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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之说。中毒者浑身立刻麻木,三日之内七窍流血而亡。
飞刀剑客南宫玄、收生姥姥北宫月夫妻二人在黑道中独霸川西一带,自创神刀门。只因弟子的挑拨,与川西黑虎门门长跨虎巡山墨麒麟海中青结下冤仇,因而双方相约要在川西鸡鸣岭斗剑。
斗剑那日,海中青请来了神剑仙刀谷凤春助战。南宫玄夫妻一战败北,门人死伤无数。
南宫玄夫妻避难于北海。在一本《山海离经》中得知有“含沙射影”之说,二人经十年苦苦钻研,终于取得成功。
最初他将水中即将喷沙的海蜮刺死,取出苦胆,在丹房中泡制三年,佐以解药。解药制成但未实际试验,他二人也不敢贸然相信。后决定以一人试验,结果大功告成。
南宫玄夫妻二人欣喜若狂,服下解药之后,进海中提了几只小海蜮,从胃中取出沙子装入五形轮中。
他们重新集合了旧部赴川西报仇,将黑虎门门人弟子杀之殆尽,门长海中青背着三岁女儿虎妞带伤逃走。
这二人又各处查访谷凤春,不料与阴阳教教主相遇,言语冲突中两派言明:败者投降,胜者掌教。
南宫玄、北宫月二人满以为“含沙射影”可毒遍天下,怎料想阴阳教教主有一颗阴阳珠。这玉珠乃是飞天神蜈的眼珠,带在身上可解百毒,阴阳教正是由此而得名。
结果一战,神刀门败给阴阳教。神刀门从此销声匿迹,南宫玄、北宫月也归为阴阳教教主的护法。
今天,北宫月以“含沙射影”袭击袁明,立刻得手。只见那袁明翻身栽倒,南宫玄手起刀落,袁明身首异处。
眼见袁明受害,岳霆悲愤万分,他大怒欲狂。右剑剑起“火树银花”,左伞伞式“铁伞流云”,将三敌手逼退六步。接着一个“苍鹰搏兔”,直取北宫月后心。
北宫月飞身左纵,南宫玄力劈华山。岳霆铁伞一架,湛芦剑斜刺。
南宫玄刚欲扭身躲剑,哪知岳霆剑是虚,脚下功夫是实。飞起一脚正踢中南宫玄气海,将口血飞溅的南宫玄踢出两丈开外。
北宫月慌忙跑去接住丈夫,先往南宫玄口中送进一丸丹药,又将其身体放在地上。
此时,一缺道长声嘶力竭地大叫道:“上!”
正待几人又要同时发起进攻,北宫月怒吼道:
“都退下!看我的!”
这三人知道北宫月要用“含沙射影”之毒了,于是急忙飞身远避。
岳霆面对北宫月,钢牙咬得直响,虎目欲裂,大骂道:
“妖婆!给我袁老前辈偿命来!”
他手握伞柄刚想扣动机簧,忽觉眼前一黑,奇腥入肺,顿时站立不稳。
岳霆虽能解百毒,但对“含沙射影”乃是一筹莫展。眼瞧着北宫月的五形双轮就要砸到头顶,岳霆暗叹道:
“吾命休矣!”
正在千钧一发之时,突然一个道姑手执拂尘挡住了五形双轮。那道姑面对北宫月怒斥道:
“尔等大胆!还不快快退下!”
高风和北宫月等人愣了半时,趋前一步道:
“你这是……”
道姑怒不可遏道:
“再多说一句,死!”
北宫月哑口无言,背起丈夫,高风率领一缺道长万俟嵩、西天鬼王鲍不肖,几人同时回头瞧了道姑一眼,然后如飞而去。
道姑掩埋了袁明的尸体,扶起岳霆,飞回西山的斑竹观。
半支残烛,三根檀香,便阁微温,幽香透腹。岳霆只身躺在云床之上,不多时微睁二目。身旁站着的小道姑高兴地笑道:“岳大侠醒啦,你觉得身体如何?”
岳霆一运气,浑身通畅无阻,赶忙坐起道:
“我感觉很好。这是什么地方?”
“斑竹观。”
“先前救我之人可是你家观主?”
“是我师父。”
“请你回报说我岳霆要面谢救命恩人。”
“岳大侠何必过歉。”
随话音斑竹观观主启门而入。但见斑竹观观主面如美玉,细眉、黑眸,唇似涂朱,牙排碎玉,二眉中间长一豆大红痣。黑发如漆,高挽发髻,竹簪别顶。身穿灰色道袍,杏黄色水火丝绦,青布中衣,下穿白袜、云履。手执拂尘,满面笑容。
岳霆赶忙下床道:
“前辈救命之恩铭刻肺腑。请问前辈尊姓?”
“鹤顶朱红傅清波。”
岳霆浑身一震道:
“莫非是二十年前创立丐帮,威震华夏的双掌震乾坤的丐帮帮主鹤顶朱红吗?”
“往事云烟,提它做甚。”
“如今,”岳霆急切地问道:“丐帮在闭目不管天下事叶无光的主持下又发扬光大了,前辈何故置身于方外呢?”
傅清波一听“叶无光”三个字,顿时双目精光大盛,在的如电光的闪动中又露出隐隐的杀机。但片刻之间脸色便转慈和,缓缓地说道:
“叶无光虽是一代怪杰,但自他领导丐帮以来结怨甚多,屡遭血洗。偌大的一个丐帮如今已是一蹶不振了,何言发扬光大呢?”
“莫非前辈与叶帮主有隙?”
“出家人四大皆空,隙与不隙早已忘却!”傅清波叹道。
话已至此,岳霆也不便往下多问。他抱拳道:“前辈胸怀坦荡,实乃晚生楷模!小生有要事在身,不敢久留!当面与前辈告辞,请恕罪!”说完他就要离去。
“慢!有什么事这样急迫?”
岳霆也未隐瞒,将用湛芦剑换三老的事对傅清波叙述了一遍。接着说道:
“救人要紧,不敢耽误,请见谅。”
“百日期限,”傅清波道,“为期尚早,贫道想留你三日,想必不会耽误你大事吧?”
“这……”岳霆见傅清波出于至诚,不便推辞,只好勉强答道:“既然前辈如此错爱,恭敬就不如从命了。”
博清波面露喜色:
“岳大侠真是爽快!岳大侠受业恩师是哪一位呀?”
“铁伞先生,洞玄真人。”
“喔,听人传言,岳大侠的‘铁伞流云’和‘通天八卦掌’堪为武林绝技?”
“世人谣传,何以足信!”
“这是大侠谦虚。”傅清波点头道,“据贫道所知,此二技也并非独家所有。”
岳霆面带不悦道:“仙长,此话怎讲?”
“贫道有一表弟与岳大侠年庚方等,他受业于空虚山无影观,此人身手不凡,当今武林略逊一筹。”
“晚生出道年浅,恩师经常教诲:遇高手不可交臂而失。如有机缘,望前辈引见。”
“表弟现就在此。”
“喔?那太好了,可否请来一见?”
“贫道有一句话不知该说不该说,冒犯之处,望多见谅。”
“请仙长直言道来。”
“我表弟出道以来从未遇见敌手,故而目空一切,如见面时约求大侠与他比武,岳大侠千万不可答应。”
“那为什么?”
“据贫道管见,岳大侠绝非表弟对手。”
一句话说得岳霆面红耳赤,但他仍强压怒火道:
“听前辈之言,晚辈必当自重。但我求贤若渴,望前辈将英雄请出,晚辈要好好请教请教。”
“我表弟有时连贫道都不放在眼里,如对岳大侠有失礼之处,望你多海涵。”
“晚辈晓得。”
傅清波转身出去。
岳霆心中暗想,我出道以来会过天下高手无数,但未曾听说什么空虚山无影观的能人,除恩师外,能以武功胜我者尚未见过。此青年竟被鹤顶朱红捧到了天上,我倒要见识见识。如能至诚相见,我倒愿与其相交;如若不然,我必给他点颜色瞧瞧,令其知道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免得以后遭杀身之祸。
岳霆正在低头想着,只见傅清波领进一位年青后生。此人年不满二十,穿着华丽,面露狂色,浑身上下并无半点令人注目之处。
“表弟,”傅清波对那青年微笑道,“这就是我对你说的那位岳大侠。”
“你就是岳大侠吗?”青年不屑一顾地说。
岳霆耸肩笑道:“‘大侠’二字不敢当,岳霆。但不知你尊驾贵姓?”
“姓勇,名无敌。”
“嗬!好响亮的名字!”
青年自鸣得意:
“没有看家的本领也不敢起这名字!听说岳大侠的武功精湛,登峰造极,不知是真是假?”
“如君所言,”岳霆笑说,“我岳霆怎能被敌所伤呢?”
“既然如此,想必你恩师没有尽心教你。如不嫌弃,岳大侠请到外边,待我指拨你几招如何?”
岳霆听罢气往上撞,刚要发作,见傅清波投来善意的目光,于是压下胸中怒火,暗道:你言语之中连我恩师都不放在眼里,我非要教训这不识时务者一番,叫他知道岳霆可不是好惹的。岳霆强压怒火道:
“武林未学本不应和勇大侠过招,但我求学心切,还请勇大侠手下留情!”
“看在我表姐的分上,我怎么也不会不给你留点面子的!”
岳霆陡然起身道:“请!”
勇无敌悠然自得说声:“请!”
正待二人往外走时,傅清波一挥手:“慢!”
岳霆面如冰霜道:“前辈还有何话要讲?”
“据贫道暗窥,你二人一明一暗,均有不服之意。在比武之前,贫道提议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