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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表面上哭得天崩地裂,其实只是光打雷并没有下雨,细心的人会发现我脸上的泪都快干涸了。在我不停的卖力表演中,路人终于将我们围得水泄不通,我得意,今天能便宜了你?叫你犯了本姑娘的大忌!本姑娘平生最恨别人抢我吃的。
一个好心的中年大婶上前扶起我:“小娘子莫要再哭,有什么话说出来,我们街坊替你做主。”我一行是啼,一行是泪,好不可怜:“大娘,奴家的命好苦啊!奴家本是中吴人士,家中殷实,只有奴家一个女儿,从小父母宝贝得很!后来到了奴家婚配的年纪,家父见远房的表兄生的俊美,又聪明机灵,”我指了指那个男子,接着哭诉,“就替奴家定下这门婚事。谁知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哪,奴家嫁过来才知道,这厮是个好喝烂赌、终日不务正业寻花问柳之辈。前年公婆相继去世,他便把家中财产变数卖尽,以供其享乐。这两年败光了家当,便打起奴家嫁妆的主意,奴家的嫁妆也被他败光了。今天又没有钱吃酒了,在家翻箱倒柜,找出了奴家仅存的一点私房钱,那是奴家和奴家那才两岁孩子吃饭的钱啊。奴家已经两天没有米揭锅了,我那可怜的孩儿,已经饿得昏昏沉沉”我又装作泣不成声。
四周响起一片悲切之声,还有几个好心的女的在那抹泪呢。那男的很诧异地站在一旁看着我,脸色铁青,一脸的不可思议。
我假装一抹眼泪,其实是在把眼睛弄疼,好搞点泪水下来,否则就太不像了,继续道:“奴家远嫁西记,异国他乡,人生地不熟,没有一个至亲的人可以为奴家主持公道,求众位街坊替奴做主啊!”
那男子眼睛瞪得更大,连嘴巴都诧异得张开了,脸部表情好像活吞了一只苍蝇,难以置信。
一个剽悍结实、身宽体壮的中年汉子上前一把猛推那男子,那男子没想到他会来这手,一时没有防备,跌坐在地上。那汉子朝地上的男子吐一大口唾沫,全吐那男子的脸上了,我看着觉得挺恶心的,那中年汉子怒骂:“你这畜生,你不配做男人!”众人的火气瞬时爆发,都指指点点,骂那男子,什么话都有,我窃笑。
那男子挥袖擦掉脸上的唾沫,站起来,也怒:“你们干什么?别听这个女人信口雌黄,我根本就不认识她!”
刚才那个中年汉子更怒:“你这没有人性的渣滓!”说着还要挥手想打那男子,我忙过去拦在中间,道:“大哥,打他只会脏了你的手,他哪里配被你打?只要他肯把身上的银子还给奴家,奴家愿意带着孩子回中吴投靠父兄。”
令一个青年人上前。一把拽过那男子。那男子还没有回过神。那青年就把他地钱袋拽下来。递给我:“小娘子莫再哭了。拿着钱带孩子回家乡吧。就当这畜生死了!”
我喜。忙不迭接下收好。呵。还挺沉地。
那男子气得大叫:“你们这群不辨是非地愚民。我根本不认识这个女人!”众人都骂:“果真是个没有良心地畜生。家人姑娘远嫁他乡。你竟然这样对她。现在还说不认识她。”群众地压力是很强大地。那男子虽气得暴跳如雷。也只得眼睁睁看我拿着钱袋走掉。众人各啐了他几口。都慢慢散去。我喜滋滋地回头买羊肉串去。
那男子追上前。道:“姑娘好手段!”我得意:“过奖过奖。雕虫小技而已!”他欲哭无泪:“姑娘。在下已经成了这望归城千夫所指之辈了。”我笑:“吃一堑长一智。公子记住了。以后莫要得罪女人。”他气:“尤其是颇有姿色、能瞎编乱造地女人!”我跑远。得意洋洋朝他挥了挥手里地钱袋:“谢谢公子地银子。”
回去地路上。我十分兴奋地向徐忆尹展示我地劳动成果。还把我精彩地表演绘声绘色地转达给他。让他如亲临现场。徐忆尹笑得前仰后合:“真没有见过像你这样地。你太狠了!就为了几串羊肉串。你说你至于么?”我被他地冷水泼得一腔怒火:“怎么不至于?告诉你。别地我可以不计较。能忍我也就忍了。可是关于吃方面。我是绝对不能便宜别人一分地!”他笑:“你除了吃还关心别地么?回头别说我们认识。和你做朋友我真是自降身价!”我冷哼:“你以为我以认识你为荣么?放心吧。在外面能不提起你我是绝对不会提起你地。我也怕丢人!”
徐忆尹哈哈大笑:“彼此彼此。”我问他:“你在那里挑了半天。挑到好东西了么?”他笑:“当然!”我乐:“给我看看。”他道:“怎么?想打劫啊?”我气:“瞧你那小气劲儿!你就是哭着求老娘要。老娘都要考虑一下。”徐忆尹眉头皱一下:“老娘?你现在都这样称呼自己啦?”转而又笑。“不过挺贴切地!”我气地青筋暴突。()
第049节饭后球赛
回到院子时,已经是黄昏时分,一进院子,发现我那四个“少管闲事”站在院子里瑟瑟发抖,看着架势就知道苗头不好,一脚刚迈进去,另一只脚退了出来,转身想去徐忆尹的院子避避风头。
“才回来又准备去哪里啊?”火气很旺盛。跟韩王爷发火时气焰差不多,我差点错觉他是不是追到西记来了。我忙陪着笑进去,一脸狗腿像凑到此刻脸色铁青的上官博亦跟前:“没准备去哪里啊,这不是进来伺候了么?王爷今天心情如何?”他似笑非笑:“你觉得呢?”我嘿嘿笑:“没事生什么气啊?是不是这几个孩子惹您老不高兴啦?”我指了指那四个少管闲事道,转而怒向她们,“你们怎么惹我家王爷生气啦?看回头不揭了你们的皮!”那四个孩子一齐看向我,满眼的哀怨。
“出息了啊,知道出门都不请示一下了。”那语气冷得零下四十几度,我此刻如身处寒冬腊月,不禁寒战了一下,要哭,声音发抖:“哪能啊!那会子殿下您不是不在么?我想请示也找不到地儿啊!”顶着严寒凑近,抱着他的胳膊,“殿下您不会真的跟我这小女子生气吧?念在初犯,给个改过的机会吧。”
他仍是脸色铁青,一言不发。
我再靠近,搂着他的腰:“博亦,我错了,你别生气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一声不响地和徐忆尹出去逛了!”他猛地推开我:“你还是跟徐忆尹出去疯了一天?!”那字是一个一个从他牙缝是蹦出来的。我用劲又倒回他怀里:“博亦,以后真的不敢了,这次就原谅我吧。”
他还是脸色缓不过来。我都快词穷了,接着装哭:“博亦你人最好了,不要和我一女流之辈计较了吧?我都保证以后不敢了!”
他仍是铁青着脸,怎么这么蒸不熟煮不透?我一咬牙,只得使我的杀手锏了。轻轻凑上去,吻上他的唇。他愕,脸上温度回升了一点。
我偷笑,这招可是对付他的万金油啊。他回过神来,一把拽住正欲退下来的我,狠狠欺下来,像是要把那我融入他的体内,吻得很霸道,我都喘不过气来。我发窘,那四个“少管闲事”还在院子里呢!
两人分开时,都是气喘吁吁。我回头一看,那四个孩子不知道是啥时凭空消失了,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我笑。
上官博亦还是有点火盛:“还有脸笑?下次再这样让我担心你,你使这招也是不管用的!”我在他右边脸颊上啵了一个:“以后不会了,我保证!”他笑:“我不要你的这些保证,做给我看才是正理。”
晚上躺在床上,我还在为白天在街上的表现鸣鸣自得,原来我是这么有表演天赋啊?那时我千辛万苦考大学、学日语干嘛呀?我真应该去考中央戏剧学院,然后进军演艺圈,说不定我现在已经是大红大紫了,我在21世纪那副皮囊也是挺好看的啊,虽比不上韩子嫣的这副。就算是半红不紫,我也不用骑电动车上班吧?买辆车应该没有问题吧?不说好的,最差我能养一辆奥拓吧?
若不是骑电动车上班。我也不用来这里啊!
拿出白天诈来地那个钱袋。把银子倒出来数数。就十几两碎银子。不免失望。不过就他那样地。应该不是有钱地主儿。只是这个钱袋挺精致地。放在柜子里收好。一夜睡地特别香甜。
我想起自己刚来到这个世界地时候还踌躇满志想学学这学学那呢。如今一年过去了。啥也没有学成。可以说在这个世上一事无成。唯一地收获就是套牢了上官博亦。
闲来无事。我命我地“少管闲事”按照我画地图纸请人做了副羽毛球拍。在现代。所有球类中。我玩得最好地。玩得精地只有这羽毛球了。我不能把那些半调子地足球篮球拿到古代来丢人啊。不出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