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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点了点头,补充说这两年能去得多点。
女孩几次问起寻找工作进展得怎样,林建只含糊其辞说有关部门正在全力以赴地开展工作,不要担心等等。
林建感觉那女孩的目光很柔和、很专注,如同这秋日里的暖阳,给人一种安祥平和的感觉。每当谈及陈教授在国外的那段活动时,林建总是尽力避开与她眼睛的对视,因为他实在很不忍心触及到她那忧伤的眼神,这让他很惶恐。
快十一点半了,林建就起身告辞。
林、苏二人就在外面的一家快餐店吃饭。
苏可佳皱眉说:“怎么那个女孩叫陈教授爷爷呢,比较奇怪。”
林建也大不解:“可不是吗,看起来好象和陈教授一家关系很密切的样子,应该是亲戚吧,反正不太像是普通保姆之类。”
二人都觉陈教授和许云两人的夫妻感情似乎并没想像得那样坏,怎么会分居呢。
苏可佳嘴里嚼着饭,含糊说:“谁知道呢,家庭琐事不好说的,都说清官难断家务案呀。”
突然,苏可佳睁大眼睛,若有所思地望着林建:“咦?奇怪啊。”
“怎么?”林建问。
“我想起来了,你刚进门好像盯了人家姑娘好久,眼神很奇怪哪。”
苏可佳嘻嘻笑指林建:“不许抵赖啊!”
林建脸颊红了半面,回答时的表情却很郑重其事:“说真的啊,刚见她时,好像似曾相识,我也觉得奇怪。”
见苏可佳颇不以为然,又忙补充:“别笑啊,我没蒙你的。”
苏可佳乐了,细着嗓子说:“贾宝玉见到林黛玉时也说‘这个妹妹我见过的’。”
“林大科长倒也是情圣一个嘛,没准这也是前世就种下的姻缘,”苏可佳嘻嘻笑着歪起头,托起下巴颌,筷子轻敲着桌面。
又自顾自说:“别说哪,那女孩倒长得蛮秀气,就是怪忧郁的,回头你得多劝慰人家嘛”。
一会,苏可佳抿起嘴坏笑说早点找到人家爷爷,没准女孩感动,以身相许倒也可能吧。
林建横了她一眼:“整天净想些古怪念头,我们来是干吗的?”
“对了,我得警告你,在你倒霉伤心的时候,千万不要接受男孩们的劝慰!小心有陷阱!”林建的神情亦庄亦谐。
苏可佳恼怒地撅起嘴,哼了一声讨厌。
下午,两人又到陈家继续谈话。
下午的谈话依然是在忧伤、沉重的氛围中进行的,林建对陈教授的情况有了较全面的了解。
临走,林建给许云留下自己的手机号码,告诉她有什么情况的话,可以打这个电话联系。许云就叫女孩也给林建留个电话,女孩找了张纸条写在上面。
林建接过一看,上面写着“夏雨凌,海港日报英文栏目编辑室,”还有她的手机号码。字迹很娟秀,像她的人一样的清秀可人。林建这才知道她叫夏雨凌,是日报的英文编辑。
当晚,林建趴在宿舍的书桌旁,继续写出国工作的总结报告,思忖着教授失踪那节该怎样检讨和措辞。写着写着,脑子里又浮现出今天到陈家的情景。都说陈教授本来就内向,这几年变得更加孤僻,甚至到了和老婆分居的程度,那是什么原因呢?和他的失踪有没有联系呢?虽说很多人到了晚年会性格大变,但似乎也还不至于疏远朋友、老婆分居这种程度吧。况且教授在国外时,并没有忘给老婆买喜欢的东西啊。
林建心里越发糊涂,又想起在K国时,陈教授问过屈昕到G国的问题,难道他想去G国旅游,如果这和他失踪有关的话,为什么没有带走自己的东西呢,至少他以散步为借口时可以带上他那个老旧的皮包,他不一直都拿那皮包当宝贝似的吗。
想到这里,林建不禁哑然失笑。是啊,那个破皮包有什么好拿的,即便丢在路上,都不会有人捡,捡的话也只能是清洁工,准备把它投进垃圾箱里。
宝贝……破皮包……
突然,好似灵光一闪,林建想起那枚七星点缀的胸针,这也是陈教授像宝贝一样紧张的东西。
对了,教授失踪后,他所有的物品都在,惟独却没有了胸针!
胸针哪里去了呢?这里面一定有文章!林建兴奋地从床上一跃而起!
但,很快他又丧气了,胸针说不准当时还装在教授的上衣口袋里,当然就随他一起失踪了。
这个晚上很奇怪,林建的梦境中,老是闪耀着那枚漂亮的胸针,它散射着眩目的七彩光芒,那北斗星般的七点皓石,好象冉冉飞上天宇,幻化成那神秘的北斗星阵。林建奋力追去,朦胧里,好像又见到了云灵公主,雪袖长衣,在眼前袅袅飞过,甚至看到了她回眸的一笑……那么温柔,笑靥里却似有一丝凄楚……
K国首都。
自助火锅料理店里面灯光昏暗,在不起眼的角落处,两人靠着高高的吧台旁低语。
“帮我们找一个人!”
“谁?”
头发蓬乱,衣着邋遢的年轻人懒懒地问道。
一张六寸照片被轻轻推过来,正面却被压在那人厚厚的手掌下。
年轻人左手迅速将照片放进内衣口袋,右手却漫不经心地不停挑检面前传过的小菜、调料。
中国,海东市。
这是一个与海港市临近的沿海城市,三面环海,有着曲折的海岸线和很多狭长的港湾,站在港口远远眺去,隐约可见许多小小岛屿的轮廓浮现在稀薄的水雾里。由于海东市特殊的地理位置和航道特点,自古以来它就是我国重点防御的军事要塞。
海东市辖下的一个县级市的某处海岸上,此时正有十几个人在那里忙碌。他们有人在操作着各种奇形怪状的器材,有人穿着潜水服,带着仪器潜入水底探测着什么,有的人还架起卫星定位系统做着遥感定位,有人在用笔记本电脑统计和录入数据,还有的人好象在岸边和水面拍摄、测量什么…
远处,几辆黑色桑塔娜轿车沿着蜿蜒的海岸小路急急驶来,几名身着深蓝制服的人走下车。其中一人上前大声说:“我们是市测绘局的,刚接到举报称你们在进行非法测绘,现在对你们的随带物品依法查扣,请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十几分钟后,原本嘈杂的海边平静了。只留下坡度陡峭的海岸和犬牙交错的礁石,还有那一望无际的海浪在起伏翻滚…
第10节
当晚,海东市电视台播报了一则消息:经群众举报,我市依法查处了一家未取得测绘资质,并未经批准却长期使用国际坐标体系对我某重要区域进行非法勘测的绘图公司,目前我市测绘行政主管部门对其做出责令停止违法活动、没收非法所得、罚款等处罚,工商管理部门拟对该公司做出撤销决定,有关听证会择日进行。电视上出现了当天发生在海边的画面,公司负责人许明达的镜头被慢慢定格,逐渐被推成特写。
第二天下午,几辆没有任何标志的轿车驶进当地国土资源管理局大院。这个大院还挂着另一块牌子“海东市测绘局”。
“我们是市国家安全局的!”
一本黑色证件亮在工作人员眼前,海东市国家安全局侦查处长张强一行人马径直走进来。庄严的警徽和金属制成的“侦察证”标牌在阳光下闪耀着夺目的银色光芒。
方舟制表绘图公司租用的写字楼外,平静得像往日一样。
楼内,公司的几间办公室里,很多身着白大褂的警察正在翻检着一叠叠厚厚的文件档案,他们飞快地登记造册、包扎、装箱。
张强在走廊里慢慢踱步,环视着周遭。两名警察将一脸惊慌的许明达从一个房间里押解出来。
几天过去了,林建和黄晓川两人马不停蹄到有关部门了解陈教授几个朋友的情况,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晚上,林建的手机响了起来,林建看看来电显示,却是那个夏雨凌打来的。
夏雨凌的声音还是像几天前一样的温和轻柔,林建忙问是不是有什么情况呀。
夏雨凌说:“不好意思,打扰你了。”
她略做迟疑,轻声说想知道陈教授在K国的一些具体情况,希望能和林建见面谈一谈。林建觉得夏雨凌是位很懂事的姑娘,那天在陈家的时候她怕加深陈教授妻子的担忧,就没深问,其实她很清楚查找工作肯定不是那么的顺利。林建当然不忍拒绝,他心想和她谈谈,兴许会有新的发现,就答应第二天晚饭后在夏雨凌家附近的环海公园见面。
第二天,林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