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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缓和,一脸兴奋:“可以么?”
我冷笑:“怎么不可以?你先帮人家西记把大理驱逐出境,回头叫人家安逸王送你卡车他都乐意。”
他不解:“什么是一卡车?”
我解答:“就是一个营。”
他不高兴:“我要那么多干嘛?我回去又不开妓院。”
我愤怒,大声:“你今天是怎么啦?你能不能不要一看到女人就想到妓院?”就在这时,管弦声嘎然而止,整个晚宴上空都飘荡着我那句平地一声雷。我抚额,今天是命中该有此劫,都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果然不假!
安逸王及众将领脸色暗了又暗,众歌女脸色变了又变,上官博亦再次狠狠瞪我,我这次理亏,不敢再瞪回去,埋头吃菜,装成一只鸵鸟。徐忆尹则在一旁笑得一脸幸灾乐祸,他最喜欢这出了。()
第044节芳信献舞
一声悠扬的手鼓声,一串清脆的铃铛声,一缕勾魂的歌声。众人及我都抬头,只见艳明的月光下,那所谓的芳信公主踏歌而至。她边歌边舞,两手化作双碟优雅纷飞,不断地有节奏地敲打那手鼓,手鼓发出悦耳的音声。她现在是一身红装:水红色的鼻链摇曳动人,紫红色的超短无袖丝衫,露出修长的双臂,双臂上轻腕着酒红色的手链,楚楚动人,粉红色的腰链凸显得她的腰细致有力,朱红色的长裙,随着她的舞步在她的脚踝处翻滚,脚踝处系着橘红色的脚链,连那手鼓都是淡淡的嫩红色。这么多的红色,一片妖娆,连月光都因她而暧昧起来。
我忍不住对她这身打扮称赞。虽然不知道她人品如何,但这身打扮我喜欢,我一直比较喜欢妖艳的东西。
身边的徐忆尹也忍不住,轻声“啊”了一声,那声“啊”,惊艳之情溢于言表,我转眼看他,还好这次只是嘴巴张得老大,筷子没有掉下来,我很满意。再抬眼看上官博亦,他悠闲地喝着酒,一脸冷淡,连眼皮都没有动一下,似乎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他的表现让我更满意,心情由刚才的阴霾顿时转晴。
从这公主今天下午看到上官博亦时的反应,我敢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肯定她这样精心打扮绝对不是为了给西记女儿争光、向我们东盛及中吴众将领展现西记女儿风情的一面,而是为了惊艳上官博亦,因为她现在虽是眼波欲流还满,但总是有意无意飘向高台上的上官博亦。虽然是剃头挑子一头热。
徐忆尹轻声赞:“太美了!真是太漂亮了。”
我满心含酸,没好气:“漂亮你娶回家当老婆好了!”
他还停在对芳信公主的惊艳中,根本没有听到我讲什么,继续感叹:“这要是在万花楼,只有花魁才可以穿这么多红色,回头我也要弄一套送给琼枝。”
那什么琼枝应该是万花楼的花魁,而且是他相好的。我抚额,今天才明白了什么叫“狗改不了吃屎”,什么叫“三句话不离本行”。
他哪里是来驱除鞑虏的,他明明是来侮辱妇女的!
那芳信公主边歌边舞已经到了上官博亦身边,半跪在上官博亦脚边,高举一杯酒敬上官博亦。上官博亦还是面部表情缺缺,拿起那杯酒一饮而下。安逸王豪爽大笑,而芳信公主则羞赧一笑,起身轻轻坐在上官博亦身边。
我突然觉得心里很堵,很慌乱,拿起酒杯自斟一杯准备自饮的,猛然想起自已以前好像酒精过敏,叹口气,轻轻举给徐忆尹。徐忆尹愣一下,接过,痛快饮下。我再也没有往高台望去,低头慢慢捣菜吃,一时觉得很落寞。
现在才觉得自己此行太冒失了。我跟他上官博亦算什么啊?连男女朋友都不是。就跟着他千里迢迢抛家弃口来到这西边蛮野之地。连那么放不下地徐忆相和苏航为了他也狠心抛下了。值不值得?若将来有个好结果也就算不枉此行。可是若始终无法修成正果。我地情又该放在何处?若将来他和这公主两情相悦。打了胜仗。携着娇妻衣锦还乡。我跟在后面连句指责地话都说不出来。人家对我根本连始乱都没有。哪里来地终弃?到时一切都是我地错。错地只有我!
同样地夜晚。去年我还是在东盛时。跟大哥他们一起。如今我一个人在西记人生地不熟之所。那时地上官博亦也是像现在这样冷傲。那时地徐忆尹也是像现在这样爱闹。可是我怎么觉得像是若干年前?怎么感觉我们那时那么年轻?
同样地月光。我怎么觉得凄淡了好多。同样地佳酿。我怎么感觉苦涩了很多。同样地人。我怎么一瞬间感觉离我远了那么多?
上官博亦对我到底是什么感情。是多深地感情。我突然之间没有了底气。不敢确定。
如果他爱地不如我地多。爱地不完整。我宁愿不要。这个念头让自己吓了一跳。爱?我对他。是爱么?
我想应该是。曾经我也是爱过地。但是这种强烈地思念我却是从来没有过。所以我确定我应该是爱上了他。比以前爱过地那些人更甚。如果不爱。怎会让思念痛入骨髓?如果不爱。怎会在他没有消息是牵肠挂肚一刻难安?如果不爱。怎会在见到他安然无恙时释然雀跃?如果不爱。怎会在每个受伤痛苦时第一个想到他?如果不爱。怎会这样义无反顾跟他来了西记?
只是他什么时候住进了我的心里?是南海为我挡了一刀以后么?还是在中吴宫里相伴的那些岁月?或者更远以前?
我想知道,也想确定,他对我,也是爱么?
月色太美,惹人沉醉,我想的太多了。
徐忆尹又推我,我回过神,不解:“怎么啦?”他手里拿着一根白玉簪,向我道:“刚才不小心从头上打了下来,你帮我带上吧。”
我笑:“俯首过来。”他当真把头伸过来。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佩戴簪子的,就按照我自己的理解给他带好。他问我:“你为什么总是只带这支金钗?”他指了指我的头。
我摸了摸头,好像是有支金簪来着,听平儿说,好像是韩子嫣母亲的遗物,以前平儿帮我梳头时每次都给我带上。我讨厌带得满头都是,搞得跟卖头饰的似的,总是不想带任何头饰,平儿说若真不想带,别的可以不带,这支必须带着。所以头上总是只有这一支。
我胡扯:“没钱买!”
徐忆尹笑:“别在我跟前哭穷,说的这么可怜兮兮的,你那点小心眼我还不知道么?就是想敲我竹竿!告诉你,我是不会心软的。”
我笑:“你想送我我也是不会收的。”这是实话,我是绝对不带的,一来是我不想带,二来我还真不会带。
徐忆尹笑,独自喝酒。直到晚宴结束,我都没敢再往高台上看,怕平白给自己添堵。()
第045节首次告白
晚上入住安排院子时,芳信公主非常热情邀请我和她住一起。我立马婉言谢绝,开玩笑,跟你住?回头你不整死我!虽然只有一天的相处,我已经成确定我们将来肯定是情敌了。都说女人的第六感很准,而我的第六感更准。
情敌相见,分外眼红。还有共处一室,这不是明摆着把矛盾白炙化么?我暂时不想树敌太多,我这不怎么灵光的脑子,若树敌太多,吃亏的只能是我。
安逸王笑着向她:“芳信怎么这么不懂人情?人家王妃肯定是要和上官殿下住在一处的。”
芳信公主不满地嘟囔:“什么王妃?他们还没有明媒正娶呢。”
啥?原来他们知道啊?是谁嘴巴这么长?我估计安逸王肯定是认为像上官博亦这样的年轻人,需求旺盛,少不了带个女人在身边以解不时之需。大家都是男人,心照不宣。为了让我和上官博亦都由面子,故意说我是上官博亦的王妃。安逸王都这样说了,下面的人更是不敢多言什么了。
我一时感到面红耳赤,我成什么人啦?
上官博亦正好这时走近,一脸愠色,眼神都冷了,向芳信公主:“公主有所不知,在我们东盛,定了亲就算明媒正娶了。”
安逸王马上出来打圆场:“上官殿下勿怪,芳信从小没了娘亲,都是跟着我这个哥哥常年东奔西走,粗鲁无知,是本王失了教养,该罚,该罚!”
上官博亦脸色并没有缓过来,但还算是给安逸王脸了,口气冷冷的:“是王爷多虑了,小王并没有怪罪公主的意思,只是告诉公主一个事实,韩姑娘是小王明媒定下的妻子。”
胡说八道,我都退了!但是我还是挺高兴的,因为我看到那个芳信脸都紫了!
安逸王赔笑着拉一脸不情愿的芳信公主离开。他们前脚刚走,上官博亦脸就落下来,吼我:“你是死人么?平日里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