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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给皇太后,子衿愿意担起挟持格格的罪过!”
子衿的最后一句话激怒了仪煊,她明显的在威胁他!
“很好!我会让你如愿以偿!”仪煊翻身下床,“来人!把她给我关在她自己的屋子里,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许放她出来!”
杜诚不明白主子怎么这么大的气,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只有空叹气的份儿。
子衿看着他决绝的转身!他说,会让她如愿以偿!她不过是说句气话,他就当真要把她囚禁!他为什么从来都读不懂她的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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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下)
景棠贝勒因有国事相商,所以在敬王府一直呆到了上灯时分,用过了晚膳方才离去。
送走了景棠,仪煊回到“归雁庭”,但是他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径直的去了兰字房。
仪煊大步的走到子衿的床边,她像一只可怜的无家可归的小猫,蜷缩在床上,额头上是一层细密的汗珠。细致的脸颊上,越发的苍白,仪煊轻轻的坐在床沿,拂去子衿额上的发,却见她浓密的睫毛下滚出两滴泪水,沿着细腻的皮肤一路滑下脸颊来。
仪煊的心被一股没来由的痛泛滥在胸口上!
“杜诚!杜诚!”
门口的杜诚一听到主子震耳欲聋的吼声,马上知道火药味十足,战战兢兢的跑了进来:“爷,杜诚来了!爷有什么吩咐?”
仪煊抱起子衿直奔自己的寝室,同时大声吩咐道:“请林大夫来!”
杜诚应声而去。
仪煊看着躺在床上的子衿,眉头深锁。
仪煊独自一个人守在子衿的身边,看着被噩梦缠身的她,仔细地听着她的梦呓:“爹呢?我要爹!娘!娘……我不要离开你们!我不走,我要和姐姐陪着娘!”子衿像是被噩梦吞噬了一般,泪水直淌下来。
仪煊为她拭去泪水,轻轻地唤着她:“子衿,你醒醒。你清醒一点。子衿,你听到我喊你吗?”
没有用,她依然沉迷在那个噩梦里,她像孩子一般的啜泣在梦里。仪煊不知道在她的童年到底遇到了什么事,为什么她有那么多的愁苦,为什么一个六岁的孩子会面对父母的离去,为什么这么灵秀娟雅的女儿会卖身青楼?想着的时候,子衿的泪水又蔓延了上来,仪煊的心就为她担忧起来,惋惜起来,心疼起来。
林大夫为子衿号了脉,诊了病情,捻着胡子走到了书桌旁,准备为子衿开方子。
“她是什么病?”仪煊迫不及待的询问子衿的病情。
大夫抬起头,迎上那对充满焦急的双眼,心里多少明白这其中的事情,缓缓开口道:“回贝勒爷的话,她的身子很虚,疲劳过度,再加上受了惊吓,所以才会这样。我给她开几帖宁神的药,服用之后再看起色吧。”
仪煊让杜诚打发林大夫离去,命令手下的小丫头整夜伺候子衿。而他,却在“墨香斋”为了皇上的任务,忙了一夜!
子衿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晨,发现自己躺在仪煊的床上,不觉惊得她一个翻身坐起来,第一件事就是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是否完好!看到自己没有任何的变化,她重重的舒了口气。
不论房里的小丫头如何的让她躺下来休息,她都不肯,重又回到后面李嬷嬷那里,做自己的活计去了。
傍晚时分,子衿忙完了后面的工作来到了“归雁庭”,刚一到廊上,就看见站在门口的一个大块头。
“慢着!”那大块头拦住了子衿,“这是什么地方,能让你随便乱闯吗!你是哪里的丫头?”
“我是伺候大贝勒的。”子衿没见过这个人,来这里快一个月了,府里的人她基本见过了,这个人确实眼生。
喀尔达望着眼前的这个女子,纤瘦似杨柳的腰身,行动风流轻盈,一双杏眼水灵灵,玉琢的鼻子嵌在似雪的肌肤上,那张小嘴真是典型的樱桃口。可是,他却不记得府中有过这么个丫头。
“喀尔达,让她进来。”
大块头对仪煊惟命是从,将子衿放了进去。
子衿怯怯的走进“归雁庭”,立在门口,也不敢抬眼去瞧,“贝勒爷吉祥。”
仪煊看着她苍白的小脸,知道她的身体还是虚弱的。
“你过来。”
子衿一怔,慢慢走上前,缓缓抬眼望去,仪煊的脸上风平浪静,看着不像有什么灾难。
“感觉好些了?”仪煊看着子衿,一边说着,仪煊一边起身,把子衿的手拉过来,扯到自己身边。
子衿眨着迷蒙的眼睛,“谢谢贝勒爷,奴婢好多了。”她地垂着头,不敢看他。
“看着我。”仪煊托起她的下巴,深沉的墨眸对上她清丽的眼睛,“以后再不许对我说昨天的话!我不是对每个女人都这么有耐性的!知道吗?”
子衿盯着他的眼睛,傻傻的问:“你不把子衿交给皇上吗?”
“傻丫头!”仪煊笑了,低头吮住了她带有疑问的小嘴。
“从明天起,不要再做下人的工作了。”仪煊轻啄她小巧的鼻子。
“为什么?”像是想到了什么,子衿淡淡的笑着说:“若锦格格回来了是不是?我可以回‘百媚堂’了吗?”
仪煊眯着眼睛,邪笑一下,说:“你很喜欢在‘百媚堂’是不是?”
子衿看着他以伤害她为乐趣的眼睛,喏喏的说道:“贝勒爷,我原就是青楼的女子,我能怎样呢?每个人的出身是不能选择的,假如可以的话,我也希望能像您一样,生活在这官宦、贵胄之家。可是,我不能,我只能依我的命。我若不回去,妈妈是不会饶了我的。”说着,眼泪已经扑簌簌的滚落下来。
仪煊托起子衿的粉腮,疼昵的拭去她的泪水,“既然你决定依着命,那就从此乖乖的跟着我。别惹我生气,让我决定你的命。知道吗?”
“贝勒爷,”为什么他不明白呢?“我……”
“听我说。”仪煊打断子衿的话“我已经派人给你从‘百媚堂’赎身了,从今以后你就只能乖乖的在我敬王府了。明白吗?”
“赎身?”子衿惊得张大了嘴巴,说不出是喜是忧。赎身,不是她这五年来天天盼望的吗?如今真的成了自由身了。可是,也同时注定了,她只能呆在敬王府,做若锦格格的替身了。可是,倘若若锦格格回来了呢?她又当如何?
“怎么?”仪煊看着子衿脸上复杂的表情,让他难以置信,难道她对那肮脏的地方还有什么留恋不成?“你是失望还是高兴?或者,去你那买醉的恩客里,有什么你忘不了的人?”
“我……”子衿的眸子里,霎时充满了百感交集的泪水。“贝勒爷难道没听过‘青楼最是无情地’这句话吗?在那里,都是些拿钱买醉,没有真情的人。那是我日里夜里都盼着离开的地方!贝勒爷替我赎了身,我当然是高兴。只是,我终究有一天要离开这里的,那时,我就真的是一无所有了。”
仪煊那双似钳子般的大手,牢牢的握着子衿的双肩,将她转向自己,“看着我!”
子衿被他的低沉而严肃的口吻吓得一骇,被他手里的力道攥得动不得,抬起一双含水的碧眼看着仪煊那双霸气的双目。
“你给我听好:从现在起,你最好给我打消离开敬王府的念头,若锦回来也罢,不回来也罢,你终究是走不了的。就算我愿意,礼亲王府也不会同意。他们绝对不会明白的昭告天下,自己的女儿在大婚之日跑掉了,找了一个烟花女子来替嫁的。他们礼亲王府是丢不起这个人的。更何况我们敬王府也要保住颜面。纵然,我有一百个不肯、不愿,我都要承认你就是若锦格格,为什么?就因为如此!还有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和若锦,是太后赐婚!敬王府、礼亲王府还有你,有一个退一步,就是砍头掉脑袋的大罪!”
子衿被这一番话吓得脸色苍白,这一番惊骇绝不是她十几年所能想象的。事到如今,她进不得,退不得,成了礼亲王府和敬王府的牺牲品!但同时,他也明白了自己的地位,不过只是一个替身,仪煊贝勒对自己是“不得不接受的”,没有办法不接受,并不是因为在乎她。这样的认知让她的心骤的一紧,生生的疼。
仪煊看着子衿一张蜡黄的小脸,沉下来说:“你也不必害怕,这是我们的默契,只要我们不说,是不会有人知道的。”仪煊托起子衿的小下巴,望着她惊魂未定的眸子,“你先去传他们准备晚膳吧,上灯的时候过来。”
子衿垂下眸子,点点头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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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上)
晚饭没吃几口,仪煊就被皇上昭进宫了。
“这么晚了,怎么还进宫?什么急事?”福晋看着匆忙翻身上马的仪煊。
仪煊正好衣襟,说“不知道,皇上最近忧心的事很多,西部的民族叛乱虽然平定了,但是南方的‘反清复明’愈加的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