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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路走走吃吃好不快活,牛老大在这里也算是个小有名气的主,平时带着属下帮着街上的街坊邻居赶跑了不少地痞流氓,所以街坊看到牛老大来也特别的客气,特别是见到牛老大身边带着那么个玉琢似的人,更加是热情的不得了。
“小哥儿,怎么称呼啊?”羊肉铺的老王热情的将满满的一碟红烧羊肉端了上来,微笑的和许靖戎打着招呼。
“叫他许靖戎就可以了,他可是个书人!”牛老大一边往自己嘴里塞着羊肉,一边回答着老王的问题。“老王,最近有什么新闻啊!”
“嗨,还不就是那些破事啊!对了,皇太后生病了,你们知道吗?”老王来了兴头,坐在桌边开始胡坎,周围的食客也渐渐围拢了起来。
“我也听说拉!听说得了怪病,太医都没法子啊!”食客甲。
“是啊,是啊,皇上急坏拉!当今皇上可是孝子啊!”食客乙。
“嘿嘿,你们不知道吧。太医都被抓起来关在监狱里拉!”老王突然来了一句,看到众人都盯着他瞧,不由嘿嘿直笑,吊足了众人的胃口才悠悠的说道:“嘿嘿,我朋友是做天牢侍卫的,听说这次皇上来真格的,把那些太医都关入大牢拉!还说了,要是谁能治好皇太后的病,就让他做太医院太傅,管理整个太医院,官居二品啊!”众人听罢一阵唏嘘。
“那要怎么才能找到这名医啊?”食客丙呆呆的抓着自己的头发。
“当然是去前面皇城门口接皇榜拉!”老王鄙视的看了食客丙一眼,然后说道:“你以为这皇榜好揭啊,弄的不好是要掉脑袋的啊!”
“这皇太后是什么病啊?有什么症状没有?”许靖戎心中略微一动,开口问道。
老王见许靖戎也开口询问了,更是兴奋的脸色通红。刚想说话,突然想到什么停了下来,左右观察了下,悄悄的说道:“皇太后这病啊,是生皇上那时落下的!……听说是下面的病!”众人听闻顿时来了兴趣,催促老王说的详细些。老王打量了四周,谨慎的说道:“听说是下面一直流血,皇太后一上厕所就疼的直叫唤!”
“喝!”周围人都倒吸一口冷气,面面相视,慢慢的散开了去。
付过了羊肉钱,许靖戎跟着牛老大四处游逛,慢慢走到了皇城街,只见在皇城口围了好多人,叽叽喳喳的围在一起谈论着什么好不热闹。
“这里好热闹啊!”牛老大摸了摸自己的头自言自语道,不自觉的向着人群走去,许靖戎皱了皱眉,也跟了过去。牛老大一边往里挤去,一边嘴里嚷嚷着:“让开点,让开点,借光拉,借光啦!”众人恼怒的看着不断往里面挤的牛老大,但是撇到后面跟着的许靖戎时,大家立刻呆了呆,自觉的让开了路。
许靖戎和牛老大顺利的来到皇城口的告示栏下,皇城上贴着一张黄色的告示,牛老大拉着许靖戎的衣服,问道:“告示上写的什么啊?”
“说皇太后得了疾病,征集天下名医进宫为太医治病!”许靖戎将告示上的内容告诉牛老大。
“这里是是非之地,我们快走吧!”牛老大试图将许靖戎拉走,却见许靖戎大步上前一把将墙上的皇榜撕了下来。
“你……你!你疯啦!你在做什么?”牛老大吃惊的一把拉住许靖戎,不置信的看着看着许靖戎手中的黄色纸片,人群也是议论纷纷,对着许靖戎指指点点。
“这位神医,请跟我们走!”受榜的卫兵见皇榜被人撕了,立刻走了过来,将许靖戎夹在了中间。
第五章 进宫面圣
“许大夫这边请!”两位侍卫恭敬的将许靖戎带进了皇宫里一间白色的瓦房内,瓦房与其他房间比显得简陋和粗糙。见许靖戎打量瓦房。高个的侍卫机灵的解释道:“这是等候召见房,有点简陋,请许大夫见谅!”
“不碍事,烦请您通报!”许靖戎随意的笑了笑,两个侍卫鞠躬依次退下了。许靖戎仔细的打量着召见房,虽然简陋但是也布置得很干净。回想起进宫前牛老大那张震惊,担忧和不敢置信的脸,许靖戎不由又低低笑了起来!
“你就那么有自信吗?”窗口飘来一个冷冷的声音,许靖戎立刻警觉的回头,不知何时被打开的窗口上倚立着一个身穿白色锦织长袍的人,没有扎起来的头发,随风飘散开来,黑色的发丝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出银色的光芒,棱角分明的侧脸上呈现出嘲讽的笑意,一双撩人的单凤眼正朝自己这边看来。“看来这次的赏金真的很诱人啊!”
“没办法,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许靖戎淡淡的说着,捧起了手里的茶,小嘬了一口。
听到许靖戎的话,神秘男子明显一愣,细细的回味着那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看着许靖戎的眼神不由变的尖锐了起来。
“许大夫,皇上召见!请随小的前往乾甯宫!”一个明显是太监的老头恭敬的站在门口。许靖戎答应了声,在跨过高高门槛的那一刻,许靖戎向窗口方向瞥了一眼,那神秘人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许靖戎不知为何略微觉得有些失望,轻轻的叹了口气,便跟在了老太监后面离开了召见房。
走了许久,一路上小桥流水,鲜花繁茂,景致倒也典雅伊人。老太监在一间宫房前停了下来,许靖戎抬头一看,乾甯宫的牌匾高高的悬挂在屋檐下。老太监回过身仔细的打量了许靖戎一番,低声说道:“许大夫似乎是个读书人?”
“小生不才,认识几个字而已!”许靖戎谦虚的回答着。
“恩,看上去也是个知书达理的人,见到皇上要记得三拜九叩,这礼数可是一点都马虎不得的!”老太监见许靖戎满脸受教的样子,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在皇上面前记得三缄其口,说什么和想什么前都要记得三思而行,切不可急躁行事!否则小命不保啊!”
“谢谢教诲,不知您怎么称呼!”许靖戎恭敬的作了个揖,对老太监的好感油然而生。
“叫我王公公就好了!”老太监微笑的说着,这时从屋里来了个小太监,在王公公耳边说了写什么,王公共顿时脸色凝重了起来!思量了半刻,询问许靖戎到:“许大夫,皇太后这病您有几分把握?”
许靖戎微微一笑,从容的说道:“这我要看过皇太后才能知道!”
王公公听到这番回答,脸色一变再变,终于一咬牙,对许靖戎做了请的姿势。
“许靖戎,许大夫求见!”小太监见王公公请的姿势立刻尖声通报了起来,并将许靖戎引进了房间里。而王公公则低头垂手站立在门边。
“还不快带进来!”一声怒喝从里面传出,小太监立刻全身一颤,加快了脚步,几乎小跑着往前走去。来到黄色纱帘前,小太监突然跪了下来,大声的说道:“许大夫带到!”
许靖戎见着阵势也立刻跟着跪了下来:“草民许靖戎,见过圣上!”话语一出,立刻听到前面小太监和周围宫女们倒吸一口气。许靖戎觉得很奇怪,电视都是那么拍的,难道不是吗?
“大胆,哪来的山野莽夫,竟敢在皇上太后面前私自出声,来人掌嘴!”一个胖胖的宫女从黄色纱帘里走了出来,满脸的厌恶和鄙视。她刚说罢,立刻从旁边走来两个侍卫,一个抓住了许靖戎的肩膀,一个便要挥手打来。
“够了!”黄色纱帘传来又一声怒喝!顿时,所有的人都跪了下来。“秋熙,你带许大夫进来,其他人都出去吧!”
“是!”那个凶神恶煞的宫女立刻变的温柔而顺从,那份变脸的速度,让许靖戎心中感叹不已。所有的人,听到命令后立刻悄然无声的向门口退去。
“跟我来!”秋熙高高的抬起了头,斜眼看了许靖戎一眼,但立刻呆住了,脸上尴尬,懊恼的表情一瞬即逝,略微涨红了脸颊,偷偷的瞥了一眼许靖戎,想开口说着什么,张了张嘴,终于什么都没有说,安静的将许靖戎领进了帘子里,但态度明显好转了不少,甚至悄悄的交待了句:“皇上面前,少开尊口!”许靖戎不由苦笑,看来在自己这张脸皮还是很好用的。
“皇上!”秋熙温柔的半蹲身子,向床上的人请安。许靖戎一入帘内就跪在地上,头贴在冰凉的地板上,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你就是揭皇榜的许靖戎?”头顶上传来威严冷列的询问。
“回皇上,正是草民!”恭敬的回答。
“你可知揭了这皇榜,若看不好我母后的病的后果?”
许靖戎跪在地上,但觉阴风袭来,不由浑身一颤:“草民不敢妄自菲薄!草民只有亲眼看了皇太后的病症才能知道是否能够医治!”
“妄自菲薄?”头顶上的人喃喃的重复着许靖戎说的这四个字,突然呵呵低笑:“你这个读书人倒也实在!可是母后可不是一般的人,要是治不好可是要杀头的,你不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