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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凝笑一整晚翻来覆去睡不着,想起儿时,自己也是父母的宝贝。日子并不富裕但也过得有声有色。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们留下了她一个人在这个世上。她不忍心看到有人和她一样,尤其是待她如亲姐姐的季柳影。她心中暗暗下了决定。
次是午后,潇凝笑来到季初明的书房外。看到管家正从书房出来,她问:“管家大叔,老爷下朝回来了没?”管家看到她有点意外点点头说:“老爷就在里面,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你有什么事还是晚点再来吧!”
她抬头看了看房内,虽然是大白天还是看不清楚。季初明的声音传了出来:“是谁在外面,有什么事就进来说吧。”
管家给她让了道,她径直走了进去。看到仇眉不展的季初明,她行了行礼说:“老爷,香兰愿意代小姐嫁入东宫。”
季初明抬头瞪大双眼看着她说:“香兰,我知道你一片诚心,可我不能为了影儿害了你呀,你可知道他日穿帮了,可是欺君之罪啊。”
潇凝笑坚定地说:“老爷,香兰这条命是小姐捡回来的,没有小姐就没有香兰的今天。香兰只求能为小姐做点什么报答她的救命之恩。”
季明初满意地听着,又说:“皇上怪罪岂是你一个小丫头能承担的,除非.....”他在潇凝笑耳边轻声说着。她听着眉头收起又散开,像是做了极大的心理斗争。说完季初明挥手示意她离开,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他又有点不放心。对着她的背说:“香兰,相府百余口人命就在你的一念之间,我先替大家谢谢你了。”
潇凝笑听完没有头也不回地离去,她何尝不知道厉害,就算他不说她也会尽全力而为。
离大婚还有三日,相府张灯结彩。所有家丁丫头忙里忙外,潇凝笑一人坐在池塘边发呆。原以为只要下定了决心就不会再犹豫,可婚期越近心里就越慌,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至从那日离开书房后,季初明便吩咐下人为她准备了单独的房间,三餐都有人侍候。门口还站着两个护卫,说是保护她的安全。季初明叫她没事不要到处乱走。也只有季柳影来看过她两次,还姐姐长姐姐短地叫她,弄得她好不尴尬。她也在心里劝自己,路是自己选的,这条命本来就是属于小姐的,不管前面的路多难走都要坚持下去。
大婚前一日,皇后宣季初明进宫,季初明来到凤喜宫。皇后并退所有宫女太监问:“那丫头可靠吗?至少这两年不能出事,万一有什么事,本宫也保不了你。”
季明初也没向皇后行礼说:“姐姐放心那丫头自愿的,它日穿帮她也会照着我的路走,到时就算太子要追究,也没那么多时间让他追究啊。”
皇后瞪了他一眼说:“别把事情想得太好,影儿就不能留在相府让她来陪本宫一段时间吧。”
季初明献媚地:“还是姐姐想得周到啊,贤王那边......"
皇后打断她的话说:“贤王那边本宫自有安排,没什么事你就先退下,回去好好准备准备。“
“姐姐您保重凤体,臣先告退。“说完退到门外才转身离去。
皇后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叹:本宫何尝不想影儿成为将来的皇后,可浩儿的脾气本宫最清楚,他不愿意的事没人能强迫得了。这就要看影儿的能耐了。
东宫 宫女太监忙成一团,一片喜气洋洋。太子君亦邪躺在摇椅上,好像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享受明媚的春光。
“太子殿下“平静被打破,君亦邪懒懒地睁开眼,脸上的病容一览无遗。看向来人,脸上无一丝表情。
来人继续说:“季初明那老家伙真的愿意把他的女儿嫁过来“
君亦邪没有说话,又闭上眼享受着春天的阳光。
第二章 代嫁
圣旨下:太子大婚;普天同庆,全国免税租三个月。所有寺院道观为太子祈福三日。
大婚当日,相府门前被前来看热闹的百姓围得水泄不通,都想一睹京城第一美女的芳容。远远的看到宫中的迎亲队伍比想象中还要盛大。
潇凝笑坐在梳妆台前,任凭喜娘为她打扮,戴上风冠穿上霞衣。沉重的凤冠就像她此时的心情都沉重得让她喘不过气来。不知过了多久,喜娘为她盖上了红盖头,一左一右两个丫环扶着她往外走,接着上了一辆马车。只听得有人说:不愧是皇家大婚一辆马车比我们的房间好要大。与此同时,季柳影扮成丫环模样从相府的侧门直奔皇宫。只是她去的是皇后的凤喜宫。
迎亲队伍慢慢地前行,一路上听到有人大声呼喊。潇凝笑想揭开红盖头看看,可她又不敢,生怕一个不小心让人看了去,认出她不是相府小姐,只是一个陪读丫环。
队伍还是慢慢地前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马车终于停下来,一个声音响起:“太子妃娘娘,东宫到了请你下轿。”接着又是两个丫环一左一右扶着她。感觉踩到一个人的背上,她被除数扶下了马车。任由人扶着她走,原以为还有很多礼节。但她是直接被送入洞房的,那个声音告诉她,太子身体不适,一切礼仪免了。只听得关门声,屋内一下变得静悄悄的,与整个东宫的热闹显得格格不入。
文武百官都送来贺礼,向太子道喜。太子君亦邪一身红衣,还是掩饰不住面容的苍白。一摇晃,两宫女立即上前扶住他。他挥挥手示意无碍,宫女又为他搬来坐椅,他坐着笑应每们道喜的宾客。殿外报:贤王到。君亦邪想起身,却一阵猛咳,咳出一口血来。殿内顿时鸦雀无声。贤王君亦浩进殿刚好看到这一幕。赶紧上前扶住太子说道“皇兄身体不适,就应该好好休息,不用出来应付,大家都散了吧。”声音里有掩饰不住的狂傲。大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出声,又不约而同地看向贤王。君亦浩见大家都还愣在那里不由得放大声音说:“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太子这身子骨经不起你们折腾。”
所有宾客这才向太子告退,君亦邪挥手说:“今天是好日子,大家不必多礼,都散了去。”说完又捂着胸口咳了几声。
等气稍稍平稳,又说:“皇弟也先回去吧,改日我们再喝两杯。”
君亦浩松开扶着他的双手,四周看了看说:“皇兄,就你这身子还想着娶美人,这二十六年你都过来了。为何非要急于一时,再等两年也不迟。”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去。
君亦邪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嘴上挂起一抹嘲讽的笑。十年了整整十年了。我要让你们死不如死,今天只是一个小小的开始。他示意所有宫女太监退下。这时从暗处走出一个人来,恭敬地叫了声“太子“
此人名叫魂,是君亦邪的贴身护卫,几乎没人有知道他的存在。魂又低头在君亦邪耳边耳语了一阵。
君亦邪说:“看来今晚我不得不去见见我的新娘了。”
潇凝笑听到屋外的嘈杂声越来越小,现在连屋内红烛烧得嗤嗤的响都显得那么大声。她心里起来起慌张,太子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呢?会不会像外界传的那样不堪?身份会不会被他识破?想着想着,头上的凤冠越来越沉,眼皮也打着架。她就这样靠在床头睡着了。
“殿下;你真的不让我跟去;万一……”魂不太放心地说。
“没有万一,你认为他们十年都等了,还会再乎多等两年。”君亦邪有点不耐烦地挥挥手,面上丝毫不见刚才的那同病容。
魂又说:“那我帮你上妆,等一下我在就在新房不远处守着,你有什么事一定要及时通知我。”
君亦邪戏虐地说:“我是去洞房,又不是去战场,这你也要跟着?再说你认为那个笨女人能把我怎么样,季初明那老东西都能把她骗到,何况是我君 亦 邪。”
说话间,君亦邪脸上又恢复了那幅病怏怏的模样。君亦邪抬头问:“现在什么时辰了?可不要让我的新娘等得太久。”
魂说:“不晚,现在亥时。”
君亦邪又说:“那就让她再等两个时辰吧,你陪我去书房看看书。”
魂不满地说:“这么晚了要看你自己去看,我可没那闲功夫陪你。”
君亦邪脸上挂起一抹笑说:“刚才是谁说不晚的,既然你没闲功夫陪我,我就只好去找我的新娘了。你先下去休息吧。”这时的君亦邪就你一个顽皮孩子。也只有他们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才看得到他的这一面。
魂很是不情愿地离去,还不忘回头瞪他两眼。
君亦邪来到新房,红烛已快燃完。新娘也靠着床头睡着了,他没有去叫醒她。只是坐在茶桌旁看着房内的一切。没想到堂堂一个太子二十六岁第一次娶妻,还只是一个代嫁的丫环。她也只是被人利用的一颗棋子。想到这些不由得有些同情眼前的这个女人。
潇凝笑睡得正香,头一偏撞在了床柱上。这一撞把她的瞌睡虫也赶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