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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九早就走出几里远了,她这会拿着天眼九变,看着青台砚上浮现的八卦司南,南北东西的,她自是靠这个找寻九变。
“九变。”她抬头,还真是找着了。
半空中,几个小人齐力拖着个钱袋子,稳稳地飞着。他们一见秦九也是一喜,当下更快的飞到了秦九的面前。
“能耐了。”秦九一接过钱袋子,九变就纷纷落在了秦九的肩上,秦九掂了掂银两,又道,“还真给你们找着冤大头了!”
秦九吩咐九变去偷钱袋子,不过是显摆下宝物有多稀奇,来引起那帮贼匪的觊觎,她没想到九变还有办成事的时候。
贼匪的银两来得不明不白,她收了也不见得会出事,可这袋银子却是偷回来的,自然是得先还了去。
正要问从哪偷得,秦九感觉肩膀两侧的重量不对劲,立马叫九变飞至眼前,排了一排,这一数就皱了眉: “怎么少了一个。”
九变拿钱袋子累了小手,还想休息,可见秦九发问,就站了一排齐齐回答:“找错了冤大头,被抓了。可他说缺银子也不能偷,有借有还,就扣了一个。”
“就知道你能耐不了。”听完后,秦九总结道。
当下,九变就不乐意了,反驳:“他道法在我之上,瞧着是人修,难得有人修修到他那境界的;就是你去了也不定讨得了好!”
口气倒大,秦九嘴里不屑,心下却对那人起了兴趣:敢说教我,但要去瞧上一瞧!
“还不带路!要真没了那一个,我看你拿什么内修。”秦九话音硬,不知道眼下是真真关心九变,还是好奇见那人。
当下,秦九一甩手上的青台砚,那青台砚甩在半空直接变大,秦九起身一跃便落坐在了砚台上。七个小人飞在她的身旁,她这回飞得高度只高于树木,而后一边缓慢飞行,一边盯着下面。
这条路只一条,离了那家黑店,出了一片林,就是官道。若是到了官道,就得受检,那时秦九可没青台砚好坐了。再来那里人来人往的,怕也是不好找人。
“九变,找着没有?”秦九问道。
这厢九变的七个小人——一个使劲的用眼探着;一个认真听着任何的风吹草动,其余两两一左一右凑在秦九的身边给秦九揉着肩膀、捏着腿,留了一个飞在秦九手边,端着水果盘子。
“找着了,我在那。”九变很是开心。
他开心,但他绝对没有语无伦次,他的确在那,是指他的一个□□。
“秦九,我们下去吧!还了钱袋子这事就了了。”九变见秦九瞅着下面的马车却是不动作,便齐齐建议。
秦九却是摇头,一脸高深莫测的笑道:“你不是说,我去了也不定讨得了好?且看着。”
她那是计较!
“秦九,我在这么远的地方,都能感受到他的修道场。这次,你不能挑事。”九变一听,忙齐齐阻止,当下还飞成一排,手拉手的挡在了秦九身前。
越是这样,才越是好玩!秦九那是初生的牛犊不怕虎,她才不听九变的劝阻,当下撤了青台砚将九变一一收了进去。而后隐了自己的修道场,落在了空地上。
秦九是内修,现下已是到了渡劫飞升的时候。一般妖灵精怪多为内修,秦九知自己是人,却不知自己是生是死。而人修的必然是个活人了,他跟平常人一样有血有肉、呼吸心跳……却是已经跳出了六道,不受轮回掌控。只待修足了道,渡了劫,便能飞升成仙。
“救命啊!救命啊!”
马车在林道上辘辘而过,突得听人呼救,不免缓了下来。
“走。”这时,一个清冷之音从马车的布帘后传出,他随即道,“活人不医,她还能叫唤便是活人。”
赶车人一听,也不再多管闲事,继续驾起马车,辘辘而走。
“救命啊……”秦九还是原处假意呼救,可再一听声音,她连忙跑了出来。
果然是瞧见了马车扬长而去的风尘。
秦九一跺脚,得道高人不好勾搭!当下急急追了上去。
☆、蓝府道友(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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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九这一追,心思就变了。
见那马车先是出了林道,上了官道,而后一路北上,秦九一瞧出他这是要去洛阳,立马选择紧跟其后,却不缓不急的保持了一段距离。
过了小半日,马车停在一门府外,大门匾额上三个大字:济世堂。
见车停了,秦九急忙随手拿过旁边摊铺前的东西,意思意思的挡着自己。她远远地瞅了那匾额一眼,当下思寻着另作打算,而这时——
“妖……孽。”这二字虽音量不大,但偏巧秦九离得近,听得是一清二楚。
说话的正是那摊主,待秦九转身看过来的时候,他立即提了音量改口道:“仙人,汝好。可是要算卦,不准不要钱。”
秦九下意识的撇了一眼自己拿着的东西,原是人家的白布招牌:算尽天下命。
再看摊主一身蓝色大褂,做道士打扮。但明显洗的发白,且东缝西补外加袍子最后被撕了一条去,举止粗俗,有辱斯文。一张脸,也算不上俊朗,方脸小眼,皱纹皆无,分明二十七八最多。
此人道名:蓝暄子。
看着是个江湖术士。
“当真算尽天下命?”秦九这厢也不恼,直接在他摊位的客户椅上坐了下来。
蓝暄子闻言,点点头。
秦九再一思寻,就问:“那便说一说我此次来洛阳,对是不对?”
蓝暄子道:“姑娘求得是姻缘?”
“只寻凡心。”秦九如是道。
听了秦九的回答后,那人有模有样地闭目掐指一算,眼下倒是颇有些高人的模样,不多时那人便道:“姑娘与这洛阳城的药王爷关系匪浅。”
这话让秦九眉头一紧,不免发问:“何解?”
难得不卖关子,蓝暄子睁开眼来,一字一顿地说道:“颇有渊源,天定良缘。”
瞎话,秦九当下暗自发笑:这些走江湖跑码头的果然有些样子,不过也就是些诈人眼目的手法,若是世声喧嚣之时,人心浮躁,倒还颇能障人眼目,引无数追随。
秦九不评论他说的,却是一指济世堂,问道:“你且看看那济世堂与我有关系吗? ”
“药王爷可不就是济世堂的坐堂大夫!”蓝暄子回答。
闻言,秦九眼眸一深,急急再问:“那药王爷可是个得道高人?”
“对了!姑娘想是已经见过了。您与这位爷的姻缘那是您还没出生的时候,就注定好了。”蓝暄子一摸光洁的下巴,作出两指顺长胡子的动作来,送了秦九一联对子,“十多相伴十年离,再圆再缺一双人。”
神了,秦九看了眼蓝暄子又看向济世堂,还真都对上了——她来洛阳可不就是来找被她忘了的十一二年里究竟发生过什么,又究竟是何人在她什么都记不得的情况下,还能令她执念深种。
若依这术士所言:莫不是一颗凡心,落在那得道高人的身上了?
秦九回神见摊主算完了,直接取了别在腰间的钱袋子,这是原先她的那八两。又觉得这术士有些能耐,秦九暗自施法掀开木箱,而后往背后一伸手,拿过两锭银子放在了蓝暄子的摊桌上,她道:“占得好。”
可不就是占得好,牢牢抓紧了问卜者的心思,至于准不准的,这就得另说了。
蓝暄子自然是立马收了银两,这全城除了严打盗匪,像他这种总被误会成江湖骗士的日子,也是不好过了。
谁知就在这时,十几个衙役迅速的涌了上来,他们团团围住了秦九和蓝暄子,而后一男装女子就拨开其中一衙役,出现在了大伙面前。
这男装女子便是洛阳知县独女,娄堇雩。
只见她一身男装,英气逼人,在环顾四周后扬声下令:“来人,把钱扣下。”
说完,娄千金眉头一挑,帅气地打了一个响指,当下就上前了两个衙役,直接抢了蓝暄子手上的两锭银子和一个钱袋子。
这倒稀奇了!秦九早听说山下批量生产霸王,却怎么也没想到还能出个女霸王。
蓝暄子一见来人是娄千金,这会就怂了,可是秦九不一样,她不惹事算是好的,这会就替蓝暄子伸张正义:“你凭什么扣人钱?!”
“进我眼的就都是我的,不服气,找我爹娄知县说去。”娄千金那是在洛阳城横惯了的,她不再理会秦九,走到蓝暄子面前,当下一甩摊位的招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