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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勇气,我们两现在处的位置,是不可能了。大哥静静的看着二哥,过了好一会,还是开口说到,放下枪吧,不可能了,你不可能逃脱。二哥面部的肌肉扯了一下,慢慢的说,倒不如你放了我算了。说完二哥笑了笑,大哥见二哥一笑,也笑了起来。
周围的武警和群众见他们如此对话,都感觉这不像是警察和坏人在说话,像是亲兄弟在说话一样。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不是警匪片,这是真实的,而大哥和二哥本就是亲兄弟。
这个时候,一声枪响,每个人的心底都被狠狠的振荡了一下。
大哥捂着流着鲜血的左手,在众人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吃力的站了起来。二哥看着大哥帮他挡下的这一枪,他心软了。是大哥救了他,刚才他的一个兄弟竟然要杀他灭口,虽然他并不愿意相信,但实事就是如此,不由得他不信。现在他望着那个已经用尽最后力气朝他开了一枪的‘兄弟’,瞬间,他好像明白了不少东西。
大哥摆了摆手,止住了身后向上前帮他止血的武警战士,然后一动不动的站着,就这样静静的站着,目光紧盯着二哥。二哥被他这种眼神望得快抬不起头来,但手里的枪还是紧紧的顶着人质的头,他知道,要是现在他放下枪,那一切都完了。兄弟,自己的兄弟刚才居然要杀他灭口,这让他心全都谅透了。
二哥说,现在他们是不会放过自己了,我想他们都以为是自己出卖了他们,既然没有活路了,拉一个垫背的也好,说完不管那人质惊恐的目光与尖叫声,准备扣动板机。
大哥抬了抬手,示意叫二哥住手,二哥见大哥有话说,也就停了下来,想听大哥怎么说。
大哥说:做为一个军人,我不允许你这样做,如果你再不住手,就真的不能回头了。二哥默默的看着大哥,放下了手里的枪,周围的警察一拥而上,二哥瞬间被人潮所淹没。
警报声响遍了半个重庆城,大哥被送进了医院,除了二哥之外,这帮劫车的匪徒留在重庆这边的,一个也没活着,而二哥也被带走了。
我再也没有心情看下去了,拉着王熙,回了家,连最后,也没有跟二哥道别。
在床上,我睡不着,王熙帮我揉着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靠着我,看着我。她知道我现在心里受了很大的打击,一时之间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所以她选择了沉默。看着王熙,想着大哥,想着二哥,我发现我们三兄弟之间好像出了一些问题,具体是什么问题,我也说不上来,反正感觉就是这样。
这天夜里,我早早的就睡了,连王熙后来说了些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只想着明天到医院去看大哥,再问一下二哥到底怎么样了。
潮涌之后便是潮退之时,一切都随着静夜结束了。
医院里,我和王熙去探望大哥,没想到大哥跟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也许是我错了,我不该让他放下枪,他妈的都没一个好东西,老三啊,老二的下场你可是要给老子清楚,你要是犯了,也就一样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谁的错我们说了都不算。我对大哥说,这事你也就别放在心上了,过去了,也就结束了,什么事只要过去了,也就不是我们可以挽回的。
大哥正想回我话时,他电话响了。
接完电话之后,大哥叹了口气,说,一切都结束了,老二现在情况还不是很差,估计要关十年左右,不过还好,至少没有把命送掉。
我听完之后,轻了口气,王熙见我心里石头放下了,也开心的笑了。
就这样,二哥的事算告一段落了,这也算是对我的警告吧。做事,不要太执着了,犯了错,想回头,就难了。
第二十节 新娘
第二十节新娘
二哥的事结束之后,我想也该考虑一下我和王熙的事了,都大半年了,我还没对她做什么,而感情这回事也让我头疼。的确,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就被王熙的感情所打动,或是这样说,是我们相互被对方的感情所打动。
广场上,很多人,我在那刻感到很幸福,能够取到王熙这样的女人做妻子,我没有什么话可说,尽管她曾经离过婚,我俩曾经有过茅盾,但这一刻,这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王熙现在挽着我的手,我们相互在主持人面前亲吻着对方。
在这一刻,除了二哥的事情,现在几乎就没什么事可让我遗憾的了。
大哥从一辆军用越野上下来,捧着鲜花来到我和王熙面前。大哥说,老三,你终于找到幸福了,恭喜你!我向大哥道了谢,叫大哥先玩会,晚上我们再出去吃饭。大哥摇头说,不了,老二的事情结束了,他就要回部队了,虽然他也很想留下来,但是上头有命令,没有办法,我和王熙也只好送走了大哥,继续招呼亲朋好友。
父亲和母亲那里,我没有告诉他们,反正春节要回家,他们年纪都大了,让他们劳累我心里不舒服,反正有的是时间,也不急在这一时。
真是没想到,我这个最小的竟然意外的成了最先结婚的一个人。大哥由于职业关系,不想害别人,二哥只怕根本就没这类想法,而现在却出了这样的事,我怕是我孩子都可以叫叔叔了,他可能都还没有给我找个大嫂来。反正我也不介意谁早有孩子,无所谓了。
其实这事要说到小的时候,我三兄弟有一天玩过家家的时候,二哥突然说,就我三个男的玩这游戏怕不好吧。我说,那还有怎么玩,不是以后我们三个一起过么?大哥说,你懂啥?我们两都这么大了还陪你玩这游戏,你真不懂还是假不懂?那个时候我都五岁了,其实懂的事也很多的,我以为生孩子就是跟女人睡一张床上就行了,没想到原来不是这么回事。我也就问大哥,大哥,那怎么玩?大哥嘿嘿的笑,他说,我告诉你,玩过家家要找个女人,我麻反正是不想找,我立志做个军人,没时间找,也没功夫去管这事。
二哥一听大哥这么说,当下就急了,嘿,我说大哥,你敢情不是跟我学的吧。大哥说,哪呢,谁跟你混,跟你混有前途?二哥说,怎么不?就我先提出来,以后是打死老子,也不结婚。我听他二人一唱一合的……真拿不准谁说的对,不过一想,也没关系,反正他俩说的都一回事,一个答案,敢情是要把我也给害咯,现在想起来,当初就是他俩给我灌输的思想,害得我差点就光棍一辈子……假如不是王熙的话,我怕就真的到死也找不到个女人。
看着身旁因为幸福而笑得合不弄嘴的王熙,我突然有点感慨,如果不遇上王熙,我会不会跟别的女人好,会不会对其它女人动情,一样过个一段时间就扯证了?这可说不准,我这人就是这样,进去容易,出来难。看来情根,情种这种东西,我是怎么样也摆脱不了的。只有希望上苍保佑让我不要太花心,要不然还真对不起如此待我的王熙。
王熙说,嫁给我,是她这辈子最幸福的一件事!我不感冒,说,不是吧!你跟你前夫结婚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说?她说,没有,绝对没有说过。我说,我看你就是这样,见到每个人都这么说,你还真是‘用心良苦’啊!她咯咯笑说,你就不要逗我了,我看出来了,你吃醋了。不得不说王熙这一招用得很到位,一说我吃醋,那简直是要我的命。我说,我哪里有吃醋,你晓得,我从来不吃醋,就算现在你跟一个男人睡一张床我都不吃醋,前提是你们不能做什么。她说,怎么样才叫不做什么,我说,你自己知道,她装得什么都不懂似的,说,我真的不知道也,你告诉我好不好?我实在没办法了,我说,我认输,行了吧,你赢了。王熙见我一认输,高兴得像中了五百万头奖一样,在我俩生活的这段日子里,他很少说得过我,难得说赢我一次,不高兴才怪了。
我说,到云南去渡蜜月,王熙问,怎么想到去哪个地方?我说,不为什么,只是听说那里美女多,王熙拧了我一把,把我连鼻涕带眼泪全都弄出来了,我说,得了,我不去还不行么?不就是看看美女,以前看美女也不见你说什么,现在就这么紧张了?难怪,别人说婚姻是男人的坟墓!王熙说,哪个说的?你原来以前说看女人只看一眼,原来都是假的?看不出来,你原来这么不老实,真是没想到,我真的有点后悔嫁给你了。我说,那我们就去离婚吧,她说,不干,刚刚才把你骗到手,怎么舍得让你跑掉。我无语了,女人,真的不是一般难以理解的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