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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高强,是敌是友,尚且不明。”
赵佖沉思一下,笑道:“无妨,本王倒是多了个对手,只是我们的大宋新师有的忙了,哈哈!”
与此同时,蔡僚火速回府,面见蔡京后将一前一后之事,毫无遗漏陈述一遍。蔡京眉发竖直,大喝之下,严令盘查全府家奴。众家奴人心惶惶,你一言,我一语,发觉竟少了两人。
管家上前禀道:“老爷,只厨务房的彩翠和陈二还未到来。”
蔡京喝道:“厨务房,又是厨务房么?有谁见过他二人?”
众家奴摇了摇头,一男丁道:“老爷,自晚饭后就不曾见到陈二。”另一丫鬟也如是说彩翠。
当是时,厅外两人慌慌张张跑了进来,正是陈二和彩翠两人。他们便是在什物房里偷情的男女,何启后不闻声响,却是他二人就地和衣抱着睡了。二人到了厅上急忙下跪,众人见他们衣衫不整,顿觉诧异。
蔡京喝退众家奴,只留下陈二和彩翠,沉道:“你二人哪里来了?”
厅上除了蔡京外,还有蔡僚及蔡京其他五子,和府上几个打手。陈二和彩翠二人心中惶恐,误以为这是惯例开报花名,陈二道:“老爷,我和彩翠在厨房里洗菜呀,不曾听到老爷点名令。后来听人说了,才急急忙忙赶着来的。”
蔡京重重拍了一掌,震得桌上茶碗掷地而碎,道:“大胆,在我面前还敢欺瞒么?”
陈二和彩翠对望一眼,蓦然害怕,只好把他们偷情之事一五一十禀告。蔡京气在头上,喝道:“你们这对狗男女,骗老夫还要骗到甚时候!”
陈二并不知蔡京审问甚事,以为蔡京认为偷情之事不为光彩,而故意未把话挑明,忙抱住彩翠求饶道:“老爷,我和彩翠是真心真意的,请老爷成全我们吧,求老爷了!”
二人不停磕头央饶,蔡僚突地走到陈二身前,提起右腿,一脚踹在陈二胸口。陈二不过寻常人,遭了蔡僚一记重踢,顿时如掉线风筝,飞出了厅外。
彩翠吃惊之余,好不心痛,哭着跪爬到陈二身旁,只见陈二嘴角涌血,忍痛难当。彩翠把陈二的头倚在怀里,哭喊道:“老爷,求你放了陈二吧,求您了!各位少爷,求求你们发发善心,放了我们吧,呜呜……求你们了!”
彩翠声嘶力竭,凄凄惶惶,说不尽的凄惨悲痛。
陈二双眼瞪圆,咳了一声,又吐一口鲜血,彩翠忙双手紧紧握着陈二两手,啼哭不止。
厅内众人置若罔闻,蔡京见蔡僚行事丝毫不拖泥带水,心中大喜,微微点了点头。蔡京长子蔡攸瞧了蔡京和蔡僚一眼,心中不满,想道:“父亲只对六弟好,却哪顾及我们了,唯今之计,我只得先忍下这口气。”
蔡僚若无其事地走到蔡京身旁,俯身附言道:“爹,救走那泼皮是个高手,而陈二却丝毫不会武功,看来不是他。”
蔡京捋须点了点头,忽喝道:“来人!”随即两打手走他面前,蔡京凛然道:“把厅外那对狗奴才拖下去,家法伺候!”
那两人一愣,望了陈二一眼,一人道:“老爷,陈二似乎……”
蔡僚猛地喝道:“还不快去!”
那两人吓了一跳,忙躬了躬身,再叫两人一同,把陈二和彩翠拖走了。蔡京深吸口气,皱眉道:“既非是陈二,却又是谁呢?”
蔡僚道:“那人也恁地狡猾,竟然骗了我们。”
蔡京沉思一下,皱眉道:“从朝中形势看,欲要加害我的人不在少数,然最可疑的却是曾布和刘达。我曾向皇上请求副相之职,便是曾布从中阻挠,是以皇上不允。而刘达,这厮吃了豹子胆,竟投了曾布一方,今早朝他一言不发,恐怕那份奏折便是他写的。只是,他突然和我背道,却是何故?”
何启送赖通回了家里,赖通父母千恩万谢,见赖通浑身是伤,悲泣不已。何启心中悲戚万分,生怕刘府中人担心,留了几两银子匆忙离去,无论如何,人已带回,总算安心许多。
加之今日,离比试时期还有四天。何启放了学生一天假期,独自守在窗前,只能尽多品读诸子百家的文章,若让他作诗弄文,却是一点不会。刘玲望见何启愁眉不展,心疼不已,道:“启哥哥,有心事么?”
何启摇了摇头,道:“想着四天后和蔡僚的比赛,当晚信心十足,如今那信心只剩不到五成。”
刘玲道:“启哥哥,反正当官不好玩,输了便输了,也无关紧要。”
何启微微一笑,拉了刘玲玉手。刘玲倒也乖巧,顺势坐在何启大腿上,倚他怀里。宝儿自昨日见了那情景,便不再紧跟刘玲,给刘玲和何启制造了独处时机。何启抱着刘玲,道:“有些事,不可只看表面,实际上它牵扯了许多大事。”
刘玲道:“甚大事?你怕输了丢面子么?”
何启摇了摇头,刘玲俏脸忽地变红,何启见状,愕道:“没事你红甚脸?”
刘玲把头贴着何启温暖的胸膛,柔道:“你定是怕输了后,怕我喜欢僚哥哥,然后你便吃醋了。”
何启一顿,哑口无言,摇头道:“真不知你是如何想出来的。”突地酸意泛起,道:“嗯,那个,以后,你莫要叫蔡僚作僚哥哥——”
刘玲笑道:“你吃醋了。”
“我……”何启不知从何辩驳,脸皮刷地似喝了酒一般。
刘玲“咯咯”直笑,搂着何启脖子,道:“启哥哥,你吃醋的样子真可爱。嗯,你叫我莫叫,我便不叫,我只叫你哥哥。”顿了顿,又道:“启哥哥,你放心,我只喜欢你一人,就算你输了,我也不会喜欢僚……嘻嘻,一时改不过来呢。就算你输了,我也不会喜欢蔡僚的,只是,只是……”嫩脸忽地黯淡,“启哥哥,你如今变得招女孩子喜欢,我怕你将来嫌弃我了。”
说罢,刘玲泪如潮水,不肯停下。
何启猛然想起杨是欣,心中决意不下,叹了口气,不由把刘玲抱得更紧,道:“好玲妹,我怎么舍得不要你呢,不要胡思乱想了。”
刘玲点了点头,依偎何启胸口。
如此静默一刻,长廊处隐约传来人语,刘玲惊兔般迅速跳起,何启微微一笑,遁声望去,不禁眉头一扬,惊道:“皇上,他怎么来了?”
“皇上?”刘玲吃了一惊,巴着窗户向外张去,只见一身穿龙袍的男子在一群侍卫簇拥下慢步行来,刘达满脸喜意,在前引领。
何启哪敢等赵煦来他身前,忙牵了刘玲右手,流星疾步跑到赵煦身前,拜道:“何启参见皇上!”
刘玲初次见到皇上,心里好奇,只跟何启跪下,并未说话。赵煦笑着喊了平身,打量着刘玲,道:“想必你便是刘大人千金吧?”
刘玲也打量着赵煦,点了点头,笑道:“嗯,欢迎皇上光临。”
赵煦呵呵一笑,道:“真乃美如冠玉。”
刘玲不由得脸上微微一红,行了万福,道:“谢皇上赞赏。”
刘达道:“皇上,进房坐吧!”
众人步入何启房里,侍卫守在外头。赵煦见何启卧房陈设雅致,书香横溢,道:“果然是大宋新师,这卧房看了,朕就觉一番寻味。”
何启喜道:“皇上过奖了。”
赵煦忽道:“何启,听说你遭受西夏刺客行刺么?”
何启瞧了眼刘达,点了点头,道:“便是前天晚上,我出宫回家不久。可惜未能将她擒拿。”
赵煦长叹口气,拍了拍何启肩头,道:“朕常言,朕之左右都不及你,人无恙才是最重要的,你若出事,朕便如同断一臂膀。”
何启感动不已。刘达见赵煦甚是器重何启,心中感慨万分,世事之难料,宛然天上之风云,谁又知今后会发生何事。
赵煦道:“为防不测,朕亲自挑了四名大内侍卫保你周全,如此朕方能安心。”说罢,那四名侍卫出队向何启打揖。
众人好是愕然,赵煦对何启的恩惠恰如那四字:皇恩浩荡。
第十一章 简王
皇上御驾刘府,为的便是探望大宋新师何启,此事经传,轰动汴京。自赵煦摆驾回宫,刘府门庭若市,来访官员络绎不绝,大礼小礼应接不暇。拜访官员大至王爷(赵佶)、六部尚书,小的也有尚书诸司郎中。刘达久经官场,与人应酬极有一套,是以每每何启只是含笑点头,都是刘达说话。
长空落日映霞时,宾客渐稀,何启和刘达等刘府中人坐于厅中,四个大内高手已换了常服,站在何启身后。刘达口干舌燥,茶水一碗又一碗,灌得空腹鼓胀起来。
刘玲忽地笑道:“自启哥哥来了……”
“启哥哥?”众人惊愕望着刘玲,又若有所思瞅着何启,不由得微笑不已。黄薇笑道:“玲儿,你何时改口了?”
刘玲脸上镶满红晕,扭捏不知如何作答。纵然何启脸皮再厚,此时也是羞涩不堪,忙道:“玲妹,你方才说甚了?”
刘玲哪还有心思说话,只是不语。众人瞧她那憨态,心中好笑,正欲逗她一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