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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余说:我还没有正眼看过他,不知道他的情况呀。
于是曾老大从大名是私塾教席之子,为人老实厚道,身体健康,手脚麻利。特别是对曾家忠诚说起,又说,估计他也愿意成就一件好事,因为他原来的未婚妻,已经是王先志的女人了。说到先志,不知怎么就引起了伍二姨的一阵心跳。心想,你曾家的小姐,怎么横顺就不容易跳出这种人的手板心呢。
伍余说:这个曹大名,还不知道吧。
曾老大说:不知道,不知道。还要借你的法眼一看呢。连忙叫:大名。
大名进来后,曾老大说:大名,天气热,你给伍太太打打扇嘛。大名连忙允诺。并用一把扇子轻轻给伍余挥舞。大名发觉伍余的胸脯丰满,腿也修长浑园,他还想看下去,伍余却说:谢谢了,我自己来,近来身子还有点怕冷呢。
大名退出后,伍余说,从长相来看,也说得过去,我尽量吧。不过,还看大小姐的意思如何才行,反正不可以先告知曹大名的。
曾老大连忙从旁边一本书里拿出一个红封,说:伍太,见笑了,拿去买个胭脂水粉的。
伍余说:老伯这怎么行。在彼此推让的过程中,曾老大突然抓住伍余的手说:“您好摩登呀!伍少爷真有艳福。”
二姨太用手指了一下他的脚,说:恨不相逢未跛时。就轻轻的走了出去。
午饭是由大名和李妈共同烧的几个菜,由曾老大夫妇亲自陪同用过的,大名就一直在旁边侍候着。
才吃过午饭,大老爷娘子和大小姐的滑杆就转来了。
大小姐与伍余相见,感到非常高兴,于是决定作彻夜之谈。
蒸笼爷儿父子的故事(十二)
——苍髯老贼
在和大小姐交谈之前,伍余悄悄把曾老大给的红包打开看了一下,发现原来是一笔很大的数目,如果用去买胭脂水粉的话,这一辈子大概也足够了。她就想:这个老东西怕不只是给我向他女儿买劝世文的钱,肯定也有想讨好我,想吃点甜头的意思。从他那色迷迷的眼睛,是透得明明白白的。她想,也是,一个惯于寻花问柳的人,于今失去了走街串巷的本领,不能再去干风流韵事了,有时就难免想张大嘴巴,便有什么东西闯进来。让自己再尝一口鲜的。想到这里,她不禁笑了。她喃喃的说:你死了这条心吧,这笔钱,我只能谋划如何为你解决家庭的麻烦,为我亲自教出的徒弟设计方案了。
伍余与大小姐这两师徒,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倒腾了一夜,叽叽咕咕的说了不少的话,大小姐像变了一个人,失去了往日的温柔敦厚,时而兴奋,时而低沉。哭的眼泪还没干,又心花怒放的笑出声来,大概在鸡叫三遍的时光,她们终于有了一个完整的计划。于是才相拥的睡去。
第二天她们是日上三竿才起床的。曾老大很着急,他急于知道消息。而且,他似乎感到,伍余在看了红包之后,不可能一点不会表现的。但是,直到中午时分,他才见到伍余。她看了他一眼之后,说老伯,这次承你的盛情款待,我想,惠芳心绪也不大好,反正我的先生近来出去了,我接她去我那儿住一下,你同意吧,曾老大有点莫名其妙的望着,但是当着大老爷娘子他也不好问,只能怔怔地望着她,伍余说,和惠芳已经说好了,过一会儿就去,这样吧,半下午,你再叫曹大名来我家一趟,看大小姐究竟愿意去我那儿住不。说罢就出去了。
曾老大对大老爷娘子说,我昨天倒是淡淡的向伍余说了一下打算,她到没有什么明显的表示,只说一定努力,等一下再说吧,这种事原本急不得的,很多事我还要好生筹划的。你去送送她们吧。
大老爷娘子才去看女儿,伍余就说有一个小包刚才放在老伯的桌子上了,要去取,于是就去了曾老大的卧室。她远远地对曾老大说,你等着结果吧,可要注意要‘反客为主’,让人求你,你不求人。这一切听我安排好了。她又妖媚的向曾老大一笑,看你今后怎么谢我。
大名是太阳快要落坡的时候赶到伍家的。看门的说,你直接去吧,她在客厅呢。
到了伍余的客厅外,门是掩着的,她听见两人正在嘻哈打笑的说着什么,他轻轻推开门,看见两人正在那儿猜谜饮酒,天气稍热,又吃了酒,所以,惠芳不但粉脸通红,而且醉眼惺忪,居然上面只穿着一个肚兜,下面穿着一条短裤;胳膊大腿都裸露出来。伍余虽然穿着旗袍,但是纽凌扣乱,一副妖冶不已的样子。
惠芳叫:大名,你来为我报仇。二姨太不知用了什么妖法,猜谜总是她胜我负,被灌了不少酒呢。大名虽然看见她们的样子,就不期而然的想到了三表姐二表姑,但是仍然不敢多话。说:我在外面等吧。伍余说:不用了,天干大暑的,你先喝这一杯香茶,看我们,这一局还没完呢。递香茶的时候,大名又看见伍余那故意暴露出雪白光滑的大腿。只好遵命喝了。没过一会儿,就觉得心里开始烦躁起来,而且,混身发热。
听见伍余叫:大名,你家小姐喝高了。来,我们扶她休息一下。大名过去,把大小姐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肩上,他又搂着惠芳的腰。就慢慢与伍余一道把惠芳送到了客房。伍余说:你也累了,让她休息,来吧。
到了客厅,伍余说:你敢不敢也来赌一把呢。大名说,我是不会的。伍余说:真笨,猜单、猜双总会吧!于是,也就把大名拉去桌边。大名有点慌,伍余从果盘里抓几个花生,问:单还是双?大名说:单。一看,原来是双。伍余说:不行了吧,喝酒。大名说:我不大会的。伍余说:不行。于是,就来灌他。不知怎么,她的粉脸,就凑去了大名的嘴边。两次三次之后,伍余输了,她说,我是不能再喝了,你别想抱着灌我。我也想休息。大名说:我扶你进去吧。就去搂她的腰。伍余说:坏小子,忍不住了不是。过一会儿,如果没有劲头了,小心我要杀了你。我不要你扶,我自己走,你过一会儿来看看我,我承认被处罚,让你吃够。说罢摸了一下大名的下面,就走了。
过一小会,大名轻轻关上堂屋门,定了一下神,就去了伍余的房间,这房屋内窗子都有了窗帘,他轻轻关上门,看见一个早已玉体横陈的美人伍余在床上。他就马上想起了浅滩的妖娆女人。他恍惚看见了美人近乎透明的白嫩皮肤,象含苞待放莲花一样的乳房,蜜蜂一般的细腰和修长白皙的大腿。于是,三五两下宽衣解带就扑上去,骑在美人的腰上,两只手在美人的乳上,放肆的搓揉,舌头在粉脸上狂吻。才进入的时间,不很流畅,像那种葳锁半启,娇啼宛转的状态。,还听见美人微微的哎呀之声,这就更增加了他的气力。于是他就更加勇敢的运动起来,身体又发起热来。于是他又勇猛的尽量用力。与刚才不同的是,这次上下配合倒是十分融洽协调,美人把整个身体,贴得很紧密,把他紧紧搂住,柳腰款摆,玉腿高翘,缱绻毕至,极尽迎逢。大名觉得尤胜于他已经取得的经验,十分销魄。于是,他又用嘴巴伸向她的胸脯。如同三表姐教育的那样。
他忽然听见:“你干什么呀?没有个完呀。”怎么完全是惠芳的声音。于是顿时就不知所措。原来哪里是什么伍余,就是那个大小姐嘛。他连忙翻身下床,马上穿好衣裤。这时他听见外面敲门叫惠芳的声音,那分明才是伍余。
他不知所措,惠芳却用怒气冲冲的声音说:谁?怎么办,去开门。就用双手怀抱着胸口。
伍余提着一盏灯进来,穿着得十分整齐。惊讶的问:大名,你怎么在这里?我去收拾东西,不是叫你去外面等候吗?你真是胆大包天。她又向惠芳说:哎呀,怎么你就让他给你脱得一丝不挂呢?
她厉声说:曹大名你也太狂了,居然在我的床上,把小姐睡了,你说怎么办?这不是第一次吧。为什么要在我的床上。
大名不知怎么腿一软,就跪在地下,说:我该死,吃酒乱性。大小姐是不知道的。我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一面就掌自己的嘴巴。这时惠芳不知怎么去那儿哭泣。
伍余说:事出在我家,我也有责任的。曹大名起来吧!你看,她从那儿取出一张手巾来,说,像黄花大闺女,绅粮家的小姐,被你破了身,占了便宜。我还不知道你是不是已经下了种呢。
她又呵斥大名,你出去等着,我们商量一下,莫非你还要给小姐穿衣服?
大名连忙去堂屋发呆。他不懂,伍余说惠芳酒喝高了,是由他与伍余一道送进客房休息的,怎么又在伍余的床上。明明是二姨太引诱自己去的,怎么,如今却说去收拾东西,于今一本正经的来敲门。他想:这一河水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