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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回国,如果小兮的心和我的心都不变的话,就是她要嫁给我的时候。
研究所是订婚期,毕业后服兵役,然后娶她为妻。
这样长久不变的情感,从我高中就开始。
或许正是因为我多次的背叛,让乔子兮更加重视和珍惜我们的情感。
我似乎让乔子兮的父母留下了好印象。
乔子兮也在爹地和妈咪面前,眼眶红润的戴上我给她的订婚戒指。
再等我两年!我是这么跟她承诺的。
而我也私下发誓,要是再敢让她等超过两年,我萧雨寒不得好死。
约定好我回国后马上报考北禄的研究所,继续当她的学弟。
在回程的机场,除了家人送行,乔子兮也依依不舍的抱住我,在家人的目送下,顺理成章的成了未婚夫妻送行的感人场面。
然后,我回美国了。
抱着浓浓的思念,思念那个男人。
原本以为我的心可以从此平静下来。
然而,回到美国之后我的思念却没有减少半分。
脑中总是盘旋着电话中,黎占元那带着喘气的压抑口吻。
深夜,每当回想起那性感又低沉的音质,总会令我欲火焚身的难以入眠……
然而,靠手解决后,只是换来更深的空虚感,更能感受身体的凉意。
不能否认,我想念黎占元炙人的体温。
想感受将他拥抱在怀里的那种真实的掌握感。
于是,一个邪恶的念头在我终于无法忍受孤寂和思念时生起,我走向库尔的房间。
「雨寒?」
入夜,库尔讶异的看着站在卧房门口等他的我。
我知道库尔有夜游的习惯。
库尔不是同性恋,他会找除了我以外的女人发泄生理欲望。
他喜欢男人的心情,仅针对我……
而我,坏心的想利用他的情感。
「库尔……你真慢……」被宿舍干燥的空调弄得嘴唇干涩不已,我直觉的舔了舔下唇后,抬头看高了一颗头半的他。
英俊、多金,又性感的男人。我有这个荣幸借用他的体温吗?
我看着他,眼眸中索求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他喉结干涩的吞咽了下,俊俏的脸蛋惊愕的看着我。
「雨寒……你……」
两人视线相对几秒后,在我一个微笑下,气氛骤转。
然后,库尔迫不及待地将我拉到他的单人宿舍里。
刚进房,似乎连走到主卧室都嫌麻烦,他直接把我压在墙壁,延续上次在车上的热吻。
跟女孩子那种被动的吻不同,库尔的吻又激烈又热情……我反而有点招架不住。
「唔……」
抚摸、激吻……熟悉的热度温暖了我的身体。
短短几分钟,我已经摸清库尔上床的习惯。
先是狂烈的吮吻,然后褪下我的衣服,他目光迷蒙的看着我,一边脱着自己的裤子,不时凑上来轻咬、轻舔我的下唇。
不过两三个吻,他早已蓄势待发,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我忍不住嘲笑了下,对象换成喜欢的人,就这么难以把持吗?
「戴套子,库尔,你刚刚在女人身上用过的东西别直接放进来。」
我妩媚的笑着,顺手将一头黑发拨到脑后,然后从床边凌乱的衣物口袋摸出他随身携带的保险套。
他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我的嘲讽,动作迅速又老练的戴上那玩意儿,然后扣住我的腰又搂又亲。
「啊……不……那、那里……」
被湿软的舌尖以及灵巧的手指触碰了几个敏感点,我忍不住发出呻吟。
「雨寒……你好美……」
库尔陶醉的吻着我的肌肤,然后冰凉的大手轻轻搓揉着我的欲望,试图让两人一起达到高潮。
虽然想反驳这个形容词,毕竟被一个拥有俊美容颜的男人说美,我并不觉得开心。
在国外磨了两年,我可是多了些男子气概!
「唔……啊啊……」心中不服,我却仍陶醉地享受他的服务。
然而内心某处却忏悔颤抖着……
我真差劲!
这样的声音,早已暗骂过好几次。
一切该是顺利的……直到他迫不及待的火热抵在我大腿轻轻摆动时,一种冷静的清醒感突地浇熄了我邪恶的念头。
我这样子算什么?
脑海里不受控制的想起自己被黎占元利用的画面,被他当成玩具,被他当作一时宣泄的对象。
黎占元……根本不在乎我的感受。
一种冰冷的感受从脚指头窜起,我背脊瞬间凉了起来。
「不要……」
我摇头大喊,睁开清醒的黑眸看着仍深陷欲火中的库尔,想从床上爬起来,却又被用力压了回去。
我顿时慌了手脚,这不是我要的,我要的不是只有体温……
「放、放开我……我不要了……」
我奋力推开他,却发现事情已经无法挽回。
库尔沾满凡士林的手指已经开始动作。
「库尔!别……唔……」
已经听不进去任何声音的库尔,在下一秒,不费力且相当顺利的将造成两极反应的硕大推了进来。
我的恐惧,没有因为快感的袭来和轻微的痛楚而减少。
「住手!我不要了……」
奋力扭动的结果,只让库尔更加兴奋。
不……我要追求的,不是性爱。
不是……
才不是这种肤浅的东西!
我要的,只是黎占元,是他……
即使只有一秒也好,即使在欢爱中也好。
拜托你!至少把视线留在我身上一秒!
注意到我激烈的抗拒,库尔就着仍在我体内的姿势停下动作。
「雨寒……」
他的眼神是不解、是困惑,是受伤。
我泛着泪光,抱歉的推开他。
「对不起……库尔……对不起……」
为什么我总是不断的在伤害爱我的人?
就好像黎占元伤害我一样……
「为什么?」退出我的身体,库尔低沉的问,眼中都是伤痛。
「对不起……」
砰的一声!库尔充满劲道的一拳落在床头柜上。
「我不要听你的道歉……」
他用英文怒吼,之中夹带着几句难听的脏话,让我下意识地缩了下肩膀。
我沉默两秒,然后抓起身边的衣服开始套上。
他看着如此丑陋的我,在我准备夺门而出时抓住了我。
「雨寒,告诉我,我不够好吗?」他用沉痛的眸子看着我。
「不是……」我摇摇头,给了库尔一个虚弱的微笑。
库尔,不是的……
不是你不够好,而是我太烂,烂得配不上你。
要是你知道我是抱着怎样的心情躺在你怀里,你一定会杀了我。
我站起来,往仍裸身坐在床边的他唇上吻了一下。
「库尔,你永远是我最好的朋友。」
「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库尔像是失了魂魄般望着我。
我没有回答,整理一下衣服后,消失在宿舍门口。
永远都还是朋友吗?
不,库尔没有。
从那一天起,他不再像以前一样,能够笑着面对我。
常常在寂寞时,我会握紧无名指上的戒指,和乔子兮同款的戒指。
这是目前我只身在国外念书的支柱……
两年后--
只要是一放超过一个星期以上的假,我就会火速奔回台湾找乔子兮。
所以,两年下来,我们彼此的情感不减反增。
内心某处那份对黎占元无法忘怀的情感渐渐淡了。
我不断安慰自己,我不是在逃避。
我是真的忘了他……
因为学校提早了毕业考,所以我比预订中早了两星期回国。
为了给保持联络的乔子兮一个惊喜,我打给爸妈。跟他们说要对小兮保密。
「爹地,好的……好的……别再念了,我明天就和小兮回去台中。」
对着手机里父亲轰炸似的叨念,我只有疲惫的回答。
这趟留学之旅,持续了四年。
我也在这四年里,伤害了一个朋友。
我感到好抱歉,库尔,对不起!
小睡片刻,手机再次响起。
是丁岚丰。
「喂?」我带着笑意接起电话。
(寒寒,你什么时候要回台湾啊?米拉说你提早了两个星期回来是不是?)他关心的语气传来,让我觉得很窝心。
「你现在在哪?」我反问。
(呃……台、台中啊……)他心虚地说着,然后扯开话题:(怎么样?你要的话我上台北接你和小兮。)
「少来,不用啦,你还是抱好米拉姊要紧。」我调侃着。
谁都知道,当年大姊说要搬出去住时,父亲有多反对。
不过个性本来就烈的米拉姊自然对父亲的抗议视若无睹,然后和丁岚丰那色胚同居。
挂了电话,我又陷入沉睡。
恍恍惚惚中,我好像梦见了什么,是让我心痛的……让我不安的人……
可是,在梦中,那个人的脸好模糊。
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我见过他。
他是谁?
到了机场,我经过免税商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