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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条件?”
“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那……”
“你先走吧,要不你的周姑娘要等急了。事情过几天会找你办,解药也会奉上。”
张无忌犹豫了一下,点头起身,“那好吧,我就先告辞了。”
他正要走出门去,听赵敏喊道:“等等。”
无忌回过头。
赵敏咬了咬嘴唇,轻声道;“我送给你的东西,还在吗?”
张无忌犹豫片刻,缓缓的把手从衣怀里掏了出来。打开手掌,上面正是那串佩玉。
二人对视良久。无忌低头不敢再看她的眼睛,道了声“告辞”,便奔了出去。
争锋相对
张无忌赶回把解药给与众人。看押他们的侍卫也已经撤走了。众人疗伤解毒后怕再生什么变故,迅速撤离了绿柳山庄。
这里离大都只有几百公里。大都是蒙古人统治的中心,到处是王亲贵胄。统治相当的严密。但是要推翻蒙古人的统治,了解大都的情况非常的重要。当下张无忌听从杨逍的意见去大都和教众会合。而且张无忌想赵敏说过几天便会找他,她本身就住在大都。找她要到解药也方便些。
一路上,他们就推测起赵敏的种种言行。杨逍问道:“教主,你怎么叫绍敏郡主赵姑娘?”
无忌道:“赵敏是她的汉名。”
“无忌哥哥,你好像和这个赵敏以前认识?”周芷若疑惑的看着他。
无忌点头,:“原来我在九江的时候与她相识。”
杨逍道:“没想到教主居然和我们明教大敌以前就认识。”
无忌说:“此事说来就话长了,我们相遇时间很短,我那时并不知她的身份。”
周芷若冷冷的说:“那个赵敏和你倒是有缘,我看她对你好像很有兴趣。”
无忌听了脸一红,道:“我万万没有想到她是蒙古的郡主。”
周芷若道:“现在知道也不迟。”
无忌无语以对。
杨逍接着问:“没想到她会老老实实的交出解药,在你们去拿解药的路上她没有耍什么把戏吧。我还一直担心教主宅心仁厚会上了她的当。”
无忌听闻耳根一热,呐呐的说:“没有……可能她还有事情让我去做。”
“对了,教主,她说要你做一件事情就交出十香软筋散的解药,以她的诡计多端肯定不知道要出什么样的难题。”
无忌锁眉道:“不知道啊,我们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周芷若紧张道:“无忌哥哥,你可要小心了!”
无忌看了看她,温和的点点头。
过了七天,张无忌等已在大都的一家客栈住下。无忌等料知已在赵敏的监控之下,所以倒不不忙于联络教众。而是在大都四处走动,观察情况。周芷若每天和无忌一起出去。杨逍和周颠也分头出门,每天回来大家总结情况。
张无忌正和周芷若回到客栈,就见掌柜的走上前来,说:“张公子,有位姑娘在后院等您。”
无忌心下一紧。忙奔到后院,周芷若也跟在后面。
来者果然是赵敏,她正在庭中闲坐,手持一把紫色的檀香扇,悠悠的舞动。身后立着玄冥二老。
张无忌见到她眼前一亮,放慢脚步,走到跟前,微抱拳道:“赵姑娘,大驾光临,请告知你要我做的事情吧。”
赵敏站起身来,笑道:“张公子何必这么着急呢,我所托之事自会告知。张公子若是不嫌弃,还请到附近敝人的小筑里饮上水酒一杯,慢慢相谈如何?”
旁边的周芷若道:“妖女,你又想耍什么手段,无忌哥哥,危险啊,你不要去。”
赵敏调笑道:“周姑娘,你放心,我是不会吃了你的无忌哥哥的。”
张无忌用眼神安抚了一下周芷若,对她说:“你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解药要尽快拿到,不能管那么多了。相信赵姑娘不会害我的。”
周芷若急道:“可是……”
张无忌对她轻轻的摇了摇头。对赵敏说:“还请赵姑娘带路。”
赵敏走过周芷若面前望着她笑了笑,便走了出去。
拐过了两条街道,就到了。庭院里简简单单,一张石桌配着几张石凳。上面是一个葡萄架。爬满了藤,上面还吊着几串青涩的小葡萄。上来两个婢女,在石桌上摆上了两副酒具还几盘小点心。非常雅致。
赵敏命所有人退下,邀无忌落座。自己亲自斟上酒,举杯道:“张公子,我先敬你一杯。”说罢,把酒一饮而下,非常豪爽。张无忌正待喝酒,赵敏突然说:“张公子,难道你不怕我这酒里有毒?”
张无忌道:“你既邀约我前来谈解药之事,我就不该疑心你。”说罢也一饮而尽。
赵敏眼神很复杂的看着他:“你这样轻信于人,可怎样自处?你现在是明教教主,多少人对你心怀不轨。你心地善良,处处以己度人。要知道想要害你之人可不会对你手下留情。”说罢摇了摇头。
张无忌说:“我也知道这世事险恶,可是我还是愿意相信别人,要是人和人之间相处,总是充满了算计,那活着有什么意思呢,要是大家都能和和睦睦的做朋友那该多好。”
赵敏见他说得真挚,心里一动。但是立刻说:“可是这个世界就是充满了利欲和冲突,并不是你怎么样待人,别人就怎么样待你。要是你还是九江城那个药铺小伙计,可能还可以安安宁宁的过一生。可是你现在是明教教主,是逆贼头领。你这样明教迟早要在你手中灭亡。”
赵敏说的动情处,又饮了一杯酒。
张无忌黯然道:“明教是正义之师,只要蒙古人继续统治,就会不断有能人义士加入我们。不是我一个人可以决定明教的存亡的。而且我们明教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脆弱。今后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赵敏激动的站起说:“你就偏偏要和我作对吗?!你在九江的时候不是过的很快乐吗?为什么一定要做我的对头?”
张无忌看她悲伤的样子心里一酸,“我并不想当什么明教教主,可是作为一个汉人,推翻鞑子的暴虐统治是责无旁贷的,我尽我能力,能做多少就做多少。我何尝想跟你作对,只可惜我们不能选择出身。”
赵敏道:“为什么你们汉人做皇帝就理所应当,而我们蒙古人掌控了天下就让你这么讨厌?”
无忌道:“汉人暴虐的统治也会被推翻,你们蒙古人这近百年的统治残害了多少的汉人,从来没有给过汉人平等的机会。不是我们要讨厌蒙古人,而是你们蒙古人作恶太多。”
赵敏转过身去,不再看他,“就是不管怎么说,你都要同我作对了?”
张无忌望着她的背影,心中沉痛:“这不是我们能掌控的事情。”
赵敏微微一点头,说:“好!我说了,你还是太轻信人了。”
张无忌觉得脑中一阵眩晕,眼前的身影渐渐模糊,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与子之约
张无忌醒来,发现自己睡在一张松软的床上。他赶忙起身,看见赵敏正坐在一张桌前研究一局棋。
“张公子睡的可好?”
张无忌本来有些恼,没好气的说:“多谢赵姑娘的酒菜和床铺,赵姑娘待客真是周到啊。”
赵敏抿嘴一笑:“张教主客气了。防人之心不可无,这句话张教主却总是不明白。”
无忌一抱拳:“多谢赵姑娘用行动多次赐教了!”
赵敏黯然道:“我本是想让你知道,你武功虽高,但是我要害你是易如反掌。你还是不要和朝廷作对以免贻误终身。可是刚才与你谈话我已明白,你心意已决,我也不必多说什么了。”
无忌看她失落,心中不忍。看了看她面前的棋说:“这局棋已是死局,你还是重开一局吧。”
赵敏继续盯着棋,“别人都说是死局,可是我敏敏特穆尔就是不服,没有什么局是解不开的,除非你并无心去解。”
张无忌道:“这局棋之所以走到这一步,就是因为对弈之人都太好胜,都要置对方与死地,所以才僵持不下。如果大家都各让一步,就会有新的生机。”
赵敏道:“博弈之人当然是要赢了,怎么能让对手呢?”
无忌摇头道:“下棋只是一种生活乐趣,如果一味为了赢而去做,那样有什么意义呢,这样的僵局岂不是都没有的玩了?”
赵敏心中一震,细细琢磨着他的话。
过了一会,她才说道:“我要你做的那件事就是要你明天陪我一整天。”
无忌一愣。
赵敏瞟了他一眼:“这个对你来说很难吗?那我们换件事情吧。”
无忌赶忙说:“明天我陪你一天,你就给我十香软筋散的解药吗?”
赵敏撇嘴道:“我看样子象是那么不守诺言的人吗?”
无忌忙摆手说:“好,我答应你。明天要我陪你做些什么?”
赵敏笑道:“明天你就知道了,明天早上你在三元街口等我。”
无忌点头答应。
赵敏道:“天色已经很晚了,你快回去吧。要不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