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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必须开诚布公地承认我们两个人的性吸引力比两座燃烧炉还强,我们现在会一起躺在床上就是铁铮铮的证据。”两道眉和眼无与伦比的性感,他却神情严肃,眉间皱紧。
他想说爱,却倔着。拐弯抹角的用词遣字,是怕被她无情地打回票。
“说穿不过是‘性’一个字,有必要长篇大论?”她没好气地说,手置于他健腰,别开螓首地不想陷入感伤。
接下来要说她在美国有多憔悴、他在台湾有多逍遥快活吗?
她是骄傲的,不会被一段不幸的婚姻打败,不会被一个不懂珍惜她的人看笑话。她总要活得好好的,尽管内心已空洞。
“真想拿镜子给你看,你此时有多像刺猬。”罗束手臂压着她两颊旁的发,捧住她的娇靥,狠狠地吻着她。
上帝造她铁定是要来克他!
有多少女人希望他在床上多讲些话,她还嫌!
他拿那些女人发泄生理需求,压根儿不想和她们讲话、谈心,甚至希望一下床她们就统统消失不见,少碍他的眼。唯一看上眼的女人,却像他的宿敌,难见和平。
“至少我不会在床上谈论人生大道埋。”她呢喃着,身陷在他暴风雨般的吻中,内心强烈的失落感被拂落。
还是这样好!就亲吻着,什么话都不要说。
既然他不说爱她,那就什么都别说!多说只是让她多期待又多失望。
就把感情统统上锁,让欲望淹没两人,再给她多些真实体温,她已不会再去追寻迷茫虚幻的天长地久,但求一欢而无憾。
“我们非这样自相残杀不可,”他额鼻唇挨着她的,眼眸黑闇深沉,带着股逼迫力紧盯着她。
“不一定,我挺喜欢现在的样子。”她眼湛亮亮,如同清澈的河镜。
“既然你说我们之间只有性,那就是性吧。”罗束心情澎湃着。他从她的眼中望见深陷爱欲之中、无法自拔的自己。这世上如果有天使,眼睛一定像她。“但我会向你证明就算是性,那也是自盘古开天以来最山洪爆发、与众不同的性……”不待语落,他抬起她玉腿,长腰一沉、毫无预警地猛力挺进她……她恍然坠入停不了的澎湃高潮状态。
待她幽幽从晕昏的境域醒转,是在罗束宽阔结实的怀抱里。
他拥着她,正理着她额上濡湿的发丝,拂开它们,令她那命相上该是又富又贵的漂亮之额重现。
“我怎么了?”华蘅芳不明白的轻问。
“在高潮中昏厥过去。”罗束在她额上轻烙下一吻。用被子盖住她娇美的身,免得他又想要她。
“以前和你做,从来没有这样。”华蘅芳不解地道。每次和他仿爱,都有高潮,但她从没晕厥。“我昏多久?”
“大概有五、六分钟。你是太久没做,体力差。”
是他太猛了才对吧!“那么我晕了之后,你有继续做吗?”她觉得腿间很酸疼。
“一会儿之后就泄了!下回你要补给我。”见她没反驳他的话,罗束心底抑不住地狂喜。猜测是一回事,印证了她只有他一个男人,又是另一回事。他以后会好好怜爱她。
“你说,我们以后要怎么办?”他唇贴着她额,抱着她如同抱着个宝。
华蘅芳离开罗束的怀抱,安平地躺在他身旁,眼睛盯着天花板上华丽的吊灯。“你想说什么?”
“经历过这熊熊的欲火,你还会否认我们彼此间强烈的吸引力?”罗束的发丝散落在额前,参差着一种颓废凌乱的美。
“不会。”华蘅芳坦实地道。她肯定疯了!她不是那种胃口大的女人,却在此时此刻仍然想要他。
“既然我们都有这层认知,你不想当我妻子,那就当我的情妇。”罗束裸着精实的胸膛背倚床头,长长浓密睫毛下的眼瞳底只有她,手里把玩着她的香发。
太明显了,他心中欲引诱她的意绪。
更令人泄气地,她发现到自己确实受到色诱。
她听到了山风中夹杂着窗外的风铃声。他在她身旁,依然温柔。
“我同意玩这种欲火焚身的成人游戏。”罗束真的做到向她证明有些事情女人无法自己办到;那份与生俱来的强悍力量,华蘅芳不认为日后她能靠自己解决生理上的需求。
“但不是我要当你的情妇,而是你当我的情夫!”沧海桑田,爱情终难成样,仍留有大片的空白之想。空白,就用那过于喧嚣的欲望来填补。
第六章
全垒打!
罗束窝在他家中那张宽敞的意大利沙发里,看着液晶电视上转播的美国职棒比赛。当全台湾人为之疯狂加油的球队击出了全垒打,他却一点兴奋之情也无。
华蘅芳并没有履约来找他。
他们协议一个礼拜最少碰一次面,解决双方的性事,并且是由她前来,他不能去叨扰她。
罗束当然知道这只是他们两个人藕断丝连的借口。
真要是性而没有爱,不一定非得对方不可。但他们彼此很有默契,不去戳破讲白这层心知肚明,就当作是一种暧昧。
可是,这种暧昧,却已有两个礼拜无消无息。
她放了他两个礼拜的鸽子,令他在约定之日苦候无人!
该不是故意整他吧?可上上上礼拜,他表现得良好,简直是超人。他们从地上做爱到床上、浴室,又在这张沙发上奋战至她求饶为止。
当时,电视播的也是棒球比赛,他们根本无心观赏。伴随耳边不时传来“再见安打”、“全垒打”,他们更加激情地需索着彼此的身体,浓烈的欲火怎么也扑灭不了!
会不会他的性能力太强,她骇到?
但她表情很享受,呻吟声几乎掀起整座房子的屋顶!幸好这是独栋的华屋,否则恐怕会被邻居抗议妨碍安宁。
罗束拿起披在沙发上的大衣,不想枯等下去,决定化被动为主动。
她家的地理位置他牢记心田。那条小小的巷弄,有他们手牵着手笑闹散步走过的回忆。百公尺长,两边林荫,每逢哪家哪户正巧有人走出来或遇见,总会给彼此一个亲善笑容,是现代桃花源。
飞车疾驰,来到华蘅芳家的巷口,由于车子无法入巷,他熄火下车。
不知她是否在家,高不高兴见到他?带着这种不安又甜蜜的思绪,罗束才一拐进长巷,便见百公尺前方的华家门口,伫立着一对出色的男女。
女的是他急欲见到的华蘅芳,男的是她的徘闻男友,林光曜。
“一年前你曾经说过如果和罗束结束,会考虑跟我交往!”林光曜扳住华蘅芳肩膀,声音低哑平静,显得很有敦养。
以他十大黄金单身汉之一的条件,要哪家名门闺秀没有,但他钟情这位学妹二年。当年她另有所爱,他无话可说,如今她已离开罗束,他巴不得将所有的深情投注给她。
“只是考虑。况且,我和他还没完全结束。”华蘅芳抬起螓首,她向来忠于自我,没感觉的就是没厌觉,不会退而求其次。
“他哪点值得你对他痴情不悔?”冷眸只为她流露出温柔和疼惜。
“我平凡得乏善可陈,学不会痴情不悔!”华蘅芳悸茫了一下。身旁林光曜充满着能为她疗伤、庇护她的存在感。而罗束……罗束……要是痴情不悔,她怎么觉得和罗束的关系让人难受?
牵挂、寂寞、深情、脆弱、守候、厌倦、泪痕、消瘦、狂喜、缠绵、疑猜、自尊;这些是爱情的综合词。当流星划过刹那,她许愿他们爱情长长久久。长久有多久?和永恒的宇宙相比,不过一刹那。
一刹那,如流星!稍纵即逝。
“旧情复燃?”夜静,风吹花叶落。月光下那俊逸的脸庞冒着孤注一掷的危险,把话说开。
“我不是为他回来!”华蘅芳摇头。
情火根本没熄灭过,如何说是复燃?
爱苗,宛如是十月的国庆烟火投射到橱窗,她看着却触摸不到。只因如此,她更加万般感受到命运的不可逆抗性。
命运又再次把她和罗束兜在一块儿!令她深深察觉三年的飘泊,一切又回到了原点,一切又是那样说不出的令人心酸。
她一步步走向缠绵不离的泥沼。
那种上床热情下床之后冷淡的游戏,以前,她只是讨厌她的心在罗束那儿,现在她更鄙视自己的身体离不开他。
无法穿越的爱情黑夜……能否拒绝最后会说出“抱歉”的结局?是命迎让铁齿的她体认到躲不过自己加诸的网,她掉入另一张网。从有契约的婚姻到无拘束的情夫情妇关系,不过是换了种游戏的方式,性质仍然一样,对象仍是罗束。
罗束……她的心是被他束住了!
几步开外的罗束,被击中一拳般地后退了一步,脸色难看。
接下来,他的双耳已听不见华蘅芳和林光曜的对话。这是个华丽瑰美的早晨,阳光灿烂、晴空万里,他心底却奏起不如归去的乐章。
她不是为他而回,那便是为林光曜而来……
罗束原想傲气地走过去说声“哈啰,两位这么早就站在门口谈情说爱?”但他的双脚却沉重自动地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