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宁靖大急,结结巴巴地说着,抢在他离开前拥住弟弟孤单的背影,说什么也不肯放手。
“我不离开?”仿佛是感受到了他惶急的心境,宁致远回过头来,茫然失措的眼神在看到哥哥着急的面容时有了凝聚,绽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我不需要同情的,你现在只是一时心软然后对我这么说,可是很快就会后悔了。我没有能力再去承受第二次了,我要是不离开你,我一定会想这样……”说着,宁致远微微托高了哥哥的下巴,覆上唇去,窃取了一个如风般轻软的吻。感觉到宁靖下意识地往后退缩,苦笑着放开了他,继续说道:“现在我已经没办法象原来那样只守在你身边,看你高高兴兴——哪怕是和别人一起才高——高兴兴我也觉得开心了。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想着能更深地拥有你,拥抱你,亲吻你……与其让你以后再讨厌我,不如我自己放手来得让你开心。”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后悔自己下意识的退缩让弟弟产生了误会,宁靖咬咬牙,狠下心凑上前去,重重地吻在了弟弟的唇上,双手揽抱着和自己差不多等高的弟弟的头部,说什么也不肯放开。
感觉到那片因为自己突兀的动作的唇先是僵硬,然后因为自己不肯离开后,终于慢慢有了反应。
先是试探性地伸出舌尖在他紧密贴合的唇上舔了一舔,见他只是脸上更红却没有丝毫要离开?囊馑己螅弟弟的动作愈发的狂放起来了?
几乎是啃噬般地掠夺着他的唇,细细地用舌尖描绘了他的唇廓后,极其小心地分开他因为开始喘息而微微开启的唇瓣,微带犹豫的,闯入了他的口中,柔软的舌一寸寸地扫过他口腔的每一个角落,最后,纠缠住了他仿佛无处遁迹的舌,抵、死、缠、绵。
“唔……”
肺部的空气渐渐地稀薄了,可是亲吻的感觉却依旧那么甜美,宁靖这时才相信,果然有人愿意溺毙在爱人的亲吻而毫不言悔。
“呼……”
可能是察觉了他的异样,宁致远猛地一下放开了他,宁靖心里大大的不满,可是身体的呼吸系统却在他抗议前先行大口地透气解决生理上的危机,待宁靖缓过气来后,另一片唇仿佛早已窥视好猎物的豹,立刻又补了上来,延续着那仿佛永无止境的亲吻。
“哥,我想继续做下去,可以吗?”
从来没有那么一刻急切地想拥抱他以得到确认,宁致远生怕自己现在只是在做着一厢情愿的梦。
“如果你想,我……没意见。”
刚刚的吻,点燃的不止是心头的火种,身体也如灼炙般地燃烧起来的感觉,让宁靖对弟弟的求欢无力抗拒。
“哥…靖,靖……告诉我不是在做梦……如果是,我不要再醒过来。”
亲吻过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宁致远把哥哥放倒在床上时尤觉得不可置信。
“如果是做梦,我和你一起不醒过来……”
即便在这样激狂的爱抚中,仍可查觉到弟弟的细心体贴,含羞由着他脱衣解带的宁靖回应着弟弟梦一般的誓约。
“我爱你。真的好爱你……”
唇沿着手指划过的地方,从宁靖白细的脖子延伸下去,在他肖想已久的圣地印下专属的烙印。
为了更好地开发那具紧窘而青涩的身体,宁致远付出了无比的耐心。
湿热的唇舌兜弄着哥哥敏感的乳尖转动着……
不多时,便在一道强力的冲刺下获得了释放。
而弟弟也因为他高潮后突然收紧的XX而被榨出了汁液。
情事过后,两人还不肯分离,紧紧地环抱着彼此一会儿,这才相拥着在宁致远简陋的小床上抵足而眠。
宁致远微笑着,一手支着颦,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弄着哥哥汗湿的发,想到什么了就高兴地俯下身偷一个吻。
宁靖却是又害羞又害怕,推不开黏人的弟弟后,索性想借洗澡的借口,躲向浴室——自然又被现在说什么都不会放人的弟弟缠住,推让不过后,只好任由他抱了进去。
“致远,你什么时候回去啊?”
吃也被他吃干抹净了,这一番诚心总应该可以感动弟弟跟自己回去了吧?
说真的,没有他在身边的日子还真不好过。
宁靖看着打开了热水淋浴,尽职地担任着清洗与按摩工作的弟弟,继续自己在作爱前被打断的问话。
“嗯,你想要我回去吗?”
轻笑着划过宁靖玉色的脚板底,自然又引得那个人怕痒的惊呼,停止了逗弄后宁致远一副深谋远虑的样子:“在这里我一年后就可以是大学生了耶,回去还要再读三年高中才能赶上你……”
“……”
的确,在仕途上自己是不应该妨碍弟弟,可是……他讨厌吃那种软绵绵、甜腻腻的潮州菜。
宁靖显然没想过一向不拒绝自己的弟弟会因为前途问题而顾虑良多,自己又没有什么更好的借口让他放弃学业,眉心皱得快要打起了结。
“骗你的!”
这只单纯的兔子,真是经不起骗。
能够拥有他,自己还有什么是放不下的呢?
近十年的苦恋今天才算是有了回报,虽然他不明白哥哥的突然转变是为了什么,不过猜到八成与小美脱不了关系就是了。这种小事改天问她就好了,重要的是,哥哥现在在自己怀里,在自己身边。
“我怎么舍得再离开你?只要你不赶我走,我一分一秒也不要离开你身边,一辈子陪你。”
咬着因为听了他的话而微红的兔耳,宁致远刚刚平息下来的欲望又开始蠢蠢欲动。
但是看着因为违背身体机能的做爱而困顿不堪的哥哥,说不得,今夜只好咬牙苦忍了,不过……他是不介意多吃些豆腐,聊胜于无啦。
“回去怎么跟爸妈交待?”
显然那只永远学不会危机意识的兔子根本没查觉到目前的处境,犹在杞人忧天地为两人回去后如何隐瞒家人做打算。
“爸我不知道,不过妈可能早就发现了……这次你过来,她特地交待我,如果要跟你一起回来的话,以后也要照顾好哥哥。”
“啊?”宁靖兔子般地跳起来,随即因为羞人的疼痛“咚——”落入水中,跌进弟弟的怀里,“你妈?她……她怎么会知道?”
揪住弟弟湿淋淋的头发,宁靖这又羞又气,这一惊非同小可。
“安啦,先放手……那也是你妈!你不想以后的老公是秃头吧?呃,因为做爱太多而秃头的话可以考虑……”
被他的过分紧张揪得头皮生痛,宁致远呲牙咧嘴的同时,还不忘故意调侃他来缓解他的紧张。
“呸!我才是哥哥,要做老公当然是年纪大的那个!”
红了脸,宁靖松开了手,想知道答案的决心仍没有改变。
“好啦,我说啦。因为妈知道,我和她是一样的人,只要是认定了喜欢的人,绝不轻易放手,怎么劝也不会有用的。而……我喜欢你这个事实,除了你以外,白痴都知道!”
言下之意,聪慧一如他那绝顶聪明的娘,岂有看不出来的道理?
微赧了脸,宁靖开始回想弟弟以前诸多的暧昧动作,他是全然不留心,不过的确恐怕是路人皆知了。
不过……他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
宁靖危险地眯起了眼睛,扑上去向那个埋头闷笑的人又捶又打。
“可恶,你居然笑我是白痴!不饶你——”
“哈,你咬我啊?”
“……”
浴室里的争斗,谁能胜出?
唔,据说因为有一对感情太好的兄弟当晚因为泡澡过久,第二天双双感冒,被对任何事都喜欢大惊小怪的澳大利亚医生给狠狠地宰了一票。
不久后,有一对在夏天里感冒的笨蛋兄弟在众多流感受害者的声讨下,被遣送回台湾。
尾声
春天拖泥带水的脚步延着绵绵的雨脚远去,夏季干爽的风吹拂着这片宁静的小区。
两个大男生挤在一间杂乱的小屋子里,手忙脚乱地清理着这片十坪大的空间,为宁家千金小公主的诞生做万全的准备。
作为这个房间的前居住者,宁致远显然是对旧居毫无留恋之意—;—;事实上,听到父母商量要空出一个房间辟做婴儿房的时候,还是他主动提出出让自己房间的。就宁家目前的居住情况,他包藏着怎样的祸心不想而知。
不同于认真干活的弟弟,宁靖显然是对各项物品观察的兴趣来得比收拾大,他先拣起弟弟使用过的望远镜四处照照瞄瞄,然后又对角落的一具航模残骸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
不经意间一抬眼,刚好看到一摞相册中有一页不知是什么的涂鸦露出了色彩斑斓的一角,好奇地把那页东西抽出来,却是一张以非常童稚手法画出来的儿童图画日记。
看那画得惨不忍睹的封面,仿佛是一个婚礼的现场,那画面中穿婚纱的女人依稀有几分眼熟。
宁靖瞥到页角,看见七扭八歪的字体写着“妈妈的婚礼,宁致远五岁画”更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