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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此时,整载第三装甲师的专列已经到达纽伦堡,他们受命配合勒布的国防军第二集团军从西线占领慕尼黑。
非常怪异的,也是非常残酷的。除了哈尔之外,似乎大部分人都‘故意’的将徐阳在希特勒手中的事实给遗忘了。
……
柏林。
国防军统帅部的文职人员忙碌着将各地发来的电报进行整理,挑出紧急的文件先行处理。
统帅部核心办公室,一群高级将领分成两派正在争执。
“不能就这么放弃那个小家伙,我严正要求派出专门的行动队执行解救任务!”陆军总司令弗里奇正在跳脚,他说什么也不愿意将斯达克家的独子弃之不顾。他这么做的理由十分简单,其一;斯达克家族是目前反对希特勒的重要力量,放弃斯达克家的独子,这太伤害哈尔和莉莲娜两夫妻的感情了。其二;斯达克家族目前是一面旗帜,失去任何一名成员,对于信任斯达克家族的人民来说,都是对国防军的一种形象伤害。于公于私,国防军都有义务将卡恩-冯-斯达克解救出来。
但是很多将领以卡恩-冯-斯达克已经遇害的理由说明,国防军应该集中力量尽快攻陷被国社党占领的省份,为了能攻陷有着12万的武装党卫军防守的慕尼黑,不应该打草惊蛇。如果要执行拯救行动,那就必须延长第二集团军和第三装甲师的进攻日期,这是国防军等不起的,时间拖得越长对国防军越不利。在国际社会进行干预之前,德意志必须解决内部斗争,目前国防军占着很大的优势,不能因为一个可能已经遇害的人,而影响计划好的行动方案。
事实上,国防军刚刚接到希特勒的最后警告,如果国防军不放弃武装政变,那么希特勒会采取必要的手段,首当其冲的是身在慕尼黑当人质的卡恩-冯-斯达克,其次是巴伐利亚政府的重要工作人员。
希特勒承诺,如果国防军放弃武装政变,政府会公正的处理这次事件,只会严惩一些煽动国家武装力量进行政变的人员(其实也就是以哈尔为首的国社党叛徒),国防军不会遭受牵连,更承诺了诸多好处。
统帅部的高级将领没有一个是蠢货,不要说现在他们占据着很大的优势,就是落于下风,他们也没有回头的机会了,谁不知道那个人美好的承诺每次换来的就是更加血腥的清洗。国防军曾经幻想过双方执行自己领域的事情,可一直的妥协换来的是什么?换来了更加苛刻的条件,甚至希特勒还计划大规模清洗国防军系统的各部门指挥官。
希特勒上台之前曾经与容克还有国防军签署了圣地威西计划,白纸黑字非常详细的写明;希特勒只会管理行政方面不会插手国防军;对外由希特勒和伯得里希两人讨论,由国会投票决定。内政建设方面由哈尔处理。
第一次武装进入莱茵的时候,希特勒还会与各界人士进行磋商,会找来国防军参谋部的参谋一起商讨、计划。
希特勒成功让莱茵回到德意志祖国的怀抱之后信心膨胀,把一切功勋揽在自己身上,无视参谋部的努力,更加无视是国防军武力占领回来的。在德意志经济腾飞之后,他又迫不及待的把一切功劳揽在自己身上,一直吹嘘:德意志经济的重新崛起是他一手计划由哈尔执行,才会如今的成绩。
这时候,容克、财阀、国防军已经受不了了,但他们还是在默默的等待,他们正在暗中计划反击。希特勒的‘黑色方案’把这些人的反击提前了,唯一的意外是,本该享受胜利果实的人却在希特勒手中。
若说希特勒完全掌握德意志,他可以把一切功劳全部揽在自己身上。可事实上他并没有完全掌握德意志,还有容克、财阀、国防军能够左右他的意见,这也是他受不了的,所以他一直计划让德意志只存在他一个人的声音。
希特勒知道德意志目前需要什么,可是他错误的估计自己的力量。部下的吹捧,报喜不报忧、德意志经济产业的复苏,市场经济的欣欣向荣、容克们的软弱态度、财阀们的极力配合、国防军的善意举动,这一切的一切在他看来:自己成了德意志不可缺少的伟大人物!
历史在不同的时候,机会只属于随时准备的人。希特勒不是那个完全主导德意志意识的独裁者,他还有很多破绽。
自大狂妄和自我陶醉,只会让原本十分有才华的人变的目光短浅。
……
希特勒的豪华专列从慕尼黑主车站驶出,它的目的地是奥地利的安斯费尔登。
徐阳被带到一间装潢朴素的车间,这里很像是一间乡下餐馆。寸步不离的跟在左右‘保护’的党卫军中校说这是希特勒进餐的餐厅。徐阳心情平静的坐在准备好的餐桌前看着外面的风景,他很意外自己为什么还没死,希特勒对背叛者从不仁慈,而似乎,徐阳就是背叛者之一。
鲁道夫-赫斯走进来,目光复杂的看着徐阳,苦涩的开口:“元首等下要与您共进午餐。”
第三卷:铁与火之歌 第三十章:铁与火之歌(一)
奥地利居中欧南部,面积不大,多为山脉和森林。人民吃苦耐劳、努力耕耘配合上天恩赐的独特环境,堪称欧洲生活最安逸的居住环境之一。“
奥地利的约翰-施特劳斯创作于1867年的名曲《蓝色多瑙河》,以合唱曲与管弦乐曲的版本并存,乐曲描写了多瑙河的秀丽景色,是每年维也纳新年音乐会的必演曲目。
多瑙河在奥地利境内的总长三百六十公里,占多瑙河总长的八分之一,分为数十个分段河流,恩斯河也是多瑙河的分段河流之一,在历史上它曾经淹没过历史名城伊布斯。
重建之后的伊布斯还是保持着历史名城的荣称,这里有古罗马的建筑群,法国的香槟式的矮屋建筑群,就连匈奴人的土楼建筑群都能在这里看见。
这说明什么?说明奥地利曾经被以上这些国家统治过,而现在统治她的德国,有可能也在这里建设普鲁士风格的建筑群。
一间罗马式建筑的酒吧,一名男子坐在门边的位置上,尽管他一直做出很专著在听乐曲饮酒的动作,但他不时向门外街道上看的举动可以说明是在等待着谁。
这名男子在短暂的10分钟内已经四次看向自己的手表,他的屁股一直在挪动位置。诸如此类的动作说明他很着急的在等待,而且耐心已经快被消磨光了。
他的名字叫肯特,是海因斯安排在伊布斯的前冲锋队余孽之一。
‘咿呀——’酒吧窗式木门被推开,一名瘦小的人包在风衣里走进来。
肯特转头看去,立即站了起来迎上去,“领袖呢?”
来人咧着黄牙笑笑,“东西我从原奥地利军官的手里搞到了,领袖命令我们在这里待命,他会派车过来接我们。”
肯特有点多疑,“施布莱,这次我们可开不起玩笑。你没见到街上巡逻的武装党卫军吗?他们好像有什么大动作,是不是发现我们了?”他似乎非常胆小,说话时还是不断向外张望。
施布莱厌恶的看一眼肯特不再说话了,抓起桌上的啤酒狂饮,他的眼里闪过凶光。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又有一名穿着风衣的男子推开门,但他没有走进酒吧,而是向肯特和施布莱招招手,示意他们跟上。
两人霍地站起来就要往门外走……
“嘿!站住!”突然有人大喊。
肯特全身一个战栗,差点落荒而逃。施布莱条件反射的想伸手拔抢,可他除了裤带什么都没有摸到。
喊住两人的是酒吧的老板,“你们两个想不付钱就走掉吗?”
施布莱再次厌恶的看一眼肯特,丢下正在付钱的肯特一个人走出去。他心里一直认为肯特是一个靠不住的蠢货。
施布莱走出去的时候,刚好有一队武装党卫军快步迎来,他卑谦的低头靠在墙边,双手捂在胸前,做的是一个及其标准的古罗马仆从礼。而似乎,那些武装党卫军连瞧一眼都没有急冲冲的奔行而过。
两人在复杂的巷子里绕了半天终于在一个院子前停下,反复的确定没有人跟踪之后,有特定节奏的敲击院子大门。一个人推开门的一个小空隙将脑袋伸出来,确定来人是施布莱和肯特,让开空隙让两人走进去。
院子里放着很多料草和农作物,一些明显不久前砍伐的树干被堆积在马厩的旁边,三匹健马背上的马鞍和拖绳没有被卸掉,这说明被派出去的探子刚从郊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