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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珠哭了,没有言语。
你就在这儿等着吧,我办完事马上回来见你,这下放心了?
你要小心,千万要小心!
我会的。齐府的大夫又笑了,对桂珠说,你们把金月安顿好吧。
谁都从她怀里要不来孩子!桂珠说。
我试试。齐府的大夫走到金月的面前对她说:我是大夫,让我给孩子打一针吧。
金月果然就松了手。
齐府的大夫将孩子给了二太太,并给她使了一个眼色。
谁料金月一把扑上来又夺走了孩子。她的样子让人看着心酸极了。
齐府的大夫给二太太示意了一下。
二太太又把孩子还给了金月。
齐府的大夫走到床头去,他把枕头拿过来,又将枕头的两个角扎起来,然后学着金月的样子抱在怀里哄着。
金月看见他的样子也哄起孩子来。
齐府的大夫随后又将枕头放在床上说:打针,快给孩子打针,要不然他就没命了。
金月急忙也把孩子放在床上。
齐府的大夫做了一个打针的样子,嘴里说:好好好,宝宝不哭,不哭……其实这个样子他是先在枕头上做的。
假装打完了针,他说:好了好了,宝宝打完针就好了。然后立即把枕头递给金月,快,快给孩子吃奶,别让他哭了。
金月果然就一下子抱住了枕头,并揭开她的上衣要给孩子喂奶。
齐府的大夫以别人无法想象度迅速拿起金月包孩子用的一块很大的尿布将孩子包了起来,然后迅速递给了二太太并给她使了一个眼色。
二太太抱着那孩子走了……
小点儿,把金月的床给退了吧。那人说,我和金大哥去去就来……
那她怎么办?赛春问。
齐府的大夫瞅瞅金月:就让她先坐着吧,怪可怜的,我们现在还没法安顿她。然后又对桂珠说:多费心照顾她。
桂珠点了点头。
齐府的大夫跟着金月的丈夫出门而去。
天使呀,他多像个天使!他太迷人了!赛春望着齐府大夫的背影说。
第六十二至七十章
第六十二章
庄园。
我感觉天地在摇晃。
摇晃着,晃动着。
我醒了。
发现自己是在一辆马车上。
多熟悉的马车!
这是庄园的马车。
天哪,怎么?那伙当兵的又追来了?我在心里想着。
方老头就在车里坐着。他被困绑着。
我试了试自己的手脚发现自己还算自由。
两个人就坐在车的尾部,大概是看守吧?
马车被挤得满满的。
我在心里说:完了,这下可真是没命了!
其实,从内心的深处来讲没命我还真的不怕,我怕的是再受欺侮。
方老头说:你……醒了,吓……吓死……我了。
我说:这是要把咱们带到哪儿去?
方老头说:不……不知道。
这时我才发现马车的帘子全是垂下的,我们无法看清外面的景色,就连马车的后尾都被拉上了帘子。
方老头说:怕……怕有……一天了吧……你都……都没醒?
我说:要真死了还好了,我对不起大妈……
方老头说:是……是个受……受苦的……女人……
我说:是我害了她。
方老头说:谁……谁能想到有……有这场……事?
我说:我心里内疚得很。我也害了你。
方老头说:甭……甭说傻……傻话……
我说:你还得跟我受罪。
方老头笑了:受……受啥罪?呆……在庄……庄园就不……不受罪了?
我问那两个人:你们是干啥的?
那两个人没言语。
我说:要死让我心里死个明白。
那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说:到了你就明白了。
正说着马车停了下来。
喂喂马吧!我听车夫说。
其中的一个人跳了下去,不一会儿的功夫拿了两个馒头递给我说:吃吧。
我不想吃,但是考虑到方老头我接过了馒头。
不一会儿,那人又端来了一碗水。
我喝了下去。
我说:我想解手。
那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说:下来吧。
其实我真正的想法是想下来看看我们到底在什么地方。
我下了车发现这是一个陌生的地方,但又不知在哪里,不过从四周的景致判断,我发现和庄园的景致没什么区别。
我心里猛地一惊:难道我们又被拉回庄园了?
就在我迟疑的时候那人催促道:那边有个茅房。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走去。
解完手我便迅速地朝另外一个方向跑去。
那人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到了我的前面:你跑不出去的。
我低下了头。
上车吧。他说。
我只好又跟着他上了马车。
我对方老头说:老伯,我们又被带到狼窝了。
方老头说:没……没人能……能逃出庄……庄园的。
我听着这话好像熟悉。
他说过这话。
他早就料到有今天?
但他还是带着我走了。
啊,父亲一样的老人。
回去肯定是一死下场。我想。不幸的是我连累了方老头……然而转念一想:是我跑的,与人家方老头有啥关系,人家只是个赶车的……那如果我死了呢?那他不是就没事了?
于是我下定了要死的决心。
我时刻注意着两个看守我们的人。
车又走了好长时间,我发现大家好象都累了,方老头已经闭上了眼睛。我赶紧也闭上了我的眼睛。
过了一会儿,我眼睛睁开一条缝发现其中的一位已经睡了,另外一个已经开始打哈欠。 我心里一喜,又赶紧闭上了眼睛。
好大一会儿功夫之后,我将眼睛又睁开一条缝:那人也闭上了眼睛。
机会来了。
我立即翻身坐起,揭开帘子猛地从马车上跳了下去……
第六十三章
医院。
我的心里充满了恐惧。
我的女儿开始不吃奶了。
对于这个女儿我没有多深的情感。其中的原因很复杂。
但是,由于庄园的冷酷,老爷的卑鄙和立根的无情使得我无论如何也想让她活下来。
她毕竟是我的女儿。
同时,越是他们不喜欢的事情我越是要做。我没有惩罚他们的办法,只此一举。
我也知道,这个女儿的出世使他们大失所望,他们所有的计划全都泡汤了。他们一定很悲哀吧?我想是的,活该!
这就是他们的下场!
庄园是应该绝后的!我想。
当然,她们是不会放过我的,我比谁都明白。
我不想我的女儿死,我想把她健健康康地带回去。
我想气死他们。
所以当二太太告诉我说:算了吧,扔了她回去吧,我们别像金月那样……的时候,我毅然决然地说:不,二太太,我不会这样做的。女儿也是人嘛,她也是生命!我怎么能够眼睁睁地看着她死去?他们不是要折磨我吗?他们不是想生儿子吗?我就不给他们生!这就是天意!这就是对他们的惩罚!我要回去带着我的三个女儿大摇大摆地在庄园里走,我要气得他们吐血! 你会遭很多罪的……二太太说。
我不怕!我说,其实我遭罪他们也遭罪,他们想儿子都快疯了,我就要生女儿,怎么样?比我心里更难过的是他们!
没想到你还挺硬的。赛春说,我很佩服你,但我就是不知道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样?
我就不会成为你是我就做不出你那样的事来,见钱眼开。我说。
我就是干这个的,我就靠我的身体生活,我有什么办法?
我没理她。我的女儿有病,我没功夫和她废话。
我说:二太太,你赶紧让医生给孩子看病吧。
二太太出去了。
不一会儿医生进来对我说要给孩子注射一种很贵的药,是从欧洲进口的,问我是否同意。 我毫不犹豫地说:打吧,我同意。
二太太说:你疯了?
我说:根柱留给我的东西是值钱的,这个我明白,只要能救我女儿,钱花光了我也干,根柱如若地下有知,他会原谅我的。
医生说:你们商量好了再定吧,一个女儿嘛,划来划不来费这么大的劲,你们自己掂量吧。
女儿怎么啦?她不是人吗?我质问大夫,亏你们还是爱婴医院呢。
话是这样说,但丢弃女婴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不是我们心狠,是人们都没办法,养活不起呀。医生说。
这个你放心,他们庄园里是完全能够养活起她的,他们有的是地,有的是粮……我说。 那你是谁呀?怎么好多天都没见孩子的父亲?医生问。
我正想说你看你的病怎么这么多罗嗦话,二太太却说:孩子他爸贩盐去了,我是她的小奶奶。
医生噢了一声说:那咋办,赶快决定吧。
我说:打。
二太太也无可奈何地说:那就打吧。
医生说:一会儿护士就过来打针之后话就走了。
赛春说:看你们多好可以自己说了算。
我说:其实你也可以说了算的,只是你自己硬要和人家马老板说钱的。
二太太说:我们很多时间都是不能说了算的,他们不在的时候,我们才可以自己作主。 我说:我们在外头是死是活,人家都不管,不自己说了算又有什么办法?
二太太说: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我说:其实我是没指望得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