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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拿的画让我瞅瞅!”
接到手里顿觉眼前一亮。仔细看了一会儿轻呼:“好一副雪后晴空图!孟古的?!大哥,你从那弄的?”
于期和老爷子对视一眼神秘的说:“秘密!”
孟古的画近几年无疑是十分的着手可热,他的画生动而有张力,用色大胆却很融合,很大气不失细腻,且透出一种强盛的生命力!可惜他的画太少,在业界也是个神秘的人物,是男是女,年龄几何全不知晓,显得画更加珍贵。
于役端详着这副画觉得果然名副其实,十分有看头!便有心讨了去,巴巴的跑到于耀祖身边说:“老爷子,你说要给我惊喜,不会就是它吧?”
祖笑呵呵的说:“这画是别人送给我的,岂有给你的道理!你的惊喜嘛……”
话没说完李雪睿走过来:“别说这些了,先吃饭吧!你们爷儿仨儿好不容易见个面怎么那么贫?说话有的是时间,等吃了饭在说。小役,你先去楼上洗洗,洗完赶紧下来吃饭,你看你这一身脏的,我怎么养了个这样的儿子………”于役低头看了看自己满身污垢笑嘻嘻的上了楼。
于期走过来坐下说:“爸,总不能让小役一直这么无所事事吧?我看不如让他来公司好好锻炼锻炼,您觉得呢?反正来公司是早晚的事。”于耀祖沉默了半晌说:“我也正有此意!,这么下去确实不是个事儿,既然早晚都要来公司做事,早了总比晚了好,你多提点他点儿,我和你妈年纪大了,公司的事也不愿意多问,你和小役要辛苦点了!”
父母常年不在家,兄弟俩住着大房子,他嫌不爽,便在外面租了小房子住。待一家人有说有笑的吃了饭,于役找了理由回了自己的住处,车子还没有清洗,他心里不踏实。车子是他临时跟朋友借的,本来打车回来就好,刚好朋友聚会,嫌麻烦几个人拼了车去的,所以把车闲了下来,他就给顺便开了回来,好巧不巧的又在路上出了事,他甚至怀疑这是一个阴谋,或者说这就是上天注定的。
见此良人 6
华灯初上,下起了蒙蒙的细雨,刮了一丝微风。常小乐从床上爬起来,睡了一天一夜,精神十足,只是有点饿,给自己弄了点吃的,然后泡了壶茶。鹜源毛尖,味道清淡,但是回味悠长,茶壶放在身边还能嗅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颤颤巍巍的在鼻间萦绕,细微的跳动。若不去在意就有一股香气在心头游走,惹得人想嗅到更多的味道,但是,如果真的深深吸一口气却又什么都闻不到了。直勾的心尖发氧,这种感觉很撩人,常小乐觉得很受用。
走进她自己的画室。
常小乐觉得很安心,一切与画画有关的东西都让她觉得亲切而安然。点了一柱檀香,拿起许久没有用过的画笔,准备画画,一柱香燃完,她还没有起笔。小八的死,大片大片的红,刺激了她的眼睛,她想把那片红色画下来。不想带有任何一点死亡的味道,可是小八真的死了。她有点不知从何下手!
生命如此无常,小八的突然离世让她觉得心里百般滋味,她本来就是没有目标的人,生活全靠着自己的喜好,平常基本什么都不想,没有想过未来,也很少怀念过去,简简单单,生命就像是一张一笔未抹的宣纸,什么都没有,但是她从来没有觉得这没什么不好,很多事情不知道也不能说是件损失。人如果可以一直活的简简单单没有复杂的过去没有繁重的未来,仅仅很简单的生活着,这是一种奢望。只要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好,再说了,如果可以活的很快乐为什么一定要知道那些社会的肮脏和不堪?常小乐觉得一个人如果可以一直活在童话里那么就不要叫醒他,虽然十分单调但是很难得。能过这种日子的人放眼望去,世间又有几人?
常小乐走到窗前,看着车来车往的大街,不知道站了多久,回到画架前,执笔,作画。天快亮的时候,放下画笔退后几步,看着那抹红色,像是流动的血液,像是奔跑叫嚣的生命。
就是这样,生命就该是如此的充满热情与活力。
这是跳跃的生命!
天已大亮,小乐又饿了,吃点东西准备睡觉。她习惯了昼伏夜出,也喜欢这种生活。刚下过雨空气清新而湿润!换了身运动服,她想出门走走,以前有小八跟着,现在就她自己,常小乐决定要改变一下自己的路线。
她转身往海心的家里走去,天亮了,常小乐想去把海心叫起床,然后在自己回去睡觉。上大学的时候小乐学的专业是环艺,兼修的是油画。海心学的是商务管理兼修的是音乐。主修的专业是为了生计,兼修的才是心中所爱。常小乐连吼带叫的把她叫起来,海心有起床气,她咬牙切齿的开门。常小乐看着她这个扭曲的脸乐了,然后跑回家,睡觉。
刚倒在床上就接到了徐蕙的电话,说酒吧要开张了,想让她过去帮忙张罗张罗,顺便喝几杯。喝几杯?常小乐不喝酒,这个大家都知道,因为她没量,沾酒便晕。她知道自己没量,所以向来不敢多喝,也从来没醉过,她只是沾酒就晕,也从来没有在大众面前喝过酒,怕自己万一有个什么把持不住。醉翁之意不在酒,这个她知道徐蕙才不会在如此百忙之际打电话请她喝酒的说,别有惦记!
懒懒的说:“我答应过的事不会忘的,放心好了。”
挂了电话小乐觉得她有亲自去一趟的必要。
见此良人 7
酒吧的名字就一个字:“店”
装修已经接近尾声,确切的说已经完工了,只差工人收工。一切都收拾妥当,也只待开张了。徐蕙和刘凉跟工头正在做最后的交接。
酒吧装修的活儿是于氏公司揽下的,一个不大不小的活。
于耀祖从小家境贫寒,家徒四壁,屋外下大雨屋内下小雨,下雨时晚上睡觉还得打着伞。于耀祖对房子的建造和装修有着一种特殊的感情,发誓要在这个方面有所建树。于是自学成才,白手起家从起初的单间店面一步步发展壮大,才有了现在的于氏企业。如今于耀祖年过花甲,携妻开始旅行游玩,准备安享晚年,便把公司交给儿子打理。
于氏兄弟二人从小都被于耀祖送去国外学习;使他们在接受国外先进的理念和教育的同时也没有落下中国的经典传统文化。他自己年幼受苦,有了钱当然希望自己的孩子能过上好日子。于期为人比较中规中矩,进修完就直接在公司帮忙,了解公司状况并逐步接手公司。于役与他则截然相反,虽然接受的是同样的教育,但是他却没给公司出过多少力。生活不着调,自由自在比较随心,毕业后又在国外大摇大摆的晃荡了几年,挣了钱就玩,花完了再挣。
可喜的是于氏在于期的打理下更上一层,业务更加广泛,口碑更加良好。老爷子就由着他去了。于役回国后日子过的也逍遥自在,无业游民,但是没少交朋友。无论是搞摄影的,音乐的,艺术的,政界的,甚至还有拉皮条的。说他什么也没有做可是他似乎又什么都做了,除了去拉皮条。一般朋友从事的行业他都对其中的业务有所知晓,并且亲自操作过。
他没有住在家里,一个人在外面租的房子,习惯一个人住。昨晚老爷子把他叫到书房语重心长的一番说教,于期过不多久准备结婚;想把公司的事放放,给自己休个长假,让他回公司上班,并且从基层开始了解情况。于役也觉得自己该收收心把心思放到事业上,玩也玩够了,就答应下来。
像这种情况他完全没有必要亲临现场,但是想着既然是从基层开始来了没有坏处。况且是因为刚开始上班他还是比较自由的,店面的装修他看着也觉得总体感觉良好。
刚进门就看到了刘凉,和刘凉是无意中结识的,也是在酒吧,因为喝酒。不是特别熟落但是给彼此的印象很好。他走过去打招呼,刘凉也看到了他,在他肩膀打了一拳说:“你小子最近干嘛呢,这哪风把你吹来了?正好今天我这聚会,你来了就一起喝几杯再走!”
然后拉着徐蕙说:“忘了介绍,这是我爱人,徐蕙”。
又对徐蕙介绍:“于役,这哥们有趣的很”。
于役有礼貌的跟徐蕙打了招呼转而又问刘凉:“我只是随便逛逛,看店面漂亮就进来了。这酒吧是你的?”
刘凉嘿嘿一笑,“小打小闹而已!”
这时徐蕙招手:“小乐!”于役回头,看到常小乐踏着夕阳的最后一丝光走了进来。逆着光,勾勒出一个细长的单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