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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入腹中。
感受到抵在腿间的坚挺,荆楚云瞬间清醒,脸色变白:“不——”
“别怕,不会疼,我保证……”温柔淳厚的声音在耳边回旋,带
着压抑的痛苦和难耐的渴望。
风——,荆楚云缓缓闭上眼,感觉他的手指带着一股清凉探入体
内。
“啊——”他惊喘。
“疼吗?还疼吗?”风唯卿放缓动作。
汗水滴落在身上,被两人滚烫的肌肤烘烤,很快就蒸腾,只剩下
滑腻的感觉,荆楚云摇了摇头。
上方的人松了口气:“……楚云……我喜欢你……爱你……”
“嗯……再……轻点儿……”
良久,屋里静下来。
荆楚云动了动身子,除了腰腿酸涩和私处的不适之外的确没什么
疼痛,只是过度高潮之后,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力气,目光扫过床头
的白瓷小瓶:“哪里来的?”
“先别动。”风唯卿一只手按住他的背,另一只手在他腰腿部揉
捏:“你说那里容易受伤,我让莫掌柜买了几样东西,加上我身上的
药物,配成了这个药膏,能润滑和保护……”
“我为何不知?”
荆楚云俊脸微红,埋首在双臂中,暗恨那日教得太投入。这人不
仅是个好学生,还能举一反三。
“那时你在沐浴。”
以为他不敢怎样,才会挑逗,没想到他预谋已久。
和这个笨蛋在一起,不知为何吃瘪的总是他?荆楚云秀眉微蹙。
“还是很累吗?那一会儿我们坐马车好了。”
今日要赶路,竟然还如此放纵。荆楚云转头瞪着他:“我没事,
骑马!”
风唯卿在他微微翘起的唇边亲了一下,笑道:“我知道你没事,
我的药很——”
“闭嘴。”早晚被这个笨蛋气死,荆楚云努力控制情绪。
“可是——”那人委屈道:“我累,我有事,我想坐马车。”
巳时出发,出了锦城,一路向东。
已经立冬了,天气转凉,靠在他温暖宽厚的怀里,看着他心满意
足的笑容,荆楚云暗道:怪不得他要乘车,好方便象这样想抱便抱,
想亲便亲。
气不过,在他又凑过来亲吻时用力一咬,换来一声痛叫。
风唯卿擦擦了嘴角:“破了。”
活该,荆楚云淡淡瞟他一眼,。
风唯卿翻身压住他逼问:“说,是不是故意的?”
“好重——”荆楚云喘了口气:“马车颠了一下,要怪就怪你自
己。我要睡了,别再碰我。”
“好,”风唯卿点头,调整了一下姿势,却仍是紧紧抱着他:
“马车是有些颠,我抱着你睡会舒服些。”
这人总有理由,荆楚云拗不过,只得静静靠在他怀里。
似睡非睡之时,模模糊糊的想,这样的确比较舒服。
赶车的人是莫掌柜介绍的,年纪不大,却很稳重,话不多,办事
也很妥当。
傍晚时到了一个叫“枫源”的小镇,在镇上的住了一晚,第二天
一早启程,行了不足一个时辰,眼前出现一大片枫林。马车沿着曲曲
折折的小路驶入枫林。
枫叶被霜打过,满目浓烈的火红,如天边的彩霞辅了一地,阳光
在上面洒下一层耀眼的金黄,让纯粹的火红显出明媚的丽色,微风吹
动树叶哗啦啦作响,摇曳之间,火红明霞变成了奔腾的烈焰,似把空
气也搅动得火热起来,伴着蓝天白云和远处的隐隐青山,让人一时之
间不知身在何处。
“停车。”
马车应声而停,风唯卿拉住楚云跳下车,突然伸手扣向赶车之人
的脉门,那人急速跃起向后掠去,风唯卿也不追赶,挥掌击向那人身
后的枫树,碗口大的树木应声而断,直拍向那人,那人身在半空,双
腿一摆,凌空翻身,又跃回来。
“好快的反应,好俊的轻功。”风唯卿啧啧称赞。
那人将身体拉平,如掠过水面的捷燕,借着俯冲之势双掌平推,
凌厉的掌风扑面而来。
“好掌力。”
风唯卿笑容不变,从怀里摸出一枚铜钱,手指一弹,铜钱携尖锐
的破空之声,化作利刃将掌风从当中划开,向两边分去,如同滔天巨
浪扑到面前,突然从当中一分,向两边卷起,让出一条道来。
铜钱化去掌力势犹不止,从那人双掌之间穿过去,直取眉心。
那人情急之下,沉肩摆头,同时将平推的手掌一转,掌心朝下,
“砰”一声击在地上,震得大地直颤,身体借这一掌之势向后上方飞
去,堪堪躲开了铜钱,刚一落地,身后的树木发出巨大的声响,轰然
倒落,霎时飞沙走石,红叶漫天翻飞,如下起红雨一般。一时之间什
么也看不清楚。
风唯卿带着楚云飞身而起,跃到对面的树上。
须臾,风平浪静,火红的枫林之中象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宁静。
荆楚云咬牙捏紧手指,须臾轻叹一声,用衣袖轻轻擦去风唯卿脸
侧粘上的一点灰尘。
“风——”
“放心,”风唯卿抓过他的手放在唇边轻吻:“我能应付。”
说着揽住楚云的腰从树上飘然落地:“阁下是何人?”
“楚风奇见过风少侠。”
楚风奇欠身施礼,暗自佩服。
须知双掌齐出,掌力固然可增强,但是在双掌间的某处会因掌力
互相抵消,而形成一个没有掌风的缝隙,这便是此招无法弥补的破绽,
风唯卿让铜钱竖着从破绽中穿过,可谓巧妙之极,却也极难做到。
既要一眼就能知晓破绽所在,一般而言,人的左右手力道都有不
同,所以缝隙的位置因人而异,这一点便是极为不易。还要内力够强,
铜钱才能不受周围气流的影响而走偏。还有,掷出铜钱的方法和位置
也要分毫不差才行。
这少年内力之强,功夫之巧,应变之快,实乃生平仅见,一招落
败也不冤了。
风唯卿见那人昂然而立,面色如常,不见没有半分惊惧和沮丧,
倒是很有些凛然不惧、处乱不惊的气度,也不禁暗自叫好。
原来是黑堡的人,楚氏双雄的老二。
那天在君子楼见过楚风良,风唯卿对他的目中无人、言语尖刻很
是反感,对神秘的黑堡之主也没什么感想。如今见到楚风奇的从容大
气,突然对那黑堡之主有几分好奇了。据说楚氏双雄少年成名,武功
极高,楚风良八面玲珑,楚风奇冷面冷心,能有这样的下属,那人的
本领必定可观。
“楚二侠如此这般是何道理?”
“少侠随我前来,自然知道。”楚风奇微一点头,径自走向枫林
深处。
荆楚云一拉风唯卿的手臂:“我们出不去了。”
风唯卿回头看去,不知何时马车已无影无踪,来时的路也找不见
了。
“不要紧,是一种阵法。”
摆下这阵的人确实高明,一般人来到这里,注意力都难免被这火
红的枫林吸引,无暇顾及别的,不知不觉就陷入阵中。若非如此,在
入口风唯卿就应该识破。
荆楚云皱眉,武林中的阵法大多是象青城派剑阵之类,这样的阵
法还很少见。
“你懂阵法吗?”
“略知一二。”
荆楚云随着他七拐八拐,只觉眼花缭乱,四顾茫然,而他却一幅
镇定自若的模样,不禁问道:“只是略知一二吗?”
风唯卿笑了:“我的祖师爷曾经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一方霸
主,精通各种阵法,我也学了一点。”
恐怕也不只学了一点,假谦虚,荆楚云挑眉:“你会抚琴吗?”
风唯卿摇头老实道:“不会。”
“唱歌呢?”
“不会?”
“吟诗作赋呢?”
“不会。”
“烹饪呢?”
“我——”在青城山不都是自己弄吃得给他吗?看看他的脸色,
咬牙道:“不会。”
“下棋呢?”
“不会。”他好几样武功都是靠下棋从师傅的朋友那里嬴来的。
荆楚云捏捏他的脸:“什么都不会,笨蛋。”
见他明眸如水,玉颜含笑,风唯卿心中一荡,倾身便要吻上去。
荆楚云退后一步,嗔怒地瞪了他一眼。
风唯卿讪讪停住,轻咳一声:“这些你都会吗?会这么多,你可
真——”
荆楚云微微扬头:“不会。”
“……是多才多——咳咳咳……”
风唯卿硬生生将已到喉咙的夸赞咽回去,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