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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文生看着文宝一副无助的样子心里也不是滋味,有句句俗话说,打仗父子兵,战场兄弟情,毕竟两人是亲兄弟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弟弟的女朋友被别人抢走,因此他决定教训教训狗娃,于是文生偷偷地跑到狗娃的身后,乘狗娃不注意的当头,突然将狗娃的眼睛用黑布条蒙上,并且扎得紧紧的,狗娃还以为是雅丽在跟他开玩笑,在原地嘿嘿地笑,“雅丽,是你吗?”
文生用眼睛示意雅丽不要说话,雅丽在一边偷乐,狗娃也笑,文生悄悄地把狗娃推到一个沙坑边,然后躲藏起来,狗娃还是一个劲地笑,双手摸索着找条路,咚的一声跌入沙坑里,狗娃大叫了一声,一只脚也陷了下去,人也歪倒了,还扭伤了脚,狗娃真的摔痛了,所以才生气地说,“雅丽,你在开什么玩笑?”
雅丽停住了笑,“哎,狗娃,你在说什么?谁在跟你开玩笑了?你要看清楚了再说话,你说说看,我像是开玩笑的人吗?”
狗娃愣了半天也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那,那刚才是谁在作怪?”
“反正不是我,是谁你找谁去?”雅丽生气地跑开了。狗娃没趣地说,“出鬼了,刚才明明有个人蒙住了我的眼睛,还把我推到沙坑里,结果一转眼人不见了,真出大头鬼了?…哎,你别走啊?”
“懒得理你!”,雅丽一生气头也不回地跑走了!狗娃此时才向周边扫了一圈,这里除了文宝在远处之外,再也没有别人,但是文宝离得那么远,又怎么可能呢?难道他有分身术?狗娃百思不得其解,然后愤愤地看着文宝,虽然文宝在几十米外的地方练功,但是他也是一个不怀好意的角色?一时找不到把柄,只好作罢!为了找回面子,他又不得不去讨好雅丽,
“怎么,你生气了?都是我不好,我错怪你了,我向你道歉!”
“不用了。”雅丽看着狗娃一边吸留着嘴还一边嬉皮笑脸地,没有一点严肃的样儿,因此她更加来气,都这个时候了,还能笑得出来,真恶心!我受够了你,比吃五个大馒头还要涨得慌!
狗娃却不生气,仍然是笑嘻嘻地,一副吊二郎当的样儿。雅丽一看狗娃竟是这副德性,生气地一跺脚,然后将头一甩,跑回宿舍。狗娃愣愣地站在那儿,然后自嘲地摇摇头,
“管他是谁呢?反正没有抓住,否则,我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说罢也愤愤不平地回到教练室。在操场上,文宝和文生开怀大笑,总算出口恶气!
教练室
狗娃拿着粉笔在黑板上边写边大大咧咧地念着,“今天早上谁拿了我的笔记本,请务必还给我!”樊虎边看边笑,“哎,老兄,你怎么会这样儿,丢了东西,别人拾到了也不会还你!”
“为什么?”狗娃大声地说,“捡了东西还觅起来,小人,小人!”
“你说谁是小人?”
“谁拿我的笔记本,谁是小人?”
“哎,你要搞清楚,人家是捡的哎!你不但不谢人家,反而弄得跟人家欠你的一样?”
“你他X的找打?——说,是不是你拿的?”
“是我捡的哎?想要你待谢我!”
“谢你这个鸭子毛!”
“什么?你敢骂我?好,这笔记本我要上交,你找教练要吧?”
“你敢,给我?”
“不给!想要找教练!”
“什么?你小子找打!”
“我找打?”樊虎将笔记本一扔,“你他X的太野造了吧?老子今天好好地制制你!噗!”樊虎在手掌心啐一口吐沫,双手搓了搓,“不揍揍你,你就不知道天底下就你王老五了!”
樊虎刚一动身,就挨了狗娃一拳,“这叫‘黑虎掏心’!专门揍你这只死老虎的!”
樊虎恼火道,“你这只野狗,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你找死啊你!”话还没有说完,一个飞脚踹中狗娃的大腿,樊虎笑着说,“这招叫,‘打狗腿’!”
狗娃睁着一双血丝的眼睛说,“你这个死老虎,‘上山打虎’!”话到人到,力辟华山。樊虎一个“乌龟缩头”闪身躲开,狗娃栖身直上,抢攻樊虎的下盘。
有人说,“虎落平原遭犬欺!”
又有人说,“老虎不发威,你当他是病猫!”
两人在教练场斗志昂扬,周围的人是拍手叫好!文宝高兴地手舞足蹈,终于有人能替他出口恶气了,这叫着路不平就有人拔刀相助,真是老天爷也睁眼了!
啪,后脑勺被人重重击了一下,“什么路不平,拔刀相助?同学打架,你不拉架还在那儿说风凉话!”
文宝骂了一句,“我靠,谁打我?”抬头一看是教练,吓得他直翻白睁。教练分开众人进入圈内,大手一指,“二位,很有雅性啊,在练对打来着?”
两人一见是教练,吓得慌忙住手,用立正姿势站在原地不动。教练是位三十多岁的中年人,长的像根粗桩似的,非常精干!狗娃毕竟见过世面,看见教练走过来,慌忙抱住文宝对着教练笑笑地说,“我们在闹着玩呢?教练,教练你看我们多好,让这么多人围着我们两人看热闹,真过瘾!教练,你给我们俩指点一下,看我们对练的效果如何?”
教练一改常态,“我还以为你们俩在打架呢?原来是对练,好好,就应该这样比试比试,才能更好地发挥你们武艺!”
狗娃拍拍樊虎的脸说,“在比赛的时候,如果让我们俩表演对练,我们绝对得冠军!”
樊虎嘿嘿一笑,“狗娃说的没错,我们正为参加武术比赛大会做准备呢?
一个看客扫兴地离开了,嘴里还嘟嚷说,“妈的,我还以为他们玩真的,白白地浪费我的感情。”教练看着那个似乎有点相识的背影,瞪了半天才缓过神来,“哎,你们都散开,散开,围的太紧容易给队员造成心理压力,想看等武术大会那天吧?”
众人纷纷离去,个别看上瘾的同学,有点不情我愿的架势,最后被教练催促的紧了,方才恋恋不舍地走开。教练双手背在身后,看着俩人,狗娃见没有把教练囫囵走,反而不好意思起来,俩人本来是“有仇的”,结果还要表演得象兄弟一样互动,真的是好难为情的!教练老道地说,“狗娃,你们别想囫囵我,我可是眼睛里揉不得沙子,说好了,你们俩给我好好地练,今年武术大会,如果你们的对练拿到冠军,我保证,以后你们俩爱干吗干吗,我绝不说什么,——狗娃,这个条件还不算苛刻吧?”
狗娃一脸的苦像,哎哟教练,你就饶了我吧,就我们俩这臭水平,别说冠军就是拿奖恐怕就要烧高香了!“
教练把脸一板,“不成,你们俩想唬我,还贷一点本事!谁人不知,你狗娃的轻功,樊虎的柔术,那可是全县有名的,就凭你们俩露两手,我们文武学校恐怕就会晃三晃!”
“哎哟,教练啊,你怎么这样抬举我们两个?你也知道,我狗娃是三五路的臭篓子,樊虎呢,是百里的臭粪缸,那也是出了名的!”
樊虎一听急了,“哎,我说狗娃,你咋这样糟蹋我,虽然我没什么本事,也伦不到你来辱骂我?”
狗娃把眼一瞪,眼球都快蹦出来了,“你他X的给你脸,不要脸,是不是教练在这儿我就不敢揍你啊?”
“你,你说什么?你揍我,那我揍谁?”
教练大笑,“看来,你们俩是天然的对头材料,我还没有把话讲完,你们俩这就干上了!好,好啊!……哎,狗娃,你们练啊,怎么,你眼睛瞪得象牛眼一样,干什么?不想练?我可说好了,你们俩今天不练也得练,我下死命令,必须达到对练的标准数字!”
樊虎一翻白眼,瞅了一眼狗娃说,“小子哎,今天老子跟你拼了!”
狗娃嘿嘿一笑,“死老虎,你这么快就进入了状态,好好,好哇!”说完将袖子一掳,在手上吐两口吐沫,两掌来回搓了搓,“看招!”一招“拨草寻蛇”直奔樊虎而来。
樊虎不敢怠慢,稍稍往后一退,“他X的癞皮狗,你找死?”说罢,一招“拦河取水”伸手去擒拿狗娃的左手,狗娃曲臂,侧身一个九十度右转,抽回手,然后贴身而上,又一招“探馕取物”竟把樊虎的脑袋看着小球一样,樊虎见狗娃出此招非常生气,“你他X的癞皮狗也太小瞧了我了吧?老子今天一定叫你吃亏!”想到这里,将头往下一矮,侧转身,乘狗娃弓腰的同时撩腿击背,一招“左摆腿”稳稳地辟在狗娃的背上,狗娃噔噔噔往前跑了几步,方才站稳脚跟,狗娃定定了神,擦了一下头上的汗水,挖了樊虎一眼骂道,“死老虎哎,你凶!待会儿看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