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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神?我怀疑他吹牛。
“真的,那件衣服是他以前的女朋友如意送给他的。领口的扣子扯掉了没找到,如意专门给他配了颗相象的,这些特征都相符的几率太低了吧!自从和如意分手后,他只在某一天穿上它,并使用如意喜欢的香水,跑到他们分手的那家酒吧喝个酩酊大醉。”
“那个日子,就是如意出嫁的日子。”解冻
和江南的感情平稳地发展着。
一到周末,我都会和江南在他家呆一阵子,陪他妈妈吃个饭、聊个天什么的。江南妈妈不是个太好亲近的人,看到她,我心里容易多少有些小小的畏惧。她对我的态度不是特别热情,但也不冷淡。从礼貌上讲,也没有什么可挑剔的。
我问江南他妈妈有没有背后对他说我的不好什么的:“我好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啊!”
江南笑话我:“对自己这么没信心?我妈对你是满意的,不用担心,她就是那种脾气,对我爸爸也这样儿,再说她心脏不好,承受不了过分的大喜大悲,你总不能要求她一见你就扑出来抱住你不放吧!”
我讪讪地——那倒也是。江南身上就有种淡淡的疏离的气质,相信就是受他妈妈的影响。不过,他有柔和的微笑可以冲淡这种感觉,反倒让人觉得他可亲近。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职业对他的改造作用。医生嘛,人家本来一想起你要切开他的脑袋就发毛,再一看:毛头小伙儿,还一脸酷,估计拼死也不能上手术台。
江南的父亲一年难得回来一次,所以我只在相片上见过他。很文雅的样子,和江南一样,有一双明亮有神的大眼睛。听说和他母亲一样,两家都是知识分子出身,在知识分子被打成“牛鬼蛇神”的日子里也吃了不少苦,所以他父亲才会和路董事长同病相怜、惺惺相惜,相互之间互相勉励、打气,苦难的日子里给过对方无私的帮助。
我和江南母亲的共同话题并不多。她似乎也不太爱和我分享江南成长过程中的趣事;她的年青时代又是充满了伤痛的,我也不敢提起。也幸好江南每次穿插其中,加上我绞尽脑汁找话题,才不至于太冷场。
她偶尔也问过我的事儿。我一一回答。比如现在,我们正坐在一起闲聊,我讲到了我的妈妈:妈妈祖籍诸暨,出嫁前一直居住在这个城市;偶然的机遇,她和我父亲结婚了。不幸的是,就在婚礼后不到一周,唐山大地震发生了。大地震把正在女婿家里一起分享女儿新婚快乐的姥爷、姥姥也一同埋葬了。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妈妈因为一件急事头天刚刚离开唐山所以幸免于难;同样,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两个月后,她发现自己怀孕了;甚至期间的种种奔波和极度的丧痛都没有能影响我的健康成长,我顽强地在她肚子里生长着。妈妈没有办理户口迁移,于是她回来了,留下了我,一个人把我养大。
爸爸妈妈是怎么遇到一起的?她因为什么急事突然那天去了外地?我很好奇,曾经问过她很多遍。妈妈都只是对我微笑,却从来没有给过我正面的答案。长大后,我明白了:那段和父亲在一起的短暂而幸福的回忆,由于那场灾难,已经成为妈妈心中最大的痛苦。在失去一样东西后回忆拥有时的快乐,是异常残酷的事。
“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我们可以努力改变过程,可有些结果却是从一开始就注定的。”在狄文离开我时,妈妈曾经这样劝过我。相信这也是她内心真实的感触。我有时真的自己埋怨自己为什么要出生。如果没有我,如果妈妈不是那样担心重新嫁人对我可能不太好,她完全可以拥有自己的幸福生活。因为我,她一生中仅仅只拥有了几个月的爱情和一周的婚姻。
她后悔吗?我问过她很多遍。妈妈的笑容温暖:“傻孩子,这有什么后悔?你是我的孩子啊!”妈妈的话,至今想起,仍然让我感动又心酸。
我并没有想通过这些不幸打动江南妈妈的意思。只是她突然问起,我不知不觉地竟然说了起来。说着说着鼻子就有些发酸。她安静地听着,突然站起身,改坐到我身边:“可怜的孩子!你妈妈——是个伟大的女人。”
“伟大的女人!”她给妈妈的评语和江南的一模一样!可我不希望妈妈做伟大的女人,我只希望她能做个完整的有着平凡的快乐的女人!我希望她能和别人一样,有自己的完整的家庭,有一个能和她一起共同承担起家庭责任的男人!想起妈妈直到最后仍然没有能找到自己的伴侣,我冲动地抱住她哭了起来。
她消瘦的身体似乎僵了一下。而后,我感觉到她的手落在了我头顶,开始温柔地抚摩:“不用太伤心了。你妈妈知道你这么爱她,一定会欣慰的。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孩子从某种意思上比爱人更重要!”
江南被我的哭声惊着了,提着裤子就从卫生间跑了出来:“怎么了,怎么了?妈!你说绣存了?”
我泪眼朦胧地看着江南手提裤腰、皮带耷拉挂在一边的样子,破涕为笑:平常哪有机会看到他这副样子?
他妈妈也笑了:“你裤子不提好就出来了?放心,我不会欺负绣存的。对了,”她敏感地吸了下鼻子:“你是不是没有冲厕所?”
江南大叫一声,冲了回去,留下我们开心地笑了。虽然无情的岁月已在她脸上留下了淡淡的痕迹,但她笑起来非常好看。
后来,江南送我回家。他兴冲冲地对我说:“妈妈警告我了,让我以后一定要对你好一点。她说你是个好孩子,就是老天爷对你太不公平了。你真行!她被你完全搞定了!”江南嘴里哈出的白气在初冬的路灯光晕下特别明显。
哪有对自己妈妈用“搞定”这种词的?我忍不住笑。今天我确实感觉到她看我的眼神和以往不太一样,可能是有怜惜的成分吧,女人都是很愿意同情弱者的,大部分也都有颗柔软的心。她今天轻轻拥着我的时候,我仿佛听到了冰河解冻的声音。
“对了,和你提过几次的搬家的事儿,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反正我的那套房子是空着的,你搬进去正好,还可以节约租房费。那房子离我家还近,也就一站路,我们还可以回家吃饭,多好!”我开了房门,江南跟了进来,顺手开灯、关门。
我不想搬。为什么?那婚房并不是为我准备的,不是吗?应该是淑君和他一起准备的吧!原本是为他和另一个女人构筑的爱巢,相信装修中一定也融进了淑君的喜好。那房间不属于我。我怕住进去浑身不自在:坐着另一个女人亲手挑选的沙发上,睡着她为自己和身边的爱人选择的床——我一定会失眠的。
“装修是你自己出的钱,还是你和淑君一起出的?”我试探。
江南看着我,突然嘴角一弯,笑了:“我说你别扭这么长时间不愿意搬是为了什么呢!原来是为这个啊!以后有疑问随便问我,别闷在心里瞎想。我和淑君是爸爸和路伯父撮合在一起的,其实持续时间也不长,也没有到为准备结婚买房子的地步。我的房子是买来准备结婚的,大家都说房价一年年会涨起来,也算提前投资吧。装修好是因为我原来准备搬出去住。住了不到一个月,看妈妈实在太寂寞,又搬回来了。那房子,和淑君一点关系都没有。放心了吧?小东西?”
江南抱住我:“你吃醋的样子真可爱。”
我放下心来,安然欣喜地接受着他温柔的吻······
虽然冬天已经悄悄来了,我和江南的春天却正在抽出艳绿的嫩芽;我真的感觉到:我们的春天,已经迈着轻巧的步伐,慢慢地在向我们靠近,就象三月的柔柳,在柔柔的微风中,招摇着柔软的绿色丝绦。发烧
正如殷子期说的:你的这个室友,不用你帮忙,早晚也能混出头。她可比你有手腕多了!你根本不用替她担心。
也如江南说的:这个云云,我看她第一眼就知道她是难在池中久居的人物。
事实证明,他们都比我会看人。这是我这天跑到李向的快餐店捧场等餐翻看报纸娱乐版看到曲云照片时的第一感慨。
她上报倒不是因为出演了什么角色。据报上的豆腐块介绍,这个丫头和最近正走红的一个玉女偶像的绯闻男友关系密切,并被人拍下了牵手同游的照片。如果不是看清楚了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正对着镜头的微笑的脸,我一定不会把这个相同的名字联想到相同的人身上去。你看,籍贯成了北京,学校和专业全部改了名,还重点强调此云曾出演多部广告片——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出演过电视连续剧——是充当丫鬟那回吧?
娱乐圈的老花边。现在就是眼球、吸引力代表了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