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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天堂为什么有这么古色古香且十分眼熟的房子和家具?
眼熟?我想起来了,武侠电影里那些退隐江湖的高手不都是住这样的房子么?
没死么?我偷乐,竟然没死!应该是某位高人救了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已经是我第二次大难不死了。第一次穿越了,那这一次……不会的吧?我不要再穿了,好不容易适应了这里的生活啊!
正神色痛苦担心自己是不是又穿之际,一道亮光射进来,门被推开,上官博弈端着一个小碗进来了,他看我坐着,眼神一怔。
我大骇:“你怎么也没有死?”某好心的大侠,你的好心也太过头了吧。救我一个如花美眷就行了,救他这座冰山干嘛?你想制冷么?
他脸一沉:“你就这么希望本王死?”放下碗,把被子拉着帮我裹好,我才觉得后背有点凉,低头一看,没有穿衣服。
竟然没有穿衣服!
我大叫!
上官博弈冷冷道:“你掉下来地时候全身都湿了。不帮你把衣服脱了。你想冻死么?你受了伤。不脱去衣服。本王怎么帮你上药?”他竟然觉得理所当然!
我怒骂:“流氓!”手上无力。要不一巴掌就过去了。
他冷哼:“流氓?本王要是流氓。你早就不是这么完璧了。”然后狠狠瞪我一眼。“以前又不是没有见过”
啥?以前?还见过?
“快喝药!”他把药碗向我推了推。
我盯着那黑乎乎正冒着酸气的药,心里发怵,不喝应该会死吧?我不想死,牙一咬眼一闭,吞了下去。
命,比什么都重要!
上官博弈似乎很满意:“好好躺着,一会给你换药。”
“换药干嘛?不是才上的么?”我惊。
“才上的?”他不解。
我似乎有点觉悟:“我是不是昏睡了好久?”
他也听明白了一点,失笑:“你昏迷了三天。躺好了,一会换好药就可以吃饭了。”
他说到吃饭,我才发觉自己好像饥肠辘辘,的确是饿了!
不一会上官博弈又端一碗药进来,我大惊失色:“还喝?”
他一挑眉:“你想喝?不好意思,这是外敷的。”
我气!
“过来趴好。”他说。
“干嘛?”我警惕。
他哭笑不得:“给你换药。你想让本王干嘛?”
“别别,我自己来!”我还没有穿衣服呢,真是的。
他脸色一变,落了下去:“伤在肩上,你自己怎么换?”
见他发飙了,我没有骨气地赶紧过去趴好。
他轻轻弄开裹着伤口的纱布,有点痛,我咬牙忍住了。他用手指轻轻挑药往我伤口抹,我想告诉他手上有细菌,回头我伤口化脓留疤我要灭他全家,但是没敢!那药有一种强烈的刺激,钻心的痛,我一时没忍住,轻哼一声。
他关切地问:“弄疼了。”
我点头:“那药抹上好刺痛。”
他轻道:“正常,否则就没有效果,你忍忍,一会就好了。”
他下手比刚才更轻了,抹得很慢,指腹碰到我的肌肤,有种灼热。我感到他呼吸渐渐重了起来,但他极力忍着,气氛一时尴尬而诡异。
我找话题:“我们为什么没有摔死,那么高?”
他似乎在平复情绪,过一会才道:“底下是深潭。”
我表示了悟了,哦了一声问他:“那下来之前,你知道么?”
他波澜不惊:“知道。”
我则大惊:“你怎么知道?你能未卜先知?”
他继续口气冷淡:“未卜先知到没有,只是以前从上面摔下来过。”
我颇感兴趣:“有故事!说来听听嘛!”
他无奈:“那你恐怕要失望了,没有什么故事。以前一个人出来打猎,追一只花豹到崖边,马儿一时失足,我就下来了!”
不是失望,是非常失望!
我觉得最起码得像这次一样有个追杀啊什么的,竟然是马儿失足!幸好没死,否则他变鬼都是一只佞气颇重的烈鬼!
“你后来是怎么上去的?”这才是我最感兴趣的。
他一脸事不关己:“后崖那里有很多的藤条,一直生长到崖顶,从那里攀岩可以上去!”
“那我们什么时候上去?”我激动得转身坐起。
他看了我一眼,眼神炙热,满是**,好像怕自己会失控的样子,慌张转过脸去,狼狈极了。
我低头,得,又被看光了!
过一会他才悠然道:“上去虽然有藤条可以借助,但是还是要有充足的内力。我现在受伤,功力大减,至少得半个月才能恢复。过来趴好,还没有上完呢!”
哦?您老练的什么功?葵花宝典?
我用被子把身体裹得严严的,露出肩膀,再次趴好。
突然想起腿上还有一处伤,我慌忙冲他道:“腿上的伤我自己来!”
他口气不佳:“当然你自己来。”继而想起什么,把唇在我耳边,暧昧不清地道,“难道你希望本王来?”
我真想一掌拍死他,如果我现在又力气的话。
这谷底,真是一人间仙境。谷上寒冬腊月,谷底却是阳春三月,绿草铺成的碧绿绒毯上,开着不知名的小野花,五颜六色,煞紫嫣红;那深潭旁有一株株炯娜的垂柳,随风摇着轻柔的长裙,惹得潭水轻笑阵阵,皱起一**涟漪。
小阁楼旁边有一颗高大的榕树,枝繁叶茂,委延盘踞,把小阁楼遮掩在那绿影里,恍若仙境。
真美!我用力吸了吸清晨清甜的空气,雀跃起舞,一只彩蝶落在肩头。我用手轻轻去拨弄,它微微惊起,飞高,并不走远,不一会又落在另一边肩头。好可爱的精灵啊!
一转身,看到上官博弈站在不远去,看着我失神,见我回头,眼神一阵躲闪,随即又转为冰冷!
“二殿下早啊!”我懂礼貌。
此言一出,他眼神更冷,脸色特沉了一下去。
怎么啦?不早了么?
他踱步过来:“那天我可是清楚听到你叫博亦的!”
原来如此!为这点小事,用得着拉脸么?叫你殿下那是对你尊敬,你竟然不识货!
“博亦早!”我从善如流。
他眼里闪过一丝惊喜,上前轻搂我在怀,轻喃:“嫣儿……”语气软软的,像有满腔柔情。
我错愕!这是那个冰山一般的上官博亦么?
吃过晚饭,上官博亦不知躲在哪个旮沓练功去了,我一个人无聊,见外面月色很好,便一个人爬上那株大榕树,对月伤神。
在谷底已经七八天,上官博亦不知从哪里搞来的那种让人生不如死的药,每天逼我喝,给我换。虽然过程是痛苦的,但是结果是美好的,我身上已经不痛了,估计内伤是好了;外伤已经结痂了,总之好的七七八八了。他的伤不知道好得怎么样了。
这谷底美是美,但是太无聊了,我只有每天吃饭、睡觉、和他大眼瞪小眼,除了我俩,连个喘气的都没有!
他没说要上去,我不敢问。
他眼一瞪,脸一沉,我就瑟瑟发抖。能不惹他我就尽量不去惹他。
星空明亮而纯净。
我真的想念谷上的韩家那一家老小了。不知大哥回去有没有被父亲拆掉,不过我估计,下次想让他带我出门的可能性比零点零零一还要小,比恐龙复活还难!
我又鬼使神差地想起那日的徐忆相,她坐在马背上那飒爽英姿总是在我脑子盘桓,有一首歌的歌词与她甚合,我不禁轻轻念道:“蓝蓝的白云天,悠悠水边柳,玉手扬鞭马儿走,月上柳梢头;红红的美人脸,弯弯柳眉蹙,飞针走线荷包绣,相思在心头。”我真的沦为古典美人了,没事伤伤感、念念诗打发多情而寂寞的青葱光阴,若是倚在榕树下,而不是叉腿坐在榕树上就更有意境了。
“你在思念谁?”一个冷冷的声音在树下响起,只见上官博亦站在月光深处,我一哆嗦,差点掉下去,他纵身一跃,把我扶住。
好功夫!
“明早我们就要上去了。”他轻叹,我怎么听都觉得他的语气挺失落的。
“真的么?”我兴奋。这炼狱般的困兽生活终于可以结束了,花花世界,我来了!
他脸色阴了下去,对我的兴奋颇不乐意。我察言观色,忙装失落:“怎么这么快?”
他白了我一眼,示意他知道我在装:“上面有很多事要做。”
我忙搭腔:“是啊是啊,再不上去我们就要从户口本上销户了!”
“何谓户口本?”他不解。
我笑。
想起了什么,我问:“上次追杀你的人,是谁派来的你知道么?”
他摇摇头:“想我死的人多不盛举,我一时想不到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