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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苦涩的无奈。
曾在校园中偶遇西施,她对我友善地笑着,仿佛在提醒我她存在的真实性。
在心里我回报她我认为我最友好的笑,可事实上我只是当做没看到擦身而过。
我痛恨自己的作态,可我无能为力。
我叫范蠡,她叫西施,这不过是两个不普通却普通的名字,它们有也许,我们也许会有也许,也许没有,我固执地认为,只要切断所有也许,那,就不会再有继续。
我,不想有也许。
十九
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影视作品那么热衷与拍摄女性生产时上半身(准确点说是脸部)的画面,从那我丝毫感受不到母性而圣洁的光辉,相反,那张扭曲的脸以及那叫得有些煽情的声音常会唤起我看×;级片时的回忆。
西施生产的时候比较安静,也许是接生那人手法老到,也许是西施意志力坚强,除了几声“痛”之外就只有婴儿出来时啼哭的声音了。
西施有些失望,生产前听别人把生孩子说得那么恐怖,现在只是有些小疼痛,流了少量的血,这让西施有些失望,她鼓足了那么大的勇气准备迎接生命中最痛苦而又最幸福的时刻,而显然现实远远达不到她想的高度,这给西施很直接的失落感,甚至有些冲淡了她的幸福感觉。
夫差很兴奋,十几个夜晚辗转反侧才想出的名字终于派上来用场,他抚着西施被汗润湿的额头,轻声道:“是个男孩,就叫他夫爱西吧。”当然,如果是个女孩,夫差同样会轻声道:“是个女孩,就叫她夫爱西吧。”他想了很久 也就想出这一名儿,不过夫爱西用吴语来读与不爱惜的读音一样,稍微有些遗憾,但是既然夫差没注意到这一点,这仍是大王起的完美的名字。
西施看夫差像小孩子一样咧着嘴看着她傻傻地笑,忍俊不禁。
夫差看西施对着他笑,以为西施是认为他名字取得好,这无疑是对他才华极大的肯定,一刹时豪气充溢胸中,大喝道:“大赦天下,大赦天下!”
范蠡等这天已经很久,从西施被送进来他就盼望着这一天的到来。
冬天已经过去很久了,冬天有热腾腾的马粪与他相伴,至少还有个依靠,可冬天一过他就不喜欢马粪了,手不冷了,他就发现马粪有很不好的味,他讨厌那味道,再加上他之前清理马粪清理地很干净,升了职,春天伊始就从清理马棚的杂役升为清理马身体的杂役,这也导致他与当初所爱的马粪渐行渐远,可没有了马粪他也就少了依靠。为了不使自己被巨大的挫败感所击垮,他将全部的信念都放在了自己能回越国这件事上,他知道所等的只是夫差的四个字,他也知道这四个字过不了很久就会到来,可是越坚信这份新年他越焦急起来,看似近在眼前却难以触摸,这让范蠡十分郁闷,郁闷无处发泄只能加速耗尽他的年华,几个月的时间苍老了他的身体,他的心,将他寂成一滩死水。
夫差的四个字复活了他,狂喜之余他还是难以相信,期盼很久一定会来的事来了,他却显得有些措手不及。这一点上他很佩服勾践,勾践在知道大赦天下时只是平静地笑了笑,那笑像微风在水面漾起的小波纹,转瞬即逝,甚至有些难以觉察。
能感觉到的只是沉默,沉默良久。
范蠡隐约知道勾践在想什么,也许,他一直是知道的。
二十
居然有校内的流氓小团伙拉我入伙。我实在不明白我有哪点和江湖人士有相似之处。我的头发还是黑色的,没有经过什么处理,乱乱得搭在头晌,它是天然卷的,而且不是很长,也没有遮住眼睛制造点什么朦胧的神秘感。穿着十分普通,绝没有穿中学校规明令禁止的奇装异服。耳钉戒指都没。不吸烟,不喝酒,不赌博,当然,刚没有嫖过,最最重要的一点是我绝对不可能对非我自愿而成为所谓兄弟的人产生什么和一起相关的东西。
我努力挤出一丝和善的微笑,对那个来拉拢我的江湖地位还不是很高的人说:“回去告诉你们老大,我不想加入什么团伙,谢谢他的好意。”
那人显然不是个伪君子,不爽很轻易地写在脸上,不过他要做的也许只是带那么句话,所以他也没再说什么,悻悻离开。
我本以为事情会这么简单就过去,可没几天后的一个傍晚,几个人拦住了我,里面,有那个表示伪君子的人。
俗话说的好:出来混,千万别落单。很可惜我没出来混,但我有落单了,实在有些讽刺。
几个人对我形成包围之势,然后很温柔地把我请到了学校著名的小森林。
小森林地处学校一隅,由于学校绿化搞的比较好,树木生长凶猛,从外面看小森林内部基本是看不见的。
情侣们喜欢在夜晚来到这里体验最原始的性爱,似乎把这当成了伊甸园,在这小森林里追寻历史的遗迹。(本想在小森林前加个“血色的”,这样文章就会有文采点,可惜那些女人的下体早已和什么血没什么关系,只能作罢,哀哉,叹哉。)
小森林同样是群架的首选之地。
大家是体力活,打累了呼吸上一口小森林清新的空气是多么惬意的事,加之树木众多,也给那些善于利用身边物体作战的人提供了极大的便利。
那老大冷冷地发话了:“加入我们。”
“不了。”我轻轻摇了摇头。
“加入我们!”声音大了些。
不知为什么脑海中突然出现了《灌篮高手》中柔道部部长拿着晴子照片骗樱木花道加入的画面,觉得很好笑,忍不住笑了起来。
或许是因为我先前是面无表情的,那行人很轻易地把我的笑定义为了轻蔑的笑。有的冲动的推搡起我来。
我没准备,而一根突出地面的树根恰倒好处地出现了。
我反应还算灵敏,在空中我将头向后倒去的姿势换了下,变为反身双手撑地倒下。然而很显然这个我引以为豪的动作在外人看来是很狼狈的,他们放肆地笑着,遗憾的是现在是傍晚,小森林里的空气已不再清新,生物学上来讲树木差不多是呼吸作用大于光合作用了,他们似乎没有惬意的感觉,很快离去了。
泥土很软,躺着还蛮舒服。睁开眼,看见眼前有一晶莹之物,被夕阳的余辉染成金黄色,很有些神圣的意境。
我凑近些,想把这神圣之物收藏一下,可我郁闷地发现这是前人留下的用过的套子,失落之感差点把我击倒,但还是有值得庆幸的——我的手还没抓到它。
在我想把手从离那东西0。01公分的距离收回时我竟又看到了西施。她目瞪口呆地看着我,目光集中在我呈鸡爪状悬浮于那东西之上的手上,显然她还没有纯洁到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的地步。
我已没心情惊讶她为何在此了。
我想板起脸看着她,但这情况下难度太大,只能作罢,可我又必须得说点什么,什么都不说也太尴尬了,我苦苦搜寻着词句,可此时脑子空荡地足以产生回音,又不能太久不说话,太久不说话还是尴尬。终于,我憋出一句话:“吃了没?”
说出口霎时轻松许多,舒畅感流遍全身,有点高潮的感觉。(终于有点明白为什么过去的人喜欢互相问候这句话)
“没呢。”她还是看着我那只手。
“一起去吃吧。”我被她盯地发慌,用力将手抽回,可又不知道放哪,于是抓了抓头。
西施的眼睛又瞪圆了些,默默点了点头。
吃饭的时候总觉得对面那小姑娘笑地特晦涩,想隐藏,却又憋不住。
我瞥了几眼,心虚的很,想了一会猛然醒悟——我还没洗手。
二十一
越国的夫妻最近常出现这样的对话:
“娘子回来啦。”
“恩。”
“做一下吧。”
“娘子要出门?”
“是啊。”
“做一下再去吧。”
“娘子,饿没?”
“有点呢。”
“做一下吧。”
“娘子。。。。。。”
自从勾践回到越国颁布了一系列鼓励生育的条例,越国的屋外行动人数骤然减少。行动力就是生产力这个道理似乎大家都挺懂,努力追求的是将有限的精力投入到无限的生产中去。
一时间越国一派生机勃勃。
勾践似乎是被夫差虐习惯了,弄了张破席子当床,吊着个出处未知的大胆没事舔两口。
那胆吧,开始还好,可舔没几天舔那地方就有些薄了,最终承受不住胆汁的压力喷泻而出,洒得勾践满头满脸。
勾践毕竟是聪明人,被喷泻了几次之后就想到了对策——换地方舔,舔个十来天直接把胆汁喝掉,这样不仅可以保证胆味的纯正,又在胆得到极大利用的同时确保了自己不被喷,一举三得,快哉快哉。
胆的问题是圆满解决了,可席子又出了问题。
席子是张破席,现在的天气又和凉爽丝毫搭不上边,那席子就理所当然的成了些活跃的小动物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