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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随着步兵师属坦克自行火炮团的组建,军一级的单位还是编配有坦克副军长一职。当时16个军都是编配了炮兵副军长、坦克副军长和后勤副军长的职务的。
1967年至1969年,按照军委提出的“上调集中”的原则,大部分步兵师属坦克团集中编为坦克师或军区独立坦克团,以后直至现在,陆军步兵师仅保留少量的师属坦克团。
其实50年代步兵师属坦克自行火炮团的组建和后来的大部分集中上调;与装甲兵部队体制的演变关系密切。
1950年代步兵师属坦克自行火炮团的大量组建,增强了步兵师的合成和突击力量,使中国军队不但有相当数量的由统帅部和各大军区指挥的独立坦克师、团,而且有了一支可以直接支援步兵作战的师属坦克部队,从而基本形成了以独立坦克部队担任战略战役机动突击任务和以步兵师属坦克部队担任战术机动突击任务相结合的装甲兵体制。
但到了60年代末至70年代末,由于大部分步兵师属坦克团集中编为坦克师或军区独立坦克团,装甲兵部队形成了以独立坦克部队为主的体制。
但是到了1976年,为了加强军的合成训练,提高作战能力,军委又下令将独立坦克团改归军建制,组建军坦克团,这样装甲兵又恢复了独立坦克部队和师属坦克部队并存的体制。
如今搞集团军合成化之后,坦克师和主要由军属坦克团扩编的坦克旅则又是被全部编入陆军集团军建制,这样一来装甲兵部队又被改为单一的直属坦克部队体制。
不过第190师却是一个例外,190师的第一个坦克团沿革是1955年2月,以步兵第190师改编为第1机械化师,其师属坦克自行火炮395团改称第1机械化师坦克31团,华北军区独立坦克自行火炮团编为第1机械化师坦克32团。
1961年8月第1机械化师归隶陆军第64军建制,改为步兵第190师。坦克31团改为步兵第190师坦克自行火炮团。坦克32团改为沈阳军区装甲兵独立坦克第4团,1976年调归成都军区为军区独立坦克团。
到了1963年,190师坦克自行火炮团又改隶为沈阳军区守备第2师坦克自行火炮团。1980年冬,划归新组建的沈阳军区守备第12师建制。随后守备12师坦克团又被划归坦克第5师建制,改编为新的坦克第18团。
但考虑到对苏备战的原因,尤其是第64集团军的正面方向是广阔的呼伦贝尔大草原这样的适合装甲部队作战的原因,军委又命令在第64集团军内又组成了一个独立性质的集团军直属坦克团,并在第190师内编组了一个装备59D型坦克的师属坦克团。
第三章:向我开炮(三)
“沿着满洲里城区的布防必须要加强,不惜一切代价的给我坚持住,就算是死,也要给我死在阵地上,后退一步者,军法从事。”正武山要塞指挥所内,赵江河旅长下达着他那近乎残酷的死命令。尽管有些不尽人情,但此时赵江河知道,这种不尽人情却是他唯一能够去做的,他不能给蒙边守备6旅丢人,不能给军旗抹黑。
“请旅长,请政委,请旅党委放心,就算拼光最后一人,我第3守备队也将誓死捍卫满洲里城,就算死,我们也会如同刘建材中队长,如同守备9中队的同志们那样,死的光荣。”电台里传来了第3守备队长-朱胜利那沙哑着的声音,隆隆的炮声中,他的那几近力竭的吼声是那样的嘶哑无力,赵江河旅长知道,朱胜利这是在给自己做告别。
“好,朱胜利,请你转告第3守备队的同志们,就算是死,咱们也死的光荣,也绝没有给咱共和国军人丢脸,守备9中队就是我蒙边守备6旅的光荣,也是我们的榜样。”赵江河抓着送话器,以一种断然而又坚决的语气说着到。
“请旅党委放心,只有只有战死之中国军人,绝无被俘的共和国士兵。”急促的枪声中,朱胜利抓着送话器拼命的吼声道。语气是那样的坚决和悲壮。
挂断了旅部的联系,朱胜利又示意密电员接通了和各中队、各分队的联系。
“同志们,现在是党和国家人民考验我们的时候了,面对着凶残的苏修帝国主义的进攻,我们没有任何的选择,只有坚决的支持下去,坚持到最后的一刻,坚持到我们完成自己的使命的那一刻,坚持到上级赋予我们的任务的完成,哪怕我们战斗至最后的一人,哪怕打光枪膛里最后一枚子弹,哪怕只剩下我们的血肉之躯,哪怕我们最终都会死去,同志们,我想告诉你们的是,因为我们是中国军人,是共和国的卫戍者……
……我们并不孤单,守备9中队的弟兄们已经先走一步了,机动炮群的弟兄们已然光荣牺牲了,而在我们的身边,有满洲里民兵预备役的同志们在浴血,在我们的两翼有正武山、加纳山两要塞的兄弟部队,在我们的身后还有着亿万的中华儿女……
……虽然军人当以战死沙场为最后之归宿,但我们的阵线上决不容许一个敌人的军靴踏过,决不容许一辆敌人的战车通过。同志们,现在我要求你们,誓死而战,为了共和国,为了我们的兄弟姐妹,为了我们的父老乡亲而战~”抓着送话器的朱胜利语气低沉的说到。
“同志们,有没有信心、有没有勇气~”朱胜利用这样的一句话为自己的战斗动员画上了一个句号。隆隆的炮声给这誓死之词配上了一曲悲壮慨歌,那在天空中弥漫着的如同乌云般蔽日的硝烟以及那被染红了的阳光如同泣血样的嫣红,镀满了已是狼藉一片的满洲里城。
“有,有,有~”小小的满洲里城区内回荡着千余名共和国军人的喊声。
“誓死而战,人在阵地在。”无数贲张的血脉激荡着誓死而战者的吼声,这是不屈的怒吼。
听着外面炒豆一样密集的枪声,朱胜利在掩体指挥所内踱来踱去,此时他知道是到了第3守备队光荣了的时候,苏军的强击群在突入到城区内之后,直插而进,以至于一股苏军都快冲到了城区中心位置了,甚至战斗竟然就发生在距离自己的指挥所不过二百多米的地方,而尽管在外围的各个阵线上还有千余战士和民兵在坚守着自己的阵地。
“他妈的,汉子死了卵子朝上。”当又一发苏军的炮弹带着一声怪叫轰然的砸落在距离掩体不过十几米之遥的废墟之中的时候,近在咫尺的火光腾起的时候,朱胜利再也不犹豫了。
“通讯员,跟我上”朱胜利带上钢盔,从枪架上拎起一支81式步枪,推开以安全为理由阻挡他前往战线的教导员,对待命的通讯员等勤杂人员编成的突击队大吼到。
“你留在这里,有什么情况通知我~”朱胜利对着教导员笑了笑:“你是政工干部,论思想教育工作我不如你,但要论打仗,你不如我。”
说着朱胜利义无返顾的拿起了枪,冒着外面那纷飞的炮火走向了正在激烈交战的杀戮之场。
除了密电员等几个重要岗位上的留守人员,第3守备队所有的政工、后勤人员都无所畏惧的拿起了武器,冲出指挥所,奔赴其实距离自己本不是很遥远的战场。
“队长亲临一线率领部队进行反击了~”这着实让正在和敌人厮杀着的指战员们感到了激励,士气也不由得更是振奋。
大约有一个连的苏军一路冲到了距离已经成为废墟样的城区中心不过二百米的一个街区,而且还在继续突击,但这个连很快便是遭到了防御在四周的中国官兵们的顽强阻击,前进受阻的苏军很快发现自己的退路居然被切断了,这股苏军很快的便是收缩了自己的进攻,而是转为固守,占据着距离市中心不过咫尺之遥的几栋建筑物,与守军发生着激烈交火。
苏军如此这番的进攻,多少有些出乎朱胜利的意料之外,本以为苏联人会从西、北两个方向逐次向前推进,朱胜利当初在部署防御的时候还是特意部署了这两个方向。
但显然这次朱胜利的判断出现了错误,几乎城区的几个方向、重要的制高点都在发生着激烈的战斗,前线发来遭到苏军猛烈进攻的报告和请求支援的呼叫声接连不断。
“妈的,妈的~”拎着枪,匆匆查看了下情况,朱胜利恨恨的咬牙到:“这些狗操的~”
那队突击到前方街区的苏军在优势的火力支援下将少量防守的中国军队肃清掉了,从而建立起来了一个小小的巩固点,并很快便是能够得到后面的支援,从而以此为中心向四周渗透而开,朱胜利知道如果不能够迅速的把这群狗日的消灭,那么就如同一杯淋浇在宣纸上的墨水一样,碳黑将会最终的漫漫渗湿、染黑整张纸。
“告诉7中队,组织进攻,给