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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落定,残余的敌人早就跑远了。
不光是炮兵,步兵的冷枪也是打出了世界水平。由于志愿军炮兵的压制,敌人的重炮不敢抵近射击,只能组织小口径直射炮和大口径机枪,对志愿军正面阵地进行破坏。
为了反制这种破坏,志愿军的狙击手从进入阵地战开始,就不断压制联合国军的小口径直射炮和大口径机枪。
“林工,你猜今天咱们志司射手榜第一位消灭多少敌人?”史忠端着一盆泡面,找到同样在吃泡面的林宪天问道。
“八十至九十,昨天我还看战报上说,第一位是徐世祯消灭78人。”林宪天一边吸着面条,一边嘟囔着说道。
“嘿嘿,林少爷,你错了。根据今天最新的战报,第二十四军七十二师第二一四团张桃芳成了我军头号射手。成绩102人。”罗四柱一边把泡面的热水倒进自己的饭盆中,一边说道。
“张桃芳!”这个名字林宪天再熟悉不过了。那可是世界级的冷枪王,仅凭着机械瞄准具,就击毙敌人214人。
要知道同时期狙击手的成绩,都是用光学瞄准镜创造的。而他由于外部条件所限,只能利用简陋的机械瞄准具去完成,别人要用光学瞄准镜才能完成的事情。所以这就是壮举。
“刚入朝的二十四军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以往报的都很少,昨天突然报上来好几个。后来一核实,你猜怎么着,原来他们皮军长说了,不过八十不让报,说要打出二十四军的气势,让对面的美国人长长记性。”负责登陆场宣传工作的干事插话道。
“他用的什么枪?”林宪天问干事。
“不知道,战报上没说。”干事无奈地说道。
事后,林宪天委托宣传干事查一下,结果让林宪天十分无语,张桃芳用的是改装过的狙击型三八步骑枪,枪栓和瞄准镜都还是柳条沟时期的产品。更令林宪天无语的是,听宣传干事说这种狙击型步骑枪在二十四军还挺受欢迎,因为这种枪是所有狙击步枪中,最短的一款,在战壕里运动时,使用十分方便,唯一缺点就是子弹少。所以后方正准备生产一批捷克式短步枪,以代替狙击型三八步骑枪。
由于各个方面都需要支持,林家一家三口相互之间,几个月都见不到面。等到年底,尼什哈基地要总结一年的工作时,林家一家三口才见了面。
这时再看林家一家三口真是大不一样,许红莲面色异常红润,就像在脸上抹了一层腮红。林玉山比以前还要黑一点,深深的黑眼圈,已经留在略微发肿的双眼上。林宪天的形象还能好些,只是一双老是睁不开的眼睛里,布满血丝。
“妈,我现在盼望放假,让我好好地睡上一天。”林宪天在会后对许红莲说道。
“放假!有假可放才行。你那头美国人不给你放假,要不你找美国国会谈谈?”林玉山跟林宪天开着玩笑说道。
“玉山,你那头建的怎么样了?”许红莲一边给林宪天捋着因睡觉压得杂乱的头发,一边问还在床上眯觉的林玉山。
“不容易,关键是人手不足。回来时,还和当地的残匪打了一仗。不过都消灭了,以后金银滩不会有残匪活动了。”林玉山的工作相当于再金银滩建立一个小型工业化城镇,这个城镇就是围绕原子弹的生产而建设的。但是要在一个一无所有的地方凭空建立一个工业化城镇,不是一年、两年能完成的,就是主体工程完工后,后面的配套工程和人员生活区建设也是要牵扯许多问题的。
“妈,西藏的风光怎么样?好看不?”自从许红莲去了西藏,林宪天只有打电话联系。
“如果不缺氧,也没有那么多农奴,西藏的确是个好地方。”许红莲还能好点,睡觉的时候在运输艇里睡,但是其他人员就没那么好命了,不时的高原反应,让不少人员吃尽了苦头。
“儿子,你在前线要多注意安全,遇事多长两个心眼。”许红莲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有反复地叮嘱林宪天。
“战线一稳定,是谁都没主张,不温不火不前不后,抻着牛皮糖。要问地在哪?就在你脚下,看得见,摸不着,就让你听个响。秋风吹又凉,大地一片黄,美国主力往外撤,年底要算账……”年终总结结束后,林宪天回到前线,一边开着运输艇给前线补充物资,一边哼着自己修改的跑调版《股民老张》。
“林工,今天你挺高兴,有什么好事也让大家乐一乐。”有联络组成员听见林宪天哼哼歌便喊道。
“有啥好事,一连几天睡不好觉,批你三天时间,用于睡觉。你说是不是好事。”林宪天随嘴应付到。
“就这事呀!”有人不满林宪天的应付。
“你寻思还有啥?”林宪天开始注意是那个家伙问的。
“我想是不是,林工你找到老婆了。”史忠躲在驾驶室的角落里问道。
“去你的!”林宪天抽出一段空闲,抓住史忠,一脚把他踹出驾驶室。
根据志司的估算,随着时间的推移,联合国军的军事优势在不断被我们抵消,随着后方不断的物资补充,和坑道工事、一、二线后勤储备点的修筑,在一些防线,我军的火力已经优于对方。所以志司决定在52年春发动一场攻势战役。
尼什哈基地
“这是上海产的梅林肉罐头,这是这里食品厂产的猪肉罐头。这里也是……”这天刘彭带着一大堆本地产和外地产的日杂百货,来到基地找林玉山。但是林玉山没找到,把刚刚回来的许红莲和从前线退下来的林宪天找来当评委。
“咱们的味道好像比梅林的要差了点。”吴炳吃了一口梅林的罐头,又吃了一口本地食品厂产的罐头说道。
“不仅是这肉罐头,其他罐头食品也不如梅林,糖果也不如冠生园的。好不容易找个咱们强的,结果是人家造假。”刘彭苦笑道。
“好像咱们的肉块比梅林的多。”林宪天把罐头倒在盘子里仔细翻看一遍后说道。
“这是食品厂想出的办法,既然味道胜不过,那只有加量了。”刘彭摊手说道。
“其他就没有强的地方?”许红莲拿着两件不同产地的相同商品问道。
“唯一的优势就价格和质量。现在南方那里三反五反查的的厉害,各种货物供应不稳定,不像咱们这里是老解放区,又有上面监督扶持。”刘彭很不在乎地说道。
“你们想没想过改进?”林宪天纳闷地问道:毕竟在林宪天那个时代,这是最基本的思维方式。
“改进什么?怎么改进?厂里都有工人组织的工会监督,味道也尽量模仿梅林,就差没把配方买过来了。”刘彭很疑惑地解释道。
“还是你们的思路有问题,这叫学我者生,似我者死。你们老是跟着人家屁股后面走,只有吃灰的份。要另辟蹊径,既然这种味道我赶不上你,我在别的味道超过你。”林宪天当初工作的工厂就是这个模样。仿制,没吃透;再仿制、还没吃透;最后厂里说是一个系列的产品,实际上相互根本没有太大的联系。
“这棉衣是哪里做的,做工明显不行,线头一大堆。用料也不实在,轻飘飘的。”许红莲在日杂产品翻出一件冬衣翻看几遍后,说道。
“这是个人成衣店买的棉衣,我们按照分段加工的办法,利用个人成衣店生产棉衣,没想到还有人糊弄我们,这件棉衣就是他们生产的。”刘彭提起这事就生气,本意是利用给志愿军赶制冬衣的机会,刺激一下市场,结果个人成衣店就给出这种答案。
“你们监督没?”许红莲拽了拽衣服的接缝。
“那人让我们处理了。”刘彭黑着脸说道。
“还是看看咱们的蔬菜罐头和蘑菇罐头吧。”吴炳拿着两瓶开启的玻璃瓶罐头,递给刘彭。
“能直接吃吗?”刘彭接过罐头问道。
“能,都是熟的,就是里面的维生素比新鲜蔬菜少些。”吴炳乐呵呵地说道。
“那你怎么没把这些罐头送到食品厂?”刘彭尝过一口后问道。
“这是咱们这里老百姓用水果罐头瓶自己做的,做的不多,一般留在过年时吃的。”吴炳像变魔术一样,又拿出两瓶冻得结结实实地罐头,林宪天凑近一看,原来是冻西红柿。
“今年我们为前线提供了五十头大肥猪,都是三指厚膘。……”在合作社的年终大会上,戴红花的代表站在讲台上,讲述自己的先进经验。
会后,林宪天和许红莲作为合作社的高层代表,参加了合作社举办的欢迎午宴。
“妈,你看这是几指厚的膘。”林宪天指着一盘端上来的干豆角炖猪肉问道:
许红莲比量半天说道:“三指多,四指不够。当年你姥爷去河南安阳干活,就带回一块四指厚的猪肉,后来靠(熬)油,靠(熬)老多了,最后舍不得吃,都哈喇了。”
林宪天看着一饭桌大鱼大肉,心说:“好多油呀!”
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