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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静小妹妹:
见信好,很高兴你还记得我,我只是山村中的一名蛮夫俗子,那有你信中写得这么好,真是把我羞成大红脸了,知道你毕业了,并找到了工作,为你的成功感到高兴,我现不在山村了,现外出找一个新的世界,贾村的村民思想封建,总想把自己关闭在一个与世无争的环境里,至于我想修路的事,把贾村弄得不像样子了,现在只有出门看看,或许我会有一个更合理的方法为村民修路,谢谢你的来信,有机会我会去探望你的。
此致
敬礼
大哥:贾石头
某年某月某日
石头写完信后,心事重重,下定决心,改天告别这两位热情的母子,到鸢静的公司去看看,正好有这两母子每月给的钱,合算也有千来块,可以坐火车去。石头收拾好行李,准备天亮就走。
天亮后,石头把这一切告诉母子,少妇想挽留,但还是再递给石头三百元钱,对石头说:“谢谢兄弟这些天的帮忙,虽然没有满月,但我还是算满你的月收入,这是你应得的钱,你拿去吧。”石头想推搪不收,推不过母子,还是收下这些钱了。
小男孩哭了,说:“叔叔,你答应过,教我水上飞的,你走后记得回来啊。”石头苦笑一下,说:“。会有机会的,小家伙。”就这样,石头告诉母子,如果爷爷三儿还有信来就转告他,石头已经离开这里。就这样石头告别了母子两人,踏上往南方某大城市的路,他相信会见到鸢静,鸢静不知长得怎么样了,现在不知过得怎么样,石头带着满脑子的问号,蹬上南下的火车。
二十一、偶遇吴维扬夫妇
随着火车长鸣的汽笛声、车轮与铁轨的撞击声,很快就到南方某大城市的火车站。石头下车,看到熙熙攘攘的人流,石头还是老样子,身穿旧军装,鞋穿解放鞋,车站内虽然人多,却没有一个人留意石头,他们都各走各的路,显得很忙碌的样子。
石头按鸢静寄来信封你的地址去问人,很多人都不懂这企业,最后问到一位中年人,中年人告诉他,坐上的士让的士佬给你带路就行了。石头拦住一辆的士,递上信封上的地址给司机看,问:“司机,你懂这地址吗?”司机很大方地说:“这当然知道。”于是石头坐上的士司机的车,的士司机来个左转右拐,足足转了二十分钟,最后到达目的地,司机说话了:“小子,你得给七十元钱车费。”石头说道:“哗,这么贵啊。”司机不出声,放出手掌,满脸的通红,就像是谁跟他有仇似的,石头想到都坐别人的车了,别人也给自己带路了,于是没有出声,从口袋里拿出一扎零碎钱,一小张一小张地给那司机数,搞得那司机等上老半天,把的士司机气个半死,司机开动的士后,丢下一句话:“土包子。”石头笑笑,由他骂。
石头没走几步就看到那公司的名字,高挂在大院高楼的正门,大院的门口有门卫把守,可真气派。石头很是高兴,走到门卫那里,拿出信封就问门卫,问道:“请问你这里是某公司吧,你认识鸢静吗?”门卫很热情,问答道:“认识,她是我们经理的秘书,可是白领,这刚毕业不久的大学生,就一万元钱一个月啊,好样的。”这时,石头听到汽车的笛声,门卫没来得及多说,就忙去开门,汽车径直高楼正门开去。
门卫关完门后,回来对石头说:“你找的那位大美女秘书就在车里。”说完后用手一指,石头顺着门卫指向听方向看过去,从汽车里走出一位身材高挑,身穿淡黑色西装服的漂亮女生,石头怀疑地问门卫:“这位黑色衣服的女生就是你说的鸢静吗?”门卫肯定地回答道:“是她,没错。”石头再细看,正是当年救出悬崖的女生鸢静,不过现在看来,倒多了几分成熟女人的丰韵。
鸢静和两位身穿西服的男人下了车,一直往高楼正门走去,没有留意到石头,这会石头看呆了眼,门卫问:“喂,怎了么,是不是太漂亮了,看呆眼了。”石头这才知道失态,忙解释说道:“没,不,不是,哦,没事了,她不是我找的人。”石头讲完就走,没有回头再看一眼门卫,他感到不配,自己穿成这样子,怎么好意思找鸢静,想着想着,自己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石头走在街上,感到不知走向何处为好,到这个城市第一个落脚点应从那里做起,他心里一点底数也没有,走着走着,一个男人拉住了他,并递给他一张宣传纸,说道:“歌舞厅招保安,有没兴趣?”石头接过纸张,回答道:“让我看看。”那男人很快又跑到别的地方,并留给他话,说道:“想当保安的话,来“加华歌舞厅”报名。”石头看着他点了一下头。
石头慢慢细看宣传纸,宣传纸上大约就写着每月五百元底薪,奖金多少未定,要按歌舞厅的营业额来定,不过一点最好的就是,包吃包住。石头看到包吃包住,也就高兴起来,想到从这里先弄个住所再说,于是决定先到街上痛吃一顿牛肉面再去报名。
石头来到加华歌舞厅,很多人早早就在那里排好队了,轮到石头填表报名了,报名处的人上下打量一下石头的穿着,于是让石头回家等消息。
石头从报名处那人的脸色看来,想到一点希望都没有,一路走一路想,天气开始变得一丝微冷,石头裹紧衣领,一直漫无目的地走着。忽然,他听到有人喊:“抓小偷啊。”一名中年男子从石头迎面跑来,从身旁飞快跑过,接着追来的是一位妇女,妇女气喘吁吁地对石头说:“后生仔,快点帮我追那个贼。”石头听到妇女这样叫,正义的心又涌起,说:“这样呀,你在原地等我,我一定帮你追回那贼。”说完后,大步往身后跑去,运起内力,跃起身子,向贼飞跑过去。那贼见有人追来跑得更加起劲,石头能追上,却一直没有追,他让那贼跑,他是想试一下那贼的脚力。
贼猛跑,跑到一个拐角的胡同里,贼停下歇气,回转头对石头说:“呼呼,你,你怎么这样子,像影子一样跟着我,好啦好啦,这些钱我们三七分成吧。”说完就从身上把那抢来的钱包拿出来,石头用手一挡,说:“慢,这些钱是你抢那妇女的吗?”贼说:“什么抢,讲得这么难听,是拿。”石头没听那贼说,把手一伸,说道:“我都要了。”贼不服。
贼放好钱包,就要扑过来与石头拼命,石头轻轻一闪,贼扑了一个空,再扑,再次扑空。把贼累得够呛,贼完全泄气,贼说:“这钱你拿去吧。”说完把钱包抛给了石头,并想走人。石头再说:“慢。”把贼吓了一跳,说:“大哥,你又想怎么样?你放过我吧。”石头一笑,说:“我不想怎么样,我要你跟我去向那妇女道嫌。”贼有万分的不愿意,但这有什么办法,老老实实实地跟着石头向原来的方向走回去。
走到原地的时候,石头本想那妇女走了,谁知那妇女还真在那里等待着,坐在地板上喘气。妇女看到石头带着那贼回来,甚是高兴,那贼看到那妇女头低了下来,不语。妇女跑了过来,当场就给贼扇上一耳光,贼看看石头,没敢还手,妇女还不解恨,想再打,石头拦住了妇女,把钱包还回妇女,对贼说:“快道嫌。”贼低声低气地说:“不好意思,刚刚拿了你的钱包,是我的不对。”妇女好像越想越气,石头开导一番妇女后,让那贼走了。
妇女很感激石头,怎么也要拉石头到她家吃一顿饭,石头也饿了,同意了。一路跟着妇女走,穿过了几个拐弯后,就到了妇女的家,门是锁了的。妇女敲门后,出来开门的是一位男子,男子的手上拿着一根烟,这位男子长得鼠头鼠脑,他一看到石头后,楞住了,嘴张大得老半天都没有开口。
石头看到这男人的狼狈样,被他弄蒙了,石头看看自己的穿着,还以为那男人看到自己穿着的旧军装解放鞋吃惊呢,妇女连忙解释道:“刚才我被抢,是这后生仔帮忙追回被抢的钱呢!恩人来的。”那鼠头鼠脑的男人也扑上来握住石头的手,激动地说道:“恩人啊,你再次对我们家有恩啊,快,快进来坐。”
石头真的一下子没记起这是谁,也随那男人进了门,男人拿出啤酒来,说:“恩人啊,记得在贾村山神庙里那场火要不是得你救,真的被烧死。”这么一说,石头才想起来,这男人正是自己救的,戴玉龙坠子的男人。石头接过那男人递来的杯子,说道:“客气了。”
那男人先给石头倒上满满一杯啤酒,然后又往自己的杯子上倒满,说道:“我吴维扬今生的命是恩公的,哦,是咯,恩公你怎么又会来到这里呢。”石头笑笑,然后大口喝上一杯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