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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张脸都不够她丢的。
昨晚陆之皓回屋后心潮澎湃,大半夜没睡着,于是又猫到张禾的房里,钻进了她的被窝,怎么亲她怎么抱她都觉得不够,自己一个人乐呵乐呵一整夜没睡着,鸡叫了才迷迷糊糊闭了眼。
张禾累个半死,睡得跟头猪差不多,就是敲锣打鼓也难叫醒她,更别说陆之皓逗弄她了。早上起来,陆之皓的双手还是紧紧搂住她的腰,张禾小心动了动,她一动,更加要命,发现陆之皓居然浑身上下光溜溜地抱着她。
如今之计,只有装睡装傻装白。痴。
陆之皓在张禾轻轻动的时候醒了,他故意眯着眼偷看张禾的动静,当他看到张禾那张脸由错愕变成羞赧再变成破罐破摔的模样时他恨不得马上就亲她两口,但他给忍住了,当张禾装模作样闭上眼睛时,陆之皓立马破了功,他一下子笑了出来,这一笑可把张禾吓着了,她羞得头上冒烟,直往陆之皓怀里钻。
陆之皓抓着她,脸上笑成一朵花,说:“这么一大早就想要我,是不是嫌我昨天不够卖力?”
张禾在被子里“哇”地一下哭了出来:“我不活了!没脸活了……”
陆之皓轻轻拉拉张禾头上的被子,轻声安抚道:“都是我的错,于你一丝干系也没有,都是我的错,都是我先做了这些羞人的事,日后要是传了出去,就说是我陆之皓勾引你。”
张禾突然意识到问题所在,探出一个头来:“传言出去?难道你要出门说给高伯和哑妹听?”
陆之皓脸上的神色十分精彩,他笑了一笑,说:“就算我不说……高伯和哑妹不聋也不瞎。”
张禾这样大的声音,加上若是瞧见陆之皓一早从张禾房中出去,高伯和哑妹猜不到什么就真的呵呵了。
张禾一气之下把被子往陆之皓头上一蒙,这下子她是真的没脸见人了。
不想陆之皓却是反手用被子将张禾裹住,嬉笑道:“别哭丧着脸,我来做些让你开心的事……我想吃你那颗豆子了……”
张禾在裹在被子里动弹不得,又急又气,却只能任陆之皓摆布。
“睁开眼,好好看着我……”陆之皓搂着张禾在她脸上涂了一脸的口水,张禾学得乖了,被陆之皓钳住,她腾不出手来把脸挡住,只好闭目养神,陆之皓在张禾耳边轻轻说:“我就这样不招你待见?”
张禾听着陆之皓的语气有些不对,她也不想刚刚开始夫妻生活就变得不和谐,赶紧瞧瞧他脸上是个什么神情,刚一睁开眼,陆之皓就已经把张禾拉出来压在身下。
张禾和陆之皓在房里闹腾,高伯就当做听不见,他那个少爷做的混事不少,他也就见怪不怪了,赶紧带着哑妹出门去都华那里。其实事后张禾和陆之皓都挺过意不去,再则有高伯和哑妹在他俩都不能尽兴,于是留了封信离开了高家,走之前张禾悄悄在信下面塞了三千两的银票,这些日子可有高伯好受的,吃穿与哑妹诊治用度不用说,单是忍受她和陆之皓胡闹就已属不易。
陆之皓带着张禾去了落霞镇,找了一家冷清的客栈,他刚刚才食髓知味,自然要同张禾肆无忌惮地温存温存再做打算,这也正合张禾的意,他们两个正值青春佳年华,也没有要禁欲的打算,有时候是陆之皓按捺不住,有时候是张禾比较冲动,再加上总也不够尽兴,便越发难以节制,索性就住了客栈,尝试各种新奇花样,尽力取悦对方。
陆之皓和张禾两个也挺能耐,窝在客栈里三天两夜连门都难得出个三四回,每每客栈中的伙计们送热水送饭菜少不得感慨几句,暗中都对陆之皓佩服得五体投地,闲话八卦时少不了说上几句这位极有能耐的客官。
陆之皓不知道他出了名,带着张禾走的时候腿不软腰不酸,还神清气爽,春风满面,精神头十足。
张禾一心扑在陆之皓身上,他走到那张禾都乖乖地跟在他身后,这一回,陆之皓把张禾带到了奉都。
要说这个奉都,是个不简单的地方,是座富庶的城,繁华了两百多年,名声不小,人称小朝京,白露山庄就建在这小朝京里头。
而白露山庄里头,陆之皓的小跟班连银眼巴巴地望着陆之皓快些来。
当张禾顺着陆之皓所指的方向远远地看着白露山庄时,她真心要给宋致屏跪了,这小子家底竟然厚实成这样!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她看着陆之皓突然想,或许勾搭上宋致屏这个富二代抱上他的大腿往后的日子会好过许多。
白露山庄那一片依山傍水,几乎占了奉都半壁城池,活脱脱是一个城中城。
白露山庄看起来光鲜,实力也确实不虚,宋家早几辈的太爷与开国皇帝拜过把子一起打过天下,可以说这江山半壁是用当年半数宋家军与武家军的血肉堆砌而成的,柴、宋、武三个拜把子的兄弟成了一个传奇,后来柴老大披了龙袍做了皇帝,宋老二和武老三则披着战袍做了靖国大将军。
宋家最辉煌的时候还没有白露山庄,宋家武家也还老老实实紧紧围绕在柴老大周围义胆忠肝地保家卫国,到宋致屏爷爷的爷爷那一代,宋太爷突然厌倦了在朝为官,有了别的奇思妙想吵吵着要做些小本买卖,就这样有了白露山庄。
白露山庄网罗江湖人士,做江湖中人的生意,宋家人仗义疏财说一不二,慢慢在江湖中有了地位人气,这几代下来,白露山庄可以说是江湖中的标杆,宋家说一,江湖中少有人敢说二。
白露山庄涉及的还远远不止江湖中的小本买卖,像钱庄商号当铺、客栈酒楼茶馆镖局都是面上的小意思,连官办的茶叶盐巴,军器兵器也都过了白露山庄的手,可以说白露山庄在国中已经盘根错节,渗透到了国之根本,即使上位者有心要拔除白露山庄,也难免牵一发动全身,撼动根基,需得再三再四地考虑盘算谋划计策。
张禾最大的见识就是许太傅的太师府,赵玉庭的右相府,那时候她在里面蹦跶,觉得自己成了人上人过上了锦衣玉食的生活,如今看到白露山庄,那就等于是一只小虱子见了大象,虱子看得见大象,大象看不清虱子。
张禾见到如此高大上的人家,登时矮了一大截,陆之皓越是带她靠近白露山庄,她越是惴惴不安双手冒汗。
在白露山庄门口迎接陆之皓和张禾的是杨铁碗,劫囚车那会儿,杨铁碗曾潜伏在张禾身边当过卧底,张禾与他有些交情,本来张禾还挺忐忑,见着个熟人之后她便镇定许多。
白露山庄高墙之后还有高墙,而高墙之间林木森森,按理说如此大的一个白露山庄应该是守卫森严,这里站一个武夫,那里杵一个高手,但张禾看了许久,偌大的一个白露山庄除了墙就是门,除了花就是树,空得很,也冷清得很。
其实陆之皓之前去过信与他干爹干娘说过要来白露山庄住上一段时日,届时会带上张禾。干爹干娘兴奋归兴奋,也花了心思,为了不让张禾觉得拘谨,特地去了些繁文缛节,一切打点得像是家中寻常聚会,竭力让张禾轻松自在感受温馨与和睦,于是撤了哪些板着脸站成木头桩子的守卫。
陆之皓自然懂他干爹干娘的心思,但见来接他二人的只一个杨铁碗,心中不免有些疑惑,便问:“宋小瓶子人呢?”
杨铁碗犯了难,支支吾吾扭扭捏捏不知道该怎么说,最后陆之皓问得紧方才含含糊糊道:“您到时候就知道了,那事属下也不好说……”
陆之皓隐隐猜到宋小屏遇着的不是好事,上次张禾硬把他打扮成女人在宋小屏面前掉了面子,这回陆之皓就等着看宋小屏的好戏。
山庄里头宋老爷子早已经摩拳擦掌在厅门外踱来踱去望了好几回,宋夫人乜了眼老爷子:“老东西!当初两个媳妇进门的时候也没见着你怂成这样。”
宋老爷子也不搭理他家婆娘,远远地瞧见杨铁碗领着俩人穿过拱门往这边来了,本来他与自己这个干儿子陆小皓玩得开,若是平时,见着干儿子来白露山庄了必定是一个箭步过去与他过两招了,但这回听说干儿子带着小媳妇来,夜里婆娘又在枕边与他吹过耳边风,要他收起那顽劣孩子气,在干媳妇面前再不能没老没少,怎么说也要做出些家长模样,宋老爷子虽然嘴上哼哼,心里却记下了,于是这会儿他没一个箭步过去,而是背着手站着等陆之皓和张禾过来。
但是宋老夫人也说了,装模作样也不能太过,山庄里对手下弟兄们的那一套要收起来,让干儿媳妇觉得咱们这一家就是寻常百姓家,说说家长里短,别尽说些硬邦邦的,不能让干儿媳妇觉得拘谨。
这着实难为了宋老爷子,他一个大老爷们扭扭捏捏小心翼翼地沉思了一小会儿,觉得自己作为一家之主在厅门外干站着等干儿媳妇过来吃饭有些不妥,于是匆忙决定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