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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乐剑侠-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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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个个儿,你拜我为师好了。”
说起来田伯超与徐轮的关系非常近。田伯超的师父是长臂飘然叟左梦雄,徐方的师父是左梦雄的二弟子北侠唐云,徐轮又是左梦雄四徒弟吴贞的徒孙,因此田伯超是徐方的师叔、徐轮的师爷,要不徐轮怎么称他小爷爷呢。另外,他二人曾几经患难,风雨同舟,彼此十分了解。徐轮敬重田伯超的人品正,武艺精,为人坦诚而又谦逊,从不摆架子,不计较得失;伯超爱徐轮聪明,心眼儿好,有胆识,更爱他的顽皮和诙谐劲儿。
徐轮利用罗镖、智能在摆兵布阵的机会,向伯超扼要地介绍了事情的经过,田伯超这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徐轮说:“朱胖子是这次叛乱的罪魁祸首,说什么也不能叫他跑了,今晚就看咱爷俩的了。”伯超道:“我们竭尽全力就是了。至于能不能拿住他,我可没有把握。”“不拿住他可不行,慢说还有你这个堂堂的百灵子,就我一个人也得把他抓住呀。”
这时罗镖已经指挥众和尚把二人围在正中。智能手握铁禅杖高声喝道:“天堂有路尔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畜牲,你们还跑得了吗?”
徐轮往前跨出两步,冷笑道:“和尚,你说这话羞也不羞,耻也不耻?方才我虽然被你们拿住了,那不过是想开个玩笑,逗逗你们,另外呢,也想试探一下你们是否有悔改之心。现在一看,你们这些人都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至死不悟,不可救药,我也就不必再可怜你们了。要拿出真功夫来,慢说是你,就是大罗神仙也得甘拜下风。不信咱就比试比试!”
智能气得直念佛。他刚要出战,大徒弟法青就冲过去了,举棍便砸。徐轮知道他的厉害,抽身跳出圈外,喝道:“我可不愿穿新鞋踩狗屎,对付你这样的,有我小爷爷就够了,师爷请吧,这件功劳让给你了。”
田伯超又笑又气,合双拦跳到法青面前。法青一向高傲自大,目中无人,尤其他一招抓住徐轮,更觉得自己了不起了,见田伯超貌不惊人,更不放在心上,使了个泰山压顶,搂头便打。伯超上步闪身把棍躲过,用左手拦压住棍头,右手拦白鹤亮翅,奔法青当胸便刺。法青忙撤棍横挡,把门户封住。伯超身形一转,拦随身动,“刷”一声奔法青耳门猛刺。法青一看不好,急忙往下一哈腰,哪知伯超的右手拦正扎到他的肚子上,“噗!”红光迸现,惨叫一声,死尸跌倒。
法空大怒,跳上去举棍便打,边打边骂:“强徒,拿命来!”伯超冷笑道:“莫非你见他死了,有点眼馋不成?干脆你们就同路去吧。”十个回合刚过,伯超使了个“燕子投林”,左手拦猛刺法空的前心,右手拦横扫软肋。法空顾此失彼,他光注意前心了,没提防软肋,结果被扎了鸡蛋那么大个窟窿,血箭蹿出去一丈多远。法空两眼一翻,四肢抽搐了几下,瘫倒在地上,不动了。
徐轮一哈腰蹿到法空眼前,晃着尖脑袋说:“无量佛呀弥陀佛,看你这个样子,肯定挺难受的,某有好生之德,不忍和尚遭罪,就积点阴德,送你早登西天去吧。”手起轮落,法空的脑袋滚在一边。
法明、法了双双飞出,夹攻伯超,双棍双拦搅在一处。智能见连伤了两个弟子,真是痛断肝肠,两眼冒火,大吼一声,直取徐轮。只见铁禅杖呼呼挂风,如排山倒海,似电闪雷鸣,把小矬子罩在当中。
徐轮见凶僧来势甚猛,吓得心惊肉跳,壮着胆和他交战,还不敢碰人家的兵刃,且战且退。也就十几个回合,汗就淌下来了。徐轮高叫道:“小爷爷,大事不好了,你孙子要龙归沧海、御驾殡天了!快帮帮忙吧,不然我可不行了。”
田伯超力战二僧,难免伤神费力,他用眼角的余光一扫,果见徐轮招架不住了,忙抽身而出,夹攻智能。法明、法了又追过来,两条大棍奔徐轮乱敲乱打,把徐轮吓得直冒冷汗,心说:还不如不求援了呢,去了一个来一对,可够我受的,又喊道:“小爷爷,快过来呀,我这里双拳难抵四手,可要完事大吉了!救命啊,快点救命!”
田伯超见徐轮吃紧,本想救他,却被智能缠住不放,一时难以抽身,只得给徐轮鼓气:“好孩子,再加把劲儿,我相信你会坚持住的。”徐轮边打边喊:“我说小爷爷,我是坚持不住了,从昨晚到现在我还没吃饭呢,肠子和胃口都粘到一块儿了,哪还有一点劲儿哟。你要再不过来,我可真要玩儿完了。”
田伯超急得直冒汗,往左跳智能往左拦,往右跳凶僧往右挡,说什么也甩不掉。法明、法了狞笑道:“矬鬼,你还往哪儿跑,看你还能活得成?”笑罢棍头加紧,打得更凶了。小矬子一时没留神,五行轮正碰到铁棍上,一下子就被震飞了,从院内飞出墙外。与此同时,小矬子的左腿肚子被法了的铁棍扫了一下,疼得他大叫一声,仰面摔倒。二凶僧趁势双棍并举,奔徐轮打来,眼见徐轮就要命丧寺院。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有两块房瓦像没把儿的流星直飞下来,一奔法明的后脑,一奔法了的秃瓢。随着两声闷响,瓦碎了,两颗秃头也开了花。
形势陡变,众人皆惊,仗也不打了,一个个仰头翘首往房上观看。只见一人身材矮小,瘦小枯干,尖头顶,尖下颏,窄脑门子,两颊无肉,骨瘦如柴,鸡鼻子,雷公嘴,芝麻粒牙,薄嘴片,两只小耳朵;头上戴马尾过梁透风巾,顶梁门高打英雄结;左鬓边插一朵守正戒淫花;上身穿青缎子绑身靠袄,纳领、纳袖、纳边、纳扣,排扣到底,金线盘花,上绣万字不到头;下身穿青缎子飞叉蹲裆滚裤,挑三针、纳眉针,针针绣的是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打着半截鱼鳞裹腿,层层包,道道裹,倒洒千层浪;蹬一双千层底儿、带尾巴的小靸;鞋;狗油胡七根朝上八根朝下,一对小黄眼珠,滴溜乱转,熠熠放光;手提一对镔铁鸳鸯棒,浑身上下一股精气神。来者非别,正是小矬子徐方。
徐轮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叉着腰对房上的徐方说:“我说叔叔,你到底上哪儿去了?等的我好苦哇。”徐方嘿嘿一笑:“孩儿啊,急什么,我不是来了嘛!先接家伙。”徐方把徐轮的那只五行轮扔给了他,然后身子一纵飘落在尘埃,声息皆无。
田伯超又惊又喜,忙招呼道:“徐方,你挺好啊,多年不见,想死我了。”徐方笑道:“彼此彼此。师叔请上,受我一拜。”“免了,免了。”
小矬子徐轮嘟嚷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哪有工夫说闲话,还讲那一套繁文缛节,真是的。”徐方道:“急什么,无论啥时候也得讲礼法,分大小辈儿。”“瞧你说的,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懂,你是说这是战场,怕朱胖子跑了,对不?”徐轮点点头。徐方大笑道:“孩儿啊,你尽管放心,有叔叔在,他们一个也跑不了!”
徐方和徐轮分手之后,单独去寻找朱珺;的行踪,结果找了多时也没见着影子。天已经黑下来了,徐方怕侄儿焦急,顺着原路又往回走。走了一段路,忽听前边野草“窸;窣;”作响,把他吓得赶紧蹲下了,心说:天已黑了,夜幕降临,莫非有野兽出没不成?徐方屏住气,瞪着眼,结果看清了,不是野兽,是两个人。就见这两人慌慌张张,东瞧西看,好像怕见人似的,这却引起了徐方的疑心。他们在前边走,小矬子在后边跟,就听这两人边走边嘀咕。
高个子说:“大教场离这儿能有多远?”低个子道:“不近呢,少说也得有二十五里。”大个子道:“往返五十里,可够咱受的,天亮之前还得叫咱赶回来,真拿人当牲口使。”“可不是吗,谁让咱无能呢,人家怎么说咱就得怎么做呗。”大个子叹口气说:“真要能把兵搬来还可以,搬不来才冤枉哩。”
“把兵搬来?”这句话更引起了徐方的疑心:莫非他们是怀王一党?不然搬兵干什么?看打扮不像官军,也不像官府的人。为了弄个水落石出,徐方直着身子赶向前去。
那两人忽听身后有脚步声,吓了一跳,等回过头来一瞧,又放心了。原来天黑看不清五官,他俩以为是个小孩儿呢。大个子喝道:“你是谁家的孩子,跟着我们干什么?”
徐方往前紧走两步,到那人近前,把脸一扬:“我说你们翻开狗眼看清楚点儿,谁家的小孩儿有胡子?”这二位一看,差点乐了:“哟,可不是吗,哪有长胡子的小孩儿,原来是个小老头儿。嚯,身上还背着家伙呢。”
大个子仔细看了一阵,往后一撤身,拉出打架的架式,喝道:“你是什么人?”“肉人,从里到外有肉有骨头。”“废话,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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