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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绿想,生米都煮成熟饭了,她还愁做不了陪嫁丫头?到时候定要好好尝尝表少爷的滋味。
作者有话要说:(づ ̄3 ̄)づ╭?~陆之皓是个腹黑的主儿
☆、情敌相见
第二天下午陆之皓神清气爽地到了太师府,许太傅昨天晚上担忧了一晚,早上又在朝上站了许久,心力交瘁,回到府上立马就倒在美婢们的臂弯里。
陆之皓看大姨父很悠闲地午睡,自己也摸过去,吩咐下人搬了藤椅在大姨父旁边躺下,吃美婢们剥好的葡萄。
许太傅养足了精神,看见自己的外甥也来了,拍拍他的肩膀,说:“想要哪个,大姨父送你。”
陆之皓笑着说:“不用不用,这些看得久了,腻了。”
许太傅胡子气歪了,阴着脸说:“这些看腻了,所以就去招惹益心了?”
陆之皓晓得他大姨父说什么,宽慰他说:“大姨父,你放心,我也不过是亲亲嘴什么的,不用担心,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您还不知道么。”
许太傅当然知道他这个外甥的性子,不像他一样,这个外甥可看重他那宝贝疙瘩,但男人毕竟是男人,谁没有个气盛的时候,若是没忍住,且听说又孤男寡女处了那么久,保不齐不做出甚么出格的事。
许太傅自己在这种事上很是无所谓,但自己的小冤家毕竟不一样,要是这个外甥一下昏了头破了小冤家的身,到时候右相大人发现是个破鞋,在皇上那面子可就挂不住了。
那天陆之皓把许益心扛回来的时候,让老婆子验了身,许益心出去了半年,幸亏还是个处子,要是被人破了身,他许太傅估计当时也不会去准备那杯茶,直接就把许益心掐死了。
张禾晓得别人怎么看她,唉,心上有秋必生愁,愁得张禾早生白发。
张禾也晓得陆之皓天天往太师府里窜,于是她越来越规矩,窝在闺房里老老实实不出来,免得跟陆之皓打照面。
陆之皓心里头想着张禾的滋味,怎么也忘不掉,那天回去后他就又梦遗了。
陆之皓在太师府没见着张禾,心里头痒得很,连美人在身边也没那个心思。
映绿早瞧见了陆之皓在后院里头盯着池里的锦鲤发呆,她急急忙忙地拉着张禾除出了闺房,张禾瞧见了看着陆之皓在院子里,怎么也不肯走上前去,只站在游廊里远远地看着。
映绿在旁边干着急,见小姐迟迟没有动作,凑到她耳边说:“我听说表少爷跟老爷掰了,昨天三小姐跟您都那副模样回府,老爷抱怨了表少爷几句。你知道三小姐后来怎么了吗?”
张禾一脸淡然,说:“不知道,不想知道。”
映绿鬼鬼祟祟环视左右,再说:“三小姐呀,三小姐就不乐意了,听说跟老爷掐了。”
映绿见张禾一脸淡然,急道:“小姐啊,这护着表少爷的活一直都是您在干的呀!”
张禾说:“哦哦,那我失职了。”说着背对着映绿。
映绿转到张禾面前,说:“最后啊,老爷说了一句不得了的话,他说,还没成亲胳膊肘就往外拐了,将来成了亲还得了。听听,表少爷就要被抢走啦!”
张禾瞥瞥映绿,说:“听你这意思,是挺中意你表少爷的啊,要不我跟老爷子说说,让你给你三小姐当陪嫁丫鬟?”
映绿嘟哝着嘴,委屈的说:“要当也是当小姐的陪嫁丫鬟啊,我死也不要当三小姐的陪嫁丫鬟……”
“哦,照你这样说,你倒是更中意赵修俞咯?”
映绿听张禾这样说,惊呆了,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张禾,说:“小姐,你不会真的愿意嫁给右相大人吧?”
“不愿意又能怎么样?皇上赐的婚,难道还能再逃一次?”
映绿有些绝望,垂着脑袋,说:“小姐,我不知道您离家这半年发生了些什么事,我知道要是以前的您,绝不会惧怕那一纸婚约,您说,人生在世,能遇着个令你心甘情愿扑在他身上的人不易,不管那人如何,你都只会一条道走到黑了。”
张禾若有所感,正要说什么,瞧见她老子跟赵修俞在游廊的另一边,正朝她走来。
许太傅和赵修俞走近后,张禾朝两人行了个礼,道了声安,正准备回房,却被赵修俞叫住了。
许太傅看着赵修俞那双眼睛,扯了个借口,走了。
许太傅拐到一片芭蕉林后,偷偷往自家小冤家那里瞧。
陆之皓其实早看到张禾站在游廊上往他这里瞧,满足得很,后来却见着来了个男人,而大姨父竟然毫不避嫌,自己走了,留下张禾跟那男人,最要紧的是那男人似乎跟张禾很熟悉地说着话。
陆之皓是个江湖中人,赵修俞他不认得,他也不想认得,他就觉得那人站在张禾身边,让他十分不爽。
他三步并做两步从池塘边走到游廊上,很自然地站在赵修俞和张禾中间,斜眼看着赵修俞。
赵修俞一看这他那个神情,就想笑,不过他忍住了,打了个拱手,说:“阁下是?”
陆之皓很自然地抬手搭在张禾肩上,说:“我是她皓哥哥。”
张禾一听立马喷了。皓哥哥,有够恶的。
许太傅在暗处看着自己这个外甥,气得要吐血。
赵修俞盯着陆之皓放在张禾肩上那只手,微微一笑,说:“原来是兄长,在下赵玉庭,是你的妹夫。”
Good Job!张禾不由得对赵修俞竖起大拇指。
陆之皓斜眼看着赵修俞,道:“原来是右相大人,小弟久居在外,不识右相大人,还忘海涵,对了,不知右相大人高龄?,单看右相大人样貌,实在看不出来。”
赵修俞笑道:“高龄不敢当,今年二十有五。”
陆之皓也笑了,斜着眉毛说:“佩服佩服,右相大人如斯年轻就位居重位,大人的手段实在让小弟佩服,不过右相大人如斯年纪竟还未娶亲,实在让人捉摸不透,在下也曾听过些坊间传言,说右相大人……咳咳,不说了,想必那些风言风语不可信,咳咳……”
赵修俞也不恼,淡定地说:“坊间传闻自然不可信,在下未娶亲自然是因为……”赵修俞看了看张禾,说:“因为多年前在下见过舍妹,就再也忘不掉了,发誓非她不娶,且此生此世也再无旁的人,所以才拖延至今。”
张禾看他们两个胡乱开枪,十分想走,却被陆之皓一把狠狠拽住。
陆之皓狠狠说:“原来如此,右相大人真率直,这样干站着也无趣,不如大人能否赏个脸去外头喝杯酒?”
赵修俞居然说:“在下正有此意,刚想邀皓兄弟,对了,还不知皓兄弟尊姓大名。”
陆之皓说:“陆之皓,尚无字。”
赵修俞一开始就认得张禾两个兄长,这个男人刚上来搭着张禾的肩的时候就很不爽了,听陆之皓报出姓名,正好借此奚落陆之皓一阵,故意露出一丝疑惑。
陆之皓很满意赵修俞脸上的疑惑,说:“我是她表兄,我们打小就玩在一处,自然亲密些。”
赵修俞刚想奚落陆之皓的出格,陆之皓立马又说:“对了,就是这个傻姑娘之前为了我这个表兄布了那个诈死的局,幸亏皇上仁慈,饶了这个傻姑娘。”
赵修俞被噎住了。冷冷咳了两声。
张禾狠狠抖了两抖,说:“您二位好好喝,痛快喝,我回房,不扰二位的兴致。”刚说完,手上一阵剧痛,张禾看着陆之皓那张笑眯眯的脸,呲牙咧嘴说:“要不,我给二位助助兴?”
陆之皓立刻说:“既然表妹有如此兴致,那就一道去。”
赵修俞和陆之皓身量都很高,张禾被夹在中间,许太傅在后边看着剑拔弩张的外甥和右相,心情复杂。
张禾一脸苦逼地被陆之皓塞到了轿子里,往谪仙楼去。
陆之皓叫了壶酒,要了两碟花生瓜子,逼着张禾坐在二楼看戏。
张禾左也不是右也不是,连瓜子也忘了嗑,一阵静默过后,陆之皓说:“唉,想想昨夜也真够惊险的,昨日你掉到洞里去,吓得那模样,你自己都不晓得,把我抱得啊,腰上还是青的呢。”
张禾听着陆之皓又在胡说八道,突然想起昨天陆之皓做的混事,气不打一处来,冷眼看着陆之皓。
陆之皓一脸淡然地看看同样淡然的赵修俞,说:“哦,对了,赵兄还不知道吧,昨日我与表妹一道去山上求佛,表妹不小心掉到山洞,我与她在洞里费了好大劲才上去,累得不行,今日浑身都还有些酸痛。表妹,你身子还好罢,昨日我见你身上也全是青紫。”
赵修俞眉毛挑了挑,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张禾往赵修俞那边靠过去,朝赵修俞媚笑道:“哎呀,修俞,你可真不知道昨日有多凶险,掉到地洞里都没个可依靠的人,我都快吓坏了,若是你在我身边,我就不会害怕,就怪你,不陪人家。”
赵修俞和陆之皓同时打了个寒颤,赵修俞反应快些,握住张禾的手说:“是是,都怪我,你要早说一句,我就陪你去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