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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不用找了。你明天还来么?”于役看着她问。
小姑娘点点头诚恳的说:“我明天一定会把钱还给你。”
“噢,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个钱就当是小费吧。如果你明天来的话就带点茉莉吧,早上八点,还是这个地方,我来取。”
于役心情很好,感觉浑身似有使不完的劲儿,没坐电梯,一口气儿爬到七楼。
小乐已经转到了普通病房,海心和王枚正守在床前无聊的打盹儿。见于役来做了个禁声的动作,于役把花放在床头看到小乐睡的正熟,还是同样的睡脸,只是此时看起来更让人舒心。
招了招手三个人来到了病房门口,轻轻的掩了门:“你们回去吧,这里我一个人就行了,这几天好好替我招待一下我未来的老丈人跟大舅子,我一个人分身无术。”
海心拍拍他的肩膀:“这事儿,靠谱儿。任重而道远!!”
能不远么?看老丈人的样子好像以前压根儿就不知道有自己这么个人存在。
于役觉得,革命想要成功,必须论持久战。
坐在小乐床前盯着她的脸似是怎么都看不够一般。
“你今天跑哪去了?”小乐突然开口问道。
于役怔了怔:“吵醒你了?”
“压根儿就没睡,怕她们两个念叨,所以才装睡。”小乐看了看床头:“你买的花?”
于役点头。
“好丑!”
“是啊,跟你一样。”于役叹气道。
小乐撇嘴。
“不过我喜欢。”话峰一转就变成了甜言蜜语。
“我发现你说起甜言蜜语真是一套一套的,你以前到底交了多少女朋友。”小乐嗔怒。
然后就看到于家二公子掰着手指头,皱着眉头算了半天,小乐看着他一脸认真计算的表情就烦了,拉起被子蒙着脸:“算了,当我没问,我要睡觉,你别出声。”
见她气急败坏于役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拉着她的被子说:“算上你就两个,真的。”
小乐露出半个脑袋,像个粽子:“真的?”
于役点头。
躲到被子里偷笑,然后做好一副严肃的表情拉开被子:“你还没说你今天一天都跑哪去了?”
“哎,你嫌我没有经验,我怕你醒了又不要我,所以去实习了……”于役愁苦的说。
去实习了!去实习了?小乐看着他一脸认真的表情,骗我?很好!
你既然装的这么像,我哪有不配合的道理?随即眨吧眨吧眼睛,眼泪便流了出来,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你不要我了么?”
那可怜的小模样真是我见尤怜。
于役在心里叹息,只有你不要我的份,我还能真的怎么着你?只不过是开了个玩笑而已你就这样对我,真当我不知道你是在演戏?
小乐见他一动不动的瞧着她,突然十分尴尬,没了台阶下便着急的真哭了起来。于役伸手抹去她的眼泪:“我不过是开了个玩笑,你就这样这样折磨我,也不想想你平时都是怎么对我的。真是越哭越丑,脸没发看了……比这花还丑。”说是责怪,声音却温柔的很。
“我追你跟夸父追日似的,一刻不敢松懈,好不容易抽个空喝口渭河水,你就不乐意了……”于役削着苹果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常小乐很煞风景且极其豪迈的,驴头不对马嘴的来了一句:“你说,夸父一口气把渭河的水喝干了,他要是忍不住撒泡尿是不是就有了泾河?”
“……”只见于役的手一哆嗦,叱啦一下划破个口子,鲜血直流。于役抽了几张面斤纸按住手:“你是个女生,女生!说话不要这么没遮没拦的好不好!”血很快就浸透了纸巾,于役气的青筋爆起。
小乐吓得赶紧大叫护士,止了血,于役还一脸的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小乐心情又好了,看着于役的脸,又消瘦了几分,刚毅十足,这一刻怎么看怎么性感:“俯耳过来,告诉你个秘密。”
于役疑惑的看着她,老大不情愿的把头伸了过去。小乐搂着他的脖子在脸上响亮的吧唧亲了一口。
这几天遭这么多罪,真他妈值!
于役随即反应过来说:“刚才没听清……”言毕,便深深的吻了上去。
色坯,色坯!
第二天早上那个女孩真的把茉莉花送了过来,没等于役下去拿,直接送到了病房门口,于役正要问她是怎么找到他的,小姑娘一溜烟的小跑走掉了,于役看着花笑了,他本是随口一说!
小乐要去看徐蕙,临出门非要照镜子,海心死活不让。
“我自己的脸,就算是再变形也不至于惨不忍睹到惨绝人寰的地步吧?你拿给我吧,我保证很淡定。”小乐诱导。
“有点道理,反正是你的脸。”我看你有多淡定!海心不再坚持,拿了镜子给她。
小乐确实很淡定,只是照完镜子之后突然失了兴致。
脑袋包的像个木乃伊,最重要的是头发剪了,留了这么多年的头发突然就没了,小乐很难过:“算了,剪就剪了吧,习惯了也许就好了。”
整个人看起来情绪十分失落,海心觉得,如果换个更委婉的方式告诉她,是不是会好点。
宝贝的名字
她能坦然面对,说明情况并不糟糕,只是暂时是没有心情去看徐蕙母子了。
小乐出院是三天后的事,此时徐蕙已经出院了,两个孩子都很健康。
待到送满月酒的时候,小乐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因为伤在头上,所以用美容针缝的伤口,头发稍微长了一点,疤痕勉强还是能盖住的,只是头发怎么弄都不顺眼,索性又带上了假发,现在带假发的心情和以前完全不同,以前带着假发心里有底气,现在不一样了,只要一摘了这层伪装丑陋就出来了,想想就烦。又怕带了假发会影响伤口的愈合,小乐发了狠,把头发揉的像一团鸟窝,美名曰“凌乱美”就以这么个乱糟糟的形象过了个把月。
每个搞艺术的人,思想都稍带抽象。
海心看着她惨不忍睹的发型连连叹息:“你不是思想抽象,你是本人欠抽!”
听听这叫什么话:“你以为我愿意这样,谁让你们连问都不问一声就把它给判了死刑的?”
“问了你倒是答啊?都快挺尸了谁管得着那个,事急从权!”
“……”好吧,说不过你,小乐就开始哼叽,她脑子疼总行了吧,吵架吵不过你也不能便宜了你。
姑且当做海心不知道她是装的,乖乖的闭了嘴为她鞍前马后,还要被她呼来唤去。
看着海心低眉顺目的样子,用俩字儿来形容“爽!”
常潸潸本来是准备把小乐接回家里养病。
“我没那么矫情,再说了,又不是伤的很严重。回家久了我会越来越没上进心的……”
她不愿意回去,她妈也不勉强,在她这里住了一段时间,见她好的差不多才走。
只是这段时间谁都没有于役忙,来这里跟回家似的,一天好几趟,没事儿就领着母女俩公园散个步什么的。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私低下学会了做菜,形象好,嘴巴甜,人勤快,脸皮厚再加上会做面子活没几天就把常潸潸哄的合不拢嘴,称心如意,打心眼儿里认定了这个准女婿。
靠山打的很实,于役本来是想趁着这个机会提个亲下个聘什么的。但是转念一想,做事最忌讳的就是跃级上报,小乐这关过不了全世界都同意这婚也结的悬乎。所以这个念头在形成的一刹那就被于役扼杀了,完全行不通。
他们才认识不到一年,说要结婚小乐是肯定不答应的,于役很识趣的连试探一下的念头都没有,慢慢来吧,大不了耗一辈子。
送满月酒的时候徐蕙纠结要不要请上沈梦溪,毕竟今日不同往昔,还没做决定便听说沈梦溪已经不知去向。也许王枚知道,只是谁会问呢?才发现这么久以来大家都忽略了他。
没办法,这个世界就这样,人走茶凉。
刘凉喜得双子,豪爽的包下了食都的整个二楼,整个场面人声鼎沸。
小乐几个人只露了个脸就去了家里。
一直玩到晚上刘凉亲自下厨,酒足饭饱才听刘凉说了个让人汗颜的事。
俩孩子都满月了到现在连名字都没有取。
为了取名字的事一家人愁坏了,取哪个都嫌弃,刘凉从网上搜了很多,没一个满意的,又翻了中国汉语词典,新华小字典,还是没有确定下来。
“大的叫刘产,二的叫……”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