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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过身去,想走,他从后面拥着我,没有再开口羞辱我了。我的心,却一点点冷了下去。人的感情经历了极致,就会疲惫,今天,是真的累了。我没有一丝力气,淡然道:“放开,徐忆尹,你放手!”
一夜,我都在想徐忆尹和那块金牌的事情。他为什么会这样?难道他也喜欢我?他不是说他已经放开了?可是一连串的事情,让我明白,他对我,似乎余情未了。
昨夜,我就没有错么?在这个年代,牵手就算定了终身了,可是我竟然做出那么荒唐的事情,难怪他会生气!就是在二十一世纪,我昨晚的表演,也算是极致了。
他对我所做的事情,也是他气到了极致吧?
我猛然爬起来去找徐忆尹。这刻,我很害怕失去这个朋友。天雨和衡玉远在天边,相儿远嫁中吴,在东盛,除了上官博弈,我就只有徐忆尹这个依kao了。
我到右相府时,徐忆尹刚刚起来,看到我进来,愣了一下,别过脸去,有点别扭。我注意到他眼圈发黑,应该也是一夜未睡吧?
我清了清嗓子:“徐忆尹,昨天晚上你有对不起我的地方,是么?”
他低头整理衣带,点点头。他以为我是兴师问罪了。
我顿了顿:“我也有对不起你的地方。最终说来,我错的更多。你会原谅我么?”
他抬起头,惊讶:“你说什么?!”
我咂摸着嘴:“好话只说一遍,没有听到就算了吧。”
他仍是不敢相信:“你跟我道歉?你不生气啦?”
我点头:“不气了。昨天我们都是气极了,所以做了很多极致的事情,希望你不要怪我。”
他释然,哈哈大笑。我不乐意了:“干什么你?说句话啊,是原谅还是不原谅?”
他一屁股坐下,看着我:“少跟我耍心眼,我还不知道你?你是怕我把昨天你做的事告诉上官博弈吧?”
我冷笑:“那你不怕我把你昨晚做的事情告诉上官博弈?”
他坐下来穿鞋,语气颇为不屑:“我才不怕他呢,哪里像你!况且,我做了什么?我昨天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气。
他笑:“你今天有什么节目?”
我想了想:“我想去刑部大牢,你去不?”
他站起身来,整了整衣服:“不去!”
我急:“干嘛呀?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那你把那块金牌给我。”
他捏了下我的脸:“我还没有吃早饭呢。”
我讨好地嬉笑:“我也没有,咱们一起啊。”
他瞥眼看了看我:“谁请客啊?咱们可得说好了,免得你天天蹭我的吃,都被你吃穷了。”
我鄙视之:“瞧你那小气劲儿!老娘请!”
他得意地哈哈大笑:“你现在的确可以自称老娘了!”
我拿脚踢他:“滚,死东西!”
他笑:“那你还天天跟着死东西混?你是小鬼?”
我气:“我是阎王他闺女!”
他笑:“不是吧,在你眼里,韩王爷是阎王?你也太不孝了吧?”
我气死,明明是想骂他的,最后被他兜进去了!()
第126节上官博亦被监禁
我们走在街上,看到城墙上围着一大群人,大家都在指指点点,议论着。那里是贴告示的地方。
我问徐忆尹:“朝廷又发生了什么大事啦?”
徐忆尹支支吾吾的。
我警惕:“又是关于韩家的?”韩家那条破船,已经经不起一点的风浪了。
徐忆尹严肃:“不是…嗯,是关于怀翼王的。”
我舒了口气。怀翼王跟我有什么关系,他干嘛那么不痛快?可是怀翼王这个名字怎么就那么熟悉呢?
我下意识地问:“谁啊?”
徐忆尹瞟了我一眼,没有回答。
我猛然想起,怀翼王不是上官博亦的外公么?我扶着徐忆尹的手,脚下发虚:“怀翼王怎么啦?上官博亦怎么啦?”
徐忆尹扶着我:“没有事,你别担心了。”
我虚拖:“你骗我。我说你怎么昨天突然那么好心来看我,原来你是探虚实来了,看看我知不知道。上官博亦出事了是不是?”
他叹气:“其实也不管上官博亦的事,皇帝也只是怀疑他,所以令他禁足在府中两个月。”
“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我说怎么上官博亦快一个月没有lou面了。我这个女朋友当的,是不是太失职了?他的世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最后还是别人来告诉我。
徐忆尹道:“一个月前,怀翼王私通大理被查了出来。皇帝怀疑上官博亦也有份,可是找不到证据。所以怀翼王已经定罪入狱,秋后问斩,而上官博亦和皇后,囚禁在自己宫里两个月。皇帝令上官雅亦在查…”
他突然顿住了。我抬眼看他:“然后呢?”
他思索:“我有点不解,上官雅亦查了一个月了,可是什么都没有查出来。按理说这个时候,他应该借机绊倒上官博亦的。”
所有人都不知道皇宫和上官雅亦的父子情深是怎么的一场闹剧。如果上官雅亦绊倒上官博亦,那不是替自己挖好坟墓了么?上官博亦倒下了,皇帝下一个要解决的,肯定就是他了。
“你肯定这件事情是上官雅亦全权负责么?”我问,想确定下。
他点头:“是啊,本来皇帝是叫三皇子负责的,可是长皇子主动上书,说他想负责这件事情。大家对他的用意都是心知肚明的。”
我冷笑,没有人会明白上官雅亦的用意的。他现在必须保住上官博亦,没有了上官博亦,他会死得更快的。
我笑:“你放心吧,这件事,不会像你想象的那么糟糕的。上官博亦不会有事的。上官雅亦不仅不会落井下石,反而会在这个时候,帮上官博亦一把的。”
徐忆尹冷笑:“你脑子烧糊涂了吧?这个好的机会,上官雅亦会那么傻地放过?他们可没有那么兄弟情深。”
我往前走,远离围观的人群:“你听说过一句话,叫做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么?上官雅亦一定听过。”
徐忆尹跟上我,好奇:“那你觉得谁是鹬,谁是蚌,谁是渔翁?我怎么觉得上官雅亦才是那个渔翁呢?”
我笑,没有回答。
我问徐忆尹:“我们那么辛苦地驱除大理,怀翼王干嘛跑去和大理勾结啊?他是哪根筋不对啊?”
徐忆尹笑:“你当我是算卦的啊?我哪里知道啊。好了,现在你也知道了,我也就不用担心了。接下来去哪?还去刑部大牢不?”
我想了想:“我想去看上官博亦。”
他拍拍我的脸:“又傻了吧?上官博亦是禁足在府中,那是好听的说法。实际上就是囚禁了,现在的二皇子府,你可是进不去的。既然你认定上官博亦没有事,那就放宽心,该干嘛干嘛去。”
我认同:“对。那我们先去吃饭,然后去刑部大牢吧。”
我们吃好早饭,拿着金牌去刑部大牢。那牢头看了看金牌,再看了看我们俩,有点为难:“徐将军,这…这个金牌,只能一个人进去啊。”
我见他有点吞吐时下一大跳,以为他要说这个金牌不可以进去呢,那我昨晚的色相不就白牺牲了么?
我笑:“这位大哥,我们只进一个。”
徐忆尹拍拍我的肩:“你一个进去没事吧?”
我觉得好笑:“能有什么事?你就在这里好好守着,等我出来吧。”
快两个月没有见了,韩子儒更瘦了。他本就单薄,现在更像是皮包骨头了。满头乌发,竟然像父亲一样,白了一半。父亲白发已经够让我心疼了。可是韩子儒,才二十三岁啊,叫我如何能不难受?
可怜未老头先白。
我告诉自己,如果他看到我,问的第一句是情儿现在怎样了而不是父亲怎样了,我转身就走。我千辛万苦来看他,并不是想听他诉说相思的。
他听到脚步声,下意识地抬起头,看到我,有点震惊,不敢相信。双眼蒙泪拽住我的手:“嫣儿,怎么是你?家里怎么样,父亲怎样了?”
我也眼里涩涩的,心里舒了一口气,安慰他:“都好。”
他泪落下:“嫣儿,我在这里过得不好,心里一直记挂我的母亲,不知道她现在怎样啦,我最近常常梦到她,梦到她为了我哭瞎了双眼。”
我的泪也落下,虽然晚了,可是他终究想起了他的母亲了,我骗他:“哥哥放心吧,二娘很好的,三哥,我还有弟弟会拿她当亲生母亲孝顺的。家里都好,你就不用担心了。”
他用袖子拭去泪水,开口到了一半,就停住了。我知道他想问情儿的事,又害怕问。我替他说:“情姐姐很好呢,她常常来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