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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堞残阳-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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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金笼络,徒弟杨之华身负重伤,喀血不住,只带两三名小厮护车而行,势难抵挡得住。
二则,小徒弟王三现在被大红袍段雷公带着“玉面书生”王如兰和“双笔判官”苗允显等几人围攻,情势甚危。
邢越双目已红,招招皆是杀手,恨不能一剑将马师爷劈作两半。
马师看出邢越急燥,反不令手下人伤害王三,只命众人将他们师徒两人团团围住,自己跳出圈子,勒马立定,向邢越道:“贤侄何必?那苏氏虽有倾城之貌,但已做了桂爷的侍妾,你还肯再讨她吗?”
“呸!你助纣为虐,贪财忘义,还算得是人!”邢越怒火攻心,破口大骂。
马师爷脸色微变,继尔又堆出了一付极勉强的笑容,叹口气,说道:“这又何必。我再给你说门亲,保你体面就是。”
邢越冷笑一声,说道:“你拿了几个臭钱,便捧他为主子,倚为大树。”
“住口!”马师爷气得发抖,两眼闪着凶光,恶狠狠地说:“你小子当真反了不成?”
邢越虚晃一剑,一掌击在一名家丁胸口之上,策马冲向马师爷,“刷,刷,刷”就是三剑,其凌利凶猛,令人目不暇给。
马师爷大惊,只觉剑光闪闪,寒气袭面,慌忙招架,化开前两剑,第三剑已无可躲避,急横剑一挡,只听“嘡”的一声,两锋相交,火星迸飞。
定睛看时,自己的长剑已一折为二,生生被削去了半截。
马师爷暗叫一声“不好”,急用右手断剑粘住对方之剑,一面伸左手食中二指向邢越胸口处的檀中穴点来。
这一招来势凶而狠。
邢越宝剑被马师爷以半截断剑咬住,生拉不得,忙用左手回护胸口命穴,同时反拿对方脉门。
马师爷感觉劲力尚差一些,有被邢越扣住脉门之险,遂游腕向邢越右肩虚击一掌,继尔转向面颊,其势亦是疾快。
邢越早料到此招,以掌相接,双方一碰,均被对方的真力相顶,皆是全身一震,各自一晃。
两匹战马长嘶齐鸣,已经错开。
邢越急于救护苏小姐,无心恋战,见马师爷宝剑已残,也不再追杀过去,策马前冲,一剑袭向围攻王三的苗允显。
“双笔判官”苗允显正使一对判官笔向王三进招,专找王三的奇门大穴招呼,忽觉脑后风声,心中一慌,忙扑向马颈躲闪。
他身法快,邢越手法更快,一招“怒泻飞瀑”,剑尖从上至下划过,已将苗能显左腿生生斩了下来。
快剑!
苗允显惨叫一声,倒挂在马背上,被战马拖着落荒而去。
段雷公大吃一惊,正待伸手相救,不提防“玉面书生”王如兰已招架不住,王三腾出手一鞭扫来,竟将段雷公的脑袋削去了半个,登时裁下马去,一命呜呼!
他的坐骑也落荒而逃,追随苗允显的惊马奔去了。
邢越剑走轻灵,三招之内,已将王如兰逼得手忙脚乱,邢越不肯让他逃命,一声怒咤,立将王如兰劈于马下。
从此以后,京城又少了一个夜行屋脊的采花贼。
马师爷怒火冲天,在他圈马回头一瞬间,桂府所雇三名高手竟二死一重伤,惨败于邢越师徒的剑鞭之下,真真是不可思议。
然而,他怒极而无可奈何,只得挥残剑来战邢越,力图多缠住邢越一会儿,以便桂祥得手。
王三策马冲来,高呼:“师傅请去,苏小姐要紧。”一面挥鞭截住马师爷。
邢越知道王三不是马师爷对手,但限于情势,无可奈何,只得严嘱一句:“不要恋战,速速赶来。”拍马向轿车追击。
紧跟桂祥的“黄面三郎”宁德轩和“铁臂和尚”齐盛隆,都是心毒手辣的京城高手,两人催马上前,向迎战的杨之华痛下杀手。
杨之华竭力招架,却眼睁睁地望着桂祥拍马追向轿车,无力分身拦阻,不由高呼:“师傅快来!”
邢越拍马赶到,一扬手三枚丧门钉打向黄面三郎,同时疾剑向铁臂和尚刺去。
齐盛隆以双臂如铁得的这个绰号,多少武林高手丧于他这双如铁般坚硬的粗臂之下。
据说,他练这双铁臂前后共击倒了几百株碗口粗的沙松,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内外家功夫均已达上乘之境。
邢越宝剑疾刺之际,铁臂和尚竟敢伸恶掌来抓,亮掌之际,漆黑的掌心,如虎目怒睁,煞是吓人。
邢越并不变招。
他的剑锋刺在铁臂和尚藏于箭袖内的金丝络臂之上,发出刺耳的“兹”一声怪响。
铁臂和尚一喜,以为得手,疾伸左臂如铁棍般向他扫来。
邢越偏头闪过,剑尖一挑,竟如银蛇般窜向铁臂和尚面颊。
银蛇出洞。
铁臂和尚万万料不到邢越剑招如此轻灵,大吃一惊,急以铁臂硬功生挡,已稍迟了一些,只觉左颊一热,原来耳朵已飞向雪野,黑血溅了一脸。
“神手快剑!”
邢越并不追杀策马逃开的铁臂和尚,径向黄面三郎冲去。
黄面三郎已在京城中领教过邢越剑法的厉害,绝不敢象铁臂和尚那样托大,自知不是邢越对手,便急忙摆脱杨之华,斜刺里打马逃向荒野。
邢越冷笑一声,自然不去追赶,径直沿大道紧追桂祥而去。
马师爷焦心如焚,摆脱王三,打马疾驰,喝令离路的铁臂和尚齐盛隆和黄面三郎宁德轩不得怯战,追赶邢越,以保主子桂祥。
铁臂和尚、黄面三郎无奈,只得硬着头皮紧跟马师爷。
他们知道,只靠三人根本拦不住邢越,更抢不回苏小姐,只要能保住桂祥不饮剑而亡,便烧高香了,同时,也把希望寄托在前面镇守拱极城的官兵身上。
官道上赶夜路的商贾行人,看见这车马相追的阵势,都远远地避到路旁的旷野里,惊恐地望着这群穷凶极恶的人风驰电掣般闪过,生怕祸及于身。
京师南郊的皑皑雪道,变成了尸首横地、刀剑相击的血腥杀场。
第二章
    拱极城。
一座镇守芦沟桥的小城。
顺天府宛平县在拱极城里设有一个巡检司——衙署在西城门内。
城中,除了绿营营盘、小教场和一些供来往行人住宿打尖的酒铺客店外,居民住家并无多少,若是马跑的话,只需一袋烟的功夫便能在城内跑个来回。
东门通往京师。
西门外是架于桑干河上的芦沟桥,过桥可以直奔良乡。
此刻,已到关闭城门的时分了。
守卫东门的兵勇们远远望见京师方向雪尘滚滚,车马相追,这时见一辆青骡轿车抢先冲了过来,便急忙上前拦截盘问。
赶车的老头儿二话不说,只把长鞭一摆,“啪,啪”几声脆响,便有两个兵勇立时皮开肉绽、血流满面,撇了腰刀捂着脸滚到了一边大叫起来。
兵勇们大惊,纷纷后退,不由自主闪出一条路来。
兵勇中有眼尖的,分明看见这赶车老者使的长鞭乃是一种用药水浸泡而制的藤鞭,武林中的一种奇门兵器,而不是通常赶车把式们用的牛筋鞭。
牛筋鞭硬而畏刃。
药藤鞭柔而避锋。
有胆大的咋呼起来,知道遇见了强敌,忙喊东关上同伴鸣炮,招呼西关拦阻。
轿车如入无人之境,狂奔闯城。
一道城关,比不得边荒的小镇,驻防的兵勇们防内不同于防外,对京师来的这辆轿车并未放在心上,以致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但是让一个车夫驾车轻而易举穿城而过,也是绝不可能的,轿车刚奔出西门,城关上便有一名参将顺马道策马而下,率数名小校追赶上来。
参将是个黑脸长汉,头戴正三品亮蓝顶子顶戴,脑后拖枝单眼孔雀花翎,威风凛凛地打马抢上桥头,兜头拦住轿车,挺枪喝道:“大胆车夫,还不快快停车!”
几名骑勇亦举刀扬剑,逼住车夫。
车夫无奈,只得勒马停车。
参将眯起眼睛,打量这辆轿车一番,这才喝问车夫:“车中何人?”
车夫冷冷一笑,说道:“此乃承恩公府照公爷夫人,因急事去庄子,你们还不闪开!”
参将听了,亦是冷冷一笑,并不搭话,又细细打量起这辆轿车来:黑辕轮,绿盖皂缘,绿檐皂纬。
不错,确是承恩公夫人的规制。
车夫既然说“承恩公照公爷”,那么自然就是当今皇上的生母慈禧皇太后的胞弟照祥照公爷了。
就这块牌子,给一般人早已经吓得退避三舍,打马让路了。
参将不怕。
他镇守此等要隘关卡,非止一年半载,进京北上的,出京南下的,三品以上大员见过成千上百次,王公大臣也并不新鲜了。
他懂得,以照祥公爷那样的身份地位,莫说夫人出京,就是偏房小星上皇庄子里遛弯散心,也势必前呼后拥,奴仆成群,断无单车匹马之理。
再说,后面已有数骑追入东门,在城里街上与拦截他们的戍守兵勇们厮杀起来,以此可知,这轿车上所乘之人,即便真是承恩公夫人,也绝非正当出京,其中必有缘故!
这样,就更不能轻易放行。
拦错了,丢顶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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