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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文昌觉得事情有些不妙,立刻说:“不,这件事我也不知道前因后果,我怎么做口供?我不去。”
那个络腮胡子的牢头此时没好气的说:“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说着,连同矮瘦牢头将林文昌拖出牢房,来到刑部大牢里的一个秘密公堂。
林文昌被衙役莫名其妙的带来一个囚室里,绑在木架上。林文昌环顾四周,这里堆满了各种刑具。
这时,刑部侍郎李焕伦走进,来到林文昌面前,阴笑着说:“林大人,好久不见啊!没想到,今天在这儿见到你!”
林文昌看到李焕伦,试探着说:“李大人,你把我带到这里,想做什么?”
李焕伦从身上拿出一封信,一边踱着一边说:“这封就是今天早晨宫里下的密信,上面有皇上的亲笔手谕,要我审问林大人。并且上面还说,不论用什么办法,直到林大人认罪为止。”
林文昌不相信这封信是皇上写的,“皇上不会这么做的,这肯定是有人趁机抱负。”
李焕伦立刻转过身来,说:“除了皇上,谁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这么做?”
林文昌无言以对。
李焕伦接着说:“好了,我们现在开始吧!林大人,一会儿有冒犯之处,还请多多原谅。”说着,坐到案桌后面的椅子上。李焕伦拍了一下惊堂木,“林文昌,你身为朝中辅佐大臣,皇上对你不薄,你为什么要出卖大清,投靠外主?一切从实招来。”
林文昌甚是冤枉,“我没有作过,我怎么说?”
李焕伦好像是先前就准备好了,听到林文昌不说,便对旁边的衙役使了个眼色,说:“用刑!”
林文昌气愤的对李焕伦说:“李大人,你怎么可以一上来就用刑?”
李焕伦面带歉意之情说:“抱歉,林大人,这也是信中所吩咐的。”说着,示意衙役动手。
林文昌听后,整个人都愣住了。林文昌正要挣扎,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婉盈从外面闯了进来,看到林文昌被几名衙役围着,上前就将正要动手的几个衙役打倒在地,用自己的身体挡在林文昌前面,大喝:“谁敢动林大人!”
李焕伦见此,喝道:“堂下何人,敢闯我刑部大牢,还斯劫犯人!该当何罪!”
婉盈不屑一顾的说:“大人,小女只是林府的一名小小的护院,这次来大牢,只不过是来给林大人送些饭菜,但小女却见到大人你在此私设囚室,还要对朝廷命官动刑,你该当何罪!你有皇上的御旨吗?”
李焕伦被一名小女子数落,心里自是不快,愤怒道:“大胆,敢对我这样说话,来人哪!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丫头,给我抓起来!”说着,众衙役朝婉盈逼近。
林文昌示意要婉盈快走,婉盈笑笑摇摇头,说:“就凭他们几个,还差的远呢!”说着,婉盈也摆出打架的姿势。林文昌一直在后面劝阻,怕连累婉盈。
双方正要打斗之时,兆远赶到了,见此情景,已经知道了大半经过。兆远看着坐在椅子上的李焕伦,恶狠狠的说:“李大人,没有皇上的允许,你怎敢私社公堂?”
李焕伦看到兆远闯入,也有些惊讶,说:“这是皇上允许我来审问林大人的,兆将军莫要阻拦。”
兆远也很奇怪,说:“皇上何时允许你审问林大人的?我怎么不知道?”
李焕伦将信交给兆远。兆远看后也甚是疑惑,便拿着信对李焕伦说:“李大人,我这就回宫向皇上证明事实,但这段时间你要善待林大人,若这封信是你造的假,后果你可想而知。”说着,示意要林文昌和婉盈放心,自己便又迅速跑出刑部大牢。
李焕伦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妙。
兆远快马加鞭赶回宫,将信交给皇上证实,皇上看后,将信用手狠狠的拍在书桌上,气愤的说:“岂有此理,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用朕的名誉写信,来陷害林文昌。”
兆远明白原由后,说:“皇上,这封信应该证实了是有人栽赃驾祸给林大人的,可以还林大人一个清白了吧!并且,林大人还险些被用刑。”
正说着,小米通报庄亲王到。皇上示意有请。
庄亲王进入御书房,见皇上一脸愤怒,便上前请安:“臣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见皇上一脸气意,不知是为何事?”
“居然有人敢用朕的名誉想置林文昌于死地。”皇上气愤的说。
庄亲王一惊,心虚的说:“什么?怎么可能有这等事?那皇上知道是何人所为吗?”
皇上背着手踱着,“朕现在也不知情,但总有一天,朕会查个水落石出!庄爱卿,通过这件事,你也觉得林文昌是无辜的了吧!”
庄亲王将事弄巧成拙,无奈,“林文昌可能是无辜的!说不定真是皇上错怪好人了!”
皇上听后,有些喜悦了,说:“既然庄爱卿也这么说,那么朕现在就将林文昌无罪释放!”说着,吩咐兆远去刑部大牢释放林文昌。
庄亲王此时悔恨到极点。
庄亲王回到庄府,不再像昔日一样高兴而入,而是悔恨不已。
庄天浩看出庄亲王的表情有些不对,便说:“阿玛,您今天是怎么了?”
庄亲王失望的说:“本王原本以为,这次一定会让林文昌垮台,可是……本王却走错了一步棋。”
庄福晋立刻问:“王爷,你说话不要总是说一半啊!”
庄亲王继续说:“今天早晨我派人用皇上的名誉,给刑部侍郎李焕伦送了一封信,要他严刑逼供,务必要林文昌招供。可是,适得其反,皇上知道此事,并由此推测这是有人故意陷害,还释放了林文昌。我……我……真是一时糊涂啊!”庄亲王悔恨不已。
庄福晋安慰说:“王爷,事事难料啊!算了,我们再想其他的法子。”
庄亲王想到了什么,便对庄天浩说:“天浩,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除掉、送走,总之是让送信人永远开不了口!明白吗?”
庄天浩看出了严重性,便答应下来:“是,阿玛!您放心吧!这件事我会办妥的。”
庄亲王自语道:“暂时先缓一缓行动吧!”
林俊伟此时来到御书房,没等小米通报,便自己进去了。
皇上看到林俊伟如此冲动的来找自己,并没有生气,便放下手中的奏折,说:“俊伟,你做事永远都是这么冲动。”
林俊伟作了个揖说:“恕臣冒犯,但对于臣阿玛一事,臣不得不来面见皇上……”
还没等林俊伟把话说完,皇上便起身开口说:“俊伟,你还没有回家吧!你阿玛已经被朕无罪释放、早已回府了!”
林俊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问:“皇上说的是真的?没有玩弄臣吗?”
皇上严肃的说:“君无戏言!”
林俊伟听后,心情甚是欢喜,说:“这是怎么一回事?皇上想通了阿玛是无辜的吗?”
皇上便把原由告诉了林俊伟,并且还说:“对了,俊伟,等你回府后,带朕一句话给林大人,就说他受苦了!朕不应该不信任他!还险些让林大人受皮肉之苦。”
“哪里!皇上见外了!”林俊伟想起‘皮肉之苦’忙问:“我阿玛还被用过刑?”
“如果不是兆远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你先回府看看林大人吧!”
皇上刚说完,林俊伟向皇上告辞以后,便飞奔回府。
兆远和婉盈将林文昌接出狱,并送回了林府。
范默是第一个看到林文昌回府的人,便一边吆喝着,一边往府里跑:“福晋,福晋,老爷回来了……”
林福晋和艳岚应声来到院里,看到林文昌回来了,林福晋无法掩盖内心的喜悦,上前就抱住林文昌,眼泪一颗一颗掉下,犹如断线的珠子。
林文昌安慰林福晋说:“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不要哭了,还有这些孩子看着呢!”
艳岚也在一旁说:“阿玛,让我看看,他们没有把你怎样吧!”
林文昌摸着艳岚的头说:“阿玛没事,阿玛这不是好好的站在你们面前吗?”
婉盈此时在一旁看着,心里好开心。
范默高兴的说:“我去厨房让他们多弄些好菜,老爷这几天在牢里受苦了。”说着,便往厨房跑去。
林文昌对兆远说:“兆远,这次多亏了你,走,进去一同畅饮一番,不醉不归!”
兆远拒绝说:“我还要回去向皇上禀告呢!”
林文昌摇头说:“我想,皇上不会怪罪于你的!放心吧!”说着,拉着兆远进了大厅。
众人围坐在餐桌旁。
这时,林俊伟回来了,看到林文昌安然无恙的坐在桌边喝酒,高兴的叫了一声:“阿玛!”
林文昌起身,走到林俊伟面前,拍着他的肩头说:“好小子,跑哪去了?让我们这么多人在这儿等你一个。快,坐下,我可是饿坏了!”说着,让林俊伟坐下。
林俊伟看到林文昌慈祥的表情,便放心多了,此时觉得好温暖。林俊伟坐在兆远的旁边。
林文昌举杯站起来说:“这次我遭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