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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祖纤却在一旁道:“义武,既然宝宝要学你就教他吧,如果他真的受不了,再改不迟。”
三桂却道:“不,我既然要学就一定要学到底,学到最好,决不能半途而废。”
吴襄听后,看了三桂半天,才点点头道:“好,桂儿,你要学武父亲可以教你,但如你所说,一旦学了就不可半途而废,到时后悔可就晚了。”
“我决不后悔!”三桂说着握起了小拳头,下决心道。
第二天清晨,三桂还在朦胧之中便被吴襄叫了起来,因为前世中一直生活困苦,每天白天要上学、上班,所以只能起早贪黑给人打工来赚取学费,所以他前世最大的愿望便是每天都能睡到自然醒。
虽然这一世享了三年的福,可还远远没有将前世所受的罪补回来,一大早被人叫醒,三桂当然是满心的不愿意,可一想到自己今天便要随父亲学武,还是强睁开了睡眼,洗漱一番后随父亲来到院子里。
此时不过是八九月份,正值夏季,天亮的早,太阳已经露出了半张笑脸。
吴襄见三桂虽然满脸倦意,可还是强打精神看着自己,满意的一笑,也不说话,运气提身后轻松一跃便上了自家三四米高的房顶时,三桂真的是看傻了眼,脱口而出道:“内功?”
吴襄虽然奇怪三桂怎么会知道内功一词,但也没有多问,以为是家中下人那个多嘴告诉三桂的,只是问三桂道:“想不想学?”
三桂这才知道,原来在小说上看到过的所谓的武功在这个时代是真的存在的,虽然不会那么神奇,但能一跃便 上了三四米高的屋顶这要是在前世可决对是神功。有这种好事就摆在眼前,三桂那还能不想学?三桂抬头望着站在屋顶的吴襄满脸都是崇拜,大声道:“想,父亲,快教我吧。”
吴襄见三桂果然感兴趣,也不负自己一番心意。本来吴襄是怕三桂年幼,说学武艺也不过是三分钟热血,等吃了苦头便会退缩,所以才显露自身武艺,就是要引起三桂的兴趣,免得他半途而费。
轻身跳下屋顶,一把抱起三桂回到屋里,在客厅里只有这父子俩,吴襄才道:“桂儿,要想学父亲的这个功夫可是很苦的,每天可不能再睡懒觉了,你不后悔?”
三桂知道父亲是在打趣自己,小脸一红,道:“父亲,你放心,从今往后,我一定认真学习,不会偷懒的。”
“好,那为父便先给你讲讲这武功的来历。”
吴襄所练的内功名为两仪真气,说起学艺过程还真是机缘巧合。当年吴家刚到这中后所时吴襄不过是个三四岁的顽童,因吴家世代经商,颇有资产,对家中后辈也非常重视,便为吴徽、吴邮、吴襄三兄弟请了个姓王的教席教他们读书写字。
这个王教席虽说年纪有五十出头,可身体硬朗,满头没有一根白发,看样子也就四十左右。吴徽、吴邮还好,已经懂事,每日跟着教席认些字,将来也好打理家中生意。
可吴襄却因年幼好动,刹不下心来,就是坐在那里对他也是一种折磨,他当然不会老老实实的学习,经常捉弄王教席,可却总是被王教席识破,可却从来不生气,只是微微一笑便算了事,也没有告诉过吴老爷子。
一连几月都没有捉弄到王教席一次,吴襄不服气,这天吴襄又找来一条小蛇,想要趁黑放到王教席房中吓他一吓,为了捉弄王教席他可是下了功夫,一直等到午夜时分,他才偷偷溜到王教席窗前,轻轻打开窗子,刚想将小蛇放进去,却借着月色看到王教席却没有睡觉,而是坐在床上,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吓得吴襄扔下小蛇就想跑。
可没跑出几步只觉身子一轻,一只大手将他提到了半空中,吴襄不用看也知道,一定是王教席,可他又不敢大叫,怕惊了家里人,到时自己一顿家法是跑不了的。
只好小声求道:“王教席,你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王教席却不理他,将他提到自己房中才将他放下,吴襄见王教席面色和善,并没有生气,有心想跑,可知道自己怎么也跑不过人家,只好继续小声求道:“王教席,我错了,以后我一定好好读书,再也不捣蛋了,今天就放过我吧。”
吴襄求了半天,王教席终于开口道:“襄儿,不必再求绕了,今日捉你回来不是要罚你,你随我来。”说着将吴襄带到院中,就如同今日一般,王教席轻松跃上了屋顶,吴襄却没有三桂般的际遇,见多识广,望着站在屋顶的王教席,他可是呆了足足有半个时辰之久,王教席回房喝了一壶茶出来来看到吴襄还站在那里不动,才一拍吴襄肩膀,将他惊醒。
此后的事情也不必说了,王教席当然是看上了吴襄才会在他面前展露武艺,吴襄当场拜了王教席为师,偷偷学艺整整十年之久,待到吴襄武艺已有小成,王教席才留书一封飘然而去,从此不知影踪。
也正是因此,吴襄才会喜欢舞刀弄枪,最后从军,直到今日当上了这个副千户大人。
三桂听后,问道:“父亲,那你现在也有师爷当年的本事了吗?”
吴襄却叹了口气,道:“唉,自你师爷走后这些年虽稍有寸进,为父比你师爷差得远了,当年你师爷一身武艺已经大成,根本不见提气,呼吸之间便可一跃几米之高,为父却要提气半天才能达到,还是小成境界,以后还得努力啊!”
第六十章 临危托孤(一)
自此三桂每日清晨随父亲吴襄练习武艺,吃过早饭后吴襄要到军中处理军务,便由祖纤便教他读书写字,直到午饭时间。下午由吴安、吴链轮流教三桂,吃过晚饭则是三桂自由时间,但三桂也不放过,既然下了决心,就决不放弃,他不是练武便是读书,每日不到精疲力尽决不上床休息。
转眼已经是1619年,自去年女真族自立满州国,以七大恨为由向大明开始进攻,并很快拿下辽东重镇抚顺后,辽东、辽西已是一片风声鹤戾。
5月的中后所正是春夏之交,这天下午三桂正在后院随吴安练武,突听前院一阵忙乱,三桂放下手中的大刀也跑到了前院去看发生了什么事。
一进大厅就见父亲好友杜雄一身狼狈坐在大厅中与父亲谈话,奇怪的是杜雄身边竟还有一男一女两人孩童一言不发的坐在那里。
吴襄见是三桂,便道:“桂儿,进来见过你杜伯伯。”三桂闻言走到杜雄面前施了一礼,叫了声:“桂伯伯。”便又走到吴襄身后,偷偷打量着那两个孩童。
吴襄这才问杜松道:“杜兄今日为何如此狼狈?”
杜松听后,却是双眼含泪,站起身形来到吴襄面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惊得吴襄连忙站了起来,扶住杜雄,道:“杜兄这是为何,你我兄弟有话尽管道来,只要我能帮得上,义不容辞。”
好不容易才将杜松扶回座位,才听杜松仔细道来。
原来自女真立国后,连下数城,就连一直流连后宫的万历帝也终于坐不住龙椅,在龙庭上大发雷霆之怒,吓得当朝首辅方从哲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称死罪。
万历当然不会任由努尔哈赤如此攻占大明江山,一声令下,命原佥都御史杨镐为兵部待郎,辽东经略挂帅出征。山海关总兵杜松、辽阳总兵刘铤、辽东总兵李如柏、开原总兵马林率四十万大明士卒集聚辽阳出关作战,同时命朝鲜元帅姜弘和叶赫贝勒锦台出军支援,准备一举荡平努酋。
杨镐及河南商丘人,中过进士,当过知县、御史、经略和云南总督,可他本是无能无谋、性格残暴之人,如何能担此重任?
2月,杨镐辞别圣上,率十万大军浩浩荡荡离开山海关,奔赴辽东,最到到达辽东经略驻地辽阳城中驻扎。很快各部将领也奉旨前来汇合,小小的辽阳城顿时战马嘶鸣,人声鼎沸。
无能的杨镐竟定下四路齐进的策略,虽然杜松、刘铤极力阻拦,可有李如柏、马林的支持,无能的杨镐还是命四名总兵大人各带部将分头前进。
杜松奉命率部下五万由西路出抚顺,沿浑河与苏子河进攻,夺取界藩城,直捣女真老巢赫图阿拉。
其余三路分别从东南北三路进攻,以期尽快消灭努尔哈赤。
杜松因意见被驳,心中有气,而且他有些自负,没将仅有不到十万兵马的满州八旗军放在眼里,没有听从帅令,乘着月色,连夜便率领五万大军出发,企图凭一己之力将努酋消灭,也好在众将面前显显本事。
大军渡过浑河,又行半日来到萨尔浒河畔,找到浅水可床,大军顺利的渡过了河水。可刚刚上岸却有了队红旗军摇旗呐喊,冲杀上来,杜松一见是女真八旗军,身先士卒带领部下分头迎击,却不料这几千八旗军却是不堪一击,不到半个时辰,丢下几百名尸体后,仓皇逃窜,杜松怕有埋伏,也不追击,令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