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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这件事之后,倒是一句也没骂我。所以,他觉得这一关的还怕是不大。不过,一个千金小姐,胡里胡涂就被一个接交不深的下人点污了,而且还要变成自己的男人。恐怕也难说。他想:我只有去道歉,去表示悔恨,来取得原谅再说其他呢。于是慢慢向大小姐房中走去。
曾老大夫妇在大名出去后,彼此相对的望了一眼。大老爷娘子说:真没有想到,原来只是说劝惠芳一下,怎么一下子就上了床,是不是你给伍家二姨说好的?曾老大说:上午走时,她不过说了一下没有问题,要‘反客为主’,一切可以做好的,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子‘反客为主’法。不过,这也好,原来是想问大名愿不愿意上门的,现在反而是大名跪在我们面前求我们了。同时,我们进一步的进城那一摊子计划,都可以说是因为这件事促成的,倒是一件好事。
大老爷娘子摇了摇头,这些当姨太太的,一个个都像人精一样。我们家的,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跟人跑了,头天还到我那儿说要为我做一双鞋子呢。这位伍家二姨更是了不得,我们一家人不知怎么解决的事情,她一来,一切都像变戏法一样。我还耽心,惠芳千万以后要离她远一点,不然,‘跟着好人学好人,跟着端公跳大神’。今后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呵!
曾老大说,马上就说进城这一摊子的事情了,今后还有多少交道打嘛。
蒸笼爷儿父子的故事(十四)
——苍髯老贼
把惠芳说成什么千金大小姐,或出自名们大户的淑女,与事实的本身都是不符合的。或者干脆就是揶揄,。当曾老大在开始发迹的时候,已经三十好几了,接得一位中产家庭的庶出的女儿为妻,也算门当户对,其实是惠芳她出生之后,家道才一年一年的好起来。不过,她的天资还算聪明。认得字,以后也进了兴隆场的保国民小学,大约是十六岁的时候,她上了女生高级班,怎么就结识了伍余。虽然也读过一些小书和唱本,也听了一些关于男女之间的事情。但是她的这种启蒙教育,却是无意之间由她爹完成的。
那是曾老大才讨了二姨太不久,当然十分宠爱,这个女人也很张扬。有天为一件什么事情,惠芳从学校回家,从曾老大的房门走过时,她听见爹一面吼叫,一面喘着大气。她从门缝中一看,正看见二姨太小脚上还穿着红色的尖鞋,但是光着的一条白腿正高翘的搭在爹的肩头,爹却光着屁股在那儿牛喘。她有些害怕,但也很好奇。才知道男人女人们睡觉是这么回事儿。进而想到,二姨太所以这么在家里受着宠,还不就因为爹需要在她身上喘气吗?
于是,有一次她悄悄的问伍家二姨太:你是结过婚的人,你能不能向我说一下这些事呢。伍余说,小姐的春心动了不是,这那儿是说得明白的事,看我来教你。
以后,经过调整,午休她们住在一块,伍余向她传授了很多男女间的秘密,最后向她说了她自己体会到的爱的真谛。她说,为什么看来郎才女貌的家庭也要红杏出墙,为什么那些富家太太要偷人养汉,为什么看见很多并不般配的家庭能够平安无事,白头偕老,其实最根本的就是没有人真正了解他们床笫间的秘密。说白了,就是干那件事情的秘密。
她说,我为什么来给伍家当姨太太,主要是因为在没有嫁给他之前,我们偷试过一次,我觉得还算过得去吧。但以后我又不安份,还是因为我始终觉得没有达到我自己渴望达到那样一种程度。我说一句千急不能说出去的话,我在十四岁时,被我家一个做杂活的仆人强暴了一次。那是他送我去一个亲戚家去,去路上的一个草丛中,整整一个多时辰,开始是痛不堪言,以后,我觉得身体飘浮了起来,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体会,不光是快乐,或者舒服,而是一种沦肌浃髓的令我不知其可的感觉。最后他还在把我全身摸够后,又把那件玩意儿送进我的口里。那天我都不知道是怎么走到亲戚家的。以后回家再没有见到这个坏家伙。现在我已经不是和一个两个男人有那些事儿,就是包括我的伍家大爷,谁也没有给我那种感受。其实女人之间也有趣呢。
之后,她们在一起的时候,都要互拥亲热。也使大小姐就觉得很舒服。不过伍余说,这不是一回事呢,那是一种欲仙欲死的舒服呵。我有时有点去挑逗男人,就是想,说不定会让我再去体会一次那种快乐。她说,我的性格是有一点淫荡,也喜欢那一杯。你不知道俄国有一个叫陶思道的大文豪,他说过这样一个意思,就是人类对无论是战争、地震和瘟疫的恐怖和痛苦,都赶不上床笫间的痛苦,她问惠芳懂不懂,大小姐说我是不大懂的。她又说,你们家先志出现的时候,我不过才使一点小手段,看来先志早迟要上钩的,但是,他又出了事情。其实,我也是想试一下。
不过惠芳当时没有说什么,到是已经很敏感了,于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但是,先志只令惠芳觉得新鲜,其他是说不上的。
上次那一夜她在劝慰惠芳时,就说,参议员的儿子未心就好,你家的什么曹大名好不好也不知道,我看,你不必考虑什么名份和财产,重要的是他能不能认真孔武有力的让你感觉飘到空中。如果这点达不到,你也就太亏了,随你嫁个人碰碰运气还好些。不过没有上过身,这是说不好的,所以,我告诉你,‘尝了再买,不会搞拐’,让他上一次身吧,我来安排,于是就有了在伍家的一幕,在大名和二姨扶她进客房以后,又按计划偷偷去了伍余的床上。及至大名上她的身子,在她的配合下,她真是感到一种从未体味到的快乐,伍余没有使她得到、先志也没有得到。
今天伍余走前看了一下她,问,事情大体可以不,说不定要定来了。惠芳不好意思说,已经这样了,就这样吧。伍余凑在耳朵上问:他的鼻子大不大。惠芳说,他就是一匹马。伍余说,那好。现在你要把他紧紧地抓在自己手里。惠芳问,怎么抓?她又悄悄地说了什么,使得大小姐粉脸又通红。走的时候,伍余说,你不把这马看好,谨防被我给你牵起走了。惠芳说,请便。伍余说,哦,我问你,你是多大,被谁破了身的。惠芳说,没有呀。哦,当然是今天了。伍余冷笑说,我什么不知道,床铺上我都仔细看过了,哪里有一点血迹。是我在替你掩盖呢。惠芳说,那我就不知道了。伍余说,你主动送给你先志哥了,对不对。惠芳说,你胡说什么呀。伍余说,端午的第二天,我就觉得你的身体和精神,都不对了。我是一个老手,你能够欺骗我。惠芳说,好姐姐,别问了。大名是不是你培养出来的。你说,你们那天在哪儿干的。伍余说,你倒打一钉耙。你可要注意,我是真正想一匹马来骑了。说吧,笑笑去了。
这次,当大名十分惶恐不安来问她的看法时,看见惠芳正倚在床铺上。她看了大名一眼,就问,今天你怎么就爬在我身上了?大名说,我一点也不清楚了。
惠芳说,你原来是要上那骚货的,对不对。大名说,没有的事。
惠芳说,我恍惚看见那骚货给你递茶时,就故意拿大腿给你看,是不是。大名说,我没有注意。惠芳说,为什么你一进房屋,就爬在我上面,我什么时候授意你了,勾引你了。大名说,都没有。是我自己看见你——,
惠芳说,看见什么了。大名说,看见你素体莹洁、闻到你肤香袭人,就想和你柔肌互贴。惠芳笑着说,你还说得文雅。我再问你,你搞过多少女人。大名说,从来没有。
惠芳说,为什么你一上了我的上面,什么都知道。大名说,我为小姐搞糊涂了,只觉得——就忘了性。
惠芳说,我听说王先志现在的妻子,过去是你的未婚妻,你没有和她上过床。大名说,我们原来没有见过面,以后,几天就分开了。
惠芳说,没有摸过奶儿亲过嘴?大名说,从来没有。
惠芳还是不放心,说,你跟大老爷出去,也没有这方面的事情。大名说,我那里敢呀。惠芳说,你光说不行。你要发誓。
于是大名下跪发毒誓,并说愿意一辈子为她作牛作马,一辈子都要听话,绝不违背她的旨意。
惠芳问,你可是当真?大名说,随你吩咐,惠芳说,好,给我把袜子脱了。大名就老老实实的脱掉,望着惠芳。惠芳说,我的脚漂亮不?大名说,很漂亮。惠芳说,比那骚货的还漂亮。大名说,我那里知道。惠芳说,好,那你用舌头好好的给我舔了。大名果然照办。并且做出十分兴奋的样子。不期大小姐的呼吸紧促起来,就用另一支脚伸在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