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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雨又夹了一筷子,向我笑道:“你在家可是说你不怕的哦,现在是在做什么呢。”继续很享受地咀嚼。
我又是一阵反胃。
伙计们已经把我的吐的秽物清理干净,那个伙计依旧替水过来,我接过,漱了漱口,不敢往桌上看。那伙计向我笑道:“公子莫怕,这婴儿是面捏的。这些肠子五脏全是猪马牛羊的,这心是用熟牛肉雕成的。而这血,则是朱榴果的果汁,公子不用害怕,我们这里是不吃生人的。”
我将信将疑,转过头用筷子戳了戳这孩子的身子,果然是面捏的,一时涨红了脸。这手艺,真是栩栩如生啊。
天雨则落得哈哈大笑:“瞧你吓成那样儿,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说大话!”我又羞又怒,一时憋得脸通红,天雨就笑得更加得意了,旁边的食客也跟着笑了起来了。
虽然是面食,但是这逼真的捏作还是让我胆战心惊。我回头向那个伙计道:“你去你们后厨说一声,另一道菜不用上了,钱我们照付。”我不敢想象那道“仙人含笑”会是怎样的另一种恐怖场面,我胃里已经没得再吐了。那伙计乐呵呵地下去了。
天雨则吃得津津有味,还不时夸那个厨子手艺惊人,我特哀怨地空着肚子看她独自享受。
吃好了,天雨拉我上二楼,我是吓破胆了,怎么都不敢上去,谁知道二楼会弄什么让人生不如死的恐怖地带。天雨气:“你真没用!实话告诉你了,二楼没有什么,就是歌舞!”我仍心有余悸,不敢上前,紧张道:“你确定你没有骗我吧?”天雨踢我:“没有骗你,快点上来,迟一步我揭了你的皮。”
这次果然没有骗我。二楼地确全是香艳女子。没有什么异样。至少表面上没有。那些半裸地女子香气袭人。整个空间春色撩人。沁心沁脾。两个香肩微露。衣着透明地女子见我们上前。马上凑过来。一只手搀上我们地胳膊。娇声:“公子。怎么才来啊?想死奴家了。”好像她们是专门在等我们似地。一只玉手还伸过来准备往我胸口上摸。我吓一跳。忙推开她。那女子见我不喜欢她。也不恼。好像习以为常。转身贴在天雨地另一边。继续发嗲。
而天雨则轻车熟路。左拥右抱。这边亲一下。那边吻一个。还把她地小肉爪子放在那姑娘地胸部使劲揉捏。惹得那女子**阵阵。
我一阵恶寒。她这都是从哪里学来地?
一个伙计上前帮我们推开一间包厢地门。天雨拥着那两个女子进去。问那个小厮:“今天有什么新鲜地佳肴啊?”
哦。还是吃!
那小厮笑道:“天公子。我们这儿昨天培养出了一株桃花。您要不要尝尝鲜?”
我岔气:“吃桃花啊?”天哪,我们跟低等的猴子猩猩这类畜牲有什么区别?再说了,人家畜牲都是吃肉的啊,我们来吃桃花,真是有点禽兽不如的意味啊。
天雨大笑不止,向那伙计道:“去,拿来瞧瞧。”那伙计也抿嘴偷笑。有什么好笑的,我又说错了什么么?
一阵香气飘来,五六个极其妩媚妖娆的女子拥进来。一进门,她们就把身上淡薄的衣衫褪尽。这么冷的天,她们的身体是什么做的呢?我心里觉得很惨淡,可是她们边含笑边舞蹈,很乐在其中,悠然自得,我只觉得眼前全是嫩肉在晃。
埃?桃花呢?
我问天雨。天雨笑:“怎么?不够艳丽?那叫她们换牡丹来,伙计…”
我忙止住她,这所谓的“桃花”我已经承受不起了,还要搞更艳丽的来。我拉看的入迷的天雨,问:“你怎么喜欢这些裸女?”指了指那群女子,“她们有的什么你没有?”
天雨笑:“这有什么啊?我喜欢看别人的。”然后一个女子递一杯酒到天雨唇边,天雨张嘴便饮下,饮完还不忘在那女子脸上啵一下。
我彻底无语,真该让她老爸来看看他的宝贝女儿这幅色迷迷的样子。我担忧:“你性取向真的没有问题吧?”天雨笑:“没有。”
她见我只是埋头吃案上的点心,并不看那群艳丽的桃花,估计觉得挺冷落我的,偷声过来问我:“你是真的不喜欢这些?”我白她一眼:“我是女的!”
她贼笑:“那我们上三楼怎样?”我好奇:“三楼是什么?”她低声笑道:“三楼是男妓”没说完我就一把攥住她的衣领厉声问:“你去过啊?”这个什么如意馆,口味也太齐全了点吧?
她拉下我的手没,笑道:“我想去呢,可是没敢去。”我严厉:“你敢去我就敢去告诉你老爹,废了呢。”她不满地嘟嘟嘴:“我就是说说嘛,其实我是不敢去的。不过听说他们很可爱的,都是特别漂亮的,比你扮的还要好看。”
我气:“是听说的,还是你自己发现的啊?”她立马表态:“听说的,真是听说的”我笑:“看在你态度良好的份上,我姑且相信你了()
第79节嫖与被嫖
歌燕舞,裙带飘香,美人在怀,酒存余香,如此逍遥魄的光阴我实在是无福享受,而我的姐妹天雨乐在其中,估计她都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了。吃了点点心,那群落女的白肉晃得我眼疼,太无趣了,便出来透透风。
靠在栏杆上,看着被客人拥进拥出的穿得清凉的姑娘,心里很凄凉。她们和我应该差不多大吧?在这个男尊女卑的社会里,她们可能是家道败落,可能是生机所迫,沦为了世人的玩物,人性最底线的自尊自爱都一并抛开。曾经年少的她们,肯定有过华丽的梦想,有过对未来生活美好的憧憬和向往。如今,那些似水年华落在何方了?现实的生活激流把她们的梦想撞成了粉末,沉没在浩瀚的红尘大海。
身后一阵阵酒香袭来,我回头,一个醉眼凄迷的青年男人站在我身后不远处,正在看着我。我惶恐,脑里浮现一个信号:此地不宜久留。正准备撤离现场,他一下子涌了上来,我未曾想到他行动如此迅速,一下就撞进他怀里。
他搂着我嬉笑:“你是新来的?那个伙计竟然说最近没有新鲜货,原来藏在这里了。”捏了捏我的脸,“好水嫩,爷喜欢爷,爷不会亏待你的。”
我推他,急:“放开,老子是顾客,不是给你嫖的。”他半睁着眼,继续笑:“真的?你骗我!”作作势要把唇往我脸上凑。我吓得不轻,怒骂:“老子是男的。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
他听到此愣一下,笑:“没有关系,你是男的我也喜欢!”
天哪,原来他好这口。
他把我往他那个包厢拽。快要进去了,我双手紧紧扳着门框,双足乱蹬。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啊?明明是出来嫖的,现在竟然沦成了被人嫖,最气愤的是还是被当做男人嫖。刚才我还在可怜那些姑娘呢,现在谁来可怜可怜我啊?
我急得眼泪哗啦,一边挣扎一边喊天雨的名字,希望我那亲爱的姐妹在欣赏裸女的时候可以发现她的同伴不见了;希望她在聆听**之乐时听到她的妹子我正在深情呼喊她。
那男的听到我喊天雨的名字,震了一下,手上动作停了下来。我幸庆,看来天雨在这岭西城是大有恶名,不好惹啊。可是天雨,我殷切的召唤你听到了没有?
就在我的手快要被那男的扳开时,我们那包厢的门突然打开,天雨伸个头出来,毫无目的地到处乱瞄。我大喊:“天雨,天雨”那男的也看到t天雨到处乱瞅的头,拉我的动作停了下来,将我按在身后,我使劲挣扎,他一用力,我就挣扎不开了。我气死!我真该早点跟上官搏亦学点**去。
天雨已经看到我们这边。她见到这男地。愣一下。难道这厮在岭西城也是大有恶名?天亡我也。这男地见天雨过来。调笑:“哟。这不是天家地大小姐么?怎么来这里了?你们天家落没成这样了?你应该早点通知兄弟。兄弟好带人过来给天大小姐捧场啊。”
天雨上前啐他一口。骂:“陈进英你这无赖。还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快放了我朋友。”这无赖仍然嬉皮笑脸。道:“放了?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抓到地。你说放了就放了啊?你有这么大地面子么?”
我都要骂娘了。我什么时候成了他地猎物?这个畜牲。
他继续有奸笑道:“放了也不是不行。你陪爷耍耍。爷说不定一高兴就放了她。”天雨冷哼:“姓陈地。你说话之前可要考虑清楚了。别趁着灌了几口黄汤就腆着胆子在这儿发昏!”
这无赖还是嘻笑:“还是这么大地口气!天雨。其实爷一直是很喜欢你地。你过来。爷就放了她。”他这话说得无赖又无耻。可是我怎么觉得他地声音有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