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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的,他,现在看起来,还是蛮大气,蛮潇洒的一个人,难道你没有觉出来吗?”
文希听了这话后,暗笑道:“这我倒没看出来,但是我看出来一点,就是你‘情窦初开’了!”
婉盈将筷子“啪”一声,按在桌子上,坐正身体,不高兴地说:“我哪有啊!你都被无双带坏了,怎么能这么说我呢?不吃了!”
这时,皇上等人也下楼来吃饭,皇上看到婉盈和文希,便上前与她们搭话。
皇上走近,笑脸相迎:“两位姑娘,这么早,想必要急着赶路吧?”
婉盈没有正视皇上,表情仍然在对文希生气,干脆利索的回答:“是啊!”
文希知道自己刚才说的有些离谱,便打圆场说:“潘公子,谢谢你昨晚的盛情款待,我和师妹都很感谢你。”
皇上笑着说:“哪里,哪里!是你们救潘某在先,我还没谢二位姑娘,反倒你们先谢起我来,我潘某怎么敢当呢?”
“那就算撤平了。”婉盈说道。
说完,婉盈和文希已准备要走,婉盈叫伙计结帐。
婉盈问伙计:“饭钱加上住宿费,总共多少钱?”
伙计答:“不必了,这位公子已经为二位姑娘付上了!”
婉盈意外的说:“付上了?什么时候付的?我怎么不知道。”说着,用余光看向皇上。
伙计又答:“这位公子在昨天就已经为二位姑娘付清帐款了,看来这位公子对二位姑娘还是很关心的。”说完,就笑着走开了。
婉盈转过头来,对皇上说:“你真把我们当成乞丐了?”
皇上没猜到,婉盈会误会自己,开始辩解说:“我没这个意思,我只是想为二位姑娘做一点事,可是又让盈姑娘误会,真是……”皇上开始摇头。
小米在一旁自言自语道:“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兆远用手拉拉小米的衣角,小声说:“你不能少说两句,你忘了刚才的事吗?”
小米替皇上打抱不平,说:“难道,我们就应该受这样的气吗?”
兆远劝道:“少爷会处理的,用不着你多虑!”
文希也在一边小声对婉盈说:“你说的话有点过头了,人家潘公子是好意帮咱们。好了,刚才就算我是我说错话,你不要再生气了!”
婉盈本不想对皇上说话这么冲,只是因为文希误会了自己,使自己生了气,才将火气,撒到皇上身上。婉盈没有直视皇上,说了声:“是我说话太冲,我向你道歉!”
皇上本身就没有生婉盈的气,听了这番后,更是开心,说:“不用向我道歉,是我处理不当,不怪姑娘。”
婉盈放平了语气,对皇上说:“那总共多少钱,我还你!”
皇上立刻拒绝道:“姑娘太见外了!就当我请客好了!”
婉盈也没打算还皇上银两,既然皇上自己开口说不要,更中婉盈心意,说:“这可是你不要的哦!并不是我不还你!”
说完,就拉着文希上楼去收拾行李去了。
皇上依然看着婉盈上楼的背影,慢慢的坐下,直到婉盈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外。
婉盈回房后,对文希说:“都怪你!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我刚才才会那么失常!”
文希有些自责的说:“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好了,别想了,反正我们之间又没什么,是不是?快收拾一下行李吧!我们该上路了!”
“离师叔生日的期限就快到了,而我们如果再步行,恐怕会迟到的。”婉盈似乎想到了什么,立刻说:“不如,我到下面去问一问,看看有没有合适的马匹,骑马会快一些!反正,住店、吃饭的钱也省下来啦!”
文希也很同意:“这个想法不错,你去吧!我收拾好行李,一会儿,客栈门口见!”
说完,二人就各自去做各自应该做的事了。
婉盈很快来到掌柜面前,问:“掌柜,请问,你这儿有没有快马?我想买两匹马!”
掌柜抱有歉意的说:“真不好意思,姑娘有所不知,我们龙泉镇是去江南的必经之路,镇上除了客官自带的马匹跟官府之外,其他客栈的马匹,包括小店在内,均就被客商们买走了。”
婉盈听了这话,沮丧的对掌柜说了声:“谢谢!”就要转身离去。
正好这时,皇上还在吃饭,听到婉盈与掌柜的谈话,便起身走到婉盈面前:“婉盈姑娘,你要买马匹赶路吗?”
婉盈失望的说:“是啊,可是……我想我们肯定会迟到的!”
皇上想了想,说:“好吧!这事就包在我身上,一个时辰之后,必然会有两匹马,出现在姑娘面前。”说完,叫着兆远和小米,就离开了玉柳轩。
婉盈很奇怪,自语道:“他会有什么办法搞到马呢?不管了,如果没有马,肯定会迟到,反正都要迟到,那就姑且相信他一回。”说完,便上楼去找文希去了。
皇上还没吃饱肚子,就去为婉盈找马,兆远和小米都很不解。
小米松懈的跟随其后说:“少爷,我还没吃饱呢!就这样走了!那我们现在要去哪找马呢?您不会为了当好人,把我们自己的马,送给她们吧!”
兆远也在一旁附和着:“是啊,少爷,我们有必要这样帮那两位姑娘吗?其实我觉得我们做的已经够多了,现在,还要去找马,难道少爷真对婉盈姑娘有意吗?”
皇上已经没心思再与二人辩解了,随声说:“‘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难道你们没有听说过吗?现在,随便你们俩怎么想,总之,我要想办法找两匹马。别再说了,跟我走就是了。”
说着,三人加快了脚步。
不一会儿,三人走到龙泉镇的县衙门口。
小米见皇上来到县衙,忙问:“少爷,这不是县衙吗?莫非,我们要进这儿要马?”
皇上面戴微笑的说:“是,我实在想不起有什么别的办法了,所以才出此下策。走!进去看看,顺便了解一下知县的为人。”
兆远拉住了皇上,说:“少爷,我们这次出行是微服私房吗?您不是说过,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们的身份吗?而现在你反倒为了两位姑娘,把我们的计划全部落空,这合适吗?有价值吗?”
皇上自有安排:“我知道,可是,我又没有说,要告诉他,我真实身份的啊!”
小米很迷惑的说:“不告诉知县,您的真实身份,他会给我们马吗?”
皇上胸有成竹的说:“你们这就不用担心了,一会儿就看我的好了。”说着,三人便上了县衙的台阶。
走到衙门口,三人受到侍卫的阻拦。
皇上便衣服里拿出了一张令牌,摆在侍卫面前说:“把这个给你们知县大人,他看到了,自会知道我是谁!”
侍卫接过令牌,就跑去通报了。
小米还是很迷茫:“不是不曝露身份的吗?少爷怎么又给了他们令牌?”
“你不用有那么多问题好吗?一会儿你自然就会明白!”
侍卫把令牌交给正坐在后堂上,翘着二郎腿,悠闲自得的知县杜德勇,说:“老爷,外面有人叫我把这张令牌交给你。”说完,就把令牌交给了县老爷。
杜德勇一看令牌,差点儿没坐到地上,说:“快……快,快把人给我请上来。”
杜德勇认出这张正面刻有“吏令”字样的令牌,是吏部尚书林文昌林大人的专用令牌。要知道,知县只是一个小小的七品芝麻官,而吏部尚书却是正一品的官衔,相差甚远,不巴结怎么行?再说,杜德勇更是一个贪官,巴结上司,欺压百姓,更是他的专长。这次,来了一个这么好的机会,他怎么会放过呢?
那个侍卫跑到门口说:“老爷有请。”
皇上等人就由侍卫引路,来到后堂。
杜德勇见到皇上,立刻恭恭敬敬的走到皇上面前,作了个揖说:“不知道林大人光临我县,早知如此,我就应派人去迎接大人您啊!”
皇上仔细大量了一遍杜德勇,说:“你就是杜德勇?”
杜德勇连忙哈着腰,点头称“是”,可是,他又觉得有点不对劲,便满脸疑问的说:“看到大人的相貌,真难以想象大人的年龄啊!虽然年纪有点大,但是相貌却不老!”说着,请皇上坐下。
皇上看到杜德勇的举动,就觉得此人并非正派人士,便阴笑说:“原来大人的眼神还是很厉害,看的出我年轻啊!”说着,小米和兆远都在一旁笑着。皇上接着说:“大人猜的没错,我不是林大人……”
皇上还没说完,杜德勇就变了脸色:“那,你不是林大人,你怎么会有林大人的令牌?”
皇上不慌不忙的说:“我实话告诉你,我是……”皇上说到这里,兆远在一旁咳嗽了一声,意思是让皇上别说漏了嘴。皇上知其意,轻点了一下头,便转过脸对杜德勇说:“我是林大人的,儿子!”兆远和小米这下才松了一口气。
杜德勇这才明白过来,一边的师爷,拉过杜德勇,小声说:“林俊伟可是皇宫里的御前侍卫统领,皇上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