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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晓得他家少爷戏弄了表小姐,他也没指望表小姐能照顾少爷,于是他心疼地撕了些干净衣裳要给陆之皓包扎。
陆之皓见张禾无动于衷,有些气,对连银道:“不用你弄,她会给我包。”
张禾当做没听见,扭过头欣赏起夕阳。
连银要哭了,可怜巴巴地说:“我包跟表小姐包不一样的吗,再这样下去少爷你就没命了啊!”
陆之皓心里头凄凉,说:“算了,反正我就是这个命,拼了命去救别人,还得了这副下场,你也别管我,若是某些人有良心,用不着你说,也会给我弄。”
李老全和李小宝就当看不见也听不见,闷着头在前边牵着马。
张禾坐不住了,她虽然生气,但陆之皓确确实实是豁出了命去救她。
张禾默不作声接过连银手中的布条,瞪着陆之皓,陆之皓这下子不买她的帐了,说:“算了算了,有些不情不愿的,我怎么会逼人家,死就死了,一了百了。”
张禾见过别扭的,没见过这么别扭的,她说:“要么好好趴着,要么死,你自己选。”
陆之皓抽了一口冷气,不是被张禾吓到,而是背上一阵抽痛,疼得他说也说不出来话。
张禾看着陆之皓煞白的脸,满意地去撕陆之皓身上的衣衫,陆之皓被张禾折腾得半死不活,楞是咬着嘴唇没哼一声,张禾那边刚刚撕开陆之皓的衣衫,一道血红的大伤口赫然出现,连肉都掀开了,里面的血肉全暴露在张禾眼前,陆之皓低低地哼了一声,张禾就晕过去了。
张禾那个没用的,看着陆之皓背上凶险的伤口一时间竟然承受不住,陆之皓到头来还是让连银给帮着止了血。
张禾他们自制的马车在小道上急急地走着,两旁林子里时不时传来阴森的鸟叫,他们唯一的小板车在路上显得孤寂而渺小,张禾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黑,头顶火把的火光闪烁不定,连银晓得他家少爷的伤,已经刻不容缓。
张禾晕过去后被连银与陆之皓并排躺着,连银看着晕过去的张禾,心里头有些庆幸,幸好这个表小姐是晕过去了,不然还不知他家少爷跟表小姐会怎样折腾。
张禾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陆之皓,有那么一瞬间心慌,不过很快镇定下来,陆之皓笑眯眯地说:“哼,你晕得可真及时!”
张禾鄙视地看了一眼陆之皓,坐起身,看到陆之皓背上那道骇人的伤疤已经被包好,在火光下还能隐约看见上面渗出来的一片暗黑。
陆之皓还在嘴硬,说:“女人就是女人啊,真没见识,这么点小场面就受不了,将来闯荡江湖可怎么办?”
张禾把马车上的一件备用衣裳盖在陆之皓身上,她不是想关心他,而是秋天晚上会下露水,万一一个不小心着了凉,感染了,他陆之皓因此丢了性命,估计张禾就一辈子活不好了,她还想跟言正甫好好活着,不想欠任何人。
张禾正等着陆之皓奚落,没想到陆之皓闭上眼睛沉沉地睡过去了。
之前他看见张禾晕了,不晓得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就那样躺着,万一着凉,有个伤寒感冒,他陆之皓舍不得。
连银是个大男人,没个媳妇,心粗,也不晓得给张禾盖件衣衫,就让张禾露天躺着,陆之皓动不了,没法把张禾抱着,他也不好意思开口让连银做那事,就无可奈何地看着张禾,心里头暗暗着急。
见张禾醒过来,也就好了,心里头一块石头落了地,这才安然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张禾他们到了安平郡,此时的陆之皓已经虚弱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偶尔吐露出只言片语都是交代连银寸步不离地跟着张禾。
张禾很不爽,她有些怀疑陆之皓是不是看出来她的心思,成心阻止她去找桃花。
当然,张禾不说言正甫的事,陆之皓怎么会看得出来,他是怕有人要对张禾不轨。
陆之皓弱得在医馆老老实实任大夫摆弄,这是他的奇耻大辱,闯荡江湖那么多年,这还是第一次这么窝囊,陆之皓有些气张禾,但看着张禾那张脸,就气不起来了。
医馆的大夫医术高明,尽管第二天陆之皓还不能动,但已经能说许多话,第一句话就是问张禾:“你在什么地方结了仇人?”
张禾想了一阵,说:“除了那伙卖姑娘的山贼,实在想不出来还结了什么仇人,你也晓得,我一向平易近人,又有热心肠,别人都乐得跟我交朋友,没什么仇人。”
陆之皓翻了个白眼,说:“除了那伙山贼,还有没别人,仔细想想。”
张禾被陆之皓一张严肃的脸吓得紧张起来,说:“确实想不出来了。为什么要这么问?”
陆之皓浮上些冷冷的笑意,说:“你没发现那些黑衣人想置你于死地么?”
张禾头皮有些发麻,故作镇静地说:“呵呵,最后不是对你下手了吗?”
陆之皓说:“那些人说只要交出女人就放我们一条生路,还说男人不要伤到要害,我跟他们交手,自然知道,那些人功夫不赖,跟我和连银交手却有所保留,不然以我和连银两人之力恐怕……咳咳,不说了。”
张禾还在侥幸,说:“估计他们就是一群土匪强盗,想抢女人去做压寨夫人……”张禾越说越小声,连自己也不信了。
“不可能,要抢女人也……”陆之皓故意没说下去,十分轻佻地看着张禾,“别忘了,他们一开始可没看出来你是个女人,咳咳……”
张禾被噎得说不出话来,陆之皓趁张禾心不在焉,一把摸到她胸口上,还揉了几把。
“怪不得没发现,原来真挺小的。”
张禾惊得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后豆腐已经被陆之皓吃得差不多了。
她本来要一巴掌打在陆之皓的脸上,却突然想到他背上的伤,抡起的手掌愣是被她克制住了,她气得不行,说:“我要不是束了胸,能至于看不出来么!”
陆之皓心里一阵激荡,说:“那你把那束胸除了,我看看是不是确实很小。”陆之皓说着,手依旧在张禾胸口揉着。
张禾一下子被气懵了,只顾及陆之皓是个伤者,不能动他,也没想到把他不规矩的手甩开,就愣愣地让陆之皓吃豆腐。
吃得差不多了,张禾红着脸一把将陆之皓的手拍开,吼道:“你信不信我让你下半辈子都躺在床上!”
本来是句挺狠的话,张禾说的时候脸涨得通红,身子还有些微微颤抖,在陆之皓看来就是她舒服极了,在跟他撒娇。
陆之皓也不恼,说:“别生气,我摸来摸去发现你那两团确实挺小的,我多给你揉揉,兴许能长得大些,这样别人就能看得出来了,不过你那怎么摸着摸着有了小硬点?快给我看看,可别是什么病啊。”
张禾一拳捶在陆之皓身上,站起来就要去外头找连银,果然跟陆之皓两个人独处一室就没好事。
陆之皓说:“我还没说完呢,那些黑衣人对你下手的时候,可是毫不保留,若真砍在你身上,刀刀致命,而我和连银就不一样了,不然连银也不会只受那点轻松,我这一刀得亏那个黑衣人最后收了力,不然此刻也不能在此跟你说话了。”
张禾顿住了,惊恐地看着陆之皓。
陆之皓又说:“还有一点,你都已经乔装打扮,他们虽然不知道你是女人,却一开始就要找马车上的女人,可见有人对我们的行踪知道得一清二楚,这次来安平郡,你都对谁说了?”
张禾很恐怖地想到了她老爷子,说:“就跟老爷子说了。”
陆之皓想了想,“这就怪了,难道被人偷听了去,然后买凶杀人?”
张禾被“买凶杀人”这四个字吓呆了,果然许老爷子还是不肯放过她,她还以为有皇上罩着,许太傅已经像尊佛一样把她供着了,没想到还是要置她于死地。
作者有话要说:陆小耗子是分析帝,妥妥的
这样吓张禾真的好吗?亲妈尊的舍不得~~
张禾:“真心疼俺就给俺桃花!”
☆、言先生的茶会
张禾被吓尿了,她哆哆嗦嗦走到陆之皓身边,握住他的手,说:“老爷子要我的命,你站在哪一边?”
陆之皓没想到张禾会这样主动,张禾两只手捉住他手的感觉让他舒服极了。
陆之皓说:“你怀疑大姨父?绝对不可能,他不可能会杀你,他还准备……”陆之皓没说,他大姨父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别坏了张禾的身子,好留着让她跟赵修俞成亲。
“还有一个疑点,他们伤我之后迅速离开,而且一言一行中我觉得买主的另一个要求是不得伤害男丁,这一点我想了很久也没想通,这样明明不利于他们行动。”
张禾心里一惊,这样一来不就只有她一个人有危险?!
“那怎么办啊?”张禾急了,使劲往陆之皓那边挨,要不是顾着陆之皓身上有伤,估计这会儿她都要缩到陆之皓怀里了,也不管他吃不吃豆腐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