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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苏乔斯看了她一眼,尽是心痛。
我握紧她的手:“你也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朋友,我相信你一定会配出解药的,你不会让我有事的,对不对?我都这么相信你,你怎么可以不相信自己?”
她还在犹豫。
我偷偷向她:“我是真地相信你!我很想活着。上官博亦还没有来接我呢。所以你一定要医好我。否则我做鬼都不瞑目。”
她含泪:“你放心!我会配出解药地。只是你又要受苦了。”
我笑:“我这人。没啥本事。就只有受苦地份!你们辛苦学习地时候。我都在睡觉呢。要是我也会医术。也能配解药。我才不受这份罪呢。可见老天是多么公平!”
她泪落下:“你到现在还贫!”
张太医催:“徐姑娘我们赶紧去配药。多耽误一刻。太子多一份危险。”
徐忆相抹泪。向我:“相信我!”
我点头:“快去吧,我信你!”
她跟着那些太医出去。我凑到苏航榻前,拢了拢他额前被汗水浸湿的碎发,看着他痛得发白的脸庞:“航儿,你会没事的”
而他,只是一个劲抽搐,眼神都快涣散开了。我心里又急又痛。
徐忆相端着那毒药进来,解药配好了,还在熬。她手微微发抖,我轻轻接过来要往嘴里送。
她一把拉住:“还是我来吧,我怕”
我笑:“没事的,我相信你。算命的曾经说过我将来会大富大贵的,不会这么容易死的。”某位算命的曾经的确是这么说过,可是后来我在旁边偷听了一会儿,发现他对谁都是这么说。
她泪落下,还是不放开。
我急:“你婆妈什么呀?多耽误一刻苏航就多一份危险。好了,放手让我去吧,等我死了你再哭吧。”
她泪落得更狠,手上劲更加大。
我无奈,叹气。
半天,她松手:“你要是真去了,黄泉路上等我一会儿。”
我笑:“这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么?”
我一抬头,那碗毒药顺着喉咙直达胃里,一路畅通无阻,时速每小时200公里。一点味道都没有,我原本以为很难喝呢,哪晓得这么方便!这就是传说中的饮鸩止渴么?我又不渴!
我想我的精神境界终于可以和董存瑞并提了,光荣啊!
徐忆相扶我躺下,静候死神的召唤。我觉得心里开始堵得发慌,我若真的再穿了或者干脆回去了,我肯定会舍不得的。
舍不得什么呢?首先舍不得这里没有压力没有竞争的生活;其次舍不得徐忆相,她做的点心可好吃了;再次舍不得苏航,他那么孤独,我还有很多故事没有跟他讲呢,我想讲完再走。
可是我觉得我最舍不得是上官博亦,舍不得那个为了挨刀还会笑的男子,如果我回去了,他会伤心吧?那他以后还会笑么?还会那样心甘情愿为别的女人挨刀么?我跟他还什么都没有发生呢,以后留给他的回忆都是单薄的。
我拉徐忆相的手:“你不会让我死的,对吧?”
她含泪点头。
我心里更慌:“你若真的救不了我,也别自责。帮我带句话给上官博亦,告诉他,我好像有点舍不得他!”
她泪落得更狠。
我安慰她:“哭什么呢?我也舍不得你,比舍不得上官博亦还要多呢!”
她一下扑在我身上,这次没有伤口,不疼,可是她压得我有点喘不过气来。
我渐渐感觉体内有股寒气在腾升,我哆嗦一下。慢慢那股寒气越来越盛,我喊:“好冷!”我觉得回到了冰冷的冬季,现在应该是夏天吧?
他们不知道是谁那么好心,给我压了床棉被。我舒服了一点,可还是冷。我边呼好冷边打颤,身上的被子又重了一点。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子的缘故,不再那么冷了,身上有了一点热气,我贪婪地吸着那股热气,渐渐的,热气越来越多,我使劲蹬开被子,是谁在床下烧火?
好热,好热!我喊徐忆相,我好热,怎么这么热?是谁在烧火?
突然腹部一阵绞痛,好像有人在割我的肠子,痛的好鲜明,好清晰,好深刻。
我再次惊叫。我是真的怕痛啊,一点小痛我都受不了,何况是这么痛!
一刀比一刀深,一阵比一阵痛!我感觉自己的手脚在发抖,好热,好痛,谁在摇我?怎么头晃得这么晕?我好想吐!
一下比一下痛!一刻比一刻热!我终于明白了,我肯定是在被架在火架上烧,旁边还有人在凌迟我!我犯了什么错,要这样对我?上官博亦你不是说你在,就没有人可以欺负我了么?救我!
迷糊间,我看到上官博亦站在床前,我喊他:“博亦,好痛!”
他犹豫一下,俯身紧紧拥着我:“你要坚持住,很快就好了。”
我坚持不住了,我的灵魂快要跃出我的体内了,我的四周也渐渐消音了,只剩下火烧得噼噼啪啪和刀划得咝咝啦啦的声音。
我的灵魂飘着飘着,在热火上空飘着。突然仿佛跃到了一个空调房间,我身上的热气一点点在消退,刀划过的声音有慢慢小了下去,渐渐消失,我的世界凉爽了,也安静了。
有人用力推我,我努力睁开眼睛,徐忆相满面泪痕:“子嫣,怎么样了?”
我声音虚弱:“不痛了。”
她喜极而泣:“你没事了,你没事了!”()
第038节苏航中毒(3)
我静养了三天,终于安然无恙了,我又经历了一次劫后重新,没有人比我更能体会活着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所以以后我要更好地享受生活,绝不为难自己,想吃就吃,想睡就睡,想打击谁就打击谁,要是哪天突然挂了,会遗憾的,赴黄泉路上都走的不安心!
我的小命是保住了,可是我没有告诉徐忆相,我的小腹处常常会不时一阵刺痛,只有几秒而已,但是真的很剧痛!
既然众位太医联合会诊确定我的毒已经逼尽了,我一个非专业人士就不发表啥反对意见了,免得给他们徒添笑话。
我自我安慰,应该只是病后后遗症,像过敏那样,忍忍就过去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毕竟是人家的地盘。
苏航知道我亲自为他试药,感激:“姐姐,等我将来长大了继承大统,我一定会大封你!”
我笑:“那你准备封姐姐做什么呀?”
他严肃:“做皇后!”
我跟着众人笑的前俯后仰。
我私下问玲珑有没有查出来是谁给太子下的毒。玲珑未语先叹息:“查出来了,是萧妃。当日太子去萧妃那里玩,陛下也在。太子见萧妃那里有新做的栗粉膏,就多吃了几块,太子是最喜欢栗子的。后来晚膳就没有用了。回来后就中毒了。”
我惊:“是那栗粉膏里下的毒么?”
玲珑又叹:“是啊,后来陛下命人检查那盘栗粉膏,果然是有毒的,萧妃已经被关起来了。其实萧妃平时是一个特别和善的人,在宫里谁也不得罪,连宫女都没说过一句重话。而且她只有一个公主,谋害了太子她一点好处也捞不到,不知道这次是犯什么糊涂!”说完又替萧妃惋惜一回,好像被下毒的不是她家主子似的。
我想下毒地应该不是萧妃。按玲珑讲地。她为人和善。还只有一个公主。犯不着这么冒险。根本够不成谋害太子地动机。最主要地是。是在她自己寝宫地糕点里下毒。
我这不怎么善于谋算地脑子都不会笨成这样。这一查不就查到自己身上了么?除非是想同归于尽。看萧妃应该没有那个念头。就像上次那个柳妃。她那么精明地一个人。会傻到下完毒还把毒藏在自己房里等别人人赃俱获么?连我都不会笨成那样。她明显是比我聪明多了地。
可是这是人家中吴后宫。我一他乡之客不想也没有能力发表任何反对意见。
一审都判刑了。我还去提起上诉?我不是吃饱了撑地么?再说了。这两次事件。我都是直接地受害者啊。我用得着这么热心过度么?
到时那些人还不知道怎么想我呢。一般人都觉得我是别有用心。我还真犯不着这么吃力不讨好。
一个月又过去了。在我丝毫未察觉间。秋地脚步已经踏入了凡世。而我来到这个世界好像快一年了。回首这一年。我都干了些什么呢?似乎总是在和谁抬扛。在和谁斗嘴。一事无成。到现在连个男朋友都没有骗到手。这是最让我觉得失败地地方。回了京都地上官博亦和留在京都地韩家一家老小。我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午夜梦回。我常常失神自己现在遗落在何方。
最凄惨莫过于梦里不知身是客。
我和苏航相处也一个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