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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虽然不知道西门展是什么意思,但曲未来还是傻傻地点了点头,花径不自觉地一个紧缩。
霎时间,西门展的眼眸又变得深邃,他再度疯狂地吻着她,而在她体内的男性,也再一次的坚硬起来。
「展……啊……人家……」
乐声,依然不断地在山林之中回荡,而与阵阵乐声相应和的,是曲未来柔美又无助的娇吟。
在这个无人的山林中,她被西门展用尽各种羞人邪肆的方式挑逗,被西门展摆弄成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淫浪姿态,任凭他恣意占有……
就这样,她婉转的娇吟声彻夜在山林之间回荡,直到那古怪撩人的琴声消失许久之后,都还未曾停歇……
第五章
三个月后 西门公子府
静静地坐躺在花园中的石椅上,西门展眼眸闭合着,远远望去,仿佛在沉睡一般。
但他其实没睡,因为他根本睡不着,而这全因他竟莫名的发烧、全身火热烦躁。
「该死的,怎么在这时候犯病!」闭着眼,西门展翻了个身喃喃说道。
是啊,他这个堂堂的西门公子虽然是个大伙儿口中的病公子,但怎么可以真的病了呢?
无论真病假病,反正那些该出席的宴会,他绝不能缺席,因为他可不想让自己几年来的苦心安排毁于一旦,特别是在这个重要的时刻!
况且,他也不能辜负了曲未来这两年来的努力……
想起了曲未来,西门展在心中长叹一口气。
「该死,怎么就是忘不了……」
老实说,对于那一夜,西门展根本不愿去想,但他却无法不去想。
三个月前的那一夜,在将曲未来送回她房内没多久后,他就接获一个重要消息,不得不匆匆离去。
这一离开,就是整整三个月,直到前几日,秋夜闻歌即将开始时,他才风尘仆仆地回到了西门公子府。
他原以为会有什么改变的,而他自己也确实有些改变了,但是让他无法相信的是,西门公子府中却什么都没有改变。
府里的一切,仍跟三个月前一样,府中的下人也依然像往常一样,尽职守分,没事时绝不打扰他,就连曲未来面对他的态度,都没有任何的异样。
是的,完全没有什么不同。
但就是这个「完全没有什么不同」,让西门展觉得诡异、觉得愤怒,也让他怀疑自己的记忆。
但就算他再怎么怀疑自己的记忆,也无法说服那一夜只是虚幻。
因为那一夜他明明……
更可悲的是,就算到了现在,他依然可以感觉到自己手中的滑腻触感。
可为什么曲未来就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
她为什么依然像过去的每日一般,除了做着她该做的事外,还是做着她该做的事?
真的是梦吗?
不,绝对不是梦!
那一夜绝对是真真实实的存在!
就因为知道那一夜是真的存在,所以如今的他才会这般烦乱。
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她可以如此平静!
难道,那一夜对她而言什么都不是?
难道,那一夜她在他身下的的嘤咛、媚啼、娇喘,对她而言根本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难道,她一点也不恨他夺了她的处子身、不恨他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难道,为那一夜耿耿于怀的只有他……
「公子,今夜二爷府的宴席申时开始,您该准备了。」
正当西门展皱着眉思考时,他的身旁响起曲未来轻柔的嗓音。
「知道了。」心猛地一跳,但西门展还是若无其事地坐起身,简短地回答一句。
回答之时,他悄悄地望了曲未来一眼,望着她那一如以往,根本没有任何异样、依然恰如其分的笑容。
该死的!
好,如果她可以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那么他也可以,反正这一切本来就快结束了……
一甩头,西门展由石椅上坐起,再也不望曲未来一眼地走回自己的屋内。
他瘦了。
静静地站在石椅旁,曲未来望着那个消瘦的身影,在心中轻轻地叹息。
明明病了,为什么不歇息呢?
明明病了,为什么只顾着找大夫去探望这次他回西门公子府时带来的那个神秘人物,而压根儿不管自己呢?
明明病了,为什么还要如此殷勤地对待那个神秘人物,眼眸中流露出那样深沉的关怀担忧,与一抹无法褪去的悔意呢?
明明病了,为什么还是要强打起精神去参加那些他压根儿不想去的宴席呢?
是的,曲未来早就知道西门展病了,也找了大夫来,可他却怎么也不肯见那位她找来的大夫,只是不断地重复说着「我好得很」。
正因为如此,所以曲未来能做的,也只是交代下人们暗暗关心着那个嘴里说好,其实根本就不好的任性公子。
但曲未来真的不明白,西门展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又是为了谁要做到这种地步?
是那个藏在府邸深处的神秘人物吗?
那个神秘人物究竟是男是女?又与西门展有着怎样千丝万缕的关系呢?
种种问题不断地萦绕在她的心头,但她明白,她不会有答案的,也没有立场去问得答案——
因为她只是个总管。
对西门展而言,她的身分除此之外,什么也不是,就算他们曾经……
轻轻地甩了甩头,曲未来想甩去那令她心烦意乱的思绪,因为她与西门展都明白,那只是一个意外!
正因为是意外,所以他不需感到歉疚,更不必感到为难……
正因为是意外,所以她只能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按照一个总管该做,可以做的方式,继续关心着他……
这夜,如同往常,处理完所有的事情后,曲未来踩着沉重的脚步,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只是,这里不是西门公子府,而是她自小长大的地方。
她之所以回来,是因为有不得不回来的理由。
望着放在床榻上的琴,曲未来静默了许久、许久,才抱着琴到屋后,静静地弹了起来。
「怎么琴声这么乱?」
弹了不知多久,突然,一个苍老的声音由她身后的树上传来。
「我……」曲未来低着头呐呐地轻喃,然后深呼吸几口气,收拾起所有的烦闷,再度开始抚琴。
「别弹了,弹了也是白弹。说吧,你那个小情人怎么了?」又过了半晌,老人叹了一口气,没好气地说道。
「小情人?」老人的话让曲未来愣了愣,完全反应不过来。
「装什么傻?就是那个跟你有过一夜欢愉的小伙子。」
「他不是……他是我的……主人……」听到老人的话,曲未来的脸不由自主地嫣红起来。
「一样的意思啦!」由树上跳下,老人望着曲未来脸上的阵阵红云。「说吧,他究竟怎么了?要不是他出了什么事,你的琴音绝不会如此不纯净。」
她的琴音,真的如此不纯净吗?
老人的话让曲未来又在心中叹了一口气,但却完全没有加以否认的意思。
是的,她是真的担心,担心西门展。
而她今天之所以会坐在这里,也是为了西门展。
三个月前的那一夜过后,西门展走了,可是这个自称「琴邪」的老人却没走!
他日日到西门公子府寻人,寻人不得便躺在地上乱吼乱叫,更私底下威胁曲未来,若她与西门展两人之中没有人要接受他的琴艺,他便要将她与西门展那夜的情事公布出来,让所有西京城的人都知道,西门公子与他府中的女总管有染!
而这,确实踩到了曲未来的痛处。
因为,纵使她不在乎自己的名声,却无法不替西门展着想。
他散尽千金,委屈自己参加那些他根本一点兴趣也没有的宴会,全为了能挤进西京社交圈。如今,好不容易一切都要成为既定事实了,她怎能让他前功尽弃呢?
更何况,若那时她没有自己轻解罗衫,没有用那种渴望的眼神望着西门展,默许他的作为,这一切也许都不会发生……
「他究竟怎么了?你倒是说啊,闷不吭声的想气死我老头子啊!我警告你,你再不说我就要去全城说你们的事了!」
正当曲未来回想着过去种种、并暗自痛恨自己的失策时,老人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他病了。」曲未来只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这样回答。
「病了?」老人先是愣了愣,继而轻哼一声。「病了就病了,有什么了不起的?这世上人这么多,多死一个少一个,给我专心点。」
「是。」
老人那种六亲不认的话,让曲未来除了乖乖回答之外,别无他法。她定了定心神,再度将手放到琴弦之上。
「啊,不对,他可不能死,他死了以后我就没好戏看了!」但她的手指才刚沾上琴弦,老人突然像发现什么似的叫了起来。
「好戏?」听到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