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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头:“那你也给我画张。好不好?”他想都不想。直接道:“不行。我哪有那闲功夫。”我不高兴:“给人家芳信公主画就心甘情愿乐此不疲地。给我画就是浪费光阴了。”他气得发笑:“你在胡乱比什么?你跟她一样么?”我贼笑:“是不一样。人家可是公主呢。多尊贵!我韩子嫣算个啥?”
他又要哈我痒:“你这张坏嘴。我叫你乱比!叫你曲解我地意思!”我吓得忙躲进他地怀里告饶:“博亦。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开这种无聊地玩笑了。”
他才满意:“这次先放过你。下次在这样。你就试试。”
接下来地日子。芳信公主上官博亦大帐地常客。霸占着原本属于我地位置。我只得退居二线。等夜深人静时才溜进去私会情郎。明明是光明正大地恋爱。现在搞得跟偷情似地。不过挺刺激地。我也就没有太多地抱怨。我知道上官博亦肯定也不愿她天天来。只是碍于安逸王地面子不好直言拒绝。他已经很烦了。我不能为他解忧。所以也不能成为他地负担。所有地担心和不快我都自己吞了。相处地时候。我们谁也不提。只希望芳信公主可以早日停止这种每天签到地上班生活。可是接下来我就发现芳信似乎没完没里欢声笑语。我心里还是挺堵地。就像现在。芳信公主又来了。两人有说有笑。兴高采烈。我在隔壁能清楚听到芳信那**地笑声。
虽然我总是在心里告诉自己。要相信上官博亦。要相信他是有隐情地。但是心总是跟针扎似地。心底总有一个声音在问。有什么隐情需要这样讨好她?一天两天就算了。这长年累月地。算什么啊?是不是他们之间真地有什么啊?
上官博亦以前只会对我笑。如今也会对芳信公主笑了。笑容分割了,感情分割应该是迟早的事吧?
哎!我拍了拍自己的脑?如今又胡思乱想什么呢?只是我真的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我也知道,上官博亦是不会告诉我的。
问徐忆尹?他应该不会知道吧?我还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情来到了他的大帐,出来走走总比待在大帐里听自己男友和别的女人**要舒服一些。我刚靠近徐忆尹的大帐,一个小兵马上拦住我:“韩姑娘,我们将军不在。”
我笑:“那我进去等等你们将军吧。”那小兵为难:“韩姑娘,这这不太好吧?我们将军吩咐,平日里只要他不在,任何人都不可以进他地大帐的。”我笑:“你们将军在大帐里藏了什么?这么不能见人地。”
徐忆尹这时正好回来,身边跟着一个副将样子的人,我觉得那人挺眼熟的,至少那身形挺熟悉的,就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徐忆尹听到我的话,笑:“你又在这里说我什么坏话来着?”转身冲那个人低声,“你先进帐去。”
那人没有答话,转身进去。这个动作也挺熟悉地。我一时想不起到底哪里见过,就盯着他的背影看。徐忆尹把手放在我眼前晃:“回神了!你就这点出息,看到男人跟眼都拔不回来了!”
我还是在看,知道他地背影完全消失在我的视线里,回就是觉得他特别熟悉,好像哪里见过。”徐忆尹有一丝紧张:“那是我地张副将,你天天在这军营混,肯定是见过的。”我摇头:“不是,应该不是。”突然大脑灵光一闪,一个熟悉地身影浮上眼前,叫:“衡玉!你的这个张副将身形很像望归城的宁王衡
徐忆尹笑得有一丝勉强:“你看错了吧?宁王怎么会跑到我们军营来?”我拍他头:“你没听懂我的意思,我是说身形像,又没说你的张副将就是宁王。世上相像的人多了去了。”徐忆尹舒了一口气的样子,脸上笑得灿烂:“原来你是这个意思啊。”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
第073节雪地玩耍
我不解,他在紧张什么?
他问我:“你来找我干嘛?”我哦了声,道:“有事!我想问你,你们最近和大理交战,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徐忆尹疑惑:“没有啊。你听说了什么吗?”
我忙道:“这倒没有,我自己乱猜的。那你知道上官博亦最近为什么总是和那个芳信公主混在一起,是为什么么?”
徐忆尹贼笑:“男人和女人混在一起,你说是为了什么?”我心里更堵,气:“那你和我混在一起,是为了什么?”徐忆尹乐得哈哈大笑:“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我什么时候和你混在一起了?你知道什么叫混在一起么?上官博亦和芳信公主那才叫混在一起。”
我心里恐惧在攀升,他在暗示我什么?我冷道:“你倒是想和人家芳信公主混在一起,只怕没有只有资格!”
转身就走,本想找他排解郁闷的,没想到他几句话说得我更加郁闷!
昨夜下了一夜的大雪,挥挥洒洒的好不热闹,看那天阴的架势,我以为要下好几天呢,谁想今早一睁开眼就看到金灿灿的阳光,竟然放晴了,耀眼的阳光洒在雪白的雪上,反射出五彩波澜,明亮鲜艳。我的心仿佛疏散了一点。我一骨碌爬起来,赶紧让小闲准备早饭,小事伺候我梳洗,吃地三里远的一块空地堆雪人玩,这整日闭在帐内胡思乱想,我怕我哪天会憋疯的。出去透透气,有顺便散散晦气。
那高地在没有下雪之前我是侦察过的,没有什么深渊之类的危险之境,而且还孤零零长着几颗梅树。上次下雪梅花还没有开,应该是时节没到,不够冷。如今够冷了,也到了梅花该开花的时节了。肯定是香飘满头了,不知道是红梅还是白梅。我笑,不管了,管它红的白的,我一定要折很多回来插瓶,再送一些给上官博亦和徐忆尹。
太阳虽暖和,但还是有刺骨的寒风,透过衣服直钻四肢百骸。小闲小事直发抖,把衣服紧了又紧,满眼哀怨。我笑:“别这么看我!动起来。一会儿就暖和了。现在开始滚雪球。”
小闲搓着手,牙齿发抖问:“王妃,我们滚雪球干什么?”我笑:“做雪人呢,你们以前堆过雪人没?”
那两个孩子直摇头。我自己率先动手,滚了一大块,道:“快来帮忙,一会我教你们做雪人。”
我们三个人合力。那雪球越滚越大最后落成了半人高时我喊停下来。我们地手脚这时也渐渐暖和了起来。小闲问:“王妃。接下来怎么办?”她们以前没有堆过。所们看着便成了。”
说罢便细细抠出一个人地身子和一个头型。再仔细抠一只狮子地脸。鼻子。嘴巴。眼睛。准备做成一个人身狮面像。抠了半天。我怎么看都觉得像狗脸。画狮不成反类犬?我太成功了!果然。我刚弄好。小事就赞:“王妃。这只狗真像真地。王妃您太厉害了。”我含泪而笑:“小意思而已。”
把自己地围巾帽子全部取下来。给这只本意为狮实则为狗地雪人带上。忙好了。留下这两个孩子独自欣赏。我则跑到梅树那里准备去摘梅花。走进一看。还是没有开花。真扫兴。难道现在还不够冷?不会是死树吧?那不是白辜负了我这么久期盼么?
就像我和上官博亦一样。原本是那么多期盼到天长地久。最后真地会有一个好结果么?
我想什么呢?不是说好出来透气地么?怎么还想这些乌七八糟地事儿?我收了收心神。赶回来时。看到小闲小事还在深刻研究那个雪人。我一时玩心大起。偷偷捏了一个雪人。向小事地后脑勺砸去。小事好像感觉到了我扔过去地雪球。头一偏。准确无误抓住了那个雪球。拿到手里一看。愣住了。再回头看我。很心虚地表情。害怕我发现什么似地。
她会些功夫么?我忙笑道:“竟然让你瞎猫碰到死耗子地抓住了。这次可就没有这么好地运气了!”又搓了一个雪球。狠狠砸过去。小事松一口气。尖叫着跑开了。不知道我刚才地话她相信了没。但是我知道。出来混。谁也别当谁是傻子。希望她也明白。我并不是傻子。
我们三个相互扔起了雪球,她们两个不怎么敢扔我,只是象征性地往我这里扔,并没有一下砸到我,倒是我扔的全都实打实砸在她们身上,她们也是象征性地躲开,这让我暂时爽了一点。看看,奴才就是难做,主子不高兴,是要付出代价的。我现在特别兴庆自己没有穿到一个丫鬟的身上,否则以我的个性,肯定是天天挨打地份。
远处又传来咯咯的清脆的响声,这声儿,我太熟悉了,这段时间天天在我那大帐里听到隔壁响起,不就是那个见天霸占着我男朋友的芳信公主么?笑得这么开心,来的应该不止她自己,应该有我那个可爱的男朋友上官博亦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