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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之间最配的就是喜欢互相折磨。你喜欢人骂,我可以骂更多……”
罗束置若罔闻,喃喃自语地伸手摸着她玫瑰般的娇靥,“但……到底是为什么呢?我对你那么好,你想做什么我就放任你去做,没想到你不感激还埋怨我。那我何必当好人?从现在起,我要当一个烂人。”说着,他激狂地吻着她,蹂躏着她的唇,令她发疼。
“罗束,我不爱烂人,你别乱来。”华蘅芳闪躲他的惩罚掠夺,双脚在半空中挣扎地踢着。
“我不这么做,你会爱我、你的心会在我身上?”罗束放开了她红疼的唇,黑眸一冷,笑得苦涩。“爱你,怎会这么难……”品尝着。
华蘅芳浑身一颤,愉悦呻吟脱口而出。
原先抓住他肩膀的纤指,改插入漆墨的短发,不知是要拉开他抑或是要令他更加用力地吸吮着她艳美的瑰蕾。随着那薄唇加强劲道,她的颦吟也愈急促。
当罗束的唇依依不舍离开被吸吮得湿肿的蓓蕾时,华蘅芳的一只美腿已然勾挂着他健腰.他的肿胀顶着她的花心,她连喘了好几口气。
华蘅芳自觉不该这么早弃械投降,应该再装模作样一下……虽然这种想法明明很简单,做起来却相当困难,无法三心二意的做假。
都怪他!
他手太灼烫。她难敌。
墨眼又带着猛电。她被电晕。
而他的唇……真是美好得令人叹息。娇柔的身体自有意识,她伸出手环住他的脖子,再送上她芳馥甜蜜的唇。
她是他的女人,只要他想要,她根本抗拒不了他的。
缠绵,教人乱了分寸。吻至彼此快不能呼吸,他们才互抵着额鼻,留下一道空隙让空气窜入双方喘着浓浓情欲的鼻间。
罗束情不自禁地又在她颊上亲吻了一下,然后离开她的身上。
“罗束……”她呢喃。刚刚他不是才巴不得吃下她,为何又要走开?
罗束走回,手上多了杯酒,他坐在床边,单手流连爱恋地摸着她的身体。半裸的她,如同维纳斯性感女神,躺在他的大床上。
“我喜欢你用这种佣懒调调喊我的名字,也一直很想这么做。”他把酒倒入自己的口中,低首再把口中的酒喂入她的嘴。她呛了呛,是不会喝酒的人。
“你喂我什么?”华蘅芳感到喉间奇辣无比,又咳了数下。
“情人XO。”罗束用唇舌舔着她嘴边淌下的酒液。
“没听过。为什么要我喝这个?”他明明知道她不好杯中之物。
“一个朋友研发的,他说这酒被他守寡半生的八十岁老阿公下过咒,阿公痴情,希望来世还能和他妻子聚首,找来个很有神力的道士。道士就用这种方法,要他准备酒,越烈越好,酒里有符咒,他每天午夜对着妻子相片喝着这酒,来世便能再做夫妻。情人一起暍下,两个人就注定一辈子不分开。”
“你信?”分明在诓人。
况且他们算什么?结了婚离了婚,现在又是炮友,关系乱七八糟。
“为你,我信。”罗束食指溜至她嫩滑的心窝。
“真悲慈,前夫对前妻甜言蜜语。”她轻颤着,为他带有电流般的指也为他美丽的话。
“这是肺腑之言。”他拉着她手摸他心肝肺。细细的吻雨洒落她全脸。
“你一定认为我是个很好哄的女人。”小巧的双掌并拢贴熨着那片广阔结实胸膛,似在测量他的真心真意。
曾经,她在这片胸膛上睡过,他还会为她唱情歌。
“为我唱歌。”她就只喜欢听他唱那首歌,她要知道他记不记得。
“现在我只想吃掉你。”他朝她亲昵地咬耳朵。
“唱完歌再吃掉我。”她一向顺着心走,她的心现在就想听他唱那首歌。
“要不要一起合唱?”罗束采拖延战术。华蘅芳摇首,“你再不唱,我就要‘冷掉了’!”
“没关系,我能让你再热起来。”罗束望着她认真的眼神,深知自己躲不过。
他也不是不想唱,只是疏于练习,又是对着她唱,有种羞意与情怯。
可是,谁教他爱她,爱这个相当会折磨他的女人?于是他开口唱了,浓情未变,只是当年花前月下的风流潇洒,换成了今日的感慨良多。
“你是我最深爱的女人,你有最美丽的嘴唇,你拥有最动人眼神,你带给我幸福和快乐。我是你最深爱的男人,我的爱绝对是永恒,做什么都值得,爱上了一个人……”罗束缓缓深情唱出,一扫狂漫浪霸的模样。
“好听!和从前一样好听。”
华蘅芳夸赞罗束,拚命在心底告诉自己要忍住,不准哭。
她干嘛自找麻烦?以前听这歌只觉得有浓得化不开的甜蜜和幸福,现在则是酸甜交杂的伤感;爱他又恨他。爱他的情,也恨他的无情。
当她提出离婚时,他爽快答应。签下离婚协议书,又来纠缠她、扰乱一池春水。她已推开了他两次,无法再推开他第三次。
“为什么要听歌?唱了歌就觉得我们像似受尽坎坷的牛郎织女,而这坎坷偏偏又是双方选的路。”热烫的唇沿着她细颈滑至雪胸。
她双手从他手臂滑至他后颈,如同虔诚的基督徒,低首轻吻他头心,“男人对女人唱情歌,很浪漫。”她用指抬起他下颚,轻问,“要不要换我唱给你听?”
“唱歌给我听是改天,现在我要你!”
激烈的吻,几乎要夺走她的呼吸。她被他吻得全身瘫软。
吻毕,罗束飞快起身脱下衣服和她的底裤,强而有力的腿间的隆起,如同野狼般觊觎着她腹下娇柔的花心。
华蘅芳期待地屏息,已准备好迎接他。
他用灼热的身体压住她,猛力地挺入。
瞬间他们就投身在无穷欲望的大海中,连连喘息。海来,海去;等到自万呎高空般的刹那空白极致高潮,坠回地面上浅浅呼吸脸红回味,她又再栖息倚靠在他宽阔的胸膛。
他紧抱着她,一切都没有变。一切,令人销魂又心碎地,真的都没有变。
“罗束,你开门!你不能这样把我锁在你房间里不放我出去。罗束,把我的手机还给我,罗束……”拍了半小时的门,在华蘅芳快气力散尽、嘴巴哑掉之时,那扇不动如山的门终于传来开锁的声响。
接着,它开了!
一只长臂拦截下她急于冲出、妄想自由的身躯。
“你哪里都不能去。”罗束捞起只着件白色撩人睡衣的华蘅芳,一只手臂就能把她圈得紧紧的走向床。
“可恶!你怎么可以把我当犯人一样关起来,你这么做是犯法的,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被关了六天六夜、不愿用绝食的自戕方式以示抗议的华街芳,已然丧失理智。她咆哮、捶打着他,但任由她踢打得再用力,他仍是半句不吭。
“我问你,我爸妈有没有找过我?为什么你要这么做?”华蘅芳的力气很快用光,在他怀里气得发抖。
他将她禁囚,把她视为他的爱奴,什么事都不让她做,每天只让她穿着件性感睡衣,等待着他的降临垂宠。
当他去工作室设计服装,他就把她关在房间。等他回来,再让她到其它空间透透气,但怎么走,也走不出这屋子,以及他圈囿得很用力的怀抱。
他用难以想象的程度爱她。,他的唇手身体与男性狠狠地爱过她一遍遍。她光想到那一幕幕教人脸红心跳的火热画面,就觉得太疯狂了!
六天六夜来,她不晓得自己被他爱过多少回。
这屋子到处充满他们做爱的痕迹,那浓浓的欲情怎么也飘散不开。尤其是关着她的卧室、他的房间。
她的身心灵巳快不属于她!再这么下去,她一定会成为没有自主意识的性爱洋娃娃,全然臣服于他的命令,甘心地受着他任何摆布。“他们找过你,我说我们复合了。”罗束的脸上坦然得没有丝毫的愧疚。“骗子!”她用尽力气将手挥了出去,他不闪不躲地挨下这记耳光。“你怎能这样左右我的人生,我是人,不是东西……”
“就因为你是人,我才要把你关起来,直到你自愿回到我身边那一天。”英俊的左脸颊留着五指纤纤红痕,不显狼狈可凄,倒是有那种电影屏幕上的帅哥,会拐许多女人掉下几缸子泪的痴情味儿。
“你高兴,可以打得更用力。老实说,我一点罪恶感也没有。”不只没有,还觉得自己这么做应该。
他的心有一块死角,不解明明相爱,为什么会分开?
他们总是走到彼此的心门口,就差一步便能跨进,却又莫名地掉头走开。
是否这就是相爱?而相爱的色调,总是最复杂难辨?他冒着被她恨上的危险,不愿他们上演着成千上万别人演过的分手戏码,不愿相爱的两个人再被无意义的时光蹉跎,硬是要有个好的结果。
“鬼才会回到你身边,你太可怕了!我要嫁给林光曜,要他带我远走高飞,远到你再也找不到我!”华蘅芳在房间里毫无目标地乱走,气到上气不接下气,口不择言。
热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