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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曼,休得无理,我等乃是客人,冒昧前来拜访已是失礼,公子自有主张。”
黄忠一把拉住何曼,他的性子虽然也有点急,可是毕竟超过四十岁了,再也不像年轻人那样容易冲动。何曼悻悻的躲到风煜身后,他天不怕地不怕,可还是很忌惮黄忠这个绝世高手的。
“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郭公子果然是高人雅士。”
风煜嘴上高声赞许着,心里却狠狠鄙视,这类名士就是喜欢做作,明明想出名想得要死,却偏偏喜欢弄个什么隐士的头衔做幌子,真是无聊得透顶。不过他也知道这是一些文人的通病,而且在黄承彦的解释下,风煜知道这样做也有一些好处,比如能冷眼看世事,不至于轻易投错主子。就像包装一样,越神秘价格越高,很多时候人就认这个死理。
“还是义父明理,何将军有点鲁莽了,要知道我们是来请人的,见不见我们郭公子心里自有决定,你要是觉得受不了礼节,可以先回客栈,一会儿我们拜见了郭公子,自会返回的。”风煜知道何曼的性格,让这粗人上战场拼杀他绝对不会皱一下眉头,可是让他坐着一个时辰不动,不如杀了他来得爽快。
何曼听风煜和黄忠都是这样说,于是无奈的道:“既然公子都愿意屈尊降贵,俺一个粗人又有何不可?自然是追随公子了。”
就在此时,院门打开,里面走出一个不到二十的少年,长得是面白似玉,身形清瘦,一身青衫,显得十分儒雅。
“刚才那首诗可是公子所吟?真是好诗!公子比嘉年幼,却已经能理解那个境界,嘉多年来却一直无法真正做到,郭嘉服了!主公还请稍等,嘉去去就来。”
周仓何曼面面相觑,不知这少年发什么神经,主公确实是来招揽他的,可是主公还没开口他竟然已经相投,这……这也太简单了吧?到是一旁的黄忠若有所思,古怪的看了风煜两眼。风煜微微一笑,他刚才就已经听到郭嘉的轻微脚步声,知道他在门后偷听自己等人的谈话,于是才吟出那首不知来历的诗,没想到果然成功,而且效果好象很好。恩,看样子这郭嘉还真是一个有决断之人。
“郭兄稍等,我等既然来了,郭兄就不请我们进去坐坐么?”
风煜微笑地看着郭嘉,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爽,不管这郭嘉是不是真有什么才能,单是冲这点就让自己喜欢。郭嘉也是一笑:“主公还是叫我奉孝吧,以后在外面我称主公为公子如何?”
“哈哈,好,奉孝请!”
郭嘉所住的院落也不是很大,可是古树、绿荫、屏风布置得非常巧妙,显得这座宅院古朴风雅,观其宅就知其主人的品位不凡。不过看这偌大的一个院子竟然没有一个下人,看来颍川郭家已经没落了。
“主公仁名闻天下,可不知主公志在何方?更不知主公为何看上奉孝?”
郭嘉边走边漫不经心的问道,虽然已经决定投靠这个神秘的少年,可是有些东西还是要弄清楚的。再说见识高不代表志向也高,如果这个少年追求的和自己不一样,那么自己可要重新考虑一下。
风煜的眼睛微微眯起,目光闪烁不定,自己的目标其实只是想在这乱世当中生存下来,当然,也不排除男儿建功立业的理想。自从受到黄承彦的教导之后,风煜的目光也已经变深变远,据黄承彦和庞山民等人的推算,不久之后的大汉王朝就要名存实亡了。到那时,自己又该何去何从?解救天下苍生?风煜可不想受那个累,可是要自己去投靠其他人,那更是不可能。
自己当初踏上仕途,其实只是为了有一份自保能力,为了不让身边的人受到伤害。可是现在看来,自己已经难以回头了,所谓“一入江湖,身不由己”,其实仕途又何尝不是这样呢?你认为你的位置已经够高,殊不知你在他人眼中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等你超越了一个又一个人,再抬头望去,才发现你的头顶还有……
“唉,悔叫夫婿觅封候啊!可是我已经走上了这条不归路,奉孝还需要问我的志向吗?”
风煜眼中流露出一丝苦涩,自己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完全不是由自己决定的,冥冥之中好象有一股力量在推动着自己。郭嘉看着风煜,嘴里痴痴地念着那句“悔叫夫婿觅封候”,不觉间眼睛已经湿润,一个倩影慢慢在心头浮起——欣儿,并不是我不在乎你,而是我比你明白,在这个乱世,如果没有一份自保能力,我是无法给你幸福的,所以我才想踏上仕途。可是功名于我如浮云,又怎能及上你在我心里的位置呢!欣儿,等我出名了,等我有了足够的力量保护你的时候,我一定会,一定会……
为了一个简单的理由,两个不由自主的少年走到了一起,为了一个共同的心愿,为了那守护的愿望,风煜和郭嘉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某种默契。
当天晚上,风煜和郭嘉彻夜详谈,才发现这郭嘉不愧是陈宫看重的人才,闻弦歌而知雅意,其揣摩他人心思的能力实在是举世无双。而且郭嘉对天下大事了如指掌、分析透彻,风煜是受益匪浅。当风煜发现郭嘉对自己的暗影部很有兴趣时,风煜二话没说就把暗影的外堂交给了郭嘉管理。
郭嘉有点受宠若惊,没想到风煜把如此重要的部门交给自己一个刚来之人,不禁心里暗叹,此人用人不疑,定能成大器。郭嘉本来就是多谋善断之人,生平最爱打听消息,在知己知彼的情况下揣摸对手的心态,做出正确的判断,于是毫不客气的接下重任。
欣儿,给这样的一个人效力,应该是明智之举吧……
冀州的官道上,五人信马由缰,风煜转头问道:“奉孝,你今年还不满二十吧!怎么这么早就可以行冠礼,加表字呢?”
《礼记》云:“夫礼,始于冠”、“男子二十,冠而字”。这冠礼是儒家的大礼,以郭嘉的年纪,应该还没到取字的年龄!
郭嘉傲然一笑:“嘉一岁能言,三岁能写,七岁遍读百家经义,十岁精通兵书战策,同乡再无可教之人,即使是同乡的文若、公达对我也是甘拜下风。故此,族中长老在我十六岁时为我行冠礼,赐我名号,以方便我在外游学。”
风煜恍然大悟,以郭嘉地才华,早些取字也是是无可厚非,随即问道:“奉孝,这荀氏叔侄乃是当世名士,为何在颍川时不见你提起?”
“主公,这二人虽然才华盖世,却是保守之人,平日里谨尊圣人之言,此刻犹对朝廷心存侥幸,现在正在朝内为官,希望能力挽狂澜……”
郭嘉意味深长的看着风煜,风煜只得叹息一声,无奈地摇了摇头,郭嘉的意思很明显,自己现在根本就没希望。
经济南过常山,风煜带着郭嘉、黄忠、周仓、何曼四人往冀州魏郡而去,一路行来,村庄破落,饿孚遍地。等过了赵国,来到魏郡,这种情况才有了改变。魏郡的邺城距离战乱之地尚有一段距离,没经历过什么大的灾难,作为现在冀州的治所,他的繁华远在荆州各郡之上。
风煜独自漫步在邺城街头,空洞的眼神漠视着周围的繁荣,作为河北名士的聚集地,这里有很多风煜想见的名士大贤。而作为传统的商业大城,邺城城内更是商号林立,货铺陈杂。
“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衾不耐五更寒。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外面下着大雨,迎宾馆二楼,风煜独自一人捧着坛酒倚窗而立,无意中哼出一首词来。对,就是词,最近风煜的回忆好象有越来越清晰的趋势,每当面对那些熟悉的或不熟悉的人群时,总有一种遗世独立的感觉。在世人的眼中,此时那站在二楼的少年是那么的潇洒不羁,孤僻不群,与对面“冬雪楼”下的灯红依翠,热闹非凡的场景格格不入。
一曲哼罢,引得那些青楼姑娘自窗户中探出头来,朝风煜媚眼乱飞,旋又羞笑着缩了回去,一串串嬉笑声在对面摇荡开去,羞红了整个邺城的天空。雨已将息,可是风煜对这些全然不在意。天下之大,何处有懂我风煜之人?不觉心中愈是烦闷,风煜长叹一声,又狂饮了一大口酒。
“好曲,好词!不知公子为何在此惆怅独饮?是否可与小女子倾诉呢?”
一道犹如天籁的声音传来,温柔文雅,犹如黄莺低语。风煜循声望去,只见对面的阁楼上已经打开半页窗。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有若雕刻般美丽精致的脸庞,上面的两只眼睛如秋水般撩人,在微风的吹佛下,好象能泛起美丽的涟漪。更令人着迷的是她的皮肤,细腻光滑中白里透红,宛如一尊白玉羊脂雕成的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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