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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此,秦九不由水眸一转,挟笑之际,竟是突然低头,恶作剧地将双唇印在了身下人的喉结上……
这也幸好是秦九看不见,不然你瞧瞧:此情此景,真人一头墨发,散了一地,成就他的俊逸如风。而秦九死死的压住了真人,那垂下来的青丝更是覆在了墨发之上,如今低下头埋进真人脖颈的模样,怎么这么像恶女欺压美男?
“胡闹!”真人也是一惊,他怎么也没料到秦九竟会有此行经!
偏偏秦九不依不饶,她就是不起身,扒住真人不放后,继续吸允着。
“秦姑娘!请自重。”这厢,真人如何淡定,更是首次以来提高音量,怒斥秦九。
这让秦九一愣,真人的态度让她莫名的难过。
不由得抬头辩解道:“我很轻,我不重。”
真真野性难训!
孙思这回也不留情,直接地将人推了开来,
他想教她何谓知书达礼,何谓贤良淑德,何谓秀外惠中。偏偏秦九面若桃花,妖娆天成——空有一身仙气,空有倾城容貌,但这些在真人眼里却失之于“媚”。媚者,妖也。
“真人,你干什麽!”秦九都快要恨死真人了,他居然推开她!还这么凶!
她就这么不被待见吗?再说她做什么了?若是换作其他人她秦九还不乐意搭理呢,她不过是顺从本心这样有错吗?
“你混蛋!”这回秦九也顾不上发脾气,她只觉心里难受极了,又不觉自己有错,而后理直气壮道,“我就是想吻吻你。”
恐怕任何一个世间女子都不会说出秦九的这番话——我就是想吻吻你?即便是说得,又有几人会像秦九这般得理直气壮?
念此,真人暗自叹气,这样的秦九他要如何教导!偏偏又在心里为秦九找着借口:这还是一颗赤子之心,定是自己教得不够好;又或者只是时间问题。
有别于秦九的看不见,真人一如白日,看的一清二楚。现下秦九离他并不远,便大手一捞,将秦九揽了过来。
真是颇有些苦口婆心,道:“女孩要矜持,一些行为、一些话,都是要不得的。”
每次都这样!先打你一巴掌再给一颗糖,总是当小孩一样哄。这次秦九就是不服气,只见她嘟起着嘴,即便被真人揽在身边,即便听到真人对自己说话,偏就是赌气般的扭头不朝他。
“怎的还生气?”真人只得再解释,“是我不该凶你,只是等你再长大些便懂了,这种事不是轻易与人做的。”
“可我就想亲亲你,就亲你一个。不能轻易与人做,那我要与谁做?”秦九说完,赌气的转回头,单手就搂上了真人的脖颈,坚定道,“可我只想与你做。”
说着便将双唇准确无误的贴上真人的唇瓣。
只是秦九不知何谓,覆住真人的下唇后,便不再动作。
真人一副早料到的模样,眸目一深,在秦九正准备退身而去的时候,他突然控住秦九的双肩。而后是他轻轻吻住了她。这个吻充满了柔情,细细的在她唇上辗转着,周围一切都安静了,仿佛时间静止了一般,他的清香,她的柔软。
待真人收回吻,秦九立即埋进真人的胸口,为什么她会觉得很羞涩。
“真人,坏哦!”明明说不能轻易与人做……随即秦九突然想到什么,也顾不上脸红,忙将手伸到真人的眼前晃了晃,“真人你看得见吗?”
对于孩子心性的秦九,还真是无奈!
真人拍下秦九的手,抚额痛心,对破坏气氛的孩子只赏一句:“别闹。”
“怎么就我看不见!”秦九立即垮下脸,低落道。
“你若念清目咒,自是看得见。”真人解释。
所谓的清目咒——是指在任何环境下,都能一如白日、看的一清二楚。
“真人,我今日竟是发现你的道法,可比我的要来的实用!”随即秦九眸光一变,提议道,“不若我也拜你为师。……据说还有种双修,那样是不是更为强大……”
这还没说完,就被真人打断:“你若想成仙,以你现在的资质,万不能双修。你若双修,必受情乱。”
“情乱……可我说的是内修和人修,这两种一起皆修啊真人!”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呀,真人啊,你怎么就被秦九诱惑了呢、你这让我还怎么虐下手
☆、蓝府道友(13)
秦九本就是人,她若想内修和人修一起兼修,自然是利上加利。只是,秦九的性子可不见得适合人修——就如同一类抽象的事物,一类具象的事物,你若择其一,日后集大成者也不见得不好;但若是再加另一样,就不知是否有这天赋了。
但秦九想学真人自是教,这厢待秦九学会了清目咒,便起身打量着周遭。
这里看着应该是个灵堂,偌大的地方,最前方陈列着两座灵位。
在灵位的最前面俨然是盏长明灯,灯光微微弱弱的,聊胜于无。
时间一久,这周围的气息越来越浓,真人立即眸目一深,他似明白过来什么,急忙叫秦九屏住呼吸。
可已经吸食有一会了,秦九没来得及屏息,便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惊得在旁的真人,急忙伸手接住秦九晕厥的身子,而后他随地找了一个地方,把秦九放在自己的身旁,再让她枕在自己的腿上,闭眼打坐。
一身白衣,沉静端坐,容貌如画,俊朗得根本就不似真人——此般容貌,此般风仪,早已是超越了尘世。虽然他随便的穿了件白色衣袍,此刻闭目打坐的姿态,却仍是让人在这样的神迹里迷失了自己。
当然,我们必须忽略其侧那个翻白眼、微张着嘴的秦九!
真人打坐静心,内心底不断回想:此处,东西两侧各一个的人皮面鼓,一梁红布横中间,这一切,极凶极恶,风水排布上更是煞气十分。十年前的蓝府究竟发生了什么,如此作为究竟是为了宣泄还是掩饰?
真人今早在与人诊断的时候,发现患者们昏迷不醒的原因可不单单与普通的吃食有关,在交代裴元符纸洗胃后,才走了这么一遭。只是眼下,线索一点,头绪全无。
半饷,真人睁开眼来,他已平静了因这屋中诡异气息而略有起伏的心思。
现下他看向秦九,那瞬间,面部虽然没多大变化,却是抿了抿唇,似笑非笑:怎的还是这副模样。
真人抱起秦九,靠近那些灵位后,心中这才清明过来。只见他捏碎了长明灯灯芯,而后打横抱着秦九,飞身而上,待出了屋门,一句念诀,身后的房屋从地洞开始灼烧起来,如此凶恶之地,即便毁去。
“救火!蓝府着火了!”这些倒是村民的声音。
因着蓝府过去经常施粥布道,虽已是十年之久,但这附近的村民都念着他们的好,只是这真火岂能是你随便几桶水就能扑的灭的?
不知晓其中道理的民众们继续救火,而远远赶来的蓝暄子停在了巷道口,望着沐浴在大火中蓝府,目瞪口呆。
这洛阳城里还有谁能使得真火?
蓝暄子一想便猜是真人,当下怒气冲冲的赶往济世堂。
一到济世堂,他二话不说就往后院闯,这让坐镇前台的裴元立马起身阻拦。
“不知道友所谓何事?”裴元死死拦着,问道。
现下火光的蓝暄子,是一句都不想解释,只听得他呵斥一句:“让开!”
这每每想硬闯进后院的人,真是要多少有多少,他裴元什么人没见过,你再大点声我都不怕。
不管怎么说,裴元就是死死拦在蓝暄子身前,但他哪是蓝暄子的对手。
别看蓝暄子平日里瞧着够怂的,可严肃起来也不是个善桩,当下念诀束缚了裴元,便直径进了后院。他一冲进内院,张口就是一句;“孙大真人,本道与你今日无仇往日无怨,你干吗烧了我蓝府……”
谁知真人就守在正屋前,打断咋咋呼呼冲进来的蓝暄子,道:“有事屋里说。”
这气场……到底谁才是过来兴师问罪的主!
蓝暄子只得揉揉鼻子,悻悻地跟了进去。
一进屋,他坐下来,先发制人:“不要以为你特地出门欢迎我,火烧蓝府的事就可以翻过不计较了。”
“在同我计较这件事之前,不如先说说你是谁。”倒是真人清清冷冷,淡漠如斯。
这话让蓝暄子噎了一下,不自觉抚上自己脸上的那层假面具。
真人也不急,喝了口茶后,抬眼看了看蓝暄子,说道:“你先想想清楚,用什么身份跟我说话。”
这真人的语气淡淡、冷冷清清,但是好歹蓝暄子跟他同门没有八载,也有个三年五载的。一听就知道这大男子主义膨胀的孙真人,这是傲娇了。
得哄得哄!
当下蓝暄子笑颜一展。
“师……兄。”抬眼再一想,又立马的撕了脸皮上的假面皮,讨好道, “师兄你连我都不认得了,我是蓝暄子啊。”
假面具下——五官分明而深邃。此刻剑眉微锁,菲薄的唇角不自觉上扬;平添了邪魅轻狂。
蓝暄子师从天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