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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缘-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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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思乱想了一刻,我淡淡一笑,关上了随身听。
应该承认,我“潭忧公子”绝对是一个情感型的人。以张琳心的美貌及其与我谭攸之间的所谓“缘分”,本公子若不去追求的话,简直就是暴殄天物!何况,似她这如花般的一个尤物若是不幸落到了一个三心二意的衣冠禽兽手中,向来怜香惜玉的本公子又如何能忍心呢?
然而,理智却一再的提醒我,凡事千万不可过于意气用事,尤其是涉及男女感情之事。一旦误入情网,要想全身而退,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于是,理智依旧胜过了情感,我再一次将“impossible”深深的镌刻在了我的脑海当中。
但是事后我才明白,理智的所谓“胜利”只能冠以“暂时”二字,而它那镌刻“impossible”的力度也早已成了强弩之末……
暑假终于彻彻底底的过完了。
虽然本公子不大把所谓的“学习”放在眼中,但却也不屑与那班非得等到7:55之后才懒慵慵的往教室挪的货色为伍。于是,在7:10左右,我便已静静的坐在了教室里边。
兴许是上学期那一场“缓考运动”余威未灭,这一期我们所有的课程都给安排在了装修一新的201教室。
这是一间阶梯式的模拟法庭,一排排的长条联体桌椅上都裹以暗红色的木纹装饰板;地板上铺着暗红色的瓷砖;兼作审判台的讲台上摆着一张法庭里边才看得到的高桌和三张椅背上饰以天平的高椅;讲台兼审判台的两侧排列着诉讼当事人双方的坐席,正前方则摆着书记员的座位和两个专为刑事案件被告人预备的大铁笼;天花板上除了必备的日光灯之外,还配上了一排只有在舞台和法庭上才看得到的聚光射灯。
是个有行为能力的人都看得出来,此处与从前那能够作为中国依旧是一个发展中国家的直接证据的114教室相比,的确不啻天渊之别。
坐在如此清新的教室里边,实在不应该看不进书。
然而尽管摆在我面前的是一本我非常喜欢的《中国传统法律文化》,我的心绪却依旧烦乱,一双引以为豪的“丹凤眼”不住的朝窗外瞥。
虽然我那可怜的“理智”仍然在恪尽职守的往我的头脑当中输入“impossible”,我还是明明白白的知道我在等张琳心,等着她对我投以的那“动人心魄”的一笑。
我终于等到了,而同时等到的也有那让我难以琢磨的时慰的双眼。
他缓缓的踅进教室,看了看我,又瞧了瞧坐在墙角听随身听的张琳心,随即盯着我一板一眼的说道:
“有一句话我必须对你说。”
“说吧!”
“你喜欢她。”
刹那间,我的心不由得为之微微一颤。
我当然知道时慰所说的那个“她”是谁,然而本公子那“处变不惊”的优良素质却促使我朝他淡淡一笑,故作不解的开口问道:
“你说我喜欢谁呀?”
“哼,”时慰朝着我冷冷一笑道,“你自己心里清楚。”
看得出,他那冷冷的一笑当中兀自带着三二分的轻蔑。
也许,在朋友面前,我本不该如此虚伪的。
两节课上完后,张琳心的密友兼常德老乡朱彬钻入了教室。
不大愿意听课的学生捱到这般时辰才进教室委实不是明智之举,因为对于不听课者而言的“风水宝地”——最后三排的座位在7:45左右便会给占得一个不剩,晚到者只能自认倒霉。
朱彬也是如此。
她一双无辜的眼睛朝教室里环扫一遍,见情势已“糜烂”至此,便只得勉为其难的在本公子的前排寻了个座位坐了下来。
不过她的勉为其难却给我带来了一件兴许我这一生都不会忘记的事情。
张琳心正坐在墙角旁若无人的听着随身听,然而当她一瞥见朱彬,便立刻笑盈盈的挥了挥手,捧着一大堆课用家当蹿到了朱彬的身旁。
不过从本公子的角度来看,她张琳心应该是款款的飘到了我的前排。
她穿着一件淡绿色的短袖衫,香肩微露的靠在椅背上;一头刮碎的披肩长发染着一缕缕的棕黄,发隙间粉颈隐现;娇躯随着她与朱彬的谈笑风生而微微颤动,委实与她的笑靥一般动人心魄。
我轻轻吐了一口气,微微低下头,强迫我的目光落到摊开的书本上。
然而所有的这一切努力都徒劳无功……
第三节课上完了,张琳心与朱彬一道起身离开了教室。
而她那一缕淡淡的肌肤清香却仿佛依然萦绕在我的鼻腔里。
“嘿,你看。”时慰轻轻拍了拍我的肩,指着我桌上一件东西道,“这是什么?”
我循他所指定睛一瞧,原来是一根女孩的青丝。
我将那根青丝轻轻拈在手中,却给时慰劈手一把夺了过去。我转头一看,见他正将那青丝凑在眼前细细的端摹。
“这根头发比普通男生的要长得多,而我们班上又没有留长发的男生,所以这肯定是一根女生的头发。这间教室昨天才打扫过卫生,今天一、二节课坐在我们前排的全都是男生,所以肯定是第三节课掉下来的。第三节课坐在我们前排的女生只有朱彬和张琳心,朱彬留的是短发,张琳心留的是长发;朱彬没有染发,张琳心染过发,所以……”
在得出一个虽未挑明却显而易见的推理结论之后,时慰以一阵老大不怀好意的笑声而作结。
我一言不发,只报之以淡淡一笑。
“哎,谭公子,给我拔一根你的头发吧!”时慰的眼中又露出一丝让人难以琢磨的笑意。
霎时间,“结发”二字蓦然在我心中一闪而过,然而我还是不敢相信他时慰当真会那么做!
我依他所言,拔下自己的一根头发交给他。于是在半分钟之后,两根青丝便给他时慰结到了一处。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结发”?
“给你,好好留着吧!”时慰将那两根结到了一处的青丝递给我,微微一笑道。
他的笑容实在太让人难以琢磨。
我接过发结,随手摊开身旁的《环境保护法学》教材,将它夹了进去。
尽管此刻“理智”仍在坚持不懈的朝我的头脑当中灌输着“impossible”,然而它的努力却委实万般无奈的显得越来越苍白无力……
我还是虔诚的将那发结夹入了我的教材当中。
兴许我会留住它,直到永远……
“发已经给你结上了,以后就靠你自己了啊!”时慰拍拍我的肩,意味深长的笑道。
除了依旧报之以淡淡一笑,我还能说什么呢?
尽管我已隐隐感觉到那枚拴着青丝的戒指正在渐渐向我靠拢……
第五章
    虽然大三的第一个星期以所谓“结发”而告终,我却并未当真有什么与张琳心“结发”的奢望。毕竟,那所谓的“戒缘”虽然神秘,也实在应该列入“虚妄”之伍。
此外,我深知世事无常,因此才不敢去奢望与张琳心“结发”。尽管此刻我不得不相信我已给那曾经被我冠以“虚幻”二字的“戒缘”缠住,而“戒缘”的始作俑者方志坏坏的笑着说出的“二十一岁……动心啦”的对象只怕也就是张琳心……
也正是因为如此,向来对自以为是一个独立的部门法而其实属于行政法的“环境保护法”嗤之以鼻的本公子却每一天都带着那本教材。
我当然不会去看里边的内容,只不过是为了乘教室里边没人注意我的时候在那发结上轻轻的吻上一口而已。而那轻轻一吻之后,我脑海当中浮现出的便是张琳心那如瀑般的秀发、如星般的眼眸、如凝脂般的粉颈和如瑞雪般的香肩……
我就这样整整吻了一个月。
那一天早上,我照例坐在窗边等着张琳心的倩影,却不料时慰竟早早的挪入了教室。
看得出来,他的步履远较往日沉重。
“怎么回事?您老人家的贵体好像有些欠安?”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微微一笑,关切的问道。
“唉——”他转头盯着我,幽幽的长叹了一声。
看得出,在他的眼神当中,忧郁已经彻彻底底的替代了往日的不可琢磨。
估计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须得严重到一定程度才会如此。
“到底怎么了?”
“我和赵姑娘……散了……”
尽管窗外阳光明媚,我却仿佛给雷劈了一记。
虽然那神秘的“戒缘”已然注定时慰从二十到二十二岁其女友是一年一换,然而这般频率对于我来说还是仿佛太快了些。
“到底怎么回事?”
他一语不发,摘下眼镜,将头埋入双手,使劲搓了好一阵。
仿佛他与赵姑娘的分手并非本意所愿。
“如果你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淡淡的说道。
或许会有人以为我的态度过于冷淡了些,然而时慰却能体会得到我冷淡之中的关切。
兴许这就是所谓的“君子之交淡如水”。
“我跟她不可能长久,干脆散了算了……”时慰戴上眼镜,看着我一字一顿的说道。
很少见到他用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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