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患者,这种疾病和它的致命性一样,几乎是无法预防的。
今天他所看的第一个病人,是由当地一名他相当欣赏的开业医生所转送过来的病人——这名叙利亚医生曾经接受过法国人的训练,学得也相当透彻——同时也是一名碰上奇怪的疾病,才会将患者送到他这儿来的医生。
在进入诊疗室的时候,卡明斯基看到一名三十出头且体格健壮的男人。再仔细一看,他看到他的脸色苍白,眉毛皱在一起。他的第一印象就是这个人得了癌症,但卡明斯基是一个谨慎的人,他心想,这也有可能是其他的疾病,甚至还有传染的可能性。他的检查过程比自己原先预期的还要冗长,需要好几次的X光照射,以及一些额外的检验,但在检验结果出来之前,他就被苏联大使馆给叫了去。
克拉克实在等不及了,但他还是足足等了三天,以免霍兹曼还没证实他所透露的消息。他在晚上八点三十分走出家门,开车到加油站。在那儿他请加油站服务人员把车子加满油——他一向不喜欢自己动手加油——然后走到公用电话旁。
“哪一位?”霍兹曼拿起他未列在电话簿上的那支电话说道。
克拉克没有表明自己的身分就说道:“你已经有机会证实了这些消息吗?”
“是的,事实上,我拿到了大部分的情报。看起来似乎你说的才是真的。你知道有人在骗你的时候,真的很讨厌,对不对?”
“那么是谁在骗你呢?”
“我叫她艾略特。总统则叫她伊丽沙白。你想要一点额外的情报吗?”霍兹曼补充道。
“当然。”
“我告诉你这件消息,以证明我的诚意。福勒跟她搞上有阵子了。记者没有报导,是因为我们认为这不关公众的利益。”
“你们还真好心,”克拉克说道。“谢谢。我欠你一次。”。
“记住,五年后你要告诉我一切的真相,老兄。”
“那时我会出现的。”克拉克挂上电话。然后心想,那么,我心中猜想得没错。他又在电话里投了另一个二十五分钟的硬币。运气不错,第一声就有人接电话。是女人的声音。
“哈罗?”
“是雷恩夫人吗?”
“是的,您是哪一位?”
“夫人,您想知道的人是艾略特。总统的国家安全顾问。”克拉克决定不补充另一部分。这跟目前的情况无关,不是吗?
“你确定吗?”
“是的。”
“谢谢。”电话切断了。
凯西今天又很早就把雷恩哄上床了。雷恩最近很讲道理。其实这也不是令人意外的事情,不是吗?她心想。毕竟,他娶了我。
这次的时机真的是恰到好处。几天前她还不打算参加国宴,准备用工作当借口推掉,但现在……
我该怎么做呢?
“早安,凯兹。”凯西边说边洗她的手,就跟平常在手术前一样?一直刷到手肘。
“嗨,凯西。近来如何?”
“好多了,凯兹。”
“真的?”凯兹博士也开始在刷手。
“真的。”
“很高兴听到这一点。”凯兹半信半疑地说道。
凯西刷完手后,用手肘关掉水龙头,说道:“凯兹,结果是我自己反应太过度了一点。”
“那么跑来找我的那个调查员呢?”凯兹低着头问道。
“那不是真的。我现在不能解释,也许往后吧。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没问题,是什么忙呢?”
“这礼拜三我原定要进行的角膜移植手术,你能接手吗?”
“你有什么事呢?”
“雷恩跟我明晚要到白宫参加一次正式的国宴。为芬兰总理所举行的国宴,你愿意相信吗?整个手术过程相当简单,据我了解没有什么并发症。我今天下午就可以给你病历。这次手术将由简金斯操刀——我本来只要在旁边看着。”简金斯是名很有前途的年轻住院医师。
“好吧,我会帮你做的。”
“好的,谢谢。欠你一次。”凯西在走进手术房时说道。
几乎在一小时后,卡门维塔号驶入汉普顿水路。然后她转向港口,以便向南通过海军码头。货船的船长及驾驶员站在舰桥的左方,看着正驶离港口的罗斯福号航空母舰,码头上有上百名的妻子及孩子来送别。两艘巡洋舰,以及一艘巡防舰已经开始移动。这位驾驶员解释道,这些船是“木棒”的护卫舰队,木棒是罗斯福号的船员为这艘航空舰取的外号。那位印度籍的船长喃喃自语后,就专心在自己的工作上。
半个小时以后,这艘货柜船已经接近港区末端的码头。三艘拖船已经在旁,缓缓地将卡门维塔号顶推就位。这艘船才刚刚系好缆绳?那些巨型的货柜起重机已经开始在搬运那些货柜。
“运到科罗拉多州的罗根镇?”那位卡车司机问道。他翻开一本很大的地图集,沿着第七十六号州际公路寻找正确的位置。“好的,我已经找到了。”
“要多久呢?”马文问道。
“从我离开这里开始算吗?八百里。哦,大概要两天,如果我运气好的话,也许四十个小时就到了。不过这样你得花多点钱罗?”
“要多少呢?”马文问道。卡车司机告诉他价码。“你收现金吗?”
“我收现金。我可以少拿百分之十。”卡车司机说道。国税局绝无法发现现金的交易。
“我先付你一半的金额。”马文算了一叠钞票给卡车司机。“货到时再给你一半,如果你能在四十个小时之内到达,我还会给你一些奖金。”
“听起来不错。那么这个货柜箱呢?”
“你把它直接载回港口。我们再过一个月,还有更多的东西要你载,”马文骗他道。“我们可以让你跑这一段固定的路线。”
“听起来不错。”
马文回到他朋友身旁,他们一同在一栋舒适的货柜站大楼里看着卸货的过程,身边还有一台很大的咖啡机。
罗斯福号航空母舰此次驶离港口的时间,已经短得打破记录,在他们驶抵海上的浮标时航速已经达到二十节。已经有飞机在舰上打转,首先是一些F…14雄猫式战斗机,它们是由欧逊纳海军航空站起飞的。一到海上的空间够大时,这艘航空母舰立刻转向迎着北风让飞机降落。第一架降落的飞机是航空大队长的漆上了双零的座机,也就是杰克森的飞机。他的雄猫式战斗机在降落时,突然有一阵强风吹袭,因此降落时到了二号拦截索才钩住停下来——“被捕捉了”——让杰克森有点不高兴。下一架飞机是桑确斯的座机,完美地钩住三号拦截索降落。两架飞机滑离跑道。杰克森下了飞机后?马上跑到他在被称为“兀鹰架”的位置上,此处位于舰岛上的高处,在此他可以观察队上其余的飞机降落。大队长及中队长看着他们的飞机降落,这才是大队开始部署的正确方式。每一架飞机降落钩索的动作都有录影机拍摄下来,以进行考核。杰克森喝了第一口舰上的咖啡时心想,这次的出航一开头就不怎么顺利。没有达成他一向能够完成的“完美降落”的标准,航空作战官在通知他时,因此还故意跟他眨眨眼微笑着。
“嗨,队长,我的队员降落得怎样?”桑确斯问道,一屁股坐在杰克森的后面。
“还不错。我看到你仍然保持你的完美降落记录,老桑。”
“这不难,队长。只要你进场的时候注意一下风向。我就看到那一股吹袭你的阵风。我想我那时候应该提醒你。”
“不要太得意忘形了,中校。”杰克森说道。桑确斯已经连续十七次完美降落。也许这家伙真能看得到风向,杰克森想到。度过七十分钟的不平稳风浪后,罗斯福号航向改为东方,以进行前往直布罗陀海峡的大迂回航线。
这位卡车司机确定货柜箱稳固地装在他的货柜车后,再爬人他的驾驶座里,启动引擎,向马文挥挥手,马文也向他挥手告别。
“我还是认为我们应该跟踪他。”葛森说道。
“他一定会注意到我们的,然后就会起疑心。”马文回答道。“即使真的出了什么差错,你想干什么?在高速公路炸个洞将它埋起来?再说你也没有跟踪那艘货船,不是吗?”
“没错。”葛森看着夸提,并耸耸肩。接着他们走到停车场,将车开到夏洛蒂,从那儿坐飞机到丹佛。
雷恩跟往常一样老早就准备就绪,但凯西还是慢吞吞地。对她而言,照镜子是那么不寻常的事情,而且看到自己的头发竟然像个真正的女人,即使身为外科医生的她,本该对这种事情毫不在乎的。整理头发就整整花了她两个小时的时间,但这是值得的。凯西在下楼前,从衣橱里拿出两个皮箱,把它们放在卧房的中央。
“你能帮我戴这玩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