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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又发现罗镖带伤跑进箭楼,薛长策领人马直扑皇城,便猜出他们是叛兵无疑,箭楼上一定还有更大的头目。他正想去箭楼上看个究竟,又见常茂须兵杀到了,在那儿大战众匪徒,而且处境不利,这才拔刀相助,用砖瓦把叛军砸退。
常茂拉住徐方和徐轮,悲喜交加,潸然泪下。徐方安慰道:“兄弟,别难过了,有话放在后边说,火燎眉毛且顾眼前。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下一步该怎么办呢。”常茂道:“怀王朱珺;和薛长策、罗镖,乘着圣驾北巡,举兵造反,妄图夺取皇位。怀王在城里的实力不薄,追随者也不少,咱们的人马都在城外,一时调不进来,要这样打下去,把咱累死也无济于事。我看有钢得使到刃上,打蛇得打它的七寸,不打到致命的地方,就不能把叛军消灭。”
徐方道:“原来是朱珺;这小子作乱,我们一定得把他抓住,只要能抓住他,叛军就冰消瓦解了,俗话说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嘛。”
徐轮一听也来了精明劲儿:“只要冲上箭楼,不就可以瓮中捉鳖了吗?”常茂道:“我说的就是这个意思,不过要干这种事别人不行,除非是你们爷俩。不过深入虎穴,必然会遇到危险哪。”
徐方截住他的话头道:“得了兄弟,别往下说了,这件事就包在我们爷俩身上了。一会儿咱就分开,我们打进正阳门箭楼,活捉朱胖子,你领着人马在外边佯攻,打他个首尾难顾,怎么样?”常茂道:“太棒了,就这么的吧。”
徐方一拉徐轮:“走,跟我上城。”徐轮说:“来了。叔,您在前边打冲锋,我在后边给您保镖。”“废话,哪有让老头子打冲锋的?你小子休想耍滑,前边去!”“好,我在前边冲锋。”
徐轮提双棒在前,徐方在后,爷俩不在街面走,抖身上房,蹿房越脊,跳跃前行,渐渐接近了正阳门。叛军惊呼道:“看呀,飞人,飞人来了。”有个小军官骂道:“你们瞎吵吵什么,还不把他们抓住!”“抓不住哇,人家在房上,咱又没有梯子。”“他娘的,没有梯子不会拿箭射吗?”等到叛军把箭搭上,徐方和徐轮早没影了。
徐轮找了个僻静的地方,选作登城地点,徐方叮咛道:“孩子,你尽管登城,从上边往箭楼里打。”“你呢?”“我在下边把他们缠住,咱们两路配合,目标一致。”“明白了。”徐轮仍利用蜈蚣梯爬上城头。刚刚站立好,叛军就到了:“抓住他,别叫他跑了!”“抓住那个矬子!”一群军兵就围过来了。徐轮并不答话,舞动镔铁双棒,与叛军杀在一处。眨眼工夫,就放躺下二十多个。徐轮比徐方还滑,不论怎么打,也不叫叛军围住,他是边打边跑,打一阵,跑一程,时间不大,就冲到了箭楼门前。
守把正阳门的叛军见有人要闯箭楼,吃了一惊,刚想要上前助战,没料到徐方从后边杀上来了。鸳鸯棒上下翻飞,打得刀枪乱飞,死尸翻滚。等叛军磨回身欲包围徐方时,他将身子一纵跳上民房,揭起房瓦就打,把叛军打得抱头鼠窜。等叛军找着梯子,好不容易爬上房顶时,徐方嘿嘿一笑,又跳到另一幢房子上去了。把叛军累得上吐下泻,也没能把他抓住。
徐方抬头一看,见徐轮在箭楼门前受阻,恐怕他人单势孤发生危险,便把叛军甩开,从另一处爬上城墙,三蹿两纵,就冲到了徐轮身后:“孩子,别犹豫,冲进去!”徐轮回头一看叔叔来了,顿时壮起胆子,大吼一声,冲进敌队,左右开弓,杀开一条血路,闯进了箭楼。叛军刚想合拢,徐方又冲上来了,一顿铁棒把叛军杀散。徐方趁势也冲了进去。
再说浑胆太岁罗镖,围攻常茂,大败而回,怀王见状大惊道:“皇舅,莫非没能抓住常茂?”罗镖叹道:“老天不给做主。眼看就要大功告成的时候,徐方和徐轮那两个小子赶到了,臣招架不住,不得已才逃回来的。”怀王惊呼道:“什么?徐方也来了?这便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罗镖道:“王爷请放宽心,正阳门城楼高大坚固,这儿还有三四千人马,量他们也攻打不下。臣马上就调援军来,给他们来个里外夹攻,常茂、徐方必然被擒。”怀王道:“只是徐方会飞檐走壁呀,他要爬上城头怎么办?先给我身边调些兵来,并要堵住楼门,千万别让他们进来。”
“嘿嘿,你能堵得住吗?我们已经来了!”徐方和徐轮各摆兵刃冲了进来。徐方手指朱珺;抖丹田喝道:“王爷,朱珺;,朱胖子!你跑不了啦,徐方奉命捉你来了!”徐轮也喊叫道:“投降的免死,顽抗的死路一条,我看你们哪个敢动!”
朱珺;吓得魂不附体,像个肉球似的,滚到罗镖身后,战抖着说道:“舅……舅父,快,快挡住他……他们。”
罗镖一边护着朱珺;,一边扯开嗓子对军兵吼道:“上,都给我上,挡住他,一定要挡住他!”
箭楼里边的亲兵卫队、参护裨将近百人,“呼啦”一声往上一闯,把徐方叔侄团团围住。这些人都受过一定的训练,战斗力可比一般士兵强多了,再加上罗镖在后边督战,因此,打起来非常顽强,给徐方叔侄的压力很大。徐方和徐轮背靠着背,转着圈打,好长时间才把叛军杀散。
徐方闪目一看,箭楼里空空荡荡,怀王和罗镖早已不见了踪影。徐方急的一跺脚:“嘿,到底叫他跑了!”徐轮擦了把汗,抱怨说:“都怪你,你要早一点帮助我,何至于费力不讨好。”徐方气得直翻白眼:“放嘟噜屁!要不是我拖住他们,你能进得来吗?这倒好,我倒成被告了。”“叔,别生气,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不该叫朱胖子溜了。”“算了,别描了,越描越黑。”
徐轮一拉徐方:“叔,你看。”徐方顺着徐轮手指的方向看去,对面是八扇木雕屏风,已被碰倒在地,奇怪的是,有一扇屏风直晃动,发出有节奏的颤声。徐方一看心中明白,屏风下有人。他一下子跳过去,冷不丁把倒在地上的屏风掀开,果然底下趴着个人,满脸是血,左腿受伤,看衣着是个侍卫人员。徐方把他揪起来喝问道:“干什么的,说!”
那人早吓瘫了,连连喊道:“爷爷饶命,爷爷饶命!”“要想活命倒也不难,必须讲出实话。”“是是,您问啥我说啥。”“你叫什么名字?是干什么的?”“小人叫李云,是怀王的侍卫。”“怀王哪儿去了?”“跑了。”“废话,我问你他跑哪儿了?”“那边,那边有条地道,从那儿跑了。”李云是问啥说啥,顺嘴流。
徐方一抖手,把李云推到地上,到西北墙角仔细一看,果然是个地道口,上边用四块方砖盖着,不注意真看不出来。徐轮用镔铁棒的头儿把盖子撬开,下边露出黑洞洞的地道口,深不见底,也不知通到什么地方。徐轮就想往下跳,被徐方一把揪住:“等等,冒失鬼,小心下边有埋伏。”
徐方从怀中取出问路石,抛到下边,听了听并不深,就在一丈五六,听声音还是实地。他又取出火折子,一抖手,火光照亮洞口,见里边放着架梯子,洞里静悄悄的,并无人把守。徐方一矬身,飘落下去,徐轮紧随在后。
徐方用火折子照着路,左拐右拐,一会儿下得很低,一会儿又爬高。徐轮嘟囔着:“他娘的,属老鼠的,掏这么深的洞,曲里拐弯,爬高上低,这是干啥哩?”徐方道:“这你不懂,我们在三丈高的城头,当然要下低了,过护城河还得再低,出了城不就该爬高了吗?我们已经到城外了。”“是吗?我倒不信。”“不信你走着瞧。”
两个人边走边搜索,又走了好长一段时间,发现远处隐隐有了亮光。两个人灭掉火折子,加快脚步,不多时来到近前,原来这儿真是出口,被一堆乱树枝挡着,两个人扒开树枝,徐轮就要往外探头。
“慢着。”徐方一把把他拉住,轻声责备道:“冒失鬼!都告诉你多少次了,明枪容易躲,暗箭最难防,倘若外边有人,给你一家伙,怎么办?”徐轮一伸舌头,退到了一边。
徐方摘下头巾,用树枝挑着往外一递,刚露出洞口,“刷!”两把明晃晃的钢刀一齐剁下,把树枝切为两段。两个人小声嘀咕了几句,各抱着一捆树枝,猛力朝两边甩去,随着这一甩,二人就像离弦之箭,一下子就蹿到了洞外,摆兵刃回头一瞧,洞两边各站着三名持刀的军兵。
这些军兵见徐方二人出洞,呼啦一声往上一闯,摆兵刃便剁。他们虽然人多势众,也很英勇,可哪儿是徐方叔侄的对手啊,不过三五个回合,六颗人头便滚落在了荒郊。
徐方见六个人全死了,一抖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