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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空烽火-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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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中的液体倒在山上时,伯哥乃伊便开始点燃那一圈火把,于是山脚下的狄哈根人中传来了激动的低语声。

声音开始很小,但慢慢地就大了起来。在提高了的声音中,不时可以听到塞尼提克的名字。这时,伯哥乃伊站在山顶上,举着自己手中的火把,打量着山下的人,他的脸正好被罩在阴影里。他在人圈中挥动着火把,狄哈根人立即静下来,他们手拉着手,沿着山转圈。

“狄哈根人,”他大声喊着,“我们为什么来到这里?”

下面的秋哈根人齐声喊着,托勒听出他们喊的是:“我们来为死者送行。”

“我们要把他们送到什么地方?”

“我们送他们回家。”

家,托勒还是第一次听狄哈根人用这个词。这个词从狄哈根人的嘴中说出来,听起来便有些遥远的让人难以置信。

“我们送他们回家,”伯哥乃伊重复着。“我们送他们回塞尼提克的家。”

托勒意识到狄哈根人所说的家,就是人死后灵魂要去的类似于天堂的地方,塞尼提克就是欢迎他们的神;他为自己的这一发现感到激动。这唤起了托勒一种难以描述的情感。

他们的祖先曾经渴望过那么一个被称做“家”的地方,在那里,塞尼提克以他全部的仁慈接纳他们,并精心地照料他们,把他们人生中长期被压抑了的快乐给予他们。老人们一定渴望着那里,梦想着那里——也许他们还记得那些古老故事中描述的情景,随着岁月的流逝,故事增加了传奇的色彩,慢慢就变成了神话——他们向后人表达了有一天要回到家中的梦想。

梦想是永远不会暗淡的,尽管总有一天,他们会清醒而痛苦地意识到,他们的梦想是不可能的,他们不可能和塞尼提克接触,也不可能回到他们的家中。但人类的精神是一种最具持久性的东西,它不会轻易放弃它的梦想。于是,家便成了家乡,肉体所无法到达的地方,恰恰成为精神可以到达的地方。人死之后,他们的灵魂,为强烈的思乡症所折磨着的灵魂,可以到达那里。塞尼提克是那么强大,那么遥远,又那么超然,他是可以接近的,如果不是在现世的生活中,必然就在来世的生活中。

想到这里,托勒看了一眼周围那些被忧愁笼罩着的人们。在他们那幼稚的心灵中,狄哈根人仍然保持着他们现在已经不再明白的传统的丝丝缕缕。他觉得泪水升腾涌起;他强忍着自己,用手挡住眼睛,但他的手被泪水打湿了。

“火为他们送行!”伯哥乃伊喊着,手中的火把在跳动。

“火为我们所有的人送行!”狄哈根人回应。

“我们要到什么地方去?”

“回家!”狄哈根人喊着。“回家去见塞尼提克。”

伯哥乃伊转过身来,将火把送到尸体上,把柴堆点燃。其他和他一起站在山上的狄哈根人,也用手中的火将人山点燃。瞬时之间,人山上冒起了红色的火焰。站在火中的是面貌古怪的雕像,它那伸出的翅膀在火光中显得有些模糊,粗糙的脸是那么严肃、冷漠,但随之,这张脸就被升腾而起的浓烟吞没了。

托勒惊恐地站在这些简单的人们所制造的残酷游戏中,他感觉到了周围那些茫然而无知的灵魂的渴望。

泪水涌出眼眶,他抽泣起来。

杨丹躺在黑暗的帐篷里,外面费瑞人的欢笑声清晰地传来,透过开在帐篷上的窗口,她凝视着那已经暗淡下来的天空。周围是一片节日的气氛——会说话的鱼的到来,将费瑞人的快乐提高到了极至——可杨丹觉得这一切离她是那么遥远,她好像同周围的欢乐气氛隔离开来一样。

那天早上,库拉克不期而至地出现在海岸边,让她感到烦乱无比,她又一次陷入了失控状态。即使是她老祖母的鬼魂鲜活地出现在她的眼前,她都不会如此惊骇。

看着瘦弱的宇航员向她走来,手里拿着梭缥,身边还跟着一只猫类动物,她经过漫长的无眠之夜而得到的心灵宁静被彻底打破了。

她把他领回营地之后,把门特们也喊来了。每个人都看着库拉克,连帕雷塞伯特也来了。帕雷塞伯特进来后,跪在了这个赤裸而肮脏的男人面前,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手中。从她的这一系列行为中,杨丹看到了慈祥与和善。门特们也在库拉克身旁围成一圈,将他们的手放在库拉克身上,默默地为他祈祷——前来围观的几个费瑞人也加入到这祈祷的行列中。

对于他们的行为,库拉克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他们祈祷完毕,便对库拉克进行了仔细的检查,随后为他洗了澡,给他穿上衣服—所有这一切,都是在帕雷塞伯特的密切关注之下进行。库拉克似乎对他们的操纵并不介意,事实上,他已经接受了他们好奇和友好的指指戳戳,对此,他没有任何反抗。

检查完毕之后,帕雷塞伯特和门特们说了几句话,把照料库拉克的任务交给他们,便离开了这里。杨丹看着眼前的一切,心烦意乱。显然,库拉克已经不再是他自己,但似乎没有一个人注意到这一事实。而且,他们对于库拉克的出现所带来的暗示丝毫也不关心。

“我们发现他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帕雷塞伯特走后,安西告诉她。“至少,还没有发现不能恢复的病症。当然,他有一点晒斑,那是他一直生活在森林里。”

“没有什么问题吗?你怎么能这么说?你看他,如果没有什么问题,他为什么不说话?他一直坐在这里看着我们。他为什么不把发生的事情告诉我们?”

安西用父兄一般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在她的肩膀上拍了拍:“我说的是身体上。

毫无疑问,他的大脑受到了严重的伤害。”

对于杨丹来说,这一切都是显而易见的;她从见到他的那一秒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而且,她也立即就明白了这件事所引发的可能:既然库拉克在这里,他就没有好好地与托勒、凯琳在一起。

贝斯洛也来了。他的眉头皱着,难过地摇着头,说:“这是一个坏消息,我一点也不喜欢这个消息。从现在的情况看,他们在路上出事了。”

杨丹无法接受他的分析,她用尖刻的言辞把他赶走了。

但是,贝斯洛只是明确地说出了杨丹的恐惧而已,他把各种严峻的现实摆在了杨丹的面前——从他的分析来看,托勒、库拉克和凯琳根本就没有到达圆屋顶。

这又回到了问题开始的地方——同样的问题已经在她的脑海中索绕了一整天。

他们还好吗?我应该想办法与他们联系上吗?如果我不喜欢所发现的事情怎么办?如果他们死了或遇到了麻烦该怎么办?以后又怎么办呢?哦,上帝,她应该做什么呢?她起身离开了帐篷,站在一群热烈而欢乐的人群之中,看着他们那无拘无束,幸福快乐的样子,但她却觉得他们的快乐有些急促,就好像那已经隐去的日光会把幸福从他们身边偷走。

我知道了,杨丹对自己说,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她转过身来,慢慢地向岸边走去,她要尽可能地远离这群喧闹的人群。正在落山的太阳把海湾照得如同一面铜镜,刚刚挂到天空的星星反射到这面铜镜上。她两腿交叉坐在潮湿、润滑,不断被波涛冲击着的沙地上,做了一个长长的深呼吸,清理着自己的思绪。

她现在将要做的一切,和以前接受人们那些流动着的想法是截然不同的。那些纯粹是自发的,并非不可避免,同时也是客观的。但现在,有意识地将另一个人的想法接收到自己的大脑中则要另当别论了。很多人,尤其是男人,是很讨厌这种行为的,他们把这看作是间谍行为——从某种意义上说,这的确是一种刺探的行为;因而,“读脑”是一种让人指责的行为。

情感上的“接触”,尽管经常遭到人们的误解,但如果使用得当并敢于承担责任的话,总是能给人带来巨大的利益。杨丹的目的是,她希望是这样的,既承担起责任又不仅仅是为了自己。

杨丹慢慢地呼出一口气,接着又吸人一口,让它在她的胸腔存留一会儿,才将它排出,两指放在一起,手指轻轻触摸着。她对脑视屏——她关闭了的眼帘右后方的一块想象区域——进行了一番清理,把自己的大脑彻底腾空,把意识聚焦,一次又一次地调整着焦距,再让意识如游丝一般地排到外面。终于,她觉得一切都准备就绪,大脑处于最佳状态了。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她先让凯琳的形象出现在她的脑视屏之中。她的肺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摒了一会儿,再慢慢地排出。当气流通过她的嘴巴排出的时候,她把精炼了的意识也释放出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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