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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恋昭被他的举动弄迷糊了,抬头想问个清楚,却正好对上他……那是怜惜的目光吗?
“刚累坏妳了吧?等妳睡醒,我带妳去吃好料的补一下。”盛少澜极度自然地说着,不忘以轻柔力道按摩方恋昭僵硬的肩颈。
方恋昭一愣之后,脸马上又爆红了!
他干嘛突然变那么温柔啊?这样教她怎么变身成恶毒女人奴役他?
所以,她只能乖乖任由他摆布,泡了个香喷喷的精油浴,再乖乖让他擦干身子,送回房间的大床上补眠。
一沾枕,她才发现自己真的累极了。
入睡前,她迷迷糊糊地想,其实他没那么恶劣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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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的关系生变后,连带的态度也大相径庭。方恋昭不再处心积虑地想些差事来为难盛少澜、践踏他的自尊;但反而是他变得无所谓,开始用心地“贴身照料”她,自动自发地把她服侍得跟一个真正的女王一样。
下午三点,盛少澜将手上的工作告一段落,想下楼捉方恋昭去睡个午觉,却发现整间屋子空荡荡的。
他难掩意外表情,再一次将里里外外再找了一次,果然没人,只看到那只她随身搂着的可恨小熊,孤零零地躺在一楼的客厅沙发上。
随手拎起布偶,他不死心地又开始四下寻找,最后发现厨房里好好地放着两份餐点,显示她连中餐也没吃。
她会上哪去?面对这从未有过的状况,盛少澜难免焦虑了起来。
虽然理智告诉他,那么大个人不会走失,而且她只是手臂骨折,并没有什么大碍;可是一方面又忍不住担心,她手上的石膏还没拆,动作不方便,这样突然跑了出去,会不会又出什么意外?
重点是,她究竟上哪去了?
四下找了找,没见到字条或任何形式的留言,一股怒气油然而生。既然她根本就没想到他,自己也不用替她担心了!
气愤地转身回到画室,却怎么也静不下心,过没多久还是又下了楼,气愤地跟躺在一旁的布偶熊大眼瞪小眼。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门前传来了声响,方恋昭回来了。
“咦,你坐在客厅发呆啊?”一进门就看到盛少澜,方恋昭显得有丝意外。照理说这个时间他应该关在画室里面,任千军万马的阵仗也拖不出来啊!怎么会提早“收工”?
“怎么,没灵感啦?”在他对面落坐,方恋昭顺手抱起小熊当垫手,笑睨着盛少澜。
看着她一脸愉悦神情,像是心情极好的模样,再想到自己居然就这样枯坐在客厅等她回来,盛少澜原本就酝酿多时的怒火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妳一整天跑到哪里去了?出门都不用跟我说一声吗?妳知不知道这样会造成别人的困扰啊?”
方恋昭被盛少澜噼哩啪啦的一长串问题炸得头晕脑胀,直觉地竖起对战大旗回吼了过去。
“你叫那么大声做什么?我去哪里要你管啊?我要出去是我的自由,会造成谁的困扰啊?”笑死人了,工作不顺利想找人出气也想个好一点的理由吧?莫名其妙地就想安罪名在她身上,真看不出来他是这种人耶!
“妳手上还有伤,这样就跑出去,我不会担心吗?”讲到激动处,盛少澜干脆脚一撑站到她面前。“我人又不是不在家,妳尊重我一下跟我讲一声有那么难吗?妳都几岁了啊?”
“讲?你整天关在画室里我跟鬼讲啊!”输人不输阵,方恋昭也站了起来,虽然身高差人家一截,可是气势绝对不能输。
“妳先前也不是没吵过我啊!找理由也找个能说服人的!”上次那个包裹事件,她不就把他给“吵”下楼了?
“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今天心情好,不想吵你工作也不行吗?”方恋昭觉得自己真的很委屈,明明就是他最近工作进度不顺利,体贴地想让他清静一下,他不领情也就算了,居然还跟她吼得脸红脖子粗的!
“是不想吵还是根本没想到我的存在?”盛少澜才不接受这种理由。“就算不用讲的,妳难道不会留张纸条吗?”
总而言之,她根本没把他看在眼里、放在心底!
“纸条?”方恋昭瞪大眼,真想用手上的石膏砸他的头。“你在白痴什么啊?我手这样还写什么纸条?”
“那……”盛少澜无法反驳,这才发现自己真的气过头了。“总之,妳这样一声不响就跑出去,很让人担心耶!”
“你是要担心什么,我这么大的人了,还会不见吗?”方恋昭冷冷一哼,才不相信他的好心。
盛少澜无奈地将一头乱发往后拨,这段时间累积下来的压力让他真的觉得很累,叹了一口气,重新又坐回沙发上。
“我当然知道妳不会不见,可是妳这样一声不响就跑出去,我怎么可能不会担心?”他简直是担心死了!
看他颓然的疲累模样,方恋昭的态度也跟着软化了。
眼珠转了转,她故作不在意地在他身旁坐下,和好意味极为明显。
“我想说你最近工作很赶,不去吵你让你专心工作,反正我一下子就回来了,哪知道你会突然跑出来,发现我不在。”依照她的计画,她在晚餐前赶回来,正好碰上他下楼吃饭休息,一切都很完美的。
盛少澜看了方恋昭一眼,觉得自己真的沉沦了,她的态度一柔下来,他的怒火也自然地灭了,真是一点也不坚持。
算了,他认栽了,反正她回来就好。
不再提起这件事,他转了个轻松话题。“结果妳是上哪去了?”受伤的人,能跑出去做什么?
“回店里啊!”她很得意地秀了秀满是涂鸦的石膏,再甩甩身后的长辫子。“我回去洗头顺便聊天。”
“洗头?”盛少澜这才注意到她的长发尽数编起,整个人看起来精神多了。可是……“我不是天天帮妳洗,干嘛还跑回店里去?”
“拜托!你跟店里的小妹怎么能比?”方恋昭好笑地给了盛少澜一眼。“先别说技术怎样,人家专业的环境可是家里浴室比不上的!我回店里不但可以躺着洗头,椅子还有按摩功能,多舒服!”
哪像在他的手下,她总是很可怜地洗得满脸泡泡。
“而且,洗好吹干之后还可以帮我扎起来,哪像你,连发夹都不会用。”害她每天几乎都是披头散发的造型。
盛少澜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想要开口反驳,可偏偏她说的都是事实。
太不公平了吧?他是个画家,又不是专职洗头的!
“干嘛又不说话?”见他脸色不豫,方恋昭撞了撞他腰侧。“不给人嫌喔?可是我说的是实话啊!”
他的技术当然比不上人家职业的啊!她也没有很强求他呀!
“我上楼了。”一口气堵在胸口,盛少澜没回答就转身,准备回画室去。
“喂,你又怎么啦?”方恋昭莫名其妙地看着盛少澜的背影。
盛少澜抿着唇没答话。这要怎么说?说他气自己被别人比下去?还是说自己不喜欢帮她洗头这项工作被抢,说他不喜欢她绑辫子的样子?
这段期间下来,他早就把她的头发当成自己的私有物了,想到今天居然由别人“接手”,他心情就好不起来。
“怎么了?你说嘛!”一路跟到画室前,方恋昭只能无奈停步。“盛少澜,你今天很奇怪耶!”
从她一回来,他就阴阳怪气的!
盛少澜打开了门,转头看到她僵立在门口不动,再想到她先前说不打扰他的言论,还有包裹来的那一次,她也只是站在门口一直叫他开门,从来没有主动开门进去过画室。
突然间,他很想打破这道距离。
“有兴趣的话就进来。”高傲地说完,不敢等她反应过来,盛少澜率先走进画室。
方恋昭足足对着大开的门愣了五秒,才反应过来。“我要!”
耶!她终于可以进入神秘的画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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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通行令得以自由进出后,方恋昭才发现,其实三楼这间“禁房”,也不过如此而已嘛!
不过她还是常常会一声不响地跑进去,窝在旁边看杂志,累了就打个盹。而盛少澜也习惯了她的存在,甚至干脆买了张舒适的长躺椅放在阳台前,任她躺个够。
只是,偶尔也会有“意外”发生,就像现在。
手里的杂志被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