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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皇后那吧!”
“是!”王德又叩了一个头,站起来唱道:“皇上摆架坤宁宫”
一直立在门外的太监中听到他这么一喊,忙跑出两人,一人往左拐出龙光门跑向坤宁宫,先去报信;一人跑向前头近光右门,喊来候在门外的乘舆。就在我走出门外时,四名太监抬着乘舆匆匆赶了过来。王德将我扶上乘舆,一行人这就往坤宁宫而去。
一到坤宁宫,得到报信的王皇后领着坤宁宫的一众侍从宫女,在宫门前低着头乌压压的跪了一片。等我下了乘舆,那名正中间穿着华丽衣裳,一直低着头的女子说道:“臣妾见过皇上!”
“都起来吧!”我野了心的欲望已经让我没多少心情去理这些了,现在就只急着要先消消火。
“谢皇上!”王皇后说着站了起来,缓缓的抬起头。
她这一抬头,让我不由的身子晃了一下,史书虽不能全信,但对这王皇后的描述还当真属实。
五官端正,面容白淅,混身透出高雅之质,雪亮的双眼正眨巴着看着我,又多了一层妩媚。
王皇后见我如此看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更是娇媚。我已然不再理会那些规规矩矩,哈哈笑着拉起王皇后的手就往殿内走去。
我不知道这坤宁宫里左右两边偏殿,到底哪一边才是皇后的寝所,按着男左女右的说法,一把拉上她的手走入东殿,没想到里头还真有床。我也没说话,只是狠狠的瞪了后边跟着的其他人,反手把门关上,一把把王皇后拽进怀里,嘴唇胡乱的凑了上去,另一只手毫不留情的伸向她那丰满的乳房。
王皇后被我如此突然的举动给吓到了,一开始居然忘了反应,任我施为,过了一会才慌忙从我怀里挣开,跪到地上,嗔怪的轻呼一声:“皇上!”
她的反应没能让我收住狂野的心,一把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拉到床边,把她压在身下,手上迅速的把她的外衣连同衬衣扯开,只留下一件小肚兜,也不管我这是不是可以叫之为强奸,因为下体里无数的小虫子正欲欲而出,促使我变得疯狂。有人说男人是用下体思考的,我一直都不认同,但现在,已经彻底放弃自己,只想纵欲的我,确实是处于这种状态当中。
王皇后一开始还扭捏着,抗拒着,慢慢的也就不再挣扎了,或许是真的干柴点着了烈火,或许是因为我是皇上,而且是个男人,而她只是一个女人,脸上仅有的一点认命的表情也被我视而不见。
等我把她身上所有的遮羞布都扯开,积蓄的欲火也到了顶点,一番云雨后,随着万千小蝌蚪冲门而出,那玩意也虚软了下来。脑袋虽然有些昏沉,但总算冷静下来,看着身边皇后的双脸已是布满红光,呼呼的喘着气,我心里开始有些不安了,王皇后会不会因此而怀孕呢?我仔细的注意着自己裸露的身体,看是不是会像《寻秦记》里项少龙那样,身体慢慢的消失,但随即就被自己否定掉,这身体不是自己的,又怎么会消失呢?只是不知道这种思想死亡法,会不会很痛苦?
我在胡思乱想间,许是这种不顾一切,全情投入的做法,做的太累了,迷迷糊糊间王皇后起身所发出的轻微声响依然可闻,但我已经没有精力再去管她,慢慢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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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皇城游历 第六节 公公死了
就这样!我在皇宫里做皇帝,居然不知不觉中做了二十天,北京的天也变的越发的热。
这些天来,除了恭妃的毓德宫(今故宫永寿宫),其它的几个都一一光顾,有景仁宫里的郑淑妃,永宁宫(今承乾宫)里的王丽妃,翊坤宫的李宁妃,永宁宫(今长春宫)里的陈庄妃,我都在每人身上散了点雨露。
奇怪的是,我居然还活着。
张居正也在死后的第三天,遗体被拉回老家安葬,以国葬的标准相待,风光自是不必说,可惜我却没能观赏,原因有二,一是我是皇帝的身份,自然不能去参加一名臣工的葬礼,哪怕他是万历的老师。二是,我根本就没再去理过这件事,那几天我正一门心思快乐的“等死”,连自己的死活都管不了,哪还会去理别人?
冯保与张四维(张居正死后的第一任首辅,到明年三月因为家里老妈死了,按照明朝的规定,回家丁忧了,接任者是申时行)几次想一起来见我商量葬礼的事,都被我推了。我知道,本来张居正死后,万历还是做了些表面功夫的,包括几次在文华殿上与这些大臣们商议张居正的后事。可我却是不管,因为不管是在朝堂上死去,还是在女人身上死去,结果都是一样的,那我还不如死在女人肚皮之上。
不过,我还是见了冯保两次,推说身体心情都不好,把这些事都交给他们去负责,只是交待要以高规格的葬礼待之。至于我的表现是不是会让外面朝臣们有什么想法,从而让推倒张居正的时间提前,我却是没去想过。我关心的只是纵欲,这些天来基本上就是睡了吃,吃了做,做好睡,就这样重复着,力不从心时,就找些补品吃吃。
今天我又跑到皇后这里来了,也许是这些天来的相处,让她对我多少产生了些感情,今晚我一踏入坤宁宫,明显的能感觉到她走路时那轻盈欢快的身形。
两人稍微喝了点酒,趁着酒意,这就抱倒在床上。虽然比起郑淑妃,她还很是拘束,但这些天来的颠鸾倒凤,倒也让她比起初次要放开许多,由此可知,这万历虽说是一个掠奇之人,然其自身却是无趣之极,要是能有些甜言蜜语,花活技巧,稍加调引,又何来王皇后不知情趣之言呢?
一番翻滚折腾,我顺利进得其内,欲仙欲死之际,忽觉有异,这两腿之间,为何猛然间多了甚多粘稠之物?拿眼视之,惊吓不已,王皇后两腿之间已是一片血红,那物亦成红棍一条,何人曾遇过这般景像?
出于医者的本能,我忙附身查看,并无伤口,再见皇后已是满脸羞红,又是不敢言明,我知这乃月信所至,心下稍宽,披衣落回地上。
“臣妾罪该万死”王皇后跪在床上请罪道。
“皇后平身吧,这怪不得你”
“臣妾不敢!”
“哎”我叹了声,走上前去,将王皇后扶起,捡起一件丝衣披到她身上:“朕真的没有动气”
“谢皇上”
“来人!”我喊了声。
两名宫女听命进得室内,我也赶紧退出。看着紧闭的殿门,听着里头发出的细小声响,床第上那一片血花花的景像,还在眼前,这让我20天来的荒唐失控的思想冷静了下来,我隐隐觉得这种荒唐的日子,是该结束了。
寻思间,我从坤宁宫正殿后进穿过,下了平台,来到坤宁宫后的宫后苑(今称御花园),王德领着一众侍从紧跟身后。
“王德”
“奴才在”
“你们就待这吧,朕想一个人到苑中走走”
王德领命,招呼着众人止步。
到得苑中,我顺着右边走去,宫后苑我这几天倒是来过几次,不过都是白天来的。来此的目的,除了第一次是因自己想看看,这明时的御花园与后世的有什么不同之处,后面几次都是被那王德所唆使,来此苑中与几个养在乾西五所之二所(今重华宫)内的胡女寻欢。
王德是乾清宫中的管事牌子,一入宫就拜在了司礼监太监张鲸门下,平常张鲸有些新鲜玩意都是让这王德加以安排给万历,免得被李太后知道了而斥责于自己,王德干的就是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活。
至于张鲸,这20天来我却是没有见过他,一来不想再生事端,二来这些天来也确实没有什么大事上奏,谁叫我发出旨意,免朝一个月呢,再加上全国臣民都为张居正的死而“万分悲痛”,具闻这张居正灵柩所经之处,皆为俯地痛哭之人!人都悲痛去了,自然就不会有事发生,就算有事,各司府衙门也会先行压下,以符合“万分悲痛”这四个字。
当然,这二十天我也做了一件事,那就是本着“尊重历史”的精神,把正赴京上任的潘晟给赶回老家,毕竟能多活一天是一天嘛。
要说潘晟之所以会被赶回去,也是因了这张鲸之故。张鲸早就想取冯保而代之,知道潘晟是冯保的人,要是让他顺利入阁,冯保的地位势必更加稳固,那还怎么赶的走呢?于是他就去找此时已接替张居正为首辅的张四维。
张四维与冯保本就不合,这次冯保硬把潘晟给塞进内阁,也让他甚为不满。对他来说,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